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腿交、虐yinjing、足交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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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舞廳,充斥著性欲旖旎的味道。人們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悶熱得令人作嘔。 向云穿著帽衫,低頭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他身背后抵著一把上膛的槍,只要有半點反抗,子彈可以輕易的穿透他的心臟。 最終的目的地是舞廳角落的一間小包廂。 屋正中坐著一個銀發(fā)白膚的alpha。包廂裝修廉價而土氣,他身穿華麗的軍裝,顯得格格不入。卻很輕松的坐在沙發(fā)中間,絲毫未受影響。 “很抱歉在這里見你?!笨吭谏嘲l(fā)上的人,熱情好客的抬起雙臂:“畢竟咱們見面,還是別被人發(fā)現(xiàn)比較好?!?/br> 向云認識他,沈家最新的掌權(quán)人,沈?qū)④姷拇巫印蛐蕖?/br> 這個大膽的將軍之子,竟然在軍部的眼皮底下,將向云綁架到此處。 沈修銀色的睫毛抬起一個弧度,他長著一張和沈兆藍極為相似的臉,即使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這兩個人長得也過于像了。 “你找我是什么事情?”向云冷漠的發(fā)問。 “太多事情了?!鄙蛐薰创叫ζ饋?。抬手請了一杯飲料。玻璃高腳杯端到面前,向云冷視一眼,抓住杯子砸在墻上,隨著尖銳的破碎,頃刻間玻璃杯化為碎片。 銀發(fā)alpha站起身,視若無睹的朝向云走去,成年alpha的體格健壯高大,貼在向云面前,垂頭高挺的鼻梁細嗅。 頂級alpha的氣味具有強烈的侵略性,向云喉嚨作梗,屏住呼吸。 “反應(yīng)真不小呢?!?/br> 銀發(fā)alpha抬手掀起向云后頸的頭發(fā)。脖后是動情啃噬過后的痕跡。沈修手指撫摸著那塊皮膚。牙印尚未消除,那些人又迫不及待地添上新的傷口。 “呵,他們真下得去嘴?!?/br> 向云感到一陣劇痛,alpha的指甲抵在傷口結(jié)痂的邊緣,用力刺入一挑,剛剛結(jié)成的痂與皮膚分離,露出下面鮮紅色的肌rou。 “你都和他們zuoai了?鄧亦、林默文,還有我那個性無能的哥哥?!?/br> 沈修手腕一緊,強迫他的手離開那段細膩的脖子。清冷的視線注視,向云攥住他的手,用力的掰到空中。 向云直視的眼睛,冷漠的開口:“沈兆藍是你哥哥,你不應(yīng)該這么侮辱他?!?/br> 聽到向云的話,沈修細長的眉毛輕皺,上下打量向云,隨即頗感有趣的笑起來,眼中充滿著玩味的神情。 “我還從沒聽過有人說沈兆藍好話?!?/br> 沈修慢悠悠的晃動著腦袋,模仿著不知道是誰的語氣。 “敗類、垃圾、家族的恥辱?!?/br> 銀發(fā)alpha俯下身,高大的身體幾乎罩住向云,慢慢俯身嘴唇貼近耳廓,聲音調(diào)情而浮滑。 “幫他說話的人,你是第一個?!?/br> 銀發(fā)alpha戲謔的彎起眼睛:“他到底讓你在床上多滿足,才值得你這么替他說話?!?/br> “我沒和他做過。”向云厲聲駁斥到。 “他沒進入過你?啊啊。”沈修好像突然想起來了:“對啊,他性無能啊?!?/br> 高大的alpha抬起膝蓋,頂在向云兩腿間敏感之處,像是懲罰般,不懷好意的蹭了幾下。他似乎知道向云脆弱的地方在那里,在yinjing與后xue之間alpha本該退化掉的地方,刻意的研磨。 頃刻間他得到對方的反應(yīng)。 向云本能地夾緊腿,逃離膝蓋的碾壓。銀發(fā)alpha抬高膝蓋,再次貼上了那快柔軟的地方。 真敏感啊。沈修膝蓋抵進向云腿間,強行分開兩腿,在會引出緩慢的抽插摩擦著,向云的身體開始顫抖。 