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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愛會所黯影 第三部 黎珮的懲罰(10)

    2020年8月9日十.坦白黎珮稍稍撤離華廣寧,扭過身子指指腰部的一處紋身。事到如今,向他坦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大學(xué)最后一個學(xué)期,期末考試臨近,她的巴赫練到吐血,可就是練不像。郁悶煩躁的她自暴自棄,連著兩天什么都不干,就在大街上閑逛,從城南走到城北。不知道是機(jī)緣巧合還是命中注定,走到一個胡同被倆小哥兒攔住,他們剛開了家的紋身店,在大街上散傳單拉客戶。

    黎珮看著兩人長得帥氣陽光,駐足跟他們聊了聊。那倆人更加熱心,盛情邀請她嘗試紋身。黎珮一輩子都忘不了小哥兒開啟紋針時的感覺。嗡嗡嗡的聲音在房間回響,煩躁了兩天的心情反而平靜下來。當(dāng)針尖碰觸她肌膚的那一瞬間,并不重,但卻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心頭一顫,趕緊調(diào)整姿勢保持靜止。

    起初小哥兒還時不時停下來問她受不受得住,需不需要休息。黎珮不停向他保證,并告訴他不要停。隨著針尖在她身上移動,她只覺得陷入洶涌澎湃的感情漩渦:害怕,緊張,新奇,興奮。刺青帶來的疼痛很強(qiáng)烈,但和對她的心理沖擊比根本不值一提。她很難描述當(dāng)時是一種什么感覺,血液仿佛要被擠出身體,然后是五臟六腑,靈魂思想。

    奇怪的是,在如此劇烈的沖擊下,她竟然能夠享受其中。

    黎珮不出聲、不反抗,只是極力的跟疼痛做著斗爭。小哥兒完成他的刺青后,黎珮咬著牙讓他離開房間鎖上門。她小心挪動,一只手扶上rufang,另外一只手伸到夾緊的雙腿間,先是摩梭再是按壓,刺激越來越猛烈,快感越來越清晰,伴隨著自己沉重的喘息,積攢在腹部的下墜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好像隨時在爆炸的邊緣。隨著兩只手的玩弄,即使極力克制,還是在一瞬間沖擊出來,從下身一直到大腦。抽搐、痙攣、眩暈、迷離、窒息,雖然極度不舒服,但也是一種從未享受過的極端快感。

    黎珮在這一天,不僅感受到這輩子第一次自慰性高潮,而且在接下來的畢業(yè)考時超常發(fā)揮,至今她的考試錄像還被掛在學(xué)校網(wǎng)站上,向公眾展示學(xué)校的高質(zhì)量教學(xué)。

    “所以,你迷上刺青,因為能讓你拉好琴。”華廣寧明白過來。

    是啊,那之后她瘋狂搜索所有關(guān)于刺青的秘密,明白痛苦對她的影響,又是如何激發(fā)她的潛能。然而,刺青顯然只是一個開始,而非終結(jié),她需要更多。

    “哪有那么容易,”黎珮扭著身子,指頭圈住腰上的另一處新的刺青,苦笑道:“什么都沒發(fā)生?!?/br>
    華廣寧嗯了一聲,“這次是因為什么?”

    華廣寧的表情讓黎珮有點傷自尊。是的,她膚淺虛榮,喜歡鮮花、掌聲、贊揚(yáng)。她還有超強(qiáng)功利心,想要掌握生活中的一切,房子、車子、工作,人際關(guān)系。她需要保持理智、全力控制、精心策劃、組織周全。即使來黯影、即使是游戲,也要對她有好處才行,幻想、高潮只是附帶的一部分。那又怎么樣,她無所謂華廣寧怎么看她,在他心里,她早已名聲狼藉。

    黎珮聳聳肩,裝作不在意地說道:“我只能穩(wěn)定在四十萬左右,然而贊助商需要一百萬?!?/br>
    還在樂團(tuán)拉琴時,她小打小鬧做了些小視頻并且上傳到網(wǎng)上,沒想到第一次就獲得六百多條回復(fù)和八萬的推薦。之后連續(xù)半年,她堅持自己拍攝、剪輯、配音、加字幕,每個視頻的播放次數(shù)都能穩(wěn)定在十萬至二十萬左右。她的心思跟著膨脹,最后決定脫離樂團(tuán)開始單干。第一期視頻三國便獲得三十萬次的播放量,之后粉絲總數(shù)爆發(fā)式增長并突破四十萬。雖然收入逐漸增加,但她的頻道特色再無突破。然而成本卻在節(jié)節(jié)升高,上個星期贊助商更是對流量提出新要求。

