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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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帕薩里去往里弗魯家的路很熟悉,因為這是數(shù)月前我走過的路,只是遇上意外事件從懸崖上掉下來,萬幸有塊浮木,才有后來我和尤金的故事。 我撈開窗簾看外面的景色,崖邊的樹木郁郁蔥蔥,遠處能看到被晨曦照耀到的海峽,淺灘的海面波光粼粼,看起來十分寧靜,誰也不知道深處是否暗藏洶涌的危機。 我一定是被海神眷顧的幸運兒。 尤金問:“在看什么?!?/br> 我放下簾子,說:“沒什么。” 我發(fā)自肺腑的說:“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我以前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還被卷到了海里,能活下來真的好幸運?!?/br> 尤金突然來牽我的手,十指相扣的握在手心,他的手比我大好多,跟他對比起來,我就像是小孩的手一樣。尤金也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過看起來就很有力量。 他的手微微握緊,把我的手扣在他的掌心中。我察覺到他的微動作,抬頭去看他。 我動動手指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尤金的耳朵顫了顫,短暫的出現(xiàn)了飛機耳的模樣,我知道這種動作表現(xiàn)的是他有點不安。 尤金說:“我有點害怕?!?/br> “多大了,還害怕?!蔽夜室膺@么說。 我懂尤金的感受,就像是他受傷的那段時間,我擔心失去他一樣,這種劫后余生的即使很慶幸,每每想起來還是會很后怕。 尤金側(cè)頭問我:“餓了嗎?有吃的?!?/br> 我搖搖頭:“不餓?!?/br> 但是總感覺胃空空的,想吃點什么填飽肚子。最近我的食量又變大了,不知道是不是過于安樂的緣故,總想吃東西。 尤金從行李里拿出一盒便當,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小巧的糕點和水果。 他說:“吃點補充體力,你一直哭?!?/br> 我接過便當盒,拿起一塊三明治:“哪有一直哭了?你也吃?!?/br> 我挑選了一塊切方方正正夾著培根的面包遞給尤金,他沒有抬手,直接張嘴吃了我遞給他的食物,還伸出舌頭占便宜一樣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我收回手:“干、干嘛?!?/br> 尤金一臉不在意的表情:“吃東西。” 才怪! 我打量著他,看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斜著眼睛看我,就知道他別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了。我感覺他的手慢慢的爬上我的手背,身體也朝我這邊靠攏了。 我很難為情,稍微跟他拉開了距離:“不要,昨天晚上才做過了?!?/br> 尤金貼上來:“只做了一次?!?/br> 我拒絕道:“那也不行,路伊他們還在外面,被聽到了怎么辦……” 尤金笑了笑,湊上來剝我的衣服:“哦……你只是擔心被人聽到?不是不想做?!?/br> 我急忙辯解:“也、也不是!” 尤金已經(jīng)湊到我面前來了,粗熱的鼻息噴到我的臉頰上。 我提醒尤金:“小聲點?!?/br> “嗯……知道?!庇冉饘W⒌拈_始解我胸前的扣子,卻手笨得不行,半天都解不開。 我看他情急之下又想故技重施,要撕我的衣服,我連忙低聲制止他:“別撕!我自己來?!?/br> 我的老天爺,他要是把衣服撕了,等下穿什么出去。 我把襯衫剛一脫下,還沒來得及疊好,就被尤金抱到了自己身上,馬車還算比較寬敞,但是不足以讓我們兩個人都躺下。 尤金直接把我的褲子扒了,按下他的大腿上,我現(xiàn)在身上起光溜溜的,尤金倒是穿得一絲不茍的,只是下半身敞開著,看起來特別色情。 我下意識地以為他要進入,連忙捂住了嘴,怕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尤金突然笑了出來,我的身子隨著他震動的胸膛搖晃著。 因為昨天才做過,后xue還是濕軟的,根本不用擴張就可以順利的進入,尤金把我的身子微微抬起來,我伸手到后面去想去扶住他的roubang方便進入,沒想到跟他的手碰到了一起。 我又鬧了個大紅臉,連著胸膛那一塊的肌膚,都紅彤彤的。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你來吧?!?/br> 前戲我們并不喜歡說太多話,都是不約而同的選擇閉嘴仔細感受。 我感覺尤金巨大的guitou進入了我的后xue,我的臀部被他擠壓得有些變形了,他一點一點的在重力的影響下,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后xue里的yinjing也一寸一寸的深入。 進到一半卡住了,我忍住難耐,緩緩開口問他:“怎么回事…” 尤金輕笑一聲:“放松點,別那么緊?!?/br> 我感覺羞得無地自容,趕緊放松一點,誰知道越在意后xue就越收縮得發(fā)緊,狠狠地絞住尤金的roubang蠕動著。 尤金“嘶”了一聲,直接挺身強行插入,我被后xue傳來的那種飽脹感弄得一激靈,尤金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來,我感覺我的小腹都會突起一點。 