沈修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父親為了勾起沈兆藍的性欲,把他和發(fā)情的omega鎖在一起。他卻連碰都沒有碰?!?/br> 銀發(fā)alpha好像很好奇,手指抬起下巴,端詳著向云已經(jīng)染上潮紅的臉頰:“所以,沈兆藍到底是怎么滿足你的?”沈修不懷好意的停頓,“手指,還是舌頭?” 頓時沈兆藍舌尖濕熱的記憶復(fù)現(xiàn),舌苔深入內(nèi)壁、輕柔的吮吸陰蒂,一下下的含著敏感的硬逗,舌尖挑逗著花核嫩珠,炙熱的鼻息燙得xiaoxue收縮。 向云身體僵硬在原地,腿間分泌出潤滑的蜜液,濡濕內(nèi)褲面料。 “真有意思,你發(fā)情了?”沈修夸張的驚訝道,“光靠文字描述,就能讓你有感覺嗎?!便y發(fā)alpha單手攥住向云手腕,按在頭頂上方的墻面。 向云的性器挺立,沈修卻不去管那根roubang,堅硬的膝蓋,比剛才粗魯數(shù)倍的摩擦yinjing后交接的皮膚。身下人的反應(yīng),和一般alpha相比,有點過于激烈了。向云直起腰,不斷地墊腳抬起胯間,卻再次被alpha毫無憐惜的抵上。 “啊,斯哈——” 向云腿軟到無法站立,幾乎是坐在沈修的膝蓋上。一股酸軟難捱的感覺,在摩擦中愈演愈烈,舒服的感覺幾乎包圍了他的理智。 突然,銀發(fā)alpha觀察到對方繃緊身體,向云閉著眼睛,發(fā)出又急又快的粗喘。沈修放慢速度,輕緩的摩擦著向云的腿間。 “啊……” 向云發(fā)出很輕的一聲喟嘆,身體松了下來。 銀發(fā)alpha感受到腿上傳來溫?zé)岬臐褚?。向云微張著嘴巴,輕緩的喘息,就連眼皮都染上一層紅色。 沈修愉悅地笑出聲:“這么容易就爽到了?”他貼近向云高潮余韻中的身體,alpha濃郁的氣息令向云感到不適,可是胯下的液體分泌的卻更多。 “那你現(xiàn)在,很想要吧?!鄙蛐藜氶L的眼睛注視著向云的胯間,仿佛能透過褲子,看到那因為自己信息素濕蠕動的xue口。 突然間向云有了動作,身體下蹲掙脫雙手束縛,直踹在沈修小腹。沈修顯然沒有意識到對方還有反擊的力量,該怎么說,不愧是3A級alpha。動作是典型的近戰(zhàn)格斗術(shù),每個動作干凈漂亮,卻隱隱勾起沈修的不悅。 就不能像剛才乖乖的窩在他懷里嗎? 銀發(fā)alpha抽出手槍,消音過后的槍聲淹沒在舞廳的打碟聲中。子彈穿透向云小腿,卻分毫未削弱向云的速度。眨眼間已被向云撲倒在地,脖頸傳來疼痛的濕意。沈修的脖子劃開一道口子。 沈修側(cè)眼看去,脖子頸動脈上抵著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 正是向云先前打碎的那個酒杯。 本應(yīng)割開銀發(fā)alpha動脈的玻璃,卻在最后時刻收手了。 “果然啊,你根本不敢殺死我?!鄙蛐蘧徛鹕恚瑢⑾蛟票г趹牙?,手槍抵在向云的腹部:“畢竟你只是鄧將軍的工具,哪里有以下犯上的身份?” 突然一顆子彈貫穿向云的腹部。因為疼痛,向云全身肌rou繃起,兩眼睜大。沈修輕摟他的脖子,毫不留情連續(xù)扣動扳機,直到射空彈夾中的所有子彈。 銀發(fā)alpha低頭,數(shù)顆子彈全部穿透向云小腹,如同篩子一般,貫穿后腰。向云身體顫抖,濕熱的液體如同泉眼涌出,血腥味泛了上來。 “很疼吧?!便y發(fā)alpha輕描淡寫的說,槍口抵在傷口處碾動:“omega對疼痛更加敏感。想來你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疼痛?!?/br> 向云呼吸困難,額頭深處一層汗水。 “打開治愈光線?!鄙蛐奁鹕韺κ窒旅畹馈:每吹拿佳蹚澚藦?,似乎看透了向云的心思:“你想讓我殺死你,抱歉啊,這是不可能的?!?/br> 在治愈光線的幫助下,腹部的槍傷,rou眼可見的愈合了。 部下端上來一只漆黑的箱子,沈修拿出一只被封死的試管,里面幽幽的散發(fā)著綠光。向云一眼就認出,這就是讓他成為omega的液體。 “眼神別那么兇?!鄙蛐薏煌床话W的說?!斑@液體被研制出來,目標并不是你?!?