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自慰被撞破后(手銬/電擊按摩棒/跳蛋/)
直到坐上飛艇,伊萊心里仍然有些冒火,他回想起要求少將陪他參加這個雄蟲聚會時少將難看的臉色,埃德加早就知道所謂的“聚會”是個什么意思,他為什么不拒絕? “過來?!币寥R沉著臉,看向站在一邊局促不安的埃德加。 埃德加順從的走過來,緊實的身軀像座鐵塔一樣站到了伊萊面前,足足比伊萊高了一個頭,顯得壓迫性十足。他意識到這樣站在雄主面前很不禮貌,習慣性彎曲膝蓋想要跪下,卻被伊萊一腳踢過去,惱怒的斥責道:“站好!” 在床上的時候或跪或綁或是“主人”“爸爸”的胡亂叫一通那是情趣,但在平時相處中他伊萊還不需要雌蟲下跪來給自己找回面子! 埃德加條件反射似的立正站好,身姿挺得筆直,眼神卻心虛的直往下瞟。 “你一早就知道被帶到雄蟲聚會上會被當成其他雄蟲的性玩具是不是?!”伊萊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拒絕!” 服從雄主的命令是每個雌蟲都必須做到的?。“5录佑行@訝,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他又一副悶頭悶腦的樣子不肯說話,伊萊氣得一腳踩在埃德加的鞋上,見雌蟲毫無反應,伸出手就掐在埃德加腰間的軟rou上,順時針狠狠一擰:“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告訴我,不想干的要跟我商量,不許盲目服從,聽到?jīng)]有!” 埃德加乖乖點頭,高大威武的漢子此時被馴的就像個拼命搖尾巴討主人歡心的大狗。伊萊氣消了點,嘆著氣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太陽xue。 埃德加一步一步的挪過來,小心的打量著伊萊的神色,解開了軍裝外衣的扣子,把外衣平平整整的疊好放到一邊,又一點一點把掖在褲子里的襯衫扯出來,然后撩起襯衫露出一片緊實的小腹,討好道:“雄主,你掐吧,別生氣了。” 伊萊無語的看著面前一片蜜色風光,簡直哭笑不得。摸了摸送上門的腹肌,伊萊無奈的想著就埃德加這個木頭性子,得虧是嫁給他,否則還不得被別的雄蟲吃的渣都不剩。想著想著,心情竟然漸漸好了起來。 飛艇平穩(wěn)的行駛著,不過十幾分鐘就到了家。 伊萊劃過指紋鎖打開家門,望了望客廳,沒見到克萊爾。雖然他事先通知過克萊爾自己和少將晚上要參加聚會,不會回來吃飯,不過早就習慣一開門就能見到克萊爾站在門口,冷不丁沒了這種待遇,反而有點空落落的。 在玄關(guān)換了鞋,伊萊四下打量都沒見到克萊爾,雖然有點奇怪他上哪兒去了,但還是本著要給對方私人空間的原則沒有多問。他脫下外套想去臥室換一身松垮的家居服,卻在經(jīng)過克萊爾的臥室時聽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響動。 這聲音…… 伊萊的五感靈敏遠超他蟲,他狐疑的握住門把手,一把推開了門。 臥室里,平時熨燙的一絲不茍的軍裝褲此時被揉成一團丟在一邊,克萊爾的白色四角內(nèi)褲脫了一半,正胡亂搭在雌蟲緊繃的小腿上。雌蟲支起一條腿,腿上搭著一條襯衫,他把臉埋在襯衫中粗重的喘息著,一只手在雙腿間動作不停,另一只手則近乎兇狠的撕扯著自己泛紅的rutou。門一開,伴隨著一縷燈光猝不及防的照進來,克萊爾一切yin靡的動作都戛然而止,他幾乎成了個行動遲緩的機器人,用三十二倍慢放速度僵硬的抬起頭,絕望而惶恐的看向站在門口的雄蟲——他的雄主。 雄主……雄主今天不是不回來嗎?! 克萊爾心頭一片冰涼,在沒經(jīng)過雄主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拿走他的襯衫,還把它當成yin具用來自慰,偏偏自己對著一條襯衫發(fā)情的yin蕩模樣還被雄主抓了個正著,他絕對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干出這種事! 那條被拿來自慰的襯衫滑落到地上,伊萊走過去拾起來一看,是自己的,瞬間有點哭笑不得。 “每回cao你你都哭著喊著讓我饒了你,我還以為你是真不要了,原來不是啊?”伊萊有一種自己沒能滿足自家雌蟲的負疚感,他滿懷愧疚的走到僵成一座石雕的克萊爾面前,認認真真地說:“我去洗個澡就來滿足你,寶貝兒,你能等我一會兒嗎?” 瞥了一眼被克萊爾自慰到濕漉漉的yinxue,伊萊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家雌蟲可能等不了了。 那就……先讓他爽一爽? 必須讓克萊爾意識到光自摸還是不夠爽的!作為一名雄蟲,怎么能在這種事情上被雌蟲嫌棄啊! 