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當我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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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又具有威嚴的柔和語調,溫柔且不失分寸的舉動。 伊炆記起來了那晚沿著他背脊骨游走的指尖。 對方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輕柔地劃過后背,穿過發(fā)間,不輕不重地按摩他的耳垂。 “我有點事?!?/br> 伊炆推開靠在他肩上的許飛,“你自己回去?!?/br> 許飛正回著消息,聽見伊炆的話,抬頭,“啥事?” 伊炆挑了挑眉,晃起手里的手機。 “見炮友?!?/br> 姜鐘秀對伊炆而言,是一個技術良好難以再遇見的床上好友。 伊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性子。 他點開和姜鐘秀的聊天頁面,發(fā)了兩個字過去。 “地址?!?/br> 對方也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拋了個定位過來。 確實是上次那家酒店。 就連房間號也沒有改變。 伊炆到達酒店門口,到前臺報了房間號,服務員禮貌地遞上一張卡。 他站在電梯里,看著墻面上的自己。 樓層不停上升,最后定在了三十七。 姜鐘秀給他發(fā)了房間密碼,不過伊炆還是選擇按門鈴。 門從里面拉開,伊炆看見了穿著浴袍的姜鐘秀。 伊炆沒認真看過那些床伴的長相,甚至有幾個連名字他都忘了。 姜鐘秀和那些床伴別無兩樣。 不過伊炆始終忘不了,姜鐘秀幫他摘下眼罩的那一瞬間。 光線從那雙大手的指縫間泄下,他先看見了模糊不清的掌心紋路,在未聚焦的情況下,那張臉毫無征兆地闖入了他的視線范圍。 對方是模糊的。 可是那一幕帶來的感官刺激異常清晰。 “來點紅酒?”姜鐘秀拿起茶幾上的煙盒,用大拇指抵了兩下底部,遞向伊炆。 伊炆抽出一根,含在唇邊。 姜鐘秀拿了一根,夾在指間。 伊炆揚了揚下頜,眼眸里蕩漾著迷人的笑意。 姜鐘秀幫伊炆點煙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屬于威士忌的特有酒香。 伊炆沒拒絕姜鐘秀的提議,抽了口煙,熟練地呼出煙圈,拿起高腳杯,晃了晃杯中晶瑩的紫葡萄色液體。 “姜教授這是——”伊炆故意拖長語調,微微歪頭,“要灌醉我嗎?” 姜鐘秀的目光在伊炆衣領的顏料上停留了一秒鐘,“嗯?!?/br> 伊炆舉起高腳杯笑了笑。 “姜教授可真是不懷好意呢?!?/br> 伊炆習慣展露自己的欲望。 但他會掩飾內心深處的本性。 不然把技術這么好的dom嚇跑了怎么辦? “想怎么玩?” “沒底線?!币翞梢豢趯⒓t酒喝完,“越刺激越好?!?/br> 姜鐘秀卻皺了皺眉,“這樣很危險?!?/br> 伊炆放下酒杯,故意將手伸向浴袍帶子。 “那,姜教授,當我的底線,好不好?” 眼前的青年像是一朵有毒的野莓,外表光澤,果rou飽滿,讓人情不自禁想吞入腹中。 他笑著繼續(xù)說,“姜教授不會讓我受傷的,對吧?” 姜鐘秀那雙眼眸又黑又沉,像是在審視犯錯的小孩。 “這么相信我?” 伊炆主動湊過去,一只手搭在姜鐘秀后背,像擁住了這個高大的男人。 “姜教授值得我信任。” 伊炆猶如游走于玫瑰林的花蛇,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秒的笑容,都是來自他口囊下藏著的毒液。 他們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一場起源于欲望的和平交易。 伊炆說:“我愿意將身體的權力交予你。” 眼前的sub,似乎很擅長挑動人心。 姜鐘秀第一次拉近了他們間的距離,深沉的視線對上伊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他的手搭在了伊炆肩上,燃了一半的煙灰落在了手背。 它們沿著青色的脈絡飄散,墜落于地面。 姜鐘秀回答了伊炆。 “可以?!?/br> 微燙的水流沖刷著一頭金發(fā),伊炆仰起頭,任由燈光照進眼白。 為什么來了? 是因為酒精發(fā)酵? 還是長期以來的空虛? 算了。 想不出答案,伊炆選擇扔掉問題。 他洗完了澡,隨意系上睡衣帶子。 反正等下要脫。 伊炆站在床邊吹著頭發(fā),姜鐘秀在客廳挑選著這次需要的用具。 紅繩、眼罩、馬鞭、以及一根自慰棒。 姜鐘秀拿著紅繩走到伊炆面前,伊炆主動解開了睡袍帶子。 冰冷又堅硬的紅繩繞過白皙光潔的后頸,沿著胸膛向下牽引,越過小腹之下的恥骨,再順著背脊骨回到后頸。 鮮艷的紅和混著rou欲的白摻雜在一起,繩子束縛住了他柔軟的腰線,伊炆嘗試動了兩下,被繩子貼著的皮膚,瞬間像發(fā)了燒。 “可以再緊一點。”伊炆提議。 “這是最安全的程度?!?/br> 姜鐘秀系住他的手腕,“你要有點分寸?!?/br> “哦?!?/br> 伊炆在情事上放縱,但向來注意安全。 以往都是他提醒那些dom,千萬不能忘記底線。 如果他說了安全詞,不管進行到什么程度,都必須立刻停下。 到了姜鐘秀這,不知怎么反著來了。 可能因為姜鐘秀看著就有安全感? 房間里開著燈,綁著紅繩的伊炆側躺著,自慰棒插在后xue里,嗡嗡作響。 他的眼睛被蒙住。 世界陷入了黑暗。 嗅覺變得清晰,他又聞到了上次那股淡淡的柑橘味。 香味很容易勾起記憶。 皮膚下的饑渴,引誘伊炆開始瘋狂猜測,調教他的dom現在是個什么表情? 臥室很安靜,他聽見了dom走遠的腳步聲,聽見了按下燈開關的聲響,以及最后關上門的那一聲。 伊炆的呼吸開始加重。 姜鐘秀離開前并沒有關掉自慰棒。 視覺被剝奪,臥室只有自己。 伊炆腦子里的注意力,聚集在身體里那根自慰棒上,同時一種微妙的感覺從心底滲出。 時間越長,心底越期待他的dom。 這是一種很普通的游戲玩法。 前頭的yinjing開始漲得發(fā)疼,伊炆扭了兩下身體,奈何四肢被束縛住了。 他無法自己將自慰棒取出。 伊炆咬著牙呻吟了一會兒,叫了好幾聲主人。 回應他的只有滿房間的寂靜。 他深深呼吸,壓低聲音罵了一句“狗教授”。 伊炆不安分地扭著白花花的屁股,動了動腳踝和手腕。 試圖改變姿勢的后果是,那根東西更清晰了。 伊炆嗚咽了兩聲。 開始委委屈屈地喊起主人。 這樣的游戲看似簡單,實則很考驗心里防線。 依然沒有人回答。 此刻伊炆的世界沒有光。 在他的潛意識里,房間燈滅了,門也關著,周遭空無一人。 可他不知道,房間里的燈并沒有全滅,門也只是從里面讓人推上了。 而姜鐘秀,正坐著落地窗前的沙發(fā)里。 眉眼深沉地看著伊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