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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晝封印1-鏡在線閱讀 - 2-月桂與雀囚

2-月桂與雀囚

    在程武麟他們兩個看不清的地方,吳教官輕蔑笑道:“哦?那你倒是可以試試?!?/br>
    話音剛落,他就把長斧高高舉過頭頂,緊接著腰身一拗,那柄看似巨大的斧頭就被他輕巧旋了出去。長斧出手之后,他又順勢半蹲身體,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像只瞄準獵物的鷹隼一般疾沖而出。

    眼見著向自己飛來的長斧和吳教官,古裝女子不慌不忙,右腳虛空一踏,一個飛身躲開旋轉(zhuǎn)著飛來的斧頭。不過,緊隨長斧之后飛來的男人并沒有襲向?qū)Ψ?,而是一把抓住即將飛走的斧柄,就著慣性順勢掄了半圈。

    女子的身體還在半空中翻騰,眼見著改變方向的斧刃就要將她開膛破肚。只可惜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飛旋的方向剛好是一棟教學樓的樓頂,她一直端著的手終于松開,玉手從袖子中抽出,在樓頂邊緣輕撐了下便躲開第二道斧擊,同時飛快地展開了反擊——羅裙翻動,她裙下的一只腳露出來,尖利的鞋跟向著吳教官的胸口猛蹬過去。

    吳教官無法收住斧頭的攻勢,索性松手任由其飛了出去,雙臂交叉架住這一腳。之后,他手腕翻轉(zhuǎn),一把抓住了古裝女子的腳踝。

    長腿劃動,古裝女子在被抓住一只腳的情況下,另一條腿以一種芭蕾演員的柔軟姿態(tài)在空中劃了個優(yōu)美的圈,如同時鐘的分針般側(cè)擺過去。那個方向是男人的肋下,如果任由她榔頭一般的足跟砸到,估計也會落個胸廓塌陷,立時暴斃的下場。

    “呵。”

    千鈞一發(fā)之際,男人卻笑了出來。只見他簡單用手格住那只足跟——手指瞬間噼啪骨折,帶著余力砸上他的胸口。一道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卻也讓他低下頭,露出了身后回旋鏢一般回轉(zhuǎn)飛過來的長斧。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因為他早就看了出來,女人的鞋跟雖然鋒利,卻只是普通的武器罷了。而他的斧頭,是印器。

    只有印器,才能殺死他們這些天奉的存在。

    ———

    在兩人你來我往地戰(zhàn)斗著的同時,程武麟和王陸離終于喘上來一口氣。

    在確定了對方的目的并不在己方兩人身上后,程武麟也敢出聲了。他湊到王陸離耳邊小聲問道:“大哥,要不咱們兩個跑遠點吧?這神仙打架別波及到咱們這群凡人啊……”

    王陸離皺著眉毛:“其實我的建議是原地不動。畢竟他們兩個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說不定會把矛頭一齊指向我們。”

    “為什么?。俊背涛澉肟迒手?,“老子又沒惹他們,他們搞我干什么?”

    “為了掩蓋自己的存在啊,畢竟目前為止的人類書籍都沒有描述過這種情況……”王陸離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熟悉又陌生的校園,“雖然我不知道現(xiàn)在這里還是不是地球了?!?/br>
    程武麟并沒有跟上他的思路:“你看他們倆舉手投足就能把圖書館這么大一棟樓給砸咯,沒準等下就能把咱們腳下給移平了。我說你要是不跑,我可自己跑了??!”

    “別動!”王陸離的目光還留在空中二人的身上,他才看到那個女人不知如何躲開了那個似乎無處可避的長斧,正在對吳教官發(fā)起新一輪的攻擊,“別動,他們不會過來的。”

    “你就那么肯定?”程武麟覺得這男生的腦子絕對是抽了。

    “當然,他們兩個都會飛,在天空戰(zhàn)斗機動性更強,是不會往地面這邊打過來的?!蓖蹶戨x拽緊對方的衣領(lǐng),試圖讓對方別再亂動,“拜托,相信我!”

    程武麟冷哼:“我信你個鬼!是誰今天上午害我出大糗,我現(xiàn)在可還記著呢?!?/br>
    王陸離移回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這個長得很帥,腦子卻不太好使的少年:“一碼事歸一碼事,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先他們一步打死你?!?/br>
    “打?行??!來,老子今天就和你比……劃……比……”

    程武麟逼迫的語速越來越慢,王陸離察覺到他的異樣,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他開始發(fā)呆的原因。

    “跑?。 ?/br>
    一聲暴吼之后,他拽著程武麟開始沒命地狂奔起來。

    在他們的身后,高聳主教學樓的一角就在剛剛被一道光線切割而過,轟然向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砸了過來。

    咚!