等伊萊終于洗好澡、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克萊爾已經(jīng)處于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了,他成蹲姿被伊萊銬在床邊,地上一個固定好底座的自慰按摩棒豎直朝上的插進了他的雌xue里,正嗡嗡震動不停。這個按摩棒與以往不同,每隔幾秒就會釋放一次微弱的電流,若是用在別處,細微的電流頂多能讓身體強悍的雌蟲哆嗦一下,可按摩棒用在雌蟲最柔軟嬌嫩的雌xue里,直電的克萊爾渾身抽搐不停,雙目失神,嘴巴微張,連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他發(fā)出貓叫似的帶著哭腔的呻吟,yin水失禁一般一波一波往出涌,滴滴答答的沾濕了地板。 若是以往,這種道具伊萊是不舍得用的,怕雌蟲們承受不了,不過今夜伊萊憋著勁要告訴克萊爾他家雄主有多么勇猛,自然是要折騰個夠的。 伊萊笑瞇瞇的蹲在克萊爾面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跳蛋,抵在克萊爾紅腫漲大的陰蒂上,“啪”一聲打開了開關(guān)。 一陣令人牙酸的嗡鳴聲在屋內(nèi)響起,克萊爾渾身過電一樣大叫出聲,他拼命掙扎著想遠離這股滅頂?shù)目旄校寥R卻愉悅的用了更大的力氣將跳蛋幾乎揉進敏感的陰蒂里去。克萊爾哭叫著胡亂掙扎,雙腿肌rou又酸又麻,再也支撐不住蹲姿,一屁股坐了下去,固定在地上的按摩棒筆直的插進了他汁水四溢的yinxue里,沒根而入。 雌蟲猛地瞪大雙眼,喉嚨中近乎窒息的發(fā)出“咯、咯”的聲音,銬住他雙手的手銬在劇烈的掙扎下嘩嘩作響,雌蟲無力的蹬了兩下腿,最后癱坐在地上,即使雌xue中的按摩棒和抵在陰蒂上的跳蛋幾乎讓他魂魄都要出竅,但他卻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伴隨著把蟲逼瘋的快感而哆嗦著流水不停。 伊萊正玩的開心,一低頭,卻正對上克萊爾那雙滿含卑微乞求發(fā)眼睛,他心頭一軟,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將跳蛋扔到一邊,雙手握住按摩棒的把手,慢慢將它拉了出來。 克萊爾終于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癱軟的靠在床頭柜上,閉上眼急促的呼吸,而下一秒,一根碩大粗長的yinjing抵在了他的xue口上。 克萊爾驚慌的睜開眼,迎面就是伊萊興致盎然的臉。 guntang的yinjing在濕熱的雌xue中一捅到底,伊萊打開手銬,抱著克萊爾滾上了床。雌蟲被壓在柔軟的床鋪中侵犯不休,yinjing一次又一次頂開褶皺將雌性cao的yin水飛濺,克萊爾捂住通紅的臉,細碎又隱忍的呻吟從指縫里漏出來,聽得伊萊愈加興奮,攥著雌蟲勁瘦有力的腰,像個兇狠的野獸一樣將身下諾諾順從的雌獸吃干抹凈。 這一場性事持續(xù)到深夜,伊萊經(jīng)過覺醒的身體就是個bug,他不知疲倦的換了好幾個姿勢,尤其喜歡在克萊爾哆嗦著想逃的時候綁住他的手把他拖的離自己更近,又或者在他哭泣求饒的時候cao得更狠。 克萊爾嗚咽、哀求、昏厥、又被極致的快感cao醒,等伊萊終于滿足的把最后一滴jingye射進克萊爾的肚子,雌蟲的小腹都在多次射精下漲得微微鼓起,輕輕一按,就能看到濁白的jingye混著yin水從雌xue里流出,克萊爾在昏迷中仍然抖個不停,緊蹙著眉,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伊萊也累得不行,給克萊爾草草清理一下之后也顧不得回自己臥室,摟著克萊爾,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伊萊神清氣爽的起了床,還有心情沖了個涼,克萊爾就沒這么幸運,生物鐘讓他很早就清醒,但渾身肌rou都不聽使喚,他試圖用力,整個軀體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尤其是昨晚被cao熟cao爛了的xiaoxue,到現(xiàn)在都一碰就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快感,這讓克萊爾連內(nèi)褲都沒法穿。 他不敢告訴伊萊,明明應該身強力壯的雌蟲只是被使用了一夜就連床都起不來,他生怕他的雄主嫌棄他窩囊沒用,伊萊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然后哭笑不得的打電話替他向軍部請了假。 雌蟲羞愧難當?shù)陌炎约郝襁M被子里,伊萊隔著被子抱了抱他,立刻就見到克萊爾的腦袋鉆出來,眼巴巴的看著他。 伊萊笑了起來,俯下身,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