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做個協(xié)議吧,你成為我的東西(yinhe穿刺,命令打開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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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專屬醫(yī)院聚集帝國頂尖的醫(yī)生和科技前沿的醫(yī)療儀器。為軍權(quán)內(nèi)部的人員提供最好的醫(yī)療環(huán)境。 金發(fā)alpha躺在高分子凝膠軟床上。 大家都不清楚他是如何破壞膠囊艙的。那種東西就算隕石撞擊都不見得會碎裂。醫(yī)生們詫異的看著他的病歷,這就是3A級alpha的力量嗎? 玻璃穿透腹膜,流血量大的驚人,可他依然很難控制。五六名警衛(wèi)一齊出手,才堪堪將他束縛住。劇烈的反抗使內(nèi)臟從腹部掉下來,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掙扎著往一旁爬去——那邊躺著被警衛(wèi)從他身旁剝離的向云。 他不能讓懷里沒有那個人,他不能讓那個人離開自己! 鄧亦失血過多,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他依舊鍥而不舍,幾乎是要豁出性命將向云摟在懷里。 忽然脖子猛然一痛,醫(yī)務(wù)人員手握著筷子粗的注射器,狠狠扎進肌rou。高濃度的鎮(zhèn)定溶液注入體內(nèi),效果當(dāng)即出現(xiàn),鄧亦幾乎在瞬間失去了四肢的控制權(quán)。眼前視線逐漸變暗,醫(yī)生們拉他離開,他的視線卻始終如同執(zhí)念一般注視著向云。直到離他喜歡的人越來越遠(yuǎn)。 狂暴的alpha喉嚨中發(fā)出生生近乎猛獸的哀吼。徹底失去了意識。 鄧亦再醒過來,傷口已經(jīng)愈合大半,狂暴狀態(tài)停止。身側(cè)三名黑衣帶墨鏡的軍人面孔嚴(yán)肅的立在一旁。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鄧亦面孔完全繼承母親,只有嚴(yán)肅的時候,才能隱隱看出鄧將軍的剛毅。 “知道事情的人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鄧亦可不想讓向云裸體的樣子被人看見,冷靜下來第一時間著手清理一切相關(guān)資料。不僅是父親還是軍部,許多事情需要著手應(yīng)付。 不過他也不太擔(dān)心,因為另一個將軍之子肯定也在處理這事,以林默文的性格,涉及到自己的名聲,肯定處理的滴水不漏。 鄧亦沒想到,冷酷冰面的林默文,是喜歡向云的。林默文的眼神充滿競爭,不可和平共處,必然要斗一個你死我活。鄧亦勾起他那粉色的唇,就憑林默文,有什么資格和他斗的呢? 鄧亦拿起通訊器,熟練地按下目錄中第一個聯(lián)系人。 這個號碼,他只要打過去,無論什么時間,隨時暢通。 “嘟……嘟?!睙o人應(yīng)答。 這是向云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金發(fā)alpha瞇了瞇眼睛。 —— 向云不是有意不接電話。 他正在給自己塞愈合棒。每次上藥都是絕頂煎熬,小棒滑進yinjing引起渾身震顫,瀕臨高潮的快感使他在那一刻忽略了身邊發(fā)生的一切。 他又因為上藥而射精了。不論已經(jīng)嘗試多少遍,xue壁在接觸異物的一剎那都會緊緊絞住,帶來異樣的酥酸感。 