    一聲悶響,巨大的混凝土石塊砸落在軍訓隊伍之中,只差一點就會將程王二人拍在下面。不過這還沒結(jié)束,由于二人軍訓隊伍的位置是在主教學樓的臺階上方,巨石在磕掉邊角之后,竟繼續(xù)沿著長長的臺階開始向下方翻滾起來。

    剛跑到長階一半的程武麟聽著身后聲音不對,扭頭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二人還沒有逃出危險的范圍。只是他這一分心,腳下立時踩了個空。

    王陸離看到身邊的影子往下一沉就知道大事不妙。眼見著程武麟后幾步直接喪失平衡對著臺階最下方摔過去,他也顧不得那么多有的沒的,直接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拽住了對方。

    不過程武麟還是扭到了腳。

    看著飛滾過來的巨石,他推了一把王陸離:“不要管我!你先走!”

    “你他媽看我像那種會見死不救的人嗎!”王陸離吼了回去,轉(zhuǎn)過身蹲下,“少廢話!快上來!”

    可是這樣也來不及了。

    生死攸關(guān)之際,絕望的程武麟看到樓梯上另一塊停住的大石頭,下意識喊道:“那邊!”

    將程武麟背上肩膀的汪陸離也看到那塊石頭,立馬想都沒想就沖了過去。

    下一秒,巨石碾壓而過,卻被臺階正中的石塊墊了一下,咆哮著從石塊上方滾過。

    在石塊與臺階形成的三角形夾角之下,王陸離緊緊抱著程武麟。與后者緊緊閉著的雙眼不同,他一直在觀察那個石塊,很清楚地看到巨石上支出的一條鋼筋就擦著他們兩人的頭頂劃了過去。

    就差一點,他們就死了。

    而這巨石一路翻滾,直接沖入臺階下方的軍訓方隊之中。王陸離眼見著它嘎吱作響地碾壓過人群,但那些僥幸逃脫的學生哪怕被巨石擦身而過,都還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原來整齊劃一的姿勢。

    這一幕景象,宛如世界末日降臨。

    ———

    咚!

    在被切去的樓角后方,古裝女子被擊飛的身體順著切面光滑的邊緣擦過,整個人像顆炮彈般砸進廣場另一側(cè)教學樓的天臺上。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脆弱的天臺像是紙糊的一般從她的身體下方裂開,沒過幾秒也向下垮塌而去。

    一陣煙塵散盡,碎石中仰躺著的古裝女子噴出一口鮮血,眼神怨毒地盯著懸在她頭頂空中的男人:“是奴家輸了?!?/br>
    只不過吳教官對她毫無憐香惜玉的神色。他一臉漠然地舉起手中的長斧,作勢就要對著對方劈砍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古裝女子身上的紅色華袍忽然無風自動。本捂著胸口的左袖仿若游蛇一般化為兩道,一股沖向躲閃不及的教官,沿著他的左腿攀爬上去,而另一股纏上教官手中的斧頭,瞬息間將其包的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失去手中的武器,吳教官化掌為刀劈向那些張牙舞爪的布料,但這些布料柔的仿若水流一般卸了他的力。布蛇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爬遍吳教官的全身,緊緊纏繞,將他完全困在了其中。

    “抱歉了,這只能怪閣下太過愚鈍?!?/br>
    將那人形布團浮在空中后,古裝女子驅(qū)使身上的紅袍把自己拉了起來,剛剛還虛弱到極點的神情完全褪去,只剩下了自傲和泰然。她舉起右手,一些古樸玄奧的花紋圍繞著虛握著的手掌游走,在掌心化成一柄散發(fā)著紫紅光芒的匕首——對著吳教官心臟的所在疾刺而去。

    嗡。

    就在吳教官即將命喪的時候,纏繞斧頭的布匹縫隙間忽然露出極為強烈的月白色光華。一股危險的預感涌上古裝女子的心頭,她連忙收刀向后疾退。

    嘶拉!

    纏繞著教官的布團霎時如同一只河豚一般鼓脹起來,接著砰地一聲炸開。一團藤蔓樹枝從中迎風就長,瞬間分化無數(shù)新生枝條,如同箭雨一般簌簌射向那古裝女子。

    女子大驚失色,甩袖纏住校園廣場正中心的雕塑,借力將自己的身體瘋狂向后拉去。

    咻咻咻咻咻!

    那些瘋長的枝條紛紛刺在她剛剛掠過的地方,在地上戳出一聲接著一聲的銳響。

    待那些枝條生長到最大的極限,驚魂未定的古裝女子落在那座雕塑的頭頂:“你知道奴家身上的衣服是印器?”

    “那當然,畢竟我和你父王還交過手,怎么會認不出這件【雀囚】來?”從布團里掙脫出來的吳教官閑庭信步,將那些枝條慢慢抽回到長斧斧柄中,“倒是您,尊敬的貴白公主大人,雖然不知道您是寧沐雪還是寧沐雨,但您竟然不知道我把【月桂】實際上是兩件印器組合而成的嗎?”

