第四章口紅(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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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書亞將喬壓在桌子上,大開大合地干他,喬的脊背倚在墻上,壁紙的花紋磨蹭著他的皮膚,很疼,但更疼的是被約書亞咬住的rutou,以及被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膞iaoxue。 發(fā)了瘋似的約書亞并不溫柔,帶給他更多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約書亞咬上喬左胸的rutou,用力研磨,手指也不放過另一邊,捏住又往外拉扯。 在他們交合的地方,都能看見潤滑劑因過度摩擦泛而起的白色泡沫。 這一次喬不再沉默,他因?yàn)樘弁炊鴨柩食雎?,伸出纖弱的雙臂,推搡著身前強(qiáng)壯的胸膛,然而不過是蜉蝣撼樹,無濟(jì)于事。 桌子腳在吱呀吱呀晃著,喬在小聲嗚嗚哭泣著,約書亞在粗粗地喘息著,就著交合處傳來的yin靡的咕啾水聲,匯成了一首古怪的小調(diào)。 “好疼…停下來…求求你…” 他哭得比第一次還要厲害,淚眼朦朧中他望向晃動的天花板,角落里有一只蜘蛛網(wǎng),蜘蛛正慢慢纏繞著自己的獵物,一口口將其吞食。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口紅為何成了潘多拉的魔盒,一下子解放了約書亞的殘忍和暴虐,反噬自身。 喬也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他的胸脯上全是自己逐漸干涸凝固的jingye,大腿痙攣著,性器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 “我不行了…不要再做了……”喬絕望地看著約書亞,“我會死的…” “再來一次。” 約書亞按住他,又一次插了進(jìn)去。 喬小小地抽噎了一下,猛然瞪大了眼睛,在令人窒息的快感再一次席卷時,有什么噴涌而出,半透明的黃色液體沖出性器,帶著些許腥臊,淋在了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 喬呆楞地看著這一幕,他怎么也不能理解現(xiàn)下的情況,理智如被海浪拍散的沙堡,無論如何也拼不起來,只能一味絕望地哭泣。 他仰起頭,無法聚焦的眼睛卻對上了約書亞那近乎于沉醉的目光。 恐怖。 這個詞將他腦中的空白填滿,顫抖著。 為何,為何在那天他沒注意到,同他做交易的,竟然是這樣一個惡魔? 他昏厥過去,做了一個冗長而驚恐的夢。 夢中,他坐在“粉紅女郎”店里的高腳凳上,晃蕩著懸在空中的兩條腿,母親在一邊的梳妝鏡前涂脂抹粉。 正如他過去度過的每一天。 她不停地用粉撲將一些白色的粉末蓋到臉上,使自己的皮膚顯出一種駭人的慘白,接著又旋開口紅,將血紅涂到嘴唇上。 真像個死人。 喬忽然想到。 緊接著,“咚”,有誰闖了進(jìn)來,拿著槍在店里胡亂掃射。鮮血四濺,rou體被子彈打穿的聲音此起彼伏,喬摔在地上,縮進(jìn)桌子底下躲起來。 他瑟瑟發(fā)抖,血液在地板上流淌,也浸濕了他的衣服,母親正倒在他身邊,睜大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現(xiàn)在她徹徹底底是個死人了。 那個人走到桌子邊,將喬從桌子下拽了出來,現(xiàn)在喬能看清他的臉了,約書亞近乎于狂熱地看著他、看著四周的一切,看著他所釀成的慘劇。 “多美啊。” 他說。 喬不可自抑地顫抖著,哭求他饒了自己,約書亞對此熟視無睹,將他按在桌子上,強(qiáng)行分開他的腿,借著鮮血,將槍管塞進(jìn)了他的xue道。 “不…不不不….” 喬大哭起來,槍管在他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著帶來與快感等價的痛楚,它帶著還未散盡的余溫,讓他幾乎以為這是一個活物。 他看著約書亞,有什么東西正從他背后伸展開來,油面般在漆黑的表皮上折射出彩色的光暈,是惡魔的骨翼,漆黑如罪。 他驚醒過來,身上已經(jīng)被清潔過,躺在柔軟舒適的被子里,似乎是換了一個房間,約書亞坐在他一旁的沙發(fā)上,翻閱著一本書,見他醒過來,便伸過手去摸他的額頭。 喬躲開他的手,將自己縮進(jìn)被子里。 “你有點(diǎn)發(fā)燒?!?/br> 約書亞仿佛沒看見他對自己的逃避一般,輕描淡寫。 “口紅”事件之后,喬就發(fā)了燒,他在旅館躺了整整一天,都是約書亞在照顧他。 約書亞很會照顧人,他去買了藥,幫喬擦洗身體,還借旅館的廚房給喬做了飯——他真的很會做意大利面。 只可惜喬身體素質(zhì)過硬,第二天就又一次生龍活虎起來。 他仍舊畏懼著約書亞,一有機(jī)會就將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不讓他碰自己。 可是他正如一只被主人買回家的小狗,假如約書亞丟下他,他可能連一天都活不過。除了接受約書亞施加于他身上的一切,他又能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