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舟和小羽的甜甜日常 顧三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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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嘆息一聲。 辛初羽淚流滿面的臉被人珍重地捧起來,略微粗糙的指腹擦去他臉頰上流出的淚水。 顧行舟親了親辛初羽的眼皮,把眼周的淚水都吮干,捧著對方的臉,認真盯著那雙被淚水浸濕,更顯清澈的眼睛。 “音音?!?/br> 他又憐又愛地親了一下辛初羽的眉心,才繼續(xù)開口。 “從來沒有別人,只有你。” 辛初羽被一連串的動作搞懵了,愣愣看著表情柔和,眼神更是溫柔出水的男人。 “我是有個白月光,但那個人是你。” “我找了你十二年,終于找到你了?!?/br> “這一次無論再說什么,我都不會再把你一個人丟下了。” 顧泊舟敲門的手就這么頓住,然后垂下來。 他早些年在部隊練就出極佳的聽力和視力,醫(yī)院普通的門阻擋不了兩人的聲音。 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之前的行為對辛初羽傷害那么大,讓人鐵了心要離婚。 也許是他自視甚高,總覺得辛初羽和之前想爬床想當顧太太的女人們并無不同,施以小恩小惠便能籠絡住,安下心來當雍容華貴的顧家族妻。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辛初羽最想要的真心和尊重,卻沒有一個人給他。 他把從顧家祖宅那邊拿來的藥掛在門口,沒聽完便離開了。 顧行舟的手機亮了一下。 發(fā)信人是大哥。 但是病房里的兩人都沒有在意。 辛初羽不可置信地盯著眉眼溫柔的人,卻又換來對方憐愛的一個吻。 “真...真的嗎?” “真的,我找到我的小團兒了。” 顧行舟與他額頭相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巨大的喜悅和不可置信淹沒了辛初羽,讓他一時之間表情空白。 顧行舟輕笑,準備親上他朝思暮想的唇,卻被辛初羽手疾眼快捂住了。 “我還沒刷牙!” 最后顧行舟給他洗了頭,刷了牙洗了臉,又擦了身子換了一整套病號服。 辛初羽躺在床上忍著羞意讓顧行舟給他擦洗,時不時瞄一眼帥氣清雋的男人,又在對方察覺到之前很快移開。 他至今不敢相信,顧行舟的白月光就是自己。 仿佛老天爺對他也并沒有那么壞。 那么優(yōu)秀又英俊的青年,居然和自己是雙向奔赴。 顧行舟把辛初羽的衣物手洗完晾在小陽臺,自己也沖洗了一下,帶著滿身的涼爽回到室內(nèi)。 他把陪護床挪到病床旁邊拼在一起,自己躺上去,再把辛初羽攬到懷里。 相比于男人嬌小不少的人兒瞬間臉紅到脖子根。 兩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 顧行舟捧起辛初羽的臉,另外一只手扣著對方的后腦勺,朝著自己夢寐以求很久的唇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溫柔,交纏的唇齒間都是薄荷和桃子的清香。 顧行舟的牙膏是薄荷味的,他給辛初羽買的是桃子味。 雖然他并不嫌棄,但是小團兒愛干凈,便只能洗干凈之后再親親。 顧行舟的吻很青澀,他顯然是沒有經(jīng)驗,牙齒時不時還會磕到辛初羽的唇。 還好力度不重,不然肯定會破皮。 微薄的唇含住辛初羽嘟起的雙唇吮吸舔舐,在對方難耐地伸出香舌時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也探出舌尖與對方一起交纏。 最后更是無師自通地掃蕩了對方的口腔。 辛初羽換不過氣來,嗚咽著推拒顧行舟的胸膛,卻只是被男人溫柔捉住雙手,親吻的力道變得更重一些。 退出去的時候,兩人嘴角粘連出的銀絲被顧行舟一點點舔舐到嘴里,再吮干凈他的小團兒臉上留下的,未來得及吞咽的涎液。 辛初羽被吻得眼尾發(fā)紅淚意婆娑,向來慘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血色。 他靠著顧行舟結實有力的臂膀喘息,雙眼眷戀地看著明顯情動的男人。 顧行舟用力閉眼,克制地親了親對方的眉頭。 “別這么看著我,音音,我怕我忍不住?!?/br> 辛初羽回神,聽到這話羞紅了臉,忍不住往對方懷里鉆了鉆。 顧行舟緊緊攬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啄吻著懷中人柔軟的發(fā)頂。 他平復了好一會呼吸,再開口聲音依然帶一點喑啞。 “音音,我好高興。” “我好高興終于找到你了。” “我也高興的?!毙脸跤鹫Z氣輕輕地,怕驚擾了這個美夢。 “睡吧,哥哥陪著你?!?/br> 被顧行舟哼著小曲助眠,還在病中的人兒很快入睡。 自從兩人敞開心扉之后,辛初羽面上多了笑容,不復往日灰敗的臉色,宋嬸也連連感嘆少夫人看起來身體好多了,連皮膚都透著光。 顧行舟雖然忙,但每天總會晚出早歸陪在他身邊,除了極少數(shù)事情需要宋嬸幫忙,其余的事情諸如擦身、換藥等都不假人手。 每天晚上也是例行的深吻,辛初羽從剛開始換不過氣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輕車駕熟,完全歸于顧行舟的功勞,和他哥他弟弟沒有一點關系。 