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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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棠一覺睡醒,就回到了自己四五歲的時候。 帶著幾十年來全部的記憶,這算什么? 這時候的蘇城還算是破落,這時候的賀白二家友誼天長地久。 “哥哥,哥哥~你彈致愛麗絲給我聽嘛~”白棠邁著小短腿走幾步就會覺得累,哼哧哼哧就坐在了地上。 白棠過來的日子恰好是年關(guān),門外掛了燈籠和春聯(lián),屋內(nèi)貼了福字,客廳里的大屁股彩色電視上放著動畫頻道的大風(fēng)車節(jié)目。 兩家的長輩們坐在藍(lán)色桌布的方形餐桌上包著餃子。 “賀洲mama,我要吃白菜豬rou餡的?!毙r候的白棠就這樣叫人,什么小朋友的mama就叫做XXmama。 “好,這不是在給你包嗎?”賀女士笑了笑,“乖,去找賀洲玩去啊?!?/br> 實際上,在白棠的眼里,現(xiàn)在的賀洲還沒有二十幾歲的賀洲一半好玩,比高中時候的賀洲還要冷上三分,他這病難不成是天生的? 或者說上帝給了他過人的智商,就收走了他多余的情感。 賀洲比白棠大上兩歲,如今已經(jīng)在上二年級了,身高也比白棠高上不少。 和白棠的嬰兒肥不同,賀洲好像七八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長開了幾分,但還是很漂亮,白棠小時候家里人喜歡給他穿裙子,充女孩養(yǎng)的,如今看鏡子里的自己,沒到青春期確實分不清是男是女,連聲音都像極了女生軟軟糯糯的。 白棠沒想過賀洲小時候還穿過背帶褲,還挺可愛的,這么小一只裝作板正嚴(yán)肅的模樣。 “哥哥~等我長大了,給你做媳婦,你要不要?”白棠抱著賀洲的腰撒嬌,軟軟的一只鉆在賀洲的懷里。 賀洲冷淡的臉上掛了一絲紅暈,不動如山的神色也終于崩塌了,他說:“你是男的,不要?!?/br> 白棠也就這么隨口提了一句,就當(dāng)做童言無忌,反正這個人他已經(jīng)預(yù)定了,至于以后等他慢慢開竅就好了。 “賀洲,你等等我!你走這么快我追不上啦。”白棠腿短還穿著裙子,就算跟葉女士反抗也沒用,沒用也反抗。 邁著小短腿跟在賀洲身后,做什么都跟著。 通常白棠鬧上半小時,賀洲才理他一回,但是白棠哭起來賀洲就招架不住了,搭積木剪紙什么都陪著他。 “哥哥,你嫌不嫌我煩???”白棠搖晃著賀洲的手臂問道。 賀洲小臉皺起:“煩?!泵髅骱軣怯帜媚銢]辦法。 白棠瞇了瞇眼,露出了兩個小酒窩:“煩也沒用,誰叫你是我哥哥?!?/br> “不是親的?!辟R洲費力把人抱起擱在凳子上,只盼著小孩能消停一會。 白棠坐在凳子上,腿都夠不到地上,只撒潑打滾:“我不管,你只能對我好,對我最好?!?/br> 賀洲:…… 白棠:委屈巴巴.jpg 賀女士:賀洲你是不是又欺負(fù)小糖糕了? 賀洲:??? 賀洲很無辜,但也沒辦法。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江南梅雨淅淅瀝瀝。 巷子里的青苔長了苔蘚,池塘里漂了浮萍,柳枝也抽了芽。 白棠知道,事故是在這年的這個季節(jié)發(fā)生的,只要避免了這次事故,兩家就將是一個截然不同的走向。 白棠想護著賀洲一生平安順?biāo)?,保他大富大貴,且得償所愿。 命運的軌跡朝著不同的方向發(fā)展著,或許白棠不會再有姜媛宋楓這幾個發(fā)小,賀洲也不會有林枳這個朋友。 賀洲可以成為演奏家,而自己也將追隨他的步伐,跟在他的身后。 這段時間,賀洲倒是疑惑的很,小朋友不鬧騰了,坐在賀洲的大腿上往人臉上吧唧了一口,一臉嚴(yán)肅地叮囑他:“下雨天不要亂跑哦,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而且外面下雨,容易生病,放學(xué)了就趕快回家啊,等到時候我也上小學(xué)了,我就可以跟著哥哥一起上下學(xué)了?!?/br> 賀洲:也不知道尋常的時候誰最鬧騰。 白棠比以往鬧,但也乖了許多,在賀洲學(xué)習(xí)彈琴的時候總不會去打擾,而是乖乖地坐在一邊,撐著下巴欣賞賀洲的盛世美顏。 “賀洲mama,我來找賀洲哥哥玩啦。”白棠每天都愛往賀洲家里竄。 “小糖糕來啦?晚上在阿姨這里吃飯吧,洲洲在房間里,自己去找他玩吧?!辟R女士一臉和藹。 “好呀好呀?!卑滋囊膊桓蜌狻?/br> 時光荏苒,那一次的事故因為白棠而成功避免。 在白棠上一年級的時候,賀洲已經(jīng)三年級了,而在賀洲高一的時候,白棠才初二。 白棠和賀洲有著兩歲的年齡差,在這之前他從未注意過這些,而不能和賀洲一個年級或者一個班級是他最苦惱的事。 