    古裝女子不置可否:“所以說是奴家失算了。不過你既然清楚奴家的身份,應(yīng)該也清楚,要留下奴家是沒什么可能的吧?”

    吳教官輕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現(xiàn)在殺掉你卻是有點難。不過……我給你留了禮物?!?/br>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古裝女子危機感再臨全身。只是這次,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在她的紅色華袍之下,幾粒帶著倒鉤種子忽然爆發(fā)出刺眼的翠綠光華。

    “【蒼耳】向您問好。如果我回去告訴李小英,她的印器炸傷了貴白嬌貴的公主,她一定會很開心的?!眳墙坦汆哉Z道。

    雕塑上的光芒散盡,只在雪白的大理石上多了一灘血跡。果不其然,古裝女人的身影消失了。

    “嘖嘖,【雀囚】還真厲害啊?!眳墙坦賹χ袼芷擦似沧?,手中長斧漸漸化為一簇白藍色的符文,卷動著鉆進他迷彩服的袖子里。就像剛剛完成一場大掃除一般,他拍了拍手,又擦掉嘴角的鮮血,三兩步躍回自己所在的連隊之中,被那些依舊一動不動站著軍姿的學生們擋住看不到了。

    ———

    廣場的另一邊,程武麟和王陸離還在大石塊下躲著,周邊靜止不動的景色突然開始流動了。

    “你們兩個!干什么呢!”

    聽到這句叱責,程武麟還在捂著頭,王陸離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教官正向著他們跑過來。

    是活的教官。

    不僅如此,他和程武麟身邊的大石塊也消失了,臺階上被巨石砸出來的坑道也消失了,臺階下方軍訓的方陣依舊在那。

    蟬鳴聲回來了,遠處的喧囂回來了;圖書館大樓紋絲不動,主教學樓也是完好無損,絲毫沒有被切去過一角的痕跡。

    程武麟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汪陸離臉上的掌印不見了;王陸離看向程武麟的腳踝,發(fā)現(xiàn)剛剛還崴到紅一片的腫包也不見了。

    整個校園一片祥和,就像剛剛的生死存亡都只發(fā)生在一場幻覺中一般。

    飛奔過來的教官罵罵咧咧:“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還有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都堅持不住?剛剛軍姿還站得好好的,這么一眨眼都跑到這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王陸離拉著程武麟站起身,一齊低頭道歉,“是我們錯了,我們馬上歸隊。”

    教官搖搖頭:“算了,軍訓第一天,我也不多難為你們。等下其他人解散,你們留下來多站半個小時。歸隊吧!”

    “謝謝教官!”兩人連忙應(yīng)道。

    一個小時之后,那輪烈日褪去自己的鋒芒化身夕陽,將和煦溫柔的余暉灑向校園。

    從剛才的激烈瀕死到現(xiàn)在恍若隔世,兩個人木訥地站著軍姿,腦海中還回味著剛剛發(fā)生過的事。大隊伍解散,圖書館陰影下只剩下被懲罰的兩人還在,于是也就開啟了只屬于兩人自己的悄悄話。

    “咱們教官呢?”程武麟小聲問道。

    王陸離環(huán)顧一下四周:“不清楚,沒看到啊?!?/br>
    “他會不會走了?要不我們也走吧?這些教官都是國防生,沒有那么嚴厲的。”

    王陸離眨了眨眼睛:“還是別了,說不定他在我們身后?,F(xiàn)在要是溜了,小心明天被多加兩小時?!?/br>
    “也是……”程武麟嘆了口氣,“雖然完全搞不懂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非常感謝你能救我?!?/br>
    “是你救了我啊?!蓖蹶戨x笑道,一反最初兇巴巴的表情,“如果不是你叫我跑,還告訴我怎么躲掉那石頭,現(xiàn)在的我就是rou餅了?!?/br>
    “你一說rou餅……我都餓了,等下要不要一起吃飯去?”

    “好呀。不過咱們?nèi)ミ@么晚,食堂的飯菜估計都會被他們搶光吧?”

    程武麟對著某個方向挑頭道:“咱倆可以去北門開小灶,我剛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家煲仔飯?zhí)貏e好吃?!?/br>
    “是嗎,那我可以期待一下了。”

    “對了,今天那一巴掌……對不起……”

    王陸離搖頭:“都過去了,我知道那個鞋墊的事你也挺不舒服的。”

    “哎呀哎呀,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這些事不提也罷?!背涛澉雽χ蹶戨x伸出了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程武麟?!?/br>
    “王陸離?!焙笳呶兆∷氖?,“過命的交情,沒錯,今后就仰仗……”

    “喲呵,還聊上天了?都給我老實站好了!”

    隨著身后教官的一聲怒吼,兩人嚇得立馬站直軍姿,再也不敢再發(fā)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