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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出嫁從主【捆綁/膠衣/訓誡SP/SM】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巫山監(jiān)獄行【膠衣束縛/劇情/小虐待】

第八章 巫山監(jiān)獄行【膠衣束縛/劇情/小虐待】

    次日早晨九時,又是一場春雨落在了這繁華的京都。雨滴綿密如紗一般落在了錢府紅磚新瓦組成的東廂院里。

    屋門打開,一柄紙傘被隨錢蘭茵而來的男子的手小心撐開,錢蘭茵提著一個擁有精美花紋,鑲著名貴珠寶的手提包走了出來。她已經(jīng)畫上了精致的妝容,身著貴族旗袍,紅色的眼影襯得她像一只驕傲的鳳凰。

    她接過了男子的傘,將傘向?qū)Ψ絻A斜了過去,微笑著說道:“我來。走吧,去見一見秦旦。”

    男子點頭,緊緊貼在錢蘭茵的身邊,在仆人十分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并離開了錢府。

    而在錢蘭茵兩人走后,錢府的大門就被一隊身著西洋短款黑色制服警司們敲開了。

    帶隊的警司手持一份拘捕令,在魏公公的引導下走向了西廂院深處錢子的閨房。

    此時的錢子也是剛起不久,正被鎖在床上被錢眉一口口地喂著早點。閨房的門簾難得全部撩起,照的屋內(nèi)亮堂堂的。

    這隊長得人高馬大的警司毫無顧忌地直接踏進了錢子的閨房,直接將拘捕令拍在了桌上。

    被蒙著眼的錢子聽桌子被拍得突然一響,心里更是十分懼怕,立刻像一只繭一般縮到了閨床的一角。

    他只聽一個聲音粗獷的男聲說道:“嫌疑犯錢子,根據(jù)堯朝律法,你已因yin奴罪而將被收押。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br>
    錢子想起了昨天夜里錢眉和自己說過的話,心想:是阿姐喊來的警司來抓我了……我果然讓阿姐生氣了……

    錢眉挑眉看了一眼這帶隊的警司,起身將碗碟收在了桌上的一角,表面上畢恭畢敬地還是對這一行人做一個丫鬟禮,問道:“諸位老爺別急,我們小少爺有些膽小,不知該如何配合?!彼睦锵胫@些人來的還真是準時,錢大小姐剛出門,他們就來了。又說:“請問,能否指點一下呢?”

    帶頭警司也沒有多廢話,從文件包里拿出了一封認罪收押書,放在了桌上,又拿出了印泥與筆墨:“先讓罪犯簽字畫押吧?!?/br>
    錢眉點點頭,溫柔地在耳邊囑咐錢子要當個乖孩子,然后熟練地替錢子將全身束縛解開,牽著錢子圈環(huán)讓他在桌邊坐下。

    錢子迷茫地看著了看錢眉,又看了看這一排跟座山似的警司們,最后將視線落在了那份認罪書上:京都錢家幺子錢子,平日作風不端,無視倫理朝綱,常赤身裸體勾引無辜百姓,犯yin奴罪;今證據(jù)確鑿,根據(jù)堯朝律法,收押至巫山監(jiān)獄。收押人簽名:【 】

    錢子看著這痛斥自己的文字,心里覺得十分無辜,但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只好在收押人一欄乖乖簽下的自己名字,然后按壓上了自己的拇指印。

    帶頭警司收好了認罪書,看著錢子此時無措的表情又說道:“請配合我們的工作,穿上收押服,你現(xiàn)在必須明白,你從這一刻簽字畫押之后,你只是一個罪犯。出于安全考慮,我們必須讓你完全喪失任何傷人的能力?!?/br>
    傷人?

    錢子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心里默念了一下這個詞,難受德就像被刀劃了一下。

    這時,一名警司將一套全身連體的乳膠衣,和一個乳膠頭套放在了桌上。說道:“穿上yin奴罪特制的刑囚服?!?/br>
    錢子吞了一下口水,伸手摸了摸這膠衣,竟然是溫熱的,顯然是被熱水燙過。

    錢眉在一邊看了看,發(fā)現(xiàn)錢子前后擺弄了一下,顯然是不會穿。就出聲指導了一下,示意錢子先將背后的落鎖皮帶一一打開。

    讓錢子先從腳部開始,伸進去之后從下身開始往上提,然后慢慢將膠衣穿到脖頸處。帶頭見錢子穿好后,走向前,替錢子將背后的皮帶扣上,落上了官鎖。

    他又示意錢子將雙手背到了身后,用麻繩給錢子做了一個五花大綁。然后又拿出一副單手套,將錢子雙手放入其中,也是縛緊了皮帶,落上了幾道鎖,再給錢子穿上了束腰,通過皮帶將這膠衣束手套固定得分毫不能動。