等向云用紙巾擦干腿間的泥濘,他聽見大門傳來敲門聲。 還沒等他開門,門已被強行破開,四名高大雄壯的大兵手執(zhí)鐳射槍立在門口。 先禮后兵,軍部虛偽的禮儀。 “是誰下放的捉拿令?”向云并不驚慌,冷漠的問。他并不怕這些大兵,論近戰(zhàn)格斗術(shù)四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鄧公子下達(dá)的命令,希望您能主動配合。” 這個小混蛋,就算將軍之子也不能隨便用自己自己的權(quán)利啊。使用這么高級別的派遣令,會因濫用職權(quán)被告上軍事法庭的。 “他要你們做什么?” “這您無權(quán)知曉?!?/br> 向云氣的牙根癢癢,看著花園被重型軍用運輸機壓折的草坪,忽然很對不起沈兆藍(lán)。就好像精靈的仙境遭到破壞一般。 向云回頭望了望,沈兆藍(lán)在屋內(nèi),像只高貴而慵懶的波斯貓,手環(huán)在胸前,頭輕靠在墻上,看不出表情。 他看出了向云的歉意。 沈兆藍(lán)沒有跟向云說,就在前不久,林默文也來了這么一出,用軍委調(diào)遣令強制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除了生產(chǎn)藥物,不允許再去醫(yī)院。 這也是為何,向云之后再也沒有看見沈兆藍(lán)。 沈兆藍(lán)不屑于去提,他看不起軍部的為人,也不想讓向云心里添堵。盡管向云知道后,對林默文的印象會比現(xiàn)在更差。 “為什么不去呢,親愛的。沒想到你,這么受歡迎呀?!鄙蛘姿{(lán)優(yōu)雅的語調(diào)說。 沈兆藍(lán)支著頭,看著重型運輸機轟轟飛走。他不懷疑,鄧亦是故意這么安排的。起飛時螺旋槳掀起塵土,發(fā)出參天巨響,飛走后只剩下一片狼藉,地皮幾乎都被掀起來,真是一個不錯的下馬威啊。 銀發(fā)alpha慢悠悠的走上二樓,走近那間放滿尸體的屋內(nèi),讓自己全身都陷在了沙發(fā)里。感受幽幽的冷氣漂浮過全身。 整棟莊園空蕩蕩的,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 坐在運輸機上,向云滿臉麻木,他覺得有點累,心累。通訊器就在手上,可是他連撥通鄧亦號碼的欲望都沒有。 鄧亦找他做什么呢? 與兄弟交媾之后,向云已經(jīng)做好一輩子不見鄧亦的準(zhǔn)備了。 鄧將軍把他收為養(yǎng)子,得到帝國最好的資源與教育。將軍夫人把他當(dāng)做親生兒子一般疼愛。讓從小失孤的他感受到家的溫暖。 向云從未奢想自己能與鄧亦享受同等待遇。 身份和地位的差距擺在那里。 他對將軍與夫人恭敬有禮,認(rèn)真聽從他們的每一句吩咐,永遠(yuǎn)無怨無悔的幫鄧亦處理爛攤子。 鄧亦像使喚仆人一樣使喚他,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向云很愛這個精靈古怪的小混蛋,從小一起長大,讓他對鄧亦有一些常人沒有的情愫,血濃于水的親情。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鄧亦根本不稀罕他的愛。鄧亦沒有把他看在眼里。 他的愛,沒有理由再給給鄧亦了。 向云像犯人一般被扣押,走過寂靜的走廊,漠然進入特殊病房。鄧亦在床上躺著,他的面色很好,沒有什么大毛病了。向云心中懸著的最后一塊石頭也落了下來。 金發(fā)alpha一看來人,臉上難掩喜悅,天藍(lán)色的眼睛彎曲,露出尖銳的虎牙,迫不及待的問:“你這兩天做什么?” 動作一停,他聞到向云身上其他alpha的氣味——不僅林默文,還有其他人。 鄧亦乖張的冷笑道:“我說為何電話不接,原來是去和別人鬼混了。” 鄧亦嫌棄捏住鼻子:“真應(yīng)該讓他們把你帶來前扔進水里洗洗,滿身都是臭味,聞得讓人想吐?!?