    華廣寧點頭,嗤笑道:“當(dāng)然,增加百分之一百五,可是得賣夠力氣呢!我打賭你把這段兒忘了告訴王爺吧?!?/br>
    聞言黎珮擺脫華廣寧的雙臂,呼的站起來,雖然發(fā)軟的雙腿讓她搖搖晃晃,但她還是撥開華廣寧伸出的手,退后兩步穩(wěn)住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放棄了很多,現(xiàn)在不過是想把擁有的留住?!?/br>
    說完,黎珮扭身朝更衣室走去,她強(qiáng)忍淚水,不想讓華廣寧看到這副樣子。華廣寧卻拉住她,“等等……我們這么多年沒見面,你就要走了?當(dāng)我們是陌生人么?”

    黎珮?biāo)﹂_他的手,“我們不是陌生人,但是你也說了很多年……”

    “還沒久到我就不記得了,對你呢?”

    華廣寧向來直截了當(dāng),但黎珮今天不想聊這些,她停下腳步,道:“相信我,我記得。然而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實在不適合這個話題。明天要錄影,而我需要回家休息。不久你也要參加伯牙音樂會么,那個時候我們總是會碰面?!?/br>
    話音未落,華廣寧的面龐已經(jīng)離黎珮只有幾個厘米遠(yuǎn)。他抓住黎珮的上臂,搬過黎珮的身體直面他。她別無選擇,只能凝視著自見到他以來一直拼命想避開的黑眸。

    “回答我!”沙啞的聲音像子彈一樣劃過黎珮的耳邊。

    兩人陷入沉默,過了好一會兒,黎珮才低聲答道:“是的。”

    不知哪兒里來的勇氣,她猛地掙脫他的控制,厲聲道:“你想讓我說什么?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要我抱歉么?因為我是,我對自己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非常抱歉。但我今晚不想聊這些,我來黯影是為了游戲,也是為了有機(jī)會體驗一種新的東西。抱歉,廣寧,我知道我沒有權(quán)利只是走進(jìn)來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所以,回答你的問題,我忘了你嗎?不,我沒忘,事實上,不僅沒忘,我他媽的一直都在想你,但我不能讓時間逆轉(zhuǎn)!現(xiàn)在可以嗎?滿意了嗎?”

    華廣寧向后退了一步,雙臂交叉在胸前,銳利的眼睛打量黎珮,緊繃的下巴一言不發(fā),不知在想什么。黎珮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待著他的咒罵,或是尖刻的羞辱。無論他說什么,黎珮都要堅強(qiáng)、不能退縮。不表露真實想法,也不表露真實感情。被華廣寧拒絕的痛苦太過強(qiáng)烈,黎珮受不了,不想再來一次,至少不是今晚,今晚不行!

    令黎珮驚訝的是,華廣寧沒有按她的預(yù)期行事。他一言不發(fā)把手掌放在黎珮的腰部,帶著她來到大廳出口。

    “希望你如愿以償,頻道蒸蒸日上,以后不要再來黯影了!”

    說完,華廣寧轉(zhuǎn)身離開。黎珮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下來,她胡亂套上衣服,忽略門衛(wèi)的問詢,匆匆走出黯影來到大街上。一輛車忽然停到她跟前,成琳打開車門,和她擺擺手道:“嗨,要不要我送你一程,這個時候這個點兒,叫車很不方便的?!?/br>
    黎珮還沒來及擦干臉上的眼淚,只猶豫了一下,隨即坐進(jìn)成琳的車?yán)铩?/br>
    成琳遞給她一盒紙巾,問道:“你可以讓我把你放在任何地方,理論上我們倆出了黯影,你可以假裝不認(rèn)識我,更不用說告訴我家庭住址了?!?/br>
    “你比我有名么?”黎珮抽出一張紙巾,摸摸眼睛,又使勁兒擤了下鼻子。

    成琳呵呵笑起來,“你是說五十萬的粉?我在圖書管給書籍報紙歸檔。這個城市認(rèn)識我的人連五十個人都不到,而幾乎一半兒都來自黯影?!?/br>
    “四十萬出頭而已……不過,好吧,送我回家?!崩璜樢贿吥ㄑ蹨I,一邊將地址報給成琳。