/br> “只是想殺了鄧亦和林默文而已?!?/br> 沈修抬起手,親昵的替向云將亂發(fā)別在耳后?!懊髅魇悄憔攘怂麄兊拿?,他們卻還把你當(dāng)做發(fā)泄性欲的玩具,真過分啊?!?/br> “你到底想說什么?”向云直接打斷他。 銀發(fā)alpha勾唇一笑,從箱子中拿出一支注射器:“這是我們研制出來的解藥,雖然不是永久的,但是每月一次注射可以保證你活下去——你看過「廢棄星」實驗體的照片吧,你會腐爛成一攤rou泥的?!?/br> “我只需要你離開。”沈修玩弄著注射器,愉悅的笑道:“我?guī)湍阍诼?lián)邦做一個假身份,這針劑每個月都會給你送過去?!?/br> 這是個誘惑的條件,不會死去,還能永遠的離開這里,誰再也找不到他。 向云垂下眼眸,微微張嘴,安靜答道:“我拒絕。” “試試嘛,別那么著急拒絕?!?/br> 沈修俯身,用注射器的將液體打入體內(nèi)。 隨著藥劑推入,持續(xù)的燥熱感消失了,又能聞到omega的氣味,向云找回了久違的力量感。 “效果不錯吧?!便y發(fā)alpha笑著說。 身邊一名黑衣下屬走上前,在沈修耳邊低聲說著什么,銀發(fā)alpha的臉色低沉下來。沈修看著向云,聲音依然從容輕快:“我走了,好好想想吧。” 銀發(fā)alpha從后門快速的離開,沒過多久包廂的門被軍部特工部隊爆破打開。 屋內(nèi)除了向云,再無他人。 將軍之子林默文帶著部下持槍走進。屋內(nèi)濃郁的血腥味令冰冷的alpha眉頭緊皺。向云已經(jīng)習(xí)慣林默文厭惡的表情,每次林默文見他都是這個表情,似乎被血腥味冒犯到了。 部下們記錄案發(fā)現(xiàn)場,林默文的黑眸嚴謹?shù)沫h(huán)視著情況,為之后做出判斷。向云以為林默文會從他面前冷漠的走過,林默文卻站在了他面前。 天之驕子的alpha在他面前跪下,酒吧幾乎從沒人打掃過的地面,弄臟黑色的高級軍服。alpha可以輕易使人脫臼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向云的小腹。發(fā)現(xiàn)向云沒有疼痛,才敢將整只手覆蓋在上面。 林默文解開向云的扣子,剛剛愈合的傷口和衣服粘黏在一起,融化掉的皮膚拉出幾條口香糖一般的黏絲。 alpha的瞳孔暗了暗,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手上的動作卻輕得不能再輕,小心翼翼的用紗布沾濕傷口。握槍穩(wěn)手沒有一絲顫抖,生怕再造成一點傷口。 他在檢查自己這個「證據(jù)」有沒有遭到破壞。向云面無表情的看著林默文,alpha的顫抖與小心讓向云覺得可笑。林默文竟然也會露出這種表情,看來他們真的很在意那份賠償啊。 “向云,終于找到你了?!编囈嚓J了進來,一身突擊隊軍服。 為了尋找向云穿梭在人群中,使金發(fā)alpha渾身沾滿了不同人的氣味??吹较蛟?,鄧亦眼睛難以一只的亮起,快步?jīng)_到向云面前,緊緊將他摟在懷里。 終于找到向云了。 金發(fā)alpha把頭埋在向云的頸窩,呼吸著令他日思夜想的味道。他已經(jīng)不眠不休找了向云三天。他不知道向云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見到向云。alpha幾乎被逼到易感期。 鄧亦緊繃的神經(jīng)在信息素的安撫下,終于得到一絲緩解。如果找不到自己的愛人,alpha會徹底瘋掉的。鄧亦有點臉紅,就連耳朵上都染上一層薄紅。 真該死,他又硬了。 命定之番對alpha的影響非常之大。鄧亦的虎牙隱隱發(fā)熱,他很想要向云。想要吻他,想要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不過在這么多人眼前親向云,向云會生氣的。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回家再做吧。 鄧亦的鼻翼輕蹭,疲憊的身體變得困倦。卻遲遲不愿意松開懷里的人。 “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拿走。” 鄧亦身體一頓,轉(zhuǎn)頭看著身后正在掰他手腕,要將兩人分開的林默文。 真礙眼。鄧亦的眼神變得厭惡。 鄧亦甩開林默文,任性的把向云拉入自己懷中,像在挑釁一般把人壓在胸前,炫耀的露出尖尖的虎牙。他知道向云一定是向著他的。不論什么時候都沒有拒絕過他。金發(fā)alpha感到疲憊,能抱著喜歡的人,前所未有的滿足。 “松開我。” “誒?”金發(fā)alpha身體一僵,不敢置信的看向云。 “松開我?!毕蛟评淠闹貜?fù),不帶有半分感情。 鄧亦愣住了,這過于明顯的命令語氣。 向云從沒有這么和他說過話。 一絲微弱的預(yù)感,被alpha敏銳的直覺捕獲,事態(tài)似乎朝著他永遠不可挽回的結(jié)局發(fā)展。 他已經(jīng)永遠的失去了向云。 金發(fā)alpha啞了啞口,心里的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把向云留下。 “我喜歡你,向云,我喜歡你?!?/br> 看著鄧亦突然驚慌到手足無措模樣,向云覺得可笑。喜歡,對性欲玩物的喜歡嗎? “鄧亦,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我討厭你?!?/br> 金發(fā)alpha僵在原地,一動也無法動彈。渾身似乎結(jié)冰一般,血液逆流,心臟發(fā)酸。 “你新鮮已經(jīng)嘗夠了,以后不要在碰我了。” “什么嘗新鮮……我喜歡你?!编囈嘟┯驳男ζ饋怼?/br> “這不是你每次都對omega說的話嗎?說實話,我一直相信,有一天你會知道什么是愛?!?/br> “我錯了,你這個人,永遠不會知道愛是什么。我不該對你有希望?!?/br> 眼神……鄧亦終于發(fā)現(xiàn)向云看他的眼神,徹底的變了。 向云以前絕不是這樣的眼神,絕望的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真正認真看過向云,他已經(jīng)不記得,向云以前用什么眼神看他了。就連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向云慢慢起身,朝林默文的方向走去。 在鄧亦的記憶中,向云從來是跟他站在一邊的。 “向云!” 金發(fā)alpha掙扎的撲上,被軍部的士兵壓制。 潛意識中,鄧亦意識到,向云要和林默文離開。 “向云,我們回家,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你不許和林默文走?!编囈嚯p手被鉗制在身后,仰頭急切地說道:“我……我錯了?!?/br> alpha等待著,向云像以前無數(shù)次那樣,輕易地包容他一切的過失。罵罵咧咧的錘他兩拳,站在他的身邊。 他不關(guān)著向云了,他保證,他再也不找其他人。 他沒有把向云當(dāng)泄欲的玩具,那是他騙向云的,他真的喜歡向云。 鄧亦祈求的注視著向云,看著他緩緩開口:“鄧亦,我不在乎了?!?/br> 金發(fā)alpha掙脫開一只手,朝向云伸過來,指尖拼命的向前夠,只差一點點,卻始終碰不到自己想要的人。 鄧亦軍官因監(jiān)管不利,被停職處分。 向云保護任務(wù)移交林默文。 鄧亦不能允許向云從他身邊離開。3A級alpha的爆發(fā)力可怖至極,四名壓制鄧亦的士兵被掀翻在地。鄧亦撲向林默文,要將向云搶回來。鄧亦的力道驚人,林默文不能放松。 頃刻間,二人已過幾個來回,拳拳入rou,不稍時已經(jīng)見紅。打斗殃及包廂可憐的家具,碎裂一地。周圍的士兵連招架一回合的可能性都沒有,只能望著這場焦灼的格斗。 向云并不在乎誰贏誰輸。 反正他們不過是想讓他死后,換點賠償罷了。 向云站起身,冷漠的朝門外走去。鄧亦與林默文見到向云離開,二人都想阻攔,卻因為對方的攻擊牽制住手腳。 一雙手突然攔住向云的去路,向云抬頭,是林默文的副官。在剩余士兵中官銜最大。除了林默文,沒有人可以命令他。 副官手中是一副手銬。 