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不知道
書迷正在閱讀:終點(diǎn)、今天貸款買房,明天脫衣賣rou、奶癮·我把清冷受調(diào)教成大猛攻、《陰招》、穿越進(jìn)同性戀綜只有我是直的、番外合集、唯你獨(dú)有(身體改造,雙性將軍病弱受,慕殘,絕對控制調(diào)教,生子產(chǎn)乳)、服從、奴下奴【現(xiàn)代家奴】、令美人淪陷的攻略辦法(雙性)
“歡迎mama回家。” 連予就這樣跪在玄關(guān),對著剛剛進(jìn)門的陸晨溪說。 當(dāng)然這是陸晨溪要求的,連予雖然奇怪為什么要這樣,也知道這樣做非常折辱尊嚴(yán),但有時候和生命甚至是金錢比起來人的尊嚴(yán)又算得了什么了,尤其是對于連予這種雖然有些但自尊心到底不大的人來說,他可以為了活下去做很多一般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嗯——給mama換鞋。”陸晨溪對著連予說。 陸晨溪坐在了換鞋的腳蹬上,連予跪在地上用手將他的一雙皮鞋脫下放到一邊。 陸晨溪的眼神暗了暗:“襪子也要脫了?!标懗肯芟矚g讓連予這樣做,非常奇怪他就是喜歡。 于是連予捧起了陸晨溪的腳替他脫下了襪子,乖乖的團(tuán)成球放進(jìn)了陸晨溪的皮鞋里,再給陸晨溪穿上家里的拖鞋。 “mama,鞋子換好了。” 陸晨溪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猛的抱起連予,像抱小孩一樣,不過他一邊抱一邊扯連予的衣服。 “予予知道,mama今天給予予帶了什么東西嗎?” 連予沒有反抗陸晨溪脫他衣服的行為,他能在陸晨溪手里活到現(xiàn)在,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他的順從。 不一會兒連予就被脫光了,他怯怯的看向陸晨溪,“什,什么禮物?” 陸晨溪把“禮物”掏了出來那是一個猙獰粗大的炮機(jī)。 連予臉上都白了,“mama,mama,你疼疼予予,予予害怕?!?/br> “mama當(dāng)然會疼予予,mama最疼予予了?!?/br> 陸晨溪把炮機(jī)固定在了茶幾上。 “這是mama特意給予予準(zhǔn)備的禮物喲,mama跑遍了市場才找到了它,予予要好好吃下它?!?/br> 陸晨溪強(qiáng)迫連予坐上去,連予還是害怕不敢坐。 他還在不斷哀求陸晨溪。 陸晨溪卻煩了直接就抱起連予,分開連予的腿,擴(kuò)張了幾下,就按著連予坐上了炮機(jī)。 然后陸晨溪立即打開了開關(guān)。 “啊啊——啊啊??!”連予就像被固定好的玩具被不斷抽插著。 那是非常美的一幕,如同海妖一般的美。 那炮機(jī)上的東西又粗又長,甚至可以和陸晨溪的媲美,在炮機(jī)的不斷拍打下,連予甚至開始向陸晨溪這個施暴者求救。 “不……好難受——救命,mama救予予?!?/br> 陸晨溪會救連予嗎,他本就是加害者,怎么會施以援手,所以陸晨溪更按著連予不讓他動。 “乖,不要動?!?/br> 陸晨溪這樣說著,還又讓炮機(jī)加快了速度。 連予被不斷抽插,小臉流滿淚水。。 陸晨溪就這樣按著連予,直到連予真的受不了了,才把他抱了起來,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 連予的下面已經(jīng)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小洞,不斷的流著水。 陸晨溪卻沒有放過連予,手伸到了連予的下體,開始刺激連予。 很快,在陸晨溪的刺激下,連予的下體又噴出了一股水,連予太敏感真的很容易產(chǎn)生快感。 但陸晨溪還在繼續(xù)。 “mama不行了,予予真的不行了,不能再摸了,不然予予會死的……” 連予下面的水已經(jīng)把陸晨溪的手完全打濕,整個下體濕漉漉的yin靡得可怕,小jiba也被擼著射了好幾次,現(xiàn)在無論怎么逗弄都是疲軟的。 “不要mama摸,是要mama捶嗎!”陸晨溪臉上一冷,把連予扔到沙發(fā)上,捏起拳頭就要砸去。 “不要——”連予驚恐的叫著害怕得暈死了過去。 陸晨溪也沒有想到會把連予嚇暈,他剛剛只是想嚇嚇?biāo)?,并不會真的砸上去,他拳頭有多重他自己還是知道的。 不過暈了的連予,更能讓陸晨溪好好看看他。 連予很乖,像個漂亮的天使,就躺在他面前。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陸晨溪早就硬了,他推了推連予,“快起來小母狗,不然我就cao進(jìn)你的小狗逼了。” 當(dāng)然連予沒有醒來。 陸晨溪有些煩躁,他的下面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他得把連予叫醒,然后自己去浴室解決下半身的問題,不然能怎么辦了,cao了連予嗎? 陸晨溪突然一愣,他看著那個乖乖的人,心臟狂跳。 cao進(jìn)去能怎么樣了? 一束暗光在陸晨溪的眼前一閃而過。 他已經(jīng)暈了,下面那個樣子,等他醒了,他能知道自己cao過他嗎? 就算射進(jìn)去也沒關(guān)系,他流了那么多水,分得到底是什么東西留在他體內(nèi)嗎。 終于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連予被放在沙發(fā)上,陸晨溪則解開皮帶掏出自己早就硬到發(fā)痛的粗黑巨物扳開連予的腿挺了進(jìn)去。 爽,太爽了—— 柔嫩的內(nèi)壁緊緊裹著他的巨物,那是陸晨溪從未感受過的舒適感。 ——他已經(jīng)昏迷了,什么都不會知道,自己玩得再過分也無所謂。 陸晨溪的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然后他挺動起勁瘦的腰部,一下一下打著,瘋狂的抽插起來,聳動著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