    直到家門口,黎珮的眼淚還沒止住,斷斷續(xù)續(xù)說謝謝。成琳握住她的手,搖頭道:“別謝我,是華廣寧讓我等在門口,送你回家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華廣寧是關(guān)心你?!?/br>
    黎珮聽到華廣寧的名字哭得更兇,“他是好人,我是壞人?!?/br>
    黎珮的父母都是一流音樂家,她的成長走音樂的路子就是最自然的事情。決定學(xué)大提琴時個頭還沒琴高,從中學(xué)開始,基本上所有生活都圍繞著練琴。大提琴需要鋼琴伴奏,平時跟著音響練習(xí)綽綽有余,但一和考核沾邊,就需要找彈鋼琴的伴奏。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當(dāng)?shù)煤冒樽?,錯音漏音家常便飯,拉琴的時候措不及防砸錯一個和弦很容易出事。

    華廣寧的鋼琴卻不一樣。他出生在音樂世家,比黎珮父母在音樂界還要有影響力,屬于既有天賦又刻苦認(rèn)真那一類。怎么說呢,在黎珮的印象里華廣寧無所不能,樂感、節(jié)奏感、樂曲組織能力、觸鍵等等等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天塌下來都不會犯錯。和華廣寧一起練琴,只要他的琴聲一起,黎珮就覺得舞臺是她的了。

    第一次華廣寧給她考試當(dāng)伴奏,記得那是福萊的。當(dāng)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考場出來時,華廣寧拍拍她的手臂表示沒問題。他對自己要演奏的部分非常熟悉,所以可以偷偷看評分的教授們幾眼,知道她給他們的印象非常好。果然,成績出來后,黎珮不意外地拿了優(yōu)不說,還是全年級成績最好的一個。

    從此黎珮毫不掩飾對華廣寧的仰慕之情,死心塌地跟著他練琴。然而,然而她就像是幾百年前欠了他的債,把琴一放下,華廣寧就會想方設(shè)法和她爭執(zhí)慪氣,更不愿意接受黎珮的這份愛慕。她越費(fèi)勁心思討好,華廣寧就越是不買賬,讓她非常氣惱。不光是自己沒有力量俘獲他,關(guān)鍵是對付她的那股輕松和滿不在乎的勁兒,更使她怒不可遏。因此每次在一起都是不歡而散,可事后,她卻又渴望著和他再度相聚。

    最折磨黎珮的是她知道華廣寧喜歡她,不止一次瞥見華廣寧充滿喜愛和欲望的目光。每每此時黎珮都會熱情的回應(yīng),華廣寧卻偏偏立刻表現(xiàn)出她和對其他女生沒有分別。疏遠(yuǎn)她、排斥她,在疏遠(yuǎn)和冷淡中又帶著調(diào)侃和諷刺,彷佛在說,我可以得到你,但我就把你晾著。這打擊了她的自尊,也刺傷了她的好勝心。

    期末考試,黎珮挑了皮亞佐拉的,鋼琴伴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華廣寧,興沖沖邀請他幫忙,沒想到華廣寧一聽就拒絕了。

    “你說晚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隔壁班的田子華伴奏?!比A廣寧似笑似嘲。

    “什么?你怎么能答應(yīng)田子華呢?每次你都是幫我的?。 崩璜樢宦牼筒粯芬?,尤其是田子華是一個活潑機(jī)靈的南方姑娘,單簧管吹得非常好。而且她人也漂亮,尤其發(fā)育得豐腴飽滿,看上去讓人讒涎欲滴。

    “這次不是,以后早些問我吧。學(xué)鋼琴那么多人,你黎大小姐開口,再找人不會難。”華廣寧板著臉解釋。

    “既然學(xué)鋼琴的那么多,她干嘛找上你!你推掉她啊,我就想要你伴奏。”黎珮撅嘴道。

    “不行。”華廣寧鎖緊眉頭,說得斬釘截鐵。

    “可是我希望考試的時候你做我的伴奏?!崩璜樎曇籼岣?,堅決道。

    華廣寧兩道濃眉在中間打了一個結(jié),“黎珮,你是不是故意和我找別扭?”