/br>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鄧亦浮夸的動作忽然一僵,他還保持這笑容,卻慢慢看向向云。 向云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帶有一種難以忽視的疏離感。 十五年間,向云從沒這個語氣對他說過話。 金發(fā)alpha才發(fā)現(xiàn),向云仍然站在門口,沒有踏進屋內(nèi)的意思,似乎立刻轉(zhuǎn)身就走。鄧亦心中莫名不爽,有一種感覺,這次向云走了,就徹徹底底離開他了。 向云離得好遠(yuǎn)。遠(yuǎn)到他不能接受。 讓他心中感覺怪怪的,他認(rèn)為理所應(yīng)當(dāng),本應(yīng)該一直屬于自己的東西,竟然有一天會遠(yuǎn)離他。 “你們出去。把向云留下來就行了?!编囈嗝畹?。 大兵收槍敬禮退出房間,把病房的門合上了。 身后門咔噠一聲閉合,引起向云不好的回憶,不由得厭煩的皺眉。這一細(xì)小的動作也被鄧亦捕獲了。 “你為什么不接電話?”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又是這種語氣、這種眼神。鄧亦心中一緊,感覺心中酸疼。他有點搞不懂,為何向云突然變成這樣。以前向云看他的眼神也不是這樣的。 眼神中少什么東西。讓他不舒服。 “我在死前還想看一眼你啊!”鄧亦伸個懶腰,大大方方的靠在病床的軟墊上。 “過來?!编囈嗾f,拍了拍床邊。 鄧亦說話一直對向云是這種語氣,命令、吆喝。和叫小狗沒有什么區(qū)別。 向云安靜的坐在床邊。 “不許動?!编囈嗾f。 金發(fā)alpha腰背一個用力,從床上坐起。這個角度,向云看到他像玻璃珠一般透藍(lán)的眼睛,鄧亦看上去很開心,軟軟的唇勾起一個弧度。金發(fā)色短發(fā)微卷,蓬松而可愛。 “這是懲罰?!?/br> 鄧亦突然探頭,快速的啄了一下向云的嘴唇。 “以后我打電話一定到第一時間接?!?/br> 向云沒有回應(yīng),坐在病床邊。鄧亦的吻,他已經(jīng)知道沒有含義。 鄧亦貼得很近,將鄧云拉在懷里,手熟練地解開衣服扣子,撫摸在向云的胸口,手指嫻熟的揉捏著rou乎乎的rutou,滿意一笑,手感就像他回憶里的一樣好。 “成為我的所有物吧。我標(biāo)記了你,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你忘記你的命定之番了嗎?”向云沒有動。聲音冷漠的出奇。 “你就是我的命定之番啊?!?/br> 向云對鄧亦最后一點好感也碎裂掉了。 當(dāng)他知道鄧亦有命定之番,甚至為她做出改變時,向云真心非常欣慰,他覺得鄧亦終于懂得了什么是愛。只是沒想到,命定之番這個詞,也是鄧亦的情話,可以隨口說出來罷了。 不知道鄧亦曾經(jīng)對多少omega說,“你是我的命定之番”,一邊快速解開對方的衣服,挑逗著對方的身體。 向云抓住那只胡作非為的手,甩在一邊,朝門外走去。 他剛踏出兩三步,忽聽見身后的聲音。 “我們做個協(xié)議吧,你成為我的東西,我保證再也不去勾搭別人了?!?/br> 向云默默地轉(zhuǎn)過身,目光冷漠的注視著他。 鄧亦若無其事的活動著肩膀,頂級alpha的身體是在病號服下都可見到的健壯。 “我在血氣方剛的年紀(jì),總需要有一個人紓解欲望。況且我現(xiàn)在很喜歡你的味道?!?/br> 鄧亦狡黠的眼睛像是貓科動物,注視著向云。 “mama總因為我濫交的事情傷心不是嗎?你如果承擔(dān)我的性欲,我也就不需要找其他人了?!?/br> 告辭,混蛋你愛找誰找誰。 向云黑色的眼睛死寂般注視著鄧亦,安靜的聽著這個可笑的協(xié)議,轉(zhuǎn)身就走。 “你消失的那個月,mama帶我去見林小姐了?!?/br> 向云突然停住腳步。林愛,林將軍唯一的女兒。 “不愧是匹配度85的omega,味道太適合我了,我真后悔為何沒早點見她。” 向云心中震驚,緊緊地鎖起眉頭,憑他對鄧亦的了解…… 果不其然,鄧亦瞇起狹長的眼睛,看出向云的動搖。 “你說,如果我把她搞懷孕了,該怎么讓她墮胎呢?” 鄧亦語氣絕不像他說笑,他干得出來。 向云跑來,雙手猛然拍在床上,怒意的與鄧亦對視:“林默文會殺了你的?!?/br> 林愛是林默文唯一的親meimei。林將軍家最寶貴的千金。這么做無疑把將軍家族間的關(guān)系逼到絕境。 “他不會殺死我的?!编囈鄤倮愕拿嗣蛟频哪?/br> “你知道嗎,林默文有一個喜歡的人。”鄧亦惡劣的笑起來?!八麨槿吮洌瑢δ莻€人的愛意卻強烈到瘋狂,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捧到對方面前。” “我把那人標(biāo)記了?!?/br> 向云的瞳孔震驚得縮小。 “明明那個人已經(jīng)被我標(biāo)記,林文默還是喜歡他,真是固執(zhí)?!?/br> “只可惜,那個人已經(jīng)永遠(yuǎn)屬于我了?!?/br> 鄧亦滿意的看著向云的表情:“我現(xiàn)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 向云被這個消息驚得不輕。 他不知……原來林默文有喜歡的人。 卻被鄧亦給糟蹋了。 向云總算明白為何林默文這么討厭自己了,就連看一眼都不屑。鄧亦做出這種事情,自己沒少幫他收拾爛攤子。說不定就接手過林默文喜歡的人。 林默文沒有一拳打上來,真的已經(jīng)是修養(yǎng)得體了。 金發(fā)alpha瞇瞇眼笑起來,劃開手中通訊器:“我要到了林小姐的通訊號碼,要不要今晚我把她約出來?” 向云抓住通訊器扔在地上。滿目怒然,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個人。 鄧亦卻知道自己贏了。他沒有忽略向云臉上羞憤的表情,作為將軍之子,與向云不同,他從小就經(jīng)受間諜心理學(xué)的課程,從容不迫的用心里戰(zhàn)壓迫著向云就范。 鄧亦抬眉,漠不關(guān)心的說:“照我說的做,坐在床上?!?/br> “把褲子脫了?!?/br> …… 向云冷漠的看著鄧亦,解開自己的皮帶,帶著怒氣甩在地上。軍褲脫下后,露出不經(jīng)常曬太陽,鍛煉姣好筆直的大長腿。 “朝著我,岔開腿?!?/br> 看著紅嫩的xue口,鄧亦心中有些心軟,他也知道那天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這是什么?” 鄧亦的手指戳在腿見的花心,手指分開兩半yinchun,花xue口露出一根金屬鏈。 那是愈合棒的尾巴。 愈合棒又細(xì)又小,塞在體內(nèi)并無異物感。向云幾乎把這事忘記了。 鄧亦捉弄金屬鏈,戳進花心,又拔出來一些,他并不知,這根小棒其實埋得很深,頂部正頂在宮口處。他輕輕一戳,棍頂端一頭扎進脆弱的宮口。 向云渾身戰(zhàn)栗,yinjing漸漸地充血硬起。 鄧亦低頭仔細(xì)欣賞xue口不堪的蠕動,吐出晶瑩的yin液。 “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什么?” “愈合棒。” “愈合光線?” “林默文申請的。” “非要提起其他人?” 鄧亦嫉妒中燒,露出示威般的虎牙笑著。愈合光線一般用于重傷,看來第一次向云真的受傷很重。他最受不了向云說林默文好話。 “就一根愈合棒,你就迫不及待的巴結(jié)他了?” 鄧亦拽住金屬鏈,生氣的一把拽出整根金屬棒??