賀洲彈鋼琴,白棠也彈鋼琴,葉女士也沒想到這么鬧騰的小子能對一件事沉下心去喜歡,只能說是賀洲這個哥哥帶得好。 兩個人在國際國內(nèi)都獲過獎,只是如果兩人同臺競技的話,白棠一定是遜色賀洲的。 至于活了兩輩子的白棠有沒有隱藏什么只有他知道了。 白棠在學(xué)校里也鬧騰得很,作業(yè)本都不知道丟到哪兒去,還帶著班上的同學(xué)一起曠課,偏偏這樣一個學(xué)生,學(xué)習(xí)還不錯,同學(xué)和老師都挺喜歡他。 “哥哥,你別看他們嘴上老是嫌棄我,其實心里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白棠坐在賀洲的單車上跟他一起回家。 “嗯?!憋L(fēng)吹起少年的發(fā),眼里蘊著細(xì)碎的笑意。 白棠的雙手放在賀洲的腰線上,感知著他的溫度,哇,好瘦,但是好結(jié)實,好腰! 小色糖的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腦袋貼著賀洲的背,還好前面的人看不到他這幅模樣。 “那哥哥呢?哥哥喜歡我嗎?別看哥哥嘴上不理我,實際上最寵我,對我最好對不對?”白棠哼哼唧唧自說自話。 賀洲眼底帶著些無奈,確實喜歡,這么多年放在心上的就這么一個小朋友,可或許不是小朋友所理解的喜歡,是想把人拆吃入腹的喜歡。 可惜小朋友還小,還沒長開,怕嚇到人,有些事情,總歸急不得。 賀洲已經(jīng)長開了,隱約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白棠印象中的輪廓,戴著副眼鏡眉眼淡淡的,相比印象中更多了幾分溫潤。 或許是生活軌跡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導(dǎo)致賀洲不再是上一世薄情的模樣,他可以很好地融入集體生活中。 是眾人所認(rèn)知的鋼琴王子。 而白棠還未長開,一米六出頭的身高,也還沒到變聲期,根據(jù)白棠的經(jīng)驗好像是在初二下學(xué)期才長高長開,長成陽光運動型大男孩的模樣的。 上一世賀洲比自己要高幾公分,這一次可不能再輸了,每天一罐奶,必須的。 “哥哥,來一起睡覺呀。”白棠盤坐在床上,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床邊空出來的位置。 從小白棠就愛纏著賀洲一起睡,兩家人感情好得很,對于兩人要好的感情只恨不得是生了一男一女好訂個娃娃親。 “今天練琴時間夠了?”賀洲無奈。 “我,天賦型選手,不需要練這么久啦。來啊,快活啊?!卑滋幕盍藘奢呑咏K于有一個地方是能和賀洲媲美的,能不吹噓一下嗎? 白棠長開了了之后,和賀洲是不一樣的帥氣,成績好,會彈鋼琴,長得又帥,好高,又帶著那么幾分痞氣,自然會受學(xué)校里女生的追捧。 不過這些都和白棠無關(guān),他想的是怎么把賀洲同自己綁定一輩子。 “吶,哥哥,今日份糖果,橙子味兒的~”白棠的身高已經(jīng)比上一世要高了,可還是比賀洲矮,或許是基因問題,賀洲沒有了小時候那場變故,身高已經(jīng)185往上了,可惜骨架偏小,不像別的185那樣壯碩,應(yīng)該是清冷美人攻或者受的模子。 白棠反正只想對著他的哥哥流口水。 賀洲剝了糖紙,把糖塞到白棠的嘴里:“小糖糕,聽說有女孩子向你表白了?” “???你聽誰說的?”白棠愣了愣,難道賀洲還有千里眼不成? “什么感覺?”賀洲答非所問。 甜味從唇齒間漫延開來,白棠求生欲極強:“沒什么感覺,老師說,早戀不好,再說啊,我馬上中考了,哥哥,我想和你一個高中?!?/br> 小孩挺乖的,這個回答反正賀洲挺滿意,冰涼的手指捏了捏白棠的后頸:“乖,你可以的?!?/br> 白棠縮了縮脖子,瞇了瞇眼,心里忍不住吐槽,嘖,這個習(xí)慣倒是沒有變,還是喜歡捏人脖子。 “如果我考到哥哥的學(xué)校了,有什么獎勵???”白棠眼睛亮晶晶的,想索要一點獎勵。 “讀書是為了你好,還有要獎勵的?”賀洲無奈。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哥哥你不愛我了,你都不疼我了,我回去告訴叔叔阿姨你欺負(fù)我?!卑滋娜缤Y?。 賀洲:…… 得,我可背不起這麼大一口鍋。 賀洲無奈:“你想要什么獎勵?” 白棠眼底帶著一絲狡黠:“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就當(dāng)你欠我的好不好?” “好?!辟R洲揉亂了白棠的發(fā),拿自家小孩沒辦法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