    黎珮更加悲憤,“找什么別扭?我喜歡你啊,你看不出來么?”

    “無理取鬧。”說完,華廣寧站起身就要離開琴房。

    從華廣寧的眉尖眼底,黎珮可以看出他的固執(zhí)倔強(qiáng)。她三兩步追上去攔住他,就勢跪在地上兩手抱住華廣寧的大腿,臉龐緊緊貼在他的腿上,嘶聲喊道:“不許走!”

    見她這副無賴模樣,華廣寧收了離開的腳步。他抓住她的頭發(fā)想扯開她,卻只是將頭發(fā)更加零亂。華廣寧蹙眉,沉著臉想要把人撈起來,但被刺傷的黎珮卻已經(jīng)陷入狂怒中,不僅百般掙扎不讓華廣寧拉起自己,還對著他拳打腳踢。

    華廣寧卻不顧她的拳打腳踢,把她摁在墻上,低聲哄到:“別鬧了!”

    黎珮更加火大,拳頭像雨點似的揣打在他的胸口,語無倫次大聲喊道:“我沒鬧,你才是壞人,仗著我喜歡你,你就會欺負(fù)我!”

    華廣寧看她撒潑太不像話,火也起來了。腳使勁兒一踹,黎珮整個人飛到墻一邊。他正將門打開準(zhǔn)備離去,沒想到校長到琴房大樓開會,剛巧路過。聽到黎珮的叫喊停下腳步,第一眼看到的是窩在墻邊衣冠不整、亂發(fā)披肩的黎珮,半躬著身子淚流滿面,而面前的華廣寧雖然衣衫整備,可又能掩飾多少。

    “怎么回事兒?”校長沉著臉問道。

    華廣寧的那一腳讓黎珮徹底絕望,她看清了華廣寧,知道他不會妥協(xié)。華廣寧太強(qiáng)、太堅定,也——太危險。電光火石間,黎珮哭得更加厲害,“華廣寧欺負(fù)我……”說完她一副極度痛苦的模樣,窩住身子抵到墻角,哭得歇斯底里。

    校長原本就從走廊聽到黎珮的叫喊,又親眼所見她的衣衫不整,華廣寧根本沒有機(jī)會為自己辯解成功。校長是愛才之人,而且華廣寧的家庭背景深厚,爺爺更是當(dāng)過音樂學(xué)院的院長。可黎珮的父母也不是普通人,吃了這么大虧自然不會息事寧人。好在需要顧及黎珮的名聲,華廣寧只是被勒令退學(xué)。

    黎珮原本以為華廣寧只是轉(zhuǎn)學(xué),或者被爸媽送到國外念書。然而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再繼續(xù)學(xué)習(xí)音樂。最顯而易見的事實是,音樂圈子不大,以華廣寧的水平和人脈,這會兒早該彈出名氣。

    “如果沒有我,他這會兒肯定開過專場音樂會了?!崩璜樋嘈χY(jié)束。

    成琳靜靜聽著,花了點兒時間反應(yīng)黎珮對她講的過往經(jīng)歷,驚嘆道:“華廣寧明明一副強(qiáng)盜殺人犯的模樣,沒想到竟然充滿藝術(shù)才華。黯影這些御師,一個個都不是簡單角色??!”

    黎珮的眼淚又快流出來,成琳趕緊道:“你們那時都太年輕、太沖動,注定要犯錯。不能單純將責(zé)任完全歸于任何一個人。”

    “我氣急了,搞不懂他為什么拒絕我。事實上,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而且更加糊涂。他對我的態(tài)度,究竟是喜歡,還是討厭?”

    成琳搖頭道:“你千萬別以為這事兒簡單,御師內(nèi)心有強(qiáng)烈的黑暗力量,他們喜歡鞭打、虐待、羞辱。最初意識到時,反應(yīng)通常是恐怖、退卻、逃避、掩埋自己。只有少數(shù)的人,才能控制住這股力量而不被這股黑暗力量吞噬。這份控制力不是與生俱來的,必須經(jīng)過長年的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才能做到?!?/br>
    “你是說……”黎珮的聲音忍不住帶有一絲希望,華廣寧的拒絕難道是因為害怕傷害她?

    成琳點點頭,“我不能替華廣寧說話,但現(xiàn)在你們再次見面,又是黯影這樣的地方。這簡直是敞開心扉、接受彼此的最佳時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