粗糇由蠞窳芰艿囊后w,還殘留著體溫的余熱,鄧亦的生殖器也硬了起來。 “張開腿,我要檢查。是不是這幾天,都在被別人上,樂不思蜀。怪不得連我電話都不回?!?/br> 手指強硬的插入花xue之中。 艸,這真的是被cao過得xue嗎?又窄又緊,熱的直燙手。這要是生殖器插進去,射多少次都不嫌夠。鄧亦手指越往里伸,越覺得晦澀難通。 心中暗罵道,這么窄的xue,不知道要開發(fā)多久才可一用,他可等不了這么久。 他的yinjing可是極品的大家伙,多少omega都眼紅不得了,到向云這里反而成缺點了。 手指將將塞入兩節(jié)多一點,指端觸碰到了凸起的軟rou。那地方被他一碰,整個xue道瞬間絞緊。 “打開宮口,我要檢查。”手指強勢的碾壓著宮口,語氣隱隱帶有威嚇。 很疼。宮口被人惡意的戳弄,非常疼。尤其是剛剛愈合的嫩rou,比以前更加脆弱,不一會已經(jīng)充血紅腫起來。 向云根本就打不開宮口。宮口哪里是可以靠意志隨便控制開合的。除非到達(dá)高潮,那里軟rou總是緊緊地閉在一起。 鄧亦乖張的說:“別逼我使勁?!?/br> alpha的手指如同兇器,在宮口摸索一圈,找到對中心的那個點,狠狠碾壓。剛剛愈合的宮頸口像一層保鮮膜,在無情的碾壓中,撕裂般的疼痛,疼到向云幾乎快暈過去。 “你要是不想讓我強行破開,你就乖乖的自己打開?!?/br> 向云實在是太疼了。他咬住牙,艱難的立起腰身,把手指塞入自己的花xue。倔強的一聲都不愿意吭,手指插入熱乎乎的xue道。向云的呼吸加重,腰身綿軟不堪。他第一次把手指塞得這么深。 鄧亦欣賞這一副好風(fēng)光,看著向云自慰,用手指一次又一次擴張自己的甬道,俊俏的面容大片的灼紅,鼻子上染著哭腔。另一只手無助的抓緊床單。突然間,向云忽然顫抖的喘息,xue口處流出一大股晶瑩的液體。 “可以了?!毕蛟茊÷曊f。 他怕宮口再次閉合,手指扔在插在花心 鄧亦手指插入花xue,交替了向云的位置,果然生殖腔打開了一個小口。手指在內(nèi)膜處細(xì)細(xì)的按捏,軟軟小小的zigong內(nèi)一處也沒有放過。 向云臉色發(fā)紅,呼吸急促,拼命的壓制不讓自己出聲,額頭泛起一層薄汗。zigong的頂弄來帶酸麻的快感,yinjing頂端在刺激中不斷滲出前液,guitou濕潤的如同剛洗過的果子。 “什么感覺,問你呢?!?/br> 向云一聲也么有回應(yīng)。 “你的身體怎么會變成這樣,這個經(jīng)驗與敏感度,可不像處子。yinchun那么紅,rutou那么大。一看就是被人吃大的。一個alpha竟然這么yin亂?!?/br> 鄧亦俯身,牙齒嚙咬著脆弱的rutou,狠狠地吮吸,用舌苔搔刮著乳面,沒有兩下就見血了。 “我想起來了,你總愛和那幫低等級的alpha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被他們上過啊?!编囈鄶[出一副頗為不認(rèn)可的表情,“你到真不挑人,啥樣的都要?!?/br> 向云被壓在床上,鄧亦欺身壓上來,將向云雙手高舉,用仿生橡膠帶捆在床頭。 鄧亦的手指將向云的陰蒂挖出來,狠狠地用手指摩擦。幾乎要將那個小rou粒掐碎。 “啊啊,不啊!” 一聲不吭的向云突然叫到,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扭動著身體。鄧亦每搓揉一下,向云在他胯下不受控的挺動身體。 “真是個小sao貨,碰一下陰蒂,反應(yīng)那么大?!?/br> 鄧亦強行分開向云的腿,又覺得他掙扎幅度太大,干脆連兩條腿都大字型捆開。把最脆弱的私密地方暴露在空氣中。 “說實話,碰這里,你是不是超舒服?!?/br> 鄧亦的手指剜出陰蒂,放在指尖挑逗般的玩弄。這么粗暴的動作,就連意志堅定的軍人也潰敗來下,如同出水的魚一般,幾乎拼勁全身的力氣扭動。