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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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昨天和老王的一次深入交流之后,白棠突然想認真學(xué)習(xí)一番,全世界都覺得你沒救了,但總還有人沒放棄你不是嗎? 當他整整用一個上午來觀察了某位連續(xù)兩年第一選手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時,發(fā)現(xiàn)人家和自己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坐在最后一排,都是不聽講,區(qū)別或許在于自己不聽課是在睡覺,而他是在盯著窗外不知道看些什么。 “白棠,我看你今天一上午沒睡覺盯著你的左邊看什么呢?你的左邊有美女嗎?”離下課只有最后五分鐘了,老王也不打算再講課了,畢竟大家都在等飯吃了,索性就嘮點磕, “也就最后一年了,大家努努力就過去了,等上了大學(xué)愛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談戀愛就談戀愛。我很早之前就說過,進了這扇門,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個班的同學(xué)談戀愛那叫亂/倫,有些的人別老往左邊看,左邊也沒有花兒……” 白棠只是成績不好,本身就是一個開得起玩笑的大男孩,老王才總愛拿人家打趣,有些玻璃心的,老王也不會拿他們開玩笑。 白棠和老王的關(guān)系,有時候不像是班主任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倒像是差了年紀的朋友。 “我倒是想luanlun,就是不知道班上有沒有同學(xué)看得上我?!卑滋慕乐谙闾?,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 “班里誰看得上你啊,本來也沒幾個女生,也就別的班的可能會被你這皮相所迷惑。”宋楓不遺余力地打擊他。 班上同學(xué)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直到下課鈴聲響起的那一剎那,高三一班的學(xué)生一窩蜂地沖出教室,在下課鈴還沒響完之前,最快的那位已經(jīng)狂奔到了食堂。 老王還跟在他們身后喊:哎,我還沒說下課呢,你們怎么就都跑了? 要是運動會的時候,班上同學(xué)有吃飯時候的熱情,早就拿年級第一了好嗎? 白棠本身是走讀生,多吃一餐少吃一餐也沒什么關(guān)系,懶得和他們搶飯吃,只是班上有人比他還佛系的。 賀洲坐在位置上做數(shù)學(xué)題,其中復(fù)雜程度反正是每個字白棠都認識,組合起來一點都不懂的程度。 從這個角度看人,賀洲的睫毛長而密,上眼瞼微微垂著,由于靠窗,這里光線也不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很少有男生寫字像他這樣漂亮而整齊。 “左手寫字的大佬啊?!卑滋陌l(fā)覺賀洲是左撇子,據(jù)說左撇子都很聰明。 “你不去吃飯嗎?”賀洲不理他,白棠也不覺得尷尬,坐在賀洲前面的一個位置上嘰嘰喳喳,“好歹我們也算是一起打過架的,算是兄弟了吧,以后我們放學(xué)要不要一起走? 我一個人回家也很無聊的?!?/br> “你有什么學(xué)習(xí)的秘訣有沒有?”白棠隨手翻了翻賀洲課桌上的書,和學(xué)校里相關(guān)的書本一本也沒有,看起來人家也不像好好讀書的樣子,怎么就這么聰明呢? 等到宋楓進教室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白棠的左手搭在賀大佬的右手上,右手好像是在摸著賀大佬的臉。 Md,我的朋友本來是直男突然變gay了該怎么辦?宋楓手上的冰棍啪嗒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xù)。” 宋楓拿了掃把簸箕將冰棍殘渣掃進了垃圾桶,然后逃也似的從教室后門跑了。 “他,是不是欠揍???我怎么總覺得他誤會什么了呢?”白棠舔了舔嘴角的犬齒,“大佬吃冰棍不,我給你買,你以后教我學(xué)習(xí)怎樣?”