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汀】抹藥放置play【克萊爾】餐桌踩xue
出于對他頂嘴挑釁的懲罰,奧斯汀被綁在游戲室放了一宿。他被分腿器強制分成雙腿大開的模樣,雙手反綁在身后,一動不能動。 昨天伊萊走的時候給他喂了點助興的催情藥,讓他一直保持情欲纏身又無法解脫的狀態(tài),奧斯汀被硬生生磨了一夜,偏偏連并攏雙腿摩擦自慰都做不到,等挨過這漫長的一夜,向來心高氣傲的雌蟲已經(jīng)變得狼狽不堪,他鬢發(fā)汗?jié)裆y,全身潮紅,雙腿間一抽一抽的抖動企圖得到慰藉,穿了陰蒂環(huán)的陰蒂充血腫脹、紅得發(fā)亮,雌xue里滴滴答答淌出來的yin水匯聚成一灘,他神志不清的癱坐在地上,臉上糊滿了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汗水的體液。 “醒著么?能聽見我說話嗎?”克萊爾要準(zhǔn)備全家人的早飯,除非前一天被cao過了頭,否則一向起得很早,他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水。 “把水喝了,免得脫水?!笨巳R爾把水喂進奧斯汀嘴里,被綁在地面上的雌蟲干渴已久,好不容易得到水源,哪怕意識還未恢復(fù),也下意識的拼命大口吞咽起來??巳R爾想起他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注視自己、揮動刑鞭一次又一次給予自己無盡痛苦,而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最卑賤不過的雌奴,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解氣或許有一些,但更多的卻無法言說。 奧斯汀在水源的滋養(yǎng)下慢慢恢復(fù)了意識,他難捱的呻吟了一夜,要不是雌蟲身體強悍、再加上伊萊喂的藥也并不算烈性,他怕是早就昏死過去了。他看著面前給自己喂水的克萊爾,聲音嘶啞的問:“為什么?” 克萊爾莫名其妙:“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管我,我以為你應(yīng)該恨我的?!眾W斯汀抬頭仰視半蹲著給自己喂水的雌蟲,不知道為什么,哪怕經(jīng)歷‘夜色’里的折磨,哪怕被上了陰蒂環(huán),哪怕以這樣一個難以啟齒的姿勢被迫在自己面前完全打開,克萊爾卻晃然覺得,面前的雌奴眼神里竟然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曾經(jīng)的高傲。 他忍不住因為自己的想法而發(fā)笑:“恨你倒也不至于,剛知道你也是雌蟲的時候或許有一些吧,不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上下打量著奧斯汀這副狼狽不堪的軀體,態(tài)度十分明顯。 ——他是在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已經(jīng)不配讓我恨你了。 在他露骨的眼神下,奧斯汀一瞬間的羞恥達到了頂峰,他想并攏雙腿把那處不知廉恥的地方隱藏起來,可分腿器盡職盡責(zé)的工作著,他越是在意就越是難捱,克萊爾臉上赤裸又冷淡的笑竟然讓他的雌xue和陰蒂又腫脹發(fā)酸了起來。 催情藥的藥效經(jīng)過一宿早就已經(jīng)慢慢消退,奧斯汀不得不惶恐的承認,他居然因為克萊爾的蔑視而起了反應(yīng)。 伊萊昨晚跟少將滾了一宿的床單,直睡到日上三竿,于是奧斯汀在游戲室里也被綁到了將近中午才得到解脫。解開捆手的麻繩和分腿器之后,伊萊見他一臉魂不守舍,覺得把蟲搞到精神崩潰也沒必要,便甩了點營養(yǎng)劑給他,許他自己回雌奴房休息。 午飯的餐桌有時也會變成玩樂的場地,克萊爾第一個吃完,就主動縮到了餐桌地下,他用臉頰討好地輕輕磨蹭伊萊的小腿,伊萊蹬掉拖鞋,用腳尖點了點雌蟲的小腹。 克萊爾乖順的坐在餐桌下敞開了腿,伊萊的腳掌一下一下隔著褻褲踩在他柔軟的花xue上,沒一會兒,餐桌下就傳來了雌蟲隱忍的呻吟喘息聲。 伊萊夾菜的筷子不停,足下卻愈發(fā)用力,他壞心眼的故意重重踩在克萊爾圓滾滾鼓脹起來的陰蒂上,直把那顆sao豆子踩進了軟rou里,雌蟲難捱的嗚咽著,伊萊一頓飯還沒吃完,就發(fā)覺克萊爾的軀體痙攣抽搐起來,噴濺而出的yin水打濕了他的白襪。 克萊爾高潮了,他失神的癱坐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抖著腿爬起來湊到伊萊腳邊想把自己弄臟的襪子舔干凈,伊萊連忙拽他起來摟在懷里,一下一下摸著他的胸乳、把玩他的rutou,開口問道:“怎么了,今天這么熱情?” 克萊爾的胸肌在雄蟲手中被搓扁揉圓,他被揉得臉頰泛起潮紅,氣息不穩(wěn)的喘了幾聲才答道:“沒、沒什么,就是......覺得自己很幸運?!?/br> “?”伊萊懵頭懵腦的看著他。 “就是......我在奧斯汀手底下熬日子的時候,從來沒想過能過上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笨巳R爾笑起來,他努力扭過頭,虔誠的吻在伊萊臉頰上:“謝謝您,克萊爾愿意永遠做您最忠誠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