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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選擇性恐同【互攻】在線閱讀 - 第五十二章,你都松了

第五十二章,你都松了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老王現(xiàn)在在帶高二的語文,相比以前兇巴巴的模樣,或許是有了孩子,更像是一個慈父。

    他們陪伴彼此人生里的三年,這三年是同學們心中難忘的回憶,或許老王也一樣。

    白棠倒是不客氣地坐在了老王的辦公桌上,一如往常的姿態(tài):“帶我男朋友來看看你?!?/br>
    “這么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來看恩師都不帶點禮物?”老王佯裝生氣。

    “哈?人民教師收受這些東西怎么為人師表?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啊。老王?!卑滋幕匾恢?,和賀洲一起,好歹也算榮譽校友,雖然是偷摸來的,但連杯茶都沒有,是不是過分了。

    “王老師?!辟R洲倒是禮貌。

    從高中那會起就這樣,老師看賀洲,那是越看越順眼。

    辦公室里還有一些臉生的年輕女老師,似乎還是賀洲的粉絲,總是往這邊看,或許要為人師表,又不敢過來要簽名什么的。

    “你說,我們這樣爬墻進來,明天會不會上熱搜?”少年對著賀洲耳語。

    賀洲今天穿的頗具少年氣,頭發(fā)染回了黑色,襯衫扎進長褲里,仿佛還是那個高中時候的少年,他帶著幾分開玩笑的意味說:“可能會?”

    老王下午還有課,自然沒空招待二位多久:“學校里好多女生都是你們的粉絲,只怕是發(fā)現(xiàn)你倆來了,整個學校都亂套了。”

    “現(xiàn)在我們的新聞都不是什么正面的,影響不好,就偷摸逛逛就好。”白棠嘴里嚼著糖,時不時看賀洲一眼,一副離不開他的樣子。

    老王敲了敲桌子:“你們這樣說,我可不答應,我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還在一起,感情還那樣好,除卻性別,有什么能讓人置喙的?”

    “可是性別就是最大的錯誤了?!卑滋难凵癜盗税?,他突然想起來賀洲母親的一句話,是自己要害得賀洲斷子絕孫。

    臨走前,老王邀請二位參加一中的元旦晚會,辦公室里的幾個女老師還是忍不住要了合照,是賀洲和白棠的合照,臉上難掩激動之情,只說著:“甜粥加糖99。”

    “會的,謝謝老師?!卑滋膹澚藦澭?。

    因為是上課時間,校園里萬分寂靜,偶有幾個逃課的學生在cao場籃球場上游蕩。

    賀洲同少年逛了一圈校園,從體育館再到紫藤花架。

    再不小心闖入了音樂教室給少年彈奏了一曲參宿四,少年的第一次表白就在這里,顯然不算是什么美好的回憶。

    少年的話語歷歷在目,賀洲趁著微風不燥,陽光正好,他直視著白棠閃爍的目光,他說:“白棠,我喜歡你?!?/br>
    “你是演奏家,我會的樂器也不少,我們都喜歡音樂,應該會有許多共同語言?!?/br>
    “我現(xiàn)在的話,應該算是有出息?養(yǎng)十個你都不成問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br>
    “我會對你好的?!?/br>
    “可能我有些不善言辭,脾氣也算不上好,但我會慢慢改的?!?/br>
    “你要不,和我在一起一輩子算了?”

    往日的言語被賀洲說了出來,

    回憶涌上心頭,這番相似的言語,是少年第一次同人告白的話語,那天是元旦,晚風刺骨,煙花絢爛而又轉(zhuǎn)瞬即逝。

    他總記得的,都記得的,這些事情,白棠指尖微顫,向前一步摟住了賀洲的腰線,感知著男人的心跳,他說:“好啊,小爺答應了?!?/br>
    “你們兩個,在這干嘛呢?早戀是吧?”熟悉的聲音傳來,光頭還是原先那個光頭。

    兩個人相視一笑,轉(zhuǎn)而看向光頭,不尷不尬地打了聲招呼:“嗨,好久不見?”