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便宜的事情?請個家教都比一塊錢一根的冰棍貴多了。 “不吃,不教。”賀洲的聲音自帶幾分冰冷,讓人想退避三舍。 白棠終于知道賀洲為什么沒朋友了,就別人的主動示好都無動于衷的,也難怪在班里這么沒有存在感。 被宋楓看到了這一場景怎么辦,結(jié)果就是在學(xué)校里越傳越離譜。賀洲和白棠的緣分,就此開始了。 “你什么時候和學(xué)神搞在一起的?”喬燁抱著吃瓜的心態(tài)問后桌的當事人。 “什么搞?搞什么?什么時候搞的?”白棠先懵了,他和賀洲的交集不過寥寥,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都有人看見了,午飯時間你們兩在教室里親在一起了?!眴虩钜荒樕衩厍伊巳坏谋砬椋皠e不好意思,gay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只要你對我沒想法,我們就還是好兄弟?!?/br> What fuck?啥玩意兒?我,賀洲?親在一起? 誰看見了?除了宋楓還有誰看見了?傳的這么離譜? “我親你妹啊?”白棠自認為好好的一直男,就這么被曲解了,怪不得這幾天學(xué)校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總這么奇怪。 白棠一本語文書就砸到宋楓頭上:“我和賀洲親在一起了是什么鬼?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br> 那天賀洲總共就和自己說了四個字,不吃,不教,怎么到了別人眼里就變成親密的肢體接觸了呢? 宋楓覺得自己不跑才是傻子,整個教學(xué)樓地亂竄,直到上課鈴響起才算是勉強逃離白棠的魔爪。 “我錯了,我也不知道別人傳的這么離譜啊?!彼螚鞒邪税滋慕酉氯ヒ粋€月的冰棍這事其實還沒完。 白棠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個對他表白的小0了,臥槽,就算謠傳我和賀洲談戀愛,那同性圈子里都這么亂的嗎?可以幾個人和幾個人在一起的嗎?都謠傳我有男朋友了,還要找過來,主要是校內(nèi)的,校外的都有。 主要是他現(xiàn)在這情況還怎么交女朋友?真就不用早戀了唄?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同性戀什么的,只聽說過,也沒見過,嬌嬌軟軟的meimei她不香嗎? 雖然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在學(xué)校里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就快要到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了,老王趁著課間的時候把白棠叫了過去, “九月底運動會了,學(xué)習(xí)上你拉低班級平均分也就算了,運動上也不想出一份力嗎?”每年運動會一班都是墊底,要不是還有一個白棠撐撐場面,估計更丟臉。今年白棠居然說不想?yún)⒓恿耍?/br> 這老王能忍? “我關(guān)節(jié)類風(fēng)濕,參加不了?!卑滋男趴诤a。 “你怎么不說你腰間盤突出呢?昨天我還看你曠課打籃球不是玩的挺歡的嗎?” “……”白棠能說什么?他以往參加運動會是要收獲一堆迷妹的,現(xiàn)在去收割一圈小0嗎? 白棠sao得很,特別享受運動會上小女生給他加油的感覺。 之前追過他的女生都開始磕起白粥CP了,他能怎么辦?那他上場跑還有什么收益? 有些大手子同人文都寫了一本線裝筆記本,其中有些的描寫真的是不忍直視。 “你們是真的吧?”小女生還一臉求知欲地問他。 白棠能怎么辦,只能把筆記本還給人家,然后語重心長地告訴她:磕CP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 自己和賀洲總共接觸不過兩次怎么就變成今天這副鬼樣子了? 自己還有女神要追,怎么就能被人誤解成gay? “我是直的!”白棠在學(xué)校論壇上大喊。 下面清一色的: 祝99。 Gay都說自己是直男。 直男從來不會把自己是直男掛在嘴邊。 …… 白棠這下怎么也解釋不清了,而另一位被白棠連累的當事人好像還無知無覺,繼續(xù)遨游在他那知識的海洋里。 