    這時,錢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口前面rutou位置是有兩道拉鏈的,而自己的下身跟是門戶大開。自己的玉柱和卵袋就那么孤零零地垂在那,黑色的膠衣襯得這十分可憐。

    隨著膠衣溫度的下降,錢子覺得膠衣在縮小,自己像個面團一樣被捏了起來。

    警司說:“從現(xiàn)在開始,這玩意……”他指著這錢子的玉柱,“它立起來一次,根據(jù)收押條例,我們就記一次過……至于懲罰是什么,你不會想知道?!?/br>
    錢子聽到后,立刻害怕得夾緊了腿,面上青白一片。

    但束縛自然是遠遠沒有結(jié)束,警司先是拿起來只露雙眼和口鼻,一共四個洞的乳膠頭套讓錢子戴上,緊接著拿出了一個竟然和秦旦那根尺寸一模一樣的乳膠假陽具口塞,讓錢子舔食了一陣,然后狠狠地插進了錢子的嘴,再將皮帶連接在腦后,綁上。

    眼罩這次也是十分巨大,將錢子的小半張臉都遮了起來,同樣是也用皮帶在腦后鎖上。

    最后的最后,在錢眉的幫助下,錢子穿上了成年生辰那日清晨的那雙足足有三寸長的跟的高跟鞋。一步一瘸地被警司們圍著牽拽著走出了閨房,路過下著細雨的庭院,來到了錢府的正門門口。

    這時,錢府的門口正停著一輛馬拉著的囚車。這囚車是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被粗木圍著,但又不同的是,下面有兩個可以放入腳腕的空洞枷鎖,一根擎天陽具立在了正中。

    警司沒有絲毫客氣地推了錢子讓其將腳限制在枷鎖中,那根擎天陽具更是順勢被錢子的后庭完完全全吃了進去。

    受到這等刺激的錢子感覺自己的渾身都熱了起來,即使下著雨也不能澆滅半分。前端,那根根本未經(jīng)人事的小陽根更是翹了起來,它的小頭上吐出了一點點白色的液體。

    警司嘲諷一笑,說道:“第一次,記過?!比缓缶秃敛涣羟榈貙⑶糗囮P(guān)了起來。在街坊四鄰指指點點的聲音中慢慢離開了錢府,逆著進城經(jīng)商的人潮中離開了金都,前往了巫山。

    話分兩頭,那邊錢蘭茵和秦旦已經(jīng)見面了,氣氛十分焦灼,但或者說是只有錢蘭茵單方面地敵對更加貼切、

    秦旦從頭至尾面上的微笑都沒有改變,永遠是瞇著眼,嘴角微微翹起。錢蘭茵也看得出,這只是商場上那種標準的假笑。

    從第一面,六歲的秦旦來到自己家中選主奴的時刻,錢蘭茵就不喜歡這個家伙。他的臉上似乎是永遠帶著一副笑容假面,雖說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其受過良好的教育,但是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冰冷。

    那時,一個隨行的秦家本家下人不小心碰到了秦旦,秦旦當時一巴掌就落了上去,更可怕的是,他臉上的微笑從來沒有變過。后來,錢蘭茵只知道,那個奴仆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秦家。

    “開個價,我想帶子去東北,這場結(jié)姻取消吧?!卞X蘭茵坐在客位,直視著秦旦,似乎是想從這個家伙臉上的假面上看出一道裂痕。

    “嗯……好想法,你的代價是什么呢?”秦旦的翹起,露出了一個似乎可以說是毫不在意的笑容。

    “你想要什么?我東北所有商行的八成股份如何?”錢蘭茵毫無客氣地拋下了可以說是重金,東北秦氏商行是錢蘭茵在東北最驕傲的成果,貿(mào)易量雖不及連貫東西的南方十三行,但它其實背后帶來的還有東北關(guān)外背地里的灰黑兩色的勢力。

    對于普通人或許這些勢力代表不了什么,如若控制不住,更可帶來滅頂之災。但對于秦旦可就不同了,這是一把利刃,甚至可以說是撼動當?shù)卣?quán)的工具。

    “嗯……很誘人呢”秦旦輕搖了一下腦袋:“但我不要?!彼淖旖菑澚讼聛恚瑢⒀劬ν耆犻_看著錢蘭茵:“我還是更希望也能叫你一聲阿姐?!?/br>
    也就是說,秦旦竟然拒絕了。