    光頭當場石化: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他們感情好,卻不知道他們當年是在談戀愛,還被他們蒙騙過去了……

    “哈哈哈,你看光頭的那個表情。”兩個人除了學校,白棠還在回味光頭的那個表情,就忍不住地想笑。

    兩個人的行程都不算忙,在蘇城逗留兩天也沒什么事,賀洲那邊,新專發(fā)售已經(jīng)不屬于他的事了。

    而白棠的演奏會已經(jīng)落幕,前段時間參加的節(jié)目早在演奏會之前就被淘汰了。

    “緊張?”賀洲握著白棠的手,感覺得到少年掌心沁出的微汗。

    是他的幸運,才能遇到如此純粹的少年,又得此愛意。

    他只是喜歡白棠而已,無關性別。

    “哈哈?!卑滋男牡自缇途o張得不得了了,“一點點緊張,畢竟見家長嘛。你說他們四個在一起,會不會打起來?”

    “不會?!辟R洲捏了捏白棠的指尖,帶著安撫的性質(zhì)。

    今天過后,兩個家庭就注定要糾葛一生。

    要不是六個人坐在餐桌上,白棠知道他是為什么來的,他都以為他們是在談什么幾個億的大合同。

    白棠和賀洲的事情在國內(nèi)鬧得幾乎人盡皆知,褒貶不一。

    葉女士本身是不贊同他倆的事情的,就算嘴上妥協(xié),心里也不舒服,可在看到網(wǎng)上和生活中對白棠的那些惡意,突然就軟化了,如果連生養(yǎng)他的父母都不支持他了,白棠的這條路會更難走的吧?

    何況自己的兒子,自己都不舍得用這樣的言語罵他,何況別人。

    兩家人難得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談話,雖然還是有些硝煙味。

    對于嫁娶這個問題也十分不一致,雖然兩個小的都不懂兩個大男人之間為什么要論嫁娶,這或許是幾位長輩最后的執(zhí)著。

    “我嫁給賀洲好吧。”在他們吵了半個小時之后,白棠終于忍不住開口插話,兩個男人過日子,又何必在意嫁娶的問題。

    葉女士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眼里透露出幾個字:不爭氣。

    對于后代的問題,白棠的見解是:根據(jù)我做了二十多年兒子的經(jīng)驗,有后代也沒什么好的。

    葉女士說:既然糖糖嫁給你,那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是不是要歸糖糖管?

    白棠恨不得捂住葉女士的嘴,可別說話了吧,你兒子都不知道欠了人家多少了,再說了人家辛辛苦苦賺的,干啥都給我?我又不是殘廢。

    “好?!辟R洲這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在賀女士即將開口反駁之前。

    臥槽,這是什么寵妻人設?白棠人麻了,想著等私下里再跟賀洲說清楚,他喜歡賀洲只是單純的喜歡這個人罷了,再說,他還想賺錢給賀洲花呢,這算怎么回事?

    兩家談了幾個小時才算是達成一致見解,至于去國外領證這個事情,兩人都沒想過,畢竟他們也不想移民,國內(nèi)同性婚姻法也在議程上了,大不了再等幾年,多談幾年戀愛唄。

    兩家連以后每年過年去誰家過的問題都商量過了,事無巨細,無比認真。

    兩個孩子要在一起一輩子這個認知上,難得達成一致。

    末了,葉女士叫住了白棠想單獨和他說幾句話。

    看著少年長開了的眉眼,葉女士心緒復雜,難以言喻,許多關切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到最后只踮腳抱住了他,輕聲說了句:“對不起,這些年的事情。小糖糕,我希望你能幸福?!?/br>
    “會的,mama?!卑滋娜套I意,回抱住了葉女士,“我愛你?!?/br>
    他們之前有誤解,有隔閡,但他們也愛著彼此,血緣斬不斷的愛意,在這一刻,仿佛達成了和解。

    在母親成為母親之前,葉女士也是個被寵著的小公主啊。

    “賀先生?!卑滋南膊蛔詣伲f,“我們這算是見過家長了呀,四舍五入就算是結(jié)婚了?”

    他說:“賀先生,我們真的要在一起過一輩子了啊?!?/br>
    他說:“哥哥,叫聲老公來聽聽?”

    賀洲眸色一暗,把人按在了床上,咬了咬白棠的喉結(jié),喊了一聲:“老公?”