這幾年同性cp總是很流行,但人家磕的也不是男男,而是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貼貼而已。 白棠繼續(xù)辯駁:“我這雙整個學(xué)校最貴的手要是在運動會磕著碰著了,你們負擔得起嗎?” “你打籃球的時候怎么沒有這種覺悟呢?” “……”白棠被懟得啞口無言,無奈接過報名表填了個3000和800。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這次運動會報名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啊。如果這次運動會成績好,放假回來的月考成績我就酌情追究怎么樣?” 白棠在班里確實算是有號召力的,雖然成績不好,但是人緣好。 “喬燁,你先來,選兩個。”白棠是強制性報名,自愿報名那也太過拖沓麻煩,不過是一個課間的時間項目的名額就滿了,至于是上去丟臉還是上去獲獎,那都另當別論了,畢竟重在參與。 等到校運會開始前一天,班服也就發(fā)了下來, “老王,你先告訴我們你這網(wǎng)上批發(fā)的班服為什么全部都是XL碼的?”白棠拿到班服的那一刻人都麻了,這是什么玩意兒?花花綠綠的。 “顯眼啊,別人一看就知道,哦,是高三一班的啊?!彼螚鞲嬖V他。 “沒有,喬燁我給他賣了3XL的。統(tǒng)一碼數(shù)方便一點,到時候又說大了小了換來換去。”老王才不理會學(xué)生的感受,最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白棠拿著衣服比了比:“那老王你自己穿嗎?你不是我們班的一份子嗎?” 似乎大了些,又不遺余力地吐槽了句:“知不知道這么大的衣服穿著跑步阻力是很大的,到時候我拿不了第一老王負全責(zé)?!?/br> “來來來,給我們的白哥一個特權(quán),跑步的時候可以穿自己的衣服,跑不了第一到時候請全班吃飯。”老王不客氣地給白棠挖了個坑。 “那我得第一了怎么辦?全班一人請我吃一頓飯?”白棠翻了個白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不虧。 老王看了白棠一眼:“你得第一那是為班級爭光的好事啊,怎么能這么功利呢?” “哈,糖糖,不能這么功利?!彼螚餍Φ闹卞N桌子。 等到老王離開教室,白棠伸出手指戳了戳前面的小胖子: “吃夜宵嗎你們?我打算點個外賣?!?/br> 白棠是走讀生,晚上一般都在家練琴,但是學(xué)校宿舍也給他留了一個床位,偶爾白棠也會住校,更何況明天就是運動會了,大家肯定要在一起熱鬧熱鬧。 宋楓:“得了吧你,封閉式學(xué)校,門衛(wèi)大叔連一只蒼蠅都不會放進來,還外賣。” 白棠拿出手機在手機上滑屏,頭也不抬只是說:“怎么?要是外賣能到我手上呢?叫爸爸怎么樣?” “白哥,我不吃夜宵,減肥?!眴虩钸@才開口拒絕。 “別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又不胖,多吃點啊,喬寶瘦了mama會心疼的。”白棠看上了一家烤串店,正在努力地湊滿減。 “嘔,不要男mama?!彼螚髯隽藗€嘔吐的姿勢。 喬燁身高才一七出頭,衣服都要穿3XL的了,還不胖,也就是白棠騙他吃夜宵哄他的。 “不吃就不吃,我問別人去。”白棠翻了個白眼,蹲在地上向前方挪著步子,一路挪到了姜媛身邊。 白棠這個行為在古時候有個詞叫做掩耳盜鈴,真當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似的。 “你懂什么?我是怕窗外學(xué)生會檢查的人出沒,又給咱班里扣分?!卑滋奶ь^看了宋楓一眼,吐槽人的無知。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班級榮譽感的???”宋楓一臉戲謔。 白棠才不理他,戳了戳姜媛的褲腳:“圓圓吃夜宵嗎?” “數(shù)學(xué)作業(yè)做了嗎?”姜媛低頭看著蹲在走道上的大高個。 “切,你們都不吃,我自己吃,明天就運動會了,今天還布置作業(y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白棠停止了他這一弱智行為,起身昂首闊步地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