偏偏他又極會照顧人,處事妥帖極了,又用甜言蜜語哄著辛初羽,不讓小團兒覺得難為情或害羞。 時間過得飛快,辛初羽腹部傷口長好,拆掉繃帶之后,就到了出院的時候。 大夫囑咐最近可以下床走動活動身體,但不能彎腰或者提重物拉扯到腹部。 他正在收陽臺上晾曬的衣服,察覺到背后有腳步聲,還以為是顧行舟,自然地把衣服遞過去。 “哥哥幫我把內(nèi)褲收一下?!?/br> 站在他身后的人僵了一下,接過內(nèi)褲。 直到把陽臺上的衣服都收完,辛初羽轉身,才發(fā)現(xiàn)是許久不見的顧隨舟。 他面上的表情淡下來,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想到什么,又去看顧隨舟的左臂。 九月份的北京天還很熱,少年往常都是穿著背心,露出散發(fā)著青春氣息的結實肌rou。 而如今,卻是長袖。 溫度太高,袖口微微被捋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臂,但大臂附近遮得嚴嚴實實。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許久未說話。 顧隨舟貪婪地看著辛初羽稍微長了一些rou,沒那么瘦的臉頰。 雖然他每晚趁辛初羽睡著都會溜進來看一會,但怎么也看不夠。 況且顧行舟也不允許他多看,超過十分鐘就會以影響病人休息為借口而趕人。 往常少爺脾氣的顧隨舟經(jīng)歷這一系列事情之后突然成長了,不會再跟哥哥犟嘴或者要求對方為他妥協(xié)。 他變得聽話懂事了,但也沉默了許多。 這些辛初羽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面前的少年傷到把自己的心閉合起來,卻又因為對方替自己擋刀的行為,而生出莫名的情緒。 “你的傷...還好嗎?” 率先出聲的是辛初羽。 顧隨舟原本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靠近對方。 辛初羽皺眉,又退了一步。 顧隨舟面色大變,倉惶間甚至踉蹌了一下。 他無力地張了張嘴,聲音很干澀。 “我好多了,謝謝小羽關心。” 辛初羽靠著陽臺上的門,不吭聲。 他壓下心底的異樣,默默安慰自己,多嘴問一句,更多的是良心難安罷了。 “嗯,那就好?!?/br> 辛初羽沒有再繼續(xù)詢問下去的打算,看著顧隨舟一動不動,仿佛天塌了的樣子,就覺得有些煩。 他不自覺皺眉的動作更是傷到了對面的少年,顧隨舟艱難出聲: “小羽,我就想看看你,絕對不多說一句話,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辛初羽輕哧。 裝出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樣子給誰看。 他可沒有做出顧隨舟當初給他做過的事,現(xiàn)在不過是為了自保而遠離對方罷了,這樣也會讓顧隨舟覺得受不了嗎? 但從小養(yǎng)成的同理心讓他無法說出傷人的話,只能不再理會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少年,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顧隨舟站在床邊,一直盯著轉來轉去的人。 大病初愈后的雙兒比之前瘦多了,衣服穿在身上空空蕩蕩,腰看起來甚至不盈一握。 但總比之前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皮包骨的樣子好。 辛初羽看著頭頂?shù)墓褡樱浀妙櫺兄郛敃r為了不占地方,把自己的行李箱放進去了。 病房凳子很矮,他站在上面踮踮腳,依然夠不到箱子。 顧隨舟默默走上前,眼神中居然帶了一些渴望。 “小羽,讓我來吧?!?/br> 辛初羽權衡利弊了一下,到底是等顧行舟回來,他還沒收拾好,讓顧行舟晚點才能吃上飯,還是心里膈應一下,讓顧隨舟幫他拿下來。 最后對顧行舟的關心占了上風,他點點頭,準備從矮凳上下來。 顧隨舟上前想攙扶他,但辛初羽第一時間的反應居然是躲避。 實在是不想和這個人再有任何接觸,已經(jīng)厭倦了。 顧隨舟伸出來的雙手僵了一下,再若無其事地收回去,只是勉強對他笑了笑:“小羽小心些?!?/br> 他點頭,把地方讓給表情落寞的少年。 箱子里其實裝了不少東西,顧隨舟托舉的時候動作一頓,左臂傳來巨痛。 但他強忍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箱子取下來,替辛初羽打開。 “小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再生病了。” 說完,他把自己帶過來的袋子往辛初羽面前推了推。 “這是公共課的一些資料,我找你們系的人要了課件,給你放在ipad上了,你有空了就看看?!?/br> “學院那邊我?guī)湍銜簳r請了假,你回去要是能通過期中考試就可以復課,不會影響之后的學業(yè)計劃?!?/br> “我走了,小羽。” 他離去的身影有些狼狽,甚至左肢在輕顫。 深色的長袖上暈開濕痕,傷口開裂了。 辛初羽沒說一句話,但在顧隨舟走后有些愣住,坐在床邊開始翻看少年給他帶過來的書籍。 公共課的課件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筆記,甚至好些專業(yè)課也有筆跡,有些可能是同學的,有些,則是顧隨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