    錢蘭茵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人心不足蛇吞象,她開出的這個條件,自認為到秦旦這個位置的人都無法拒絕

    “為何?”錢蘭茵問出了口。

    “不為何,我只是很喜歡錢子。”秦旦從懷里掏出了西洋的懷表,打開看了一眼時間,又馬上恢復了之前的假笑。

    “喜歡?你知道什么叫喜歡?對于你來說,子他只是一個物品,你今天喜歡了他,明天就可以其他其他東西,比起這個,難道東北勢力帶來權(quán)勢難道不是更誘人嗎?”錢蘭茵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有很強烈的預感,秦旦的語氣不對。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

    談判桌上,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特殊的意義……

    子出事了!

    錢蘭茵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旦的指尖摩挲著懷表的動作,心里大驚。

    她起身,轉(zhuǎn)身欲不告而別。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只聽秦旦又說道:“陳安,前朝遺老陳家的長子,七年前,作為主奴嫁給了你以求秦家能扶持陳家。但你去了東北,陳家在這七年內(nèi)漸漸音訊全無。按外面的說法,陳安是病死在了東北,現(xiàn)在你的續(xù)弦寧安平。哦……這不重要,你覺得那些陳家遺孤現(xiàn)在……在哪?”

    秦旦特定將最后兩字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目光越過了錢蘭茵,落在了身后開始發(fā)抖的那名隨行男眷身上,他又說:“改了姓名,變了容貌,即使恨透了這虛偽的家族,但,你放得下?”

    “夠了!”錢蘭茵厲聲打斷了秦旦的話語,第一次,她覺得遇到了對手。這個小自己五歲的家伙,竟然能查到這個地步,并且能精準地打到自己的軟肋之上。

    “你在威脅我?”她瞇起了眼睛,眼底帶著從未有過的怒火。

    “不,當然不是……保護阿姐心愛之人的家人,這是秦某該做的?!鼻氐╉槃菀还笆郑隽艘粋€抱拳禮。

    “呵……秦旦,有意思?!睜科鹫诓煌0l(fā)抖的寧安平,錢蘭茵毫不猶豫地打開了傘,遮著他離開了秦府。

    這場本來錢蘭茵覺得十拿九穩(wěn)的談判,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恭送阿姐回家……”秦旦朗聲作揖,目送著錢蘭茵消失在府中。

    這時,一直躲在屏風后的秦卿蹣跚著走了出來,他此刻雙手被縛在身后,渾身都滿是鞭痕,淚眼婆娑地撲到了秦旦的懷里。

    “怎么了……卿兒?前日出門受的刑法很疼是嗎?哥哥抱抱,等下讓嬤嬤給你再擦點藥。不疼了。”秦旦抱住了弟弟,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

    “嗚……哥,你剛才說話的聲音好嚇人……我怕……”秦卿在他的懷里不敢抬頭,他怕他哥哥有朝一日會對自己這么說話。

    “不怕不怕,你是我的寶貝弟弟……哥怎么會這樣待你呢。來,哥看看,我的寶貝是不是哭成了小花貓。”說著,他從下人手里拿過了手帕,將秦卿的眼淚擦干,然后又是在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說道:“哥最近要出去十日左右……你在家要乖乖的好嗎?想出去玩,去逛,就和老管家說一聲。這十天就不帶任何懲罰了好嗎?”

    “嗯……哥,你要一路平安?!钡玫搅税参亢螅厍洳劈c頭,用頭輕輕蹭著秦旦的肩。

    與此同時,夜幕也慢慢掛上的天空,在去往巫山監(jiān)獄的官道上,警司們決定還是露宿一夜……

    來到一片空地后,為了防止錢子逃跑,他們將錢子的繩圈掛在了樹干上,讓錢子用的腳微微點著地面,時時處于一個稍微一放松就能窒息吊死的狀態(tài)。

    確認錢子毫無還手的能力后才開始了扎營點火。

    晚餐后,才解下了錢子的口塞,給予他一點點保證存活的食物。

    錢子的用餐時間只有一點點,用完之后便馬上將他趕回了就囚車上,按之前的方法如法炮制地將錢子緊固住。繩圈這回綁在了囚車頂端,讓錢子完全不敢低頭。

    很明顯,他們決定讓錢子就這么站著睡一夜了。

    索性,去巫山監(jiān)獄的路也不久了,最多再走兩天,所以對于錢子來說,大概也不是那么痛苦吧?

    不過?誰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