    之后的發(fā)展就有些不可描述了起來:

    白棠的一只手抵在賀洲的胸口,感受著略快了幾分的心跳,另一只手勾著人略用巧勁,彼此的位置就顛倒了過來。

    “我在家里找到這個,哥哥要不要試試看?”白棠是從衣柜里翻出來的潤滑,日期很新鮮,不知道賀洲從哪里買的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潤滑,還藏起來,這款叫熱情沙漠,和熱情似火有什么區(qū)別?

    白棠很好奇,但自己卻不想試,想給賀洲試一試: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來拿。

    少年人的愧疚心使他畏縮和膽怯,可心里覺得偶爾這樣過分一些,賀洲也不會在意的。

    賀洲眉眼微挑,只看著白棠彎了彎唇:“好?!?/br>
    是不是一樣的感覺和味道?畢竟有一首歌是這么唱的。

    賀洲看著少年人好奇的目光只同人解釋道:“不一樣但是相似?!?/br>
    男生的語調(diào)溫柔只縱容著少年,其實再相遇后的謹慎小心無非就是愧疚和不自信,少年在自己這里從來沒什么脾氣和情緒,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賀洲一直想自己做的不夠的地方。

    也或許他們之間就是這樣相處的,更多的男生想看見少年驕縱的模樣。

    “想看哥哥自己玩給我看?!卑滋淖牧俗娜说拇桨?,殷切地看著人,莫名的想看,或許是過分了,但總覺得賀洲會寵著他。

    賀洲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讓人心疼的。

    莫名的想象賀洲用手指玩自己的模樣,只是不知曉這樣冷淡的人自己弄自己會不會有感覺。

    “好?!辟R洲答應了少年。

    白棠從人的身上下來只坐在床上,賀洲也坐起身,寬泛修長的指節(jié)一點點地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衣扣。

    勾人的風景一點點暴露在白棠的視線里,怎么也移不開眼,只覺得莫名的唇角舌燥。

    賀洲的動作不緊不慢,偶爾像是有意無意的舉動指腹劃過一些勾人而又敏感的部位,用余光看著少年人的神情,或許男生還沒來得及開始弄就要被少年人給推倒了。

    賀洲站起身將身上的衣服剝了干凈,從白棠的角度自下而上看去,男生的下顎線優(yōu)越,胸前的兩點紅纓戰(zhàn)戰(zhàn)巍巍。

    身形纖細修長卻帶有幾分力量感,腿間的風景勾人看得人呼吸一滯。

    “怎么玩?站著?坐著?跪著?躺著,趴著?”賀洲垂著頭,燈光在人臉上灑下一片光暈,只帶著幾分疑惑的語調(diào)。

    白棠臉帶著幾分緋紅,腦海中過了千張畫面,似乎怎么都挺勾人的,心亂了幾瞬抬眸仰視著賀洲告訴人:“都好?!?/br>
    賀洲跪立在了床上,雙腿微微分開,一雙手自上而下,指腹輕輕摩挲過唇瓣,嘴唇微張,伸出一根指節(jié)探了進去,只抽插了幾下。

    又抽出手指伸出舌頭舔舐了一遍,食指上皆是晶瑩的痕跡,只這個舉動就看得白棠呼吸一滯,他怎么能這么會玩?。?/br>
    指節(jié)捏上胸前的兩點拉扯揉捏著,直到rutou立起變作嫣紅。

    這樣自慰的方式賀洲也是第一次做,他本身少情欲,僅存不多的都送給了少年,不過是學習能力異常的強,總能做的像那么回事,與其說是勾自己,不如說是勾少年。

    賀洲摸過潤滑,換了個跪趴的姿勢,手從腿間穿過,到后面那個隱秘的入口,撐開層層褶皺,指節(jié)戳刺進去,發(fā)出聲聲低吟和輕喘。

    腰部下榻,臀部微翹,欲拒還迎的輕喘,垂落下來的碎發(fā)和微微后仰的脖頸,前端的性器也有了幾分欲望。

    從白棠的視角看去,賀洲的手指偶爾還勾出一絲yin靡的液體,手指晶瑩,后xue只甕合著,吞吐著手指的進出。

    惹得少年紅了眼,白皙柔軟的臀瓣最好再帶上點紅痕,那是再合適不過。

    白棠再也忍不住,只翻過去趴在了人的背上,在人的耳廓處對人耳語:“哥哥故意的。”