我抓住他的胸肌,大腿大張地接受著尤金。 尤金停頓了一下,開始緩緩地抽插著,動作幅度很小,但是隨著顛簸的馬車,比平時的感覺更刺激,在這種密閉的空間里,任何一點東西都能被放大,狠狠地刺激著我的感官。 “慢一點……”我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 我有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別人聽到,特別是馬車外面的路伊。 我的xiaoxue流了好多水出來,把我們倆的腿都弄得濕漉漉的,尤金捅得越深,我就越想呻吟,后xue的yin水像是流不完一樣,隨著尤金抽插的roubang被帶出。 尤金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就像是要插進我的zigong里去一樣,那副霸道又蠻橫的模樣。 我說:“你把衣服脫了吧…不要弄臟了?!?/br> 尤金聽話的開始解扣子,下身一刻不停地向上挺動著,我被他頂?shù)孟胍私校怯侄急晃嬖诹俗炖铩?/br> 褪去襯衫后,尤金露出來一身漂亮的肌rou,我伸手去摸,不管怎么說,這塊肌膚,這個人,已經(jīng)是完全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我忍不住撲在上面,把下巴放在他的肩窩里,吸一口他后頸的味道。我的上半身靠在他身上,下半身還含著他的roubang,我都覺得我自己的腰很好。 我揉搓著他的胸肌,想讓他從中也得到一些快感,從心口的位置慢慢摸到腹肌,接著往下腹游走,沒有遇到尤金之前,除去家人,我連alpha的手都沒摸過,更別說這樣挑逗地去撫摸自己的愛人了。 尤金的肌rou摸起來不是很硬,是比較緊實剛剛好的觸感,很舒服。 正當我在享受的時候,尤金居然含住了我胸前的一點,另外一點用手捻搓照顧著,我不受控制的叫一聲。 “里安,怎么了?”路伊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我在顛簸中盡量讓自己的語調(diào)顯得比較平穩(wěn),我說:“沒事?!?/br> 隔著簾子,外面路伊的聲音聽起來很模糊,我被尤金頂?shù)么贿^氣,再說長一點的句子就會斷斷續(xù)續(xù)了。 “別管他?!庇冉鹉肓四胛倚厍暗哪屈c,威脅道。 我吃痛,小聲抗議:“你也太不講道理了,怎么能……” 這家伙,自從我見了路伊,他知道我跟路伊以前有婚約之后,只要一談到這個事情必翻臉,變臉比變天還快。老夫老妻的,他也不像以前那么喜歡隱藏了,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直接換個方法在床上折騰我。 剛開始一次兩次,我還會覺得吃醋的尤金好可愛,次數(shù)多了我就真的不行了,無論是我的精神上還是身體上,更多的,是身體上! 我知道要少跟路伊單獨接觸來避嫌,但是人際交往中沒法避免的交流,被尤金聽到了看到了,他也會不樂意,瞬間垮著張臉,表情跟條沙皮似的。 尤金危險地開口:“我不講道理?” “我不是這個意思?!蔽艺Z氣弱了很多,因為我的要害還在他嘴邊,他的roubang還嵌在我的下身里。 尤金舔舐一下我的rutou,我狠狠地一激靈,xiaoxue又縮緊了。 他微微抬頭看我:“繼續(xù)說?!?/br> 我小聲的說:“我是覺得,你好像有點……有點太容易吃醋了,我和……” 我有點不敢在這種時刻提路伊的名字,覺得會賺到尤金的槍口上。 尤金加重語氣,問我:“是嗎?” 我瞬間就動搖了:“其實也……其實也還好?!?/br> 在尤金面前,我好像永遠都硬氣不起來,舍不得說他不好的地方,也舍不得跟他提意見。我已經(jīng)知道我完全輸了,以前那個嬌嗔的小公子會如此對一個人百依百順。 我示弱地把臉貼在他的耳側(cè),沒說話,在他的身上聳動著討好他。 “我怕你覺得他好?!庇冉鹜蝗婚_口。 我愣了愣,尤金怕我覺得路伊好,然后把對尤金的喜歡分給他嗎?先不說這種想法多可笑,這種事情也絕對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路伊給我的第一印象簡直糟透了,即使我知道他可能是故意說那些話想來惡心我的。 我說:“怎么會!他簡直像個魔鬼!” 比起尤金這樣的天使,路伊的個性真的像個惡魔。 尤金笑了笑,緩緩點頭表示贊同。我感覺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許緩和了。 我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細聲道:“好像你們兄弟間,關(guān)系不是那么惡劣?!?/br> 這是我感覺到的,比起冰冷的厭惡,我更愿意相信那是alpha直接競爭的拉扯。 尤金和路伊兩人的關(guān)系,比勁敵更像兄弟,即使兩個人都很嘴硬,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的童年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是不愉快和痛苦的。 尤金調(diào)侃我,慢條斯理地抽插著:“你又知道了?” 我說:“我感覺得到?!?/br> 尤金霸道地開口: “別和他靠太近?!?/br> 我頂嘴:“我知道,不用你說?!?/br> 尤金沒有接話,直接用激烈的動作把我再次拖入欲河,我和他激吻糾纏著,被一次一次的淺出深入插得失神不已,就像是被卷入漩渦的樹葉,只能被迫要挾著沉如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