鄧亦覺得不夠,指肚狠狠地抽插xiaoxue花心的rou珠,很快變得爛紅。 突然向云感覺陰蒂一涼。他驚訝的抬起頭,鄧亦手中拿著一個鑷子。這個鑷子頭很尖,精準(zhǔn)的加在陰蒂上。 “啊啊,不啊?!?/br> 鑷子又細(xì)有小,力道卻是極大,幾乎把那小豆夾癟。向云不管如何掙扎,小豆粒都被鑷子夾住,牽制著他不能再有一丁點動作。 陰蒂幾乎被掐的發(fā)白。 鄧亦拿起一只靜脈輸液針,牙齒輔助撕開一次性的包裝。 “你應(yīng)該沒有穿刺過吧?!?/br> 向云感受到針尖的寒意,渾身恐懼的泛起雞皮疙瘩。 “不要,鄧亦,真的不要?!毕蛟茡u頭,劇烈的搖頭。他感覺恐懼到了極點,他不怕疼,但是如果真的扎穿哪里,他會瘋掉的。 針頭尖銳對準(zhǔn)陰蒂,無視向云的哀求。 針尖輕而易舉的穿破表皮,陰蒂核中間有點硬。針的前進微微一頓。 “不,鄧亦,求求你?!?/br> “啊,啊啊啊啊啊?。 ?/br> 鄧亦手中用力,如同戳進脆骨一樣,發(fā)出氣泡破裂的聲音,金屬鋼針直接扎穿陰蒂。 向云的手腳抽搐,手指死死的絞在一起。鄧亦的鑷子松開,一根鋼針穿過陰蒂,橫著卡在陰阜,強迫小豆子不能收回,時刻撕扯在外面。向云全身仿若抽干了力氣,疼到一聲冷汗,尖叫的力氣也沒了,眼前不斷發(fā)黑。 “看來還是不聽話啊。”又是包裝的撕碎聲,另一根針尖精準(zhǔn)的扎透陰蒂。兩根細(xì)針交叉的穿刺在陰蒂上,隨著向云的掙扎上下的舞動。 鄧亦一連插了五根針。 小小的陰蒂被鋼針插滿,像一個刺猬,小rou粒高高腫起可憐至極。受到鋼針的重量,rou粒被沉重的向下垂,墜的很長。 “向云,我問你,你的消失一個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鄧亦揉捏著被鋼針插滿的陰蒂,輕輕一碰,身下的人顫抖的不成樣子。 “你最好實話實說?!?/br> 向云不能說,這是他跟林將軍的機密。未征得允許的情況下,即使是將軍之子,向云也不能告訴。 鄧亦手指掐在一根針的尾部,輕輕地一捻,鋼針在洞內(nèi)旋轉(zhuǎn),爆發(fā)出劇烈的快感與疼痛。 “鄧亦,別動啊啊啊,求你啊,啊啊?!?/br> “嗚??!” 忽然向云身體猛然繃緊,腰身向前猛挺,花xue打開,噴出一道清體,打濕了床面。 “潮吹了?”鄧亦輕笑起來,手指用力的一抹花縫,濕漉漉的xue口強烈收縮?!罢f著不要,其實卻爽到了對不對?” 鄧亦等了片刻,見向云仍嘴硬,不愿說實話,冷下了臉。 “你知道的吧,你即使不說,我也有能力查到的?!编囈嗟囊暰€挪到向云身前挺立rou乎乎的rutou上,輕輕地揉捏著:“你想這里也試試看嗎?插著鋼針揉rutou,感覺會不一樣吧?!?/br> 向云如同死了般沉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鄧亦冷漠的抿起嘴,奪走向云手腕上的通訊器,按了一串號碼。 向云不知道他在打給誰,應(yīng)該不是父親,林將軍是沒有固定號碼的。也就是說,除非將軍打給別人,別人無法直接聯(lián)系到將軍本人。 ——但他忽略了一個人。 同一時間,林默文的手機閃爍過一個從未給他打過電話的號碼。 而他的通訊錄中,卻保存著那人的名字:向云。 林默文接通電話。 里面?zhèn)鱽磬囈鄳蛑o的聲音:“電話接得挺快啊。” “這是向云的號碼。”林默文冷漠的說。 “因為他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對吧向云?”鄧亦的聲音充滿了炫耀與示威。 冰冷的alpha面無表情,手指幾乎捏碎通訊器。 他聽到電話那頭,來自他最珍貴的人,極小聲忍耐疼痛的一聲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