    “沒有?!辟R洲矢口否認,聲音有幾分帶著情欲的沙啞。

    少年才不信呢,他就著賀洲的手也探了一根進去,緊致感和濕潤感讓白棠的熾熱又堅硬了幾分:“老公,我想進去?!?/br>
    白棠的語調(diào)里帶著幾分難耐。

    “插進來?!辟R洲抽出手指,少年人偶爾的惡劣也覺得頗為可愛。

    白棠早就脫了衣衫,如今扶著性器只頂了進去,頂進了最深處,賀洲發(fā)出一聲悶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只跪趴著,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

    柔軟的床陷下去一個深度,白棠莫名的想看賀洲抓床單腳趾蜷起的模樣。

    一下又一下只深深地頂弄著,俯身在人的后頸留下一個吻痕,打上了一個標記。

    總之,夜還漫長,賀洲什么時候被少年抱去客廳的茶幾上的,又是什么時候被抱回浴室的,連他自己都有幾分迷糊。

    兩個人在浴缸里纏綿著,水的溫度還算是適宜,少年的性器埋在人的體內(nèi),偶爾的頂弄帶進去了一些水,只發(fā)出咕嘰的聲響。

    浴缸濕滑,在水中阻力也大,賀洲有幾分失力,雙手只緊緊抓著人,說話聲音低喘,帶著幾分斷斷續(xù)續(xù),他說:“你方才說這是最后一次。”

    少年的動作帶著幾分兇性,他告訴人:“這才是最后一次。”

    至于是不是,誰知道呢?

    上面的人出力,可下面的人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姿勢也費神啊。

    事后,二人在床上溫存著,白棠把玩著賀洲的指節(jié),總覺得賀先生的無名指上少了點什么,心中有了幾分打算。

    而之后的日子里,出乎白棠意料之外的事情是,賀洲居然還真的想把財政大權(quán)交給自己。

    在某一天,律師什么的就上門了。

    什么股份轉(zhuǎn)讓,房產(chǎn)過戶的,弄得白棠一臉懵。

    “你?除了歌手,明星,京大研究生之外,背地里居然還是個霸總?”白棠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淡然的賀洲,倒不是不可置信,賀洲做什么都是優(yōu)秀的,也難怪他那樣有錢。

    白棠只是覺得他越發(fā)配不上賀洲了。

    “簽了,這些都是你的了。”賀洲眼睛里蘊含著笑意,只看著少年。

    你就這樣信我嗎?白棠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都說情感缺失癥不信任何人,自己又何德何能能得到賀洲的全部信任。

    賀洲好像看懂了他眼里說的話,捏了捏少年的后頸:除了你,我不信任任何人。

    用溫柔編織牢籠,錢財是身外之物,反而更能使少年動容。

    賀洲想放縱一次徹底不去考慮沉沒成本,主要是白棠值得,沒有人能夠保證往后余生,但是他信任白棠。

    就算以后因為種種原因分開了,也不會有什么后悔的。

    因為沒有白棠的人生,就算再功成名就也還是了無生趣。

    靠,果然是年紀越大越愛哭了。白棠把桌上的文件隨手撕碎了,撇了撇嘴:“我才不要,我就不信你能餓死我?!?/br>
    “好?!辟R洲縱容著少年。

    一邊的律師倒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家賀總是個gay也就算了,這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架勢又是為哪般。

    平時看著冷心冷情的人,對人好的時候,真的是只要他有的,都能給。

    “賀總?”白棠覺得他回國就掉到坑里去了,所以他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怪不得公司給自己的待遇這樣好,嘖。

    還是兩大公司的老總。

    賀洲果然是想做什么都能做到啊,人和人都是不一樣的。

    “賀總,你缺暖床的嗎?”白棠挑了挑眉。

    賀洲:你都松了。

    白棠:靠靠靠,那不是昨天晚上,你你你……

    自從彼此剖露心跡以后的他們,就越發(fā)縱欲了,少年覺得這樣不好,但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