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小狐妖被指jian到冒出耳朵,三年后再次嘗到大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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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玉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yin蕩的事情,像只受驚般的小獸瑟縮了一下,被男人按住圓潤的肩頭,緩慢摩挲著。 季殊的指尖移到小狐妖的后頸,在那羞澀泛紅的皮膚上微微用力,迫使少年姣好的面容貼近自己碩大的男根,當(dāng)紅潤柔軟的唇貼上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的瞬間,縣令情不自禁低喘一聲,道,“含住它。” 小狐妖被男人磁性的聲音蠱惑了一般,眼眸含著水,色情地含住季殊的陽具嘖嘖舔舐著,這三年里他也學(xué)了不少東西,再也不是那只未通人事的傻毛團了。 處于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秦雪玉沒有再去找別人上床,而是用一些特殊的器具練習(xí)——比如為熟悉koujiao的技巧,山里的香蕉都快被他薅光了,氣得林子里的猴子天天追殺小狐妖。 此刻少年靈巧的小舌順著粗壯的柱身來回打轉(zhuǎn)著,牙齒輕輕刺著表皮,roubang青筋更加暴起,幾乎將他撐得合不攏嘴,只能艱難地鼓著腮幫子吞吐。 縣令憐他,輕輕摸著秦雪玉的脊背,“娘子起來吧,為夫來幫你。” 小狐妖卻不肯服輸,他看似惱怒實則嬌嗔地看了男人一眼,努力將那guntang的陽具吞得更深,想要展示自己苦練多時的技巧。季殊悶哼一聲,手指驟然捏住少年白皙的皮rou,被刺激得在那緊致的喉嚨里射出陽精。 猝不及防將白濁咽入口中,秦雪玉愣在原地,下意識舔了舔唇,又摸了摸那塊被縣令弄得青紫的皮膚,有些委屈,“夫君弄疼我了?!睖喨煌怂F(xiàn)在正假扮傀儡,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這么敏感的痛覺的。 季殊勾起唇角,梏住那截雪似的細腰,翻身覆了上去,將少年壓入柔軟的鴛鴦被中。摸索到緊閉臀縫中的那點嫩紅,男人輕笑一聲,在小狐妖驟然變濕潤的目光中,將指節(jié)戳了進去。 秦雪玉臀上的rou又多又軟,摸得縣令愛不釋手,大掌將那團誘人軟rou捏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還惡劣地用指尖勾著蜜xue里的媚rou,模擬性交的動作,時不時牽扯出粘稠的透明液體來。 小狐妖被欺凌得眼中水色迷蒙,咬緊牙關(guān)忍耐呻吟,在他意識恍惚的時候,忽然被按到某處不可言說的突起,“啊”地仰起脖頸,黑發(fā)間倏地冒出一對毛絨絨的耳朵,偏生少年被快感折磨得渾身發(fā)軟,硬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露餡,腰身微微下沉,將男人的手指含得愈加深了,軟軟哀求,“夫君再弄弄那里,好舒服……” 季殊喉結(jié)微動,忍耐般地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繼續(xù)增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微微翕動的菊xue,含笑道,“現(xiàn)在弄多了,待會兒你受不了的,乖。” 少年抽噎著,紅了眼眶,不明白縣令為什么又欺負自己。他屈起一條腿,抵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撒嬌般地扭著屁股,企圖追逐著體內(nèi)抽插的指尖,“不……我就要——啊啊啊??!” 被擴張好的后xue驟然插入一柄粗熱的rou刃,滿滿地塞住了小狐妖的甬道,稍一摩擦,就感到一股蝕骨的蟻噬酥麻感自脊椎慢慢往上爬。秦雪玉整只狐都癡傻了,三年內(nèi)沒有嘗過男人jiba的私密之處被這樣粗暴地捅入,忍不住哭喊起來,“不、不要……嗚嗚……太大了,嗯啊……停下……” 季殊眼里燃著yuhuo,慢斯條理地將那兩條細白的腿分開,圍到自己腰上,低笑道,“娘子不想要嗎?”他狠狠頂弄了一記,換得少年甜膩的尖叫,再也不壓制自己胯下的兇獸,暴風(fēng)雨般地cao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