林默文一愣。正要制止,鄧亦卻撲上來,林默文只能被迫擋下攻擊。 向云的臉瞬間陰冷下來,怒目看著那副銀色的手銬,這對于一名帝國軍官是徹頭徹尾的侮辱。他向云為何要受到囚犯的待遇? 這是林默文的要求? 林默文知道手銬意味著什么,他幾次想要朝這邊走來,卻因鄧亦猛烈地攻擊抽不開身體。林默文希望向云拒絕,直到自己過去阻止這件事。 向云抬起了雙手。 冷漠的alpha僵住,猛然一擊撞退鄧亦,慌亂的跑過來,終歸晚了一步。他的手馬上就能碰到向云的肩膀,咔嚓一聲,向云的手腕被手銬鎖住。 ================= 向云坐在飛行器的后座上,除了門口把手的士兵,飛行器內(nèi)空無一人。 門口的士兵磕靴,行標準的軍禮。 冷漠的alpha走進飛行器。兩個人相顧無言,向云靠在豪華飛行器的軟墊上,手上帶著鎖銬,僅僅看了林默文,便挪開了視線。 林默文走到他面前,想要解開向云的手銬。 向云抬手,躲開了:“你他媽的在惺惺作態(tài)什么?” 林默文手上動作一僵。 說一句話,爭取,哪怕只和向云說一句話。 林默文不善于交談溝通,他太過于小心翼翼,就連觸碰向云,他都不敢。哪怕他也想像鄧亦一樣,把向云緊緊摟在懷里 “向——” “你為什么硬了?”向云質(zhì)問的聲音打斷alpha。 林默文碩大的yinjing腫起,在褲腿的一側(cè)漲出明顯的弧度。這就是alpha的丑態(tài),面對喜歡人的信息素,即使是把酸脹強行隱忍克制,平靜如常的工作。性器粗壯的跳動,暴露他心底粗鄙的欲望。 林默文不再說話,他單膝跪在向云面前,輕輕抬起向云的腳,脫掉腳上的靴子。沈修的一顆子彈擦過腳踝,卻被忽視沒有用治愈光線愈合。 高貴的頂級alpha,甚至看上去有點卑微。 小心翼翼的捧起腳,檢查著腳腕的傷勢。 突然那只腳抬起,一腳踩在林默文腫脹得性器上。林默文硬了太久,因為酸脹而呼吸瞬間沉重。他沒有撥開向云的腳,默認向云對他做所有事情。 向云的趾尖踩在yinjing上,順著腿根滑到一側(cè)褲管,停在guitou出,前腳掌碾動。 “嗯。” alpha渾身的肌rou都因為隱忍而膨脹。 林默文依舊一動不動,將alpha最大的弱點,暴露在向云面前。命根子被狠狠踩弄,手指微微縮起。 向云并不會腳交,他的每一下踩弄,令林默文感到疼痛。向云的腳尖刮在guitou與柱體的邊緣。林默文的呼吸明顯一停滯。向云沿著那條縫隙,前腳掌狠狠地踩下。不管柱體硬成什么樣子,guitou依然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rou質(zhì)的guitou幾乎被踩癟,腳掌不斷地施加壓力,不斷地碾動,磨砂的軍服布料剮蹭著柔韌的尿口。 林默文不曾自瀆,向云踩得很用力,與其讓林默文射出來,更像是泄恨一般。但是對性器帶來的刺激,卻是巨大的。 最敏感的地方,仍在被不斷摩擦。將軍之子呼吸加重,被一只腳踩得狼狽不堪。 突然腳心一熱,向云抬起腳,軍服濡濕一塊痕跡。 alpha粗重的喘息。 “你滿意了嗎?”向云冷漠的反問。 林默文抬頭,向云看到alpha受傷的表情。他覺得更可笑了,像在看笑話一般。鄧亦和沈修的話,再次回蕩在耳邊。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 “那天花園里,你的「告白」我似乎還沒給你回復(fù)——既然是用我發(fā)泄性欲,就不要說什么喜歡二字,假得令我惡心?!?/br> “我知道你討厭我,知道得很清楚。不僅你親口承認,從你的一舉一動,我也看得出來。我不知道你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我根本不信,以后永遠都不會相信。這種假話,以后再也別在我面前說了?!?/br> “聽懂了嗎?”向云反問。 林默文垂頭,輕輕的“恩”了一聲。 alpha小心的抬起向云沾滿jingye的腳心,繼續(xù)剛才要做的事情。打開藥膏緩緩地抹勻,盡力不觸碰痛傷口。 他只希望,向云的傷口能好好地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