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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當眾侵犯師尊之后在線閱讀 - 先婚后愛01

先婚后愛01

    程久小時候家里也是富過的,奈何父親走得早,母親帶著他匆匆改嫁,繼父也是好人,就是家境實在不算好,等程久再大點兒,繼父也沒了,母親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也跟著撒手人寰。

    繼父的親戚欺負他年紀小,說他又不是繼父的種,把繼父的遺產(chǎn)全拿走了,只給他留了一個小破房子。

    不管怎么樣,好歹是磕磕絆絆地長大了。本以為兩家人從此相安無事,不料到了他十七歲那年,從來不愛搭理他的“大伯”突然說要給他說一門親事。

    一般少年郎到他這個年紀都已經(jīng)成親了,但程久實在是太窮了(?)無父無母的,還是個面癱,鎮(zhèn)子里還傳他是克星,盡管長得好看,那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哪有正常人家愿意把姑娘許給他。

    果然,他大伯口口聲聲我們做長輩的不能放著你的終生大事不管,說給他的卻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就是我們師尊了。

    霜遲其實是某某大門派的得意弟子,年輕一代的大師兄,因為遭了算計,武功全沒了。

    仇家是真的恨他,廢了他的武功還不夠,還要把他一個堂堂男子弄給人做男妻。

    他輾轉(zhuǎn)流落到這個閉塞的小地方,大伯眼饞仇家的錢,剛好又看自己那個死人臉的便宜侄子不順眼,就巴巴地接了下來。

    程久起初當然是拒絕的,他覺得荒唐,哪有男人和男人成親的?

    大伯狡辯說,你看看你窮成什么樣啦,給你娶個嬌滴滴的媳婦你養(yǎng)得起嗎,男人多好啊,皮實耐cao(?)還能幫你干活。至于別人的眼光?你都是克星了還在乎這些呢,反正都是兩口子,關(guān)上門日子還不是照樣過。

    程久再不同意,他就無恥地用他死去的母親威脅他,說既然你不聽大伯的安排,想必是不屑做我老趙家的人,既然如此,就只好請你們母子從我趙家搬出去了。

    言下之意,要把他娘的墳遷走。

    程久只好答應(yīng)了。

    程久很清楚,他大伯不懷好意,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娶個男老婆,雖然答應(yīng)了,其實并沒有把這個所謂親事當真。

    但是等人真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動搖了。

    他的“妻子”坐在他的床上,已經(jīng)自己脫了那身滑稽的嫁衣裳,側(cè)著頭看著窗外,微微皺著眉,像是在思索什么,聽到他的腳步聲,扭頭對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你來了。”

    他的“妻子”和嬌娘二字毫不沾邊,相反,他儀表堂堂,劍眉星目,盡管淪落到如此窘境,笑起來時依然帶著灑脫的意味。

    總而言之,是個十分英俊磊落的青年男人。

    怎么看,都更應(yīng)該被他大伯巴著求著介紹給自己閨女才對。

    青年讓他坐下,程久正要為自己“娶”了他道歉,就聽他說:

    “抱歉,是我連累你了。”

    青年叫霜遲,霜遲說,這場婚事不過是一個惡劣的玩笑,讓程久不必當真,過了今晚,他就會離開。過后,他會盡力補償程久。

    程久不知怎么就多嘴地問:“離開了,要去哪兒呢?”

    霜遲一怔,答:還沒想好。

    他確實是還沒想好。

    他的武功還沒好,師門又正亂著,也回不去。他被輾轉(zhuǎn)弄到這個地方。其實暫時在這里待著才是安全的,但是他對程久的處境略有耳聞,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少年郎吃這悶個虧。

    程久卻說,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留下來。

    霜遲又是一怔:你不怕……

    沒什么好怕的。程久很平靜地說,他孤家寡人一個,霜遲留下,并不會影響到他什么。

    而且……

    “而且什么?”

    程久看他一眼,道:而且這樣一來,他至少能清靜一段時間了。

    霜遲先前就覺得他容貌殊絕,這平平無奇的一眼也帶著點令人驚異的美麗,讓他竟然也忍不住為之注目,又聽他這樣說,忍不住道:

    “容在下冒昧,令親與公子你似乎不太相像?!?/br>
    程久稍稍一頓,把自己的情況簡略說了一下。

    霜遲聽得眉頭大皺,不贊同地說:“這般欺負一個孤兒,未免無恥?!?/br>
    程久倒是平靜,左右他已經(jīng)長大了。

    又順理成章地問他是為何流落至此。

    簡單地交換過信息后,夜也深了。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不自然。

    程久從小少爺淪落到這個地步,家里只有一間臥房,一張木板床,床并不大,堪堪夠一個人睡得自在,兩個男人睡,勢必會覺得擁擠。

    程久率先說:“哥哥先休息吧?!?/br>
    霜遲脫口道:“那你呢?”

    程久當然是打算打地鋪。

    這時已經(jīng)入秋,夜間天寒,霜遲看出他從未習過武,哪能讓他睡地上,想說不如我來,程久已看出他所想,搶先說他如今身體不好,更不該受寒。

    霜遲噎了一下,說那就擠擠吧,武人行走江湖,餐風露宿都是常事,但無論如何,也沒有讓主人家睡地板的道理,左右他們都是男人,也不用在意什么。

    程久看他片刻,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