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十四)偷窺夫妻情事/舔xue/被叫床聲刺激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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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堂課務(wù)不算忙,程久中午基本上都會回來,美其名曰昭昭還小,不能不吃飯,但其實每日到家的第一件事往往是抱著霜遲膩歪片刻——當(dāng)然,這都是末節(jié),不必在意。 今天也不例外。 他在書房找到了霜遲,熟練地?fù)ёΨ降募绲皖^去親,霜遲卻把頭往后一仰,是推拒之意。 “嗯?”程久還是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怎么了?” 霜遲抬頭看他,臉色有幾分尷尬。 須臾,客廳,感知到有人接近,少年程久轉(zhuǎn)過身: “師……”話音戛然而止,少年程久盯著來人,眼底隱隱涌動的眷戀和期待飛快隱去,轉(zhuǎn)瞬的錯愕之后,目光變得冷淡而警惕。 霜遲方才跟他說過,他可能需要見一個人。他當(dāng)時奇怪師尊為何含糊其辭,沒想到,要見的,竟然會是……另一個自己。 ——多年后的師尊,原來是和自己一起住的嗎? 他一瞬有些心潮澎湃,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念頭,卻來不及細(xì)想。 因為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對面那個“自己”看自己的眼神,絕對不能算友善。 程久的心情的確不太痛快。 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的三口之家里忽然多了個不速之客,大概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人倘若真的是年少時的程久也就罷了,畢竟他那個年紀(jì)蠢得很,是真的一心把霜遲當(dāng)如父如兄的師尊看,絕沒有分毫不該有的心思。 可偏偏不是。 這個“少年程久”,是他綺夢的化身。夢中發(fā)生過什么,而這個“他”又對霜遲抱著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過。 想到這一點,他就更不悅了。 程久不喜歡別人覬覦自己的妻子,哪怕這個“別人”,其實只是他的一個執(zhí)念碎片也不行。 *** 這一天的氣氛很是壓抑。 連昭昭都發(fā)覺了,吃飯時乖乖坐在自己的小桌子前,時而回過頭,偷偷看一眼三個僵持的大人,不敢吱聲。 飯后才抱著霜遲悄悄咬耳朵:“父親,怎么有兩個爹爹哇?” 霜遲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沉默了一下,含糊道:“你叫他叔叔好了。” 三個人各懷心思,霜遲尷尬、困惑,程久心里不爽,而少年程久,則一直在暗暗觀察著這個奇怪的家。 這個家里沒有女主人,也沒有任何女人的東西,小孩更是從來不說要找娘親,仿佛一生下來,就是和兩個男人生活在一起。 這當(dāng)然可以說是孩子的母親或許因為什么不幸,早早地離開了,可少年程久總覺得,不是這樣。 尤其……是程久和霜遲,這兩人其實并沒有什么過分親昵的互動,但在他們雙方之間,卻仿佛有一層隱秘而深厚的聯(lián)系,把別的任何人都排斥在外邊。 這讓少年程久感到迷惑,并且不安。 ——直到晚上,他的疑惑,終于得到了解答。 作為修士,少年程久并無天天睡覺的習(xí)慣,加上心中疑竇重重,晚上便只是在客房里打坐。 村莊的夜是很靜謐的,耳力能及之處,唯有啁啾蟲鳴,和著細(xì)細(xì)風(fēng)聲,令人的心也跟著沉靜下來。 到了半夜,這和諧的寧靜里,卻忽然摻進(jìn)了旁的聲音,低低切切,模糊而輕微,像是有情人在喁喁細(xì)語。 少年程久心里一動,從入定中醒來,睜開了眼睛。 ——而此時此刻,在書房。 聲稱有事要忙的霜遲正被人抱在懷里熱吻。 桌案上的書筆被拂落了一地,他也被抱到了桌上,從忙著做事,變成了另一個人忙著要做的“事”。 做他這件事的程久果然很是繁忙,一面壓著他深深親吻,一面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揉面團一樣不停地捏他,轉(zhuǎn)眼間就把他衣帶扯松,手掌探進(jìn)去,撫摸他勁窄的腰肢。 “等……”霜遲按住他的手,呼吸已有些亂了,很沒有威懾力地質(zhì)問,“不是說不做別的?” “我沒有說?!背叹貌徽J(rèn),貼著他的嘴唇含糊吐字,“我只說我想親親你,可沒說我不做別的。” 嗓音低低啞啞,帶著笑。霜遲聽得臉頰發(fā)熱,才要說他,接著又被撬開齒關(guān)狠狠吻了一通,口腔被年輕丈夫的舌頭占據(jù),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樣輾轉(zhuǎn)舔吮。 書房短暫地安靜下來,一時只有兩人難分你我的曖昧呼吸,夾雜著一點唇舌糾纏的細(xì)微水聲。 過了好一會兒,霜遲才再次找到機會開口: “別…胡鬧……”程久的手已經(jīng)摸到他的胯下去了,戲弄似的在他腿根來回摸索,他生怕程久要來真的,連忙出聲阻止,聲線卻不由得因為程久不老實的手而微微緊繃,咬牙道,“他……他還在!” 忽然一聲輕喘,被程久摸到了性器上。 “那又如何?”程久一手圈住他微勃的yinjing慢慢滑動,貌似平靜地道,“師尊是我的妻子,他在,我就不能和我的妻子親熱了么?” “不、不是這樣?!彼t竭力保持清醒,身體卻漸漸顫抖起來,“萬一被聽到……” “那就讓他聽好了。”程久滿不在乎,手上略加大了力氣揉搓他的性器,揉得霜遲無法抑制地一聲悶哼,又去親他的唇,面無表情地道,“正好讓他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br> 話音里到底透出了幾分不悅,霜遲想笑,又覺得這話太不像話,便咬著唇瞪了他一眼。 “還瞪我?!背叹迷谒旖且Я艘豢?,懲戒一般陡然加快速度,攥緊了他的性器上下摩擦,霜遲毫無防備,一下被逼出幾聲嗯嗯啊啊的低吟,再想阻止已是無力回天,徒勞地抓著程久手臂,被揉弄得神思不屬,眼神一陣一陣地渙散,直到程久松了手,身體還在兀自顫抖。 程久愛極了他情動的模樣,滿意地親親他泛起水汽的眼角,問:“師尊還要拒絕我嗎?” 霜遲后知后覺自己的褲子都被褪了一半,光裸的臀部壓在木質(zhì)的桌面上,冰涼堅硬的觸感讓他清醒了些許:“別……” 才吐出一個字就又被在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不喜歡師尊為他拒絕我?!背叹谜f,帶著惱意吮吸他耳后薄薄的皮膚,手又插進(jìn)他腿間揉他的女xue,很不滿地低聲道,“你中午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了。” 他這個樣子,倒和十七歲的他有些重合了。霜遲好笑,又被摸得情欲涌起,艱難道:“好意思說……” 若非他平白無故要做那種夢,又怎會有今日的尷尬境況? 話音一落就是一陣急促喘息,程久輕哼一聲,不急不慢地玩弄著師尊的rouxue,深黑眼瞳盯著他,啞聲道:“叫我一聲,我就不讓他聽到。” 霜遲身體都軟了,心知這場情事在所難免,閉了眼攬住他肩背,順著他的意思喚道:“小久,好人……” 程久撥開兩片yinchun,手指在濕熱rou縫摩擦兩下,又道:“叫‘檀郎’?!?/br> 霜遲已是意亂情迷,仰起頭胡亂親他的臉,低聲道:“檀郎……” 他臉上已出了一層細(xì)汗,鬢發(fā)也亂了,程久被他這樣發(fā)情的大貓似的一陣亂蹭,呼吸也漸趨濁重,好一會才勉強把持住,偏頭向他耳孔吹了一口熱氣:“叫我‘夫君’。” 霜遲耳朵燒起來,停頓了一下:“不要太過分?!?/br> 卻還是如了他的意,赧然低喚:“……夫君?!?/br> 程久唇角微揚,終于被哄得高興了,隨意布下一個結(jié)界,狎昵地拍拍他的臀,口無遮攔地說著下流話: “腿張開,夫君給你舔舔逼?!?/br> *** 而在少年程久的耳中,那模糊的聲響便到此為止。 他忽地反應(yīng)過來,這大概是師尊和另一個自己在說什么事。 ——可是,什么事,需要大半夜的悄悄說呢? 他不知怎么的很在意,明知不該窺探他人私事,何況以那兩人的修為,約莫也不會讓他窺探到。 但呆坐片刻,卻還是靜不下心,最后鬼使神差地起身,斂聲屏氣,慢慢摸到了書房。 書房內(nèi)燈火通明,一層凡胎rou眼瞧不見的結(jié)界籠罩其上,像是獨占什么珍寶,杜絕旁人窺視。 少年程久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來:他、他竟然覺得,這分明固若金湯的結(jié)界,自己可以輕易穿過。 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向那結(jié)界靠近,那結(jié)界便像水容納魚一樣,毫無反應(yīng)地任他融入。 紙糊的窗戶,沾水即破,從里漏出光來,一同漏出的,還有男人動情的沙啞呻吟。 ——一門之隔的書房內(nèi),是一對眷侶在癡纏。 他的師尊,就半躺在那白天還用來招待過他的書桌上,下半身脫得干干凈凈,兩條腿屈起踩在桌沿,分得大開,高懸的夜明珠灑下熠熠光輝,把他私處的風(fēng)光照得纖毫畢現(xiàn)。 而在他的腿間,此刻便有一人埋首其中,正細(xì)細(xì)品嘗著這無限春光。 少年程久驀地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嗡的一聲,如遭到當(dāng)頭一棒,震得他頭暈?zāi)垦!?/br> 原來、原來是這樣! ——他們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 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渾身熱血直沖顱頂,轉(zhuǎn)眼間額頭便蒙了一層薄汗,一瞬間竟有無法承受之感,卻又怎么也移不開視線,魔怔了一般,一動不動地往里看。 屋內(nèi),霜遲已到了要緊處,喘息愈發(fā)急促,雙手原本往后撐著桌面,這時卻似情難自制,抬起一只手覆在程久的后腦勺,無意識地把他往自己的胯下按。 程久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笑,愉悅的、快意的,干脆張開嘴將他整個陰戶都含住,高熱的口腔包著rou花又吸又舔,吃出嘖嘖水聲。 “嗯…嗯呃……”霜遲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徒弟吃著xue,甚至難耐地挺動胯部,扭著腰把rou逼往年輕男人的嘴里送,仰著頭瞇著眼,從臉到脖子都漫起情動的潮紅,舒服得只會叫愛人的名字,“啊、啊,檀郎、小久……” 忽而一聲驚喘,腰肢也受驚似的一彈,口齒不清地作出拒絕:“別、舌頭別…進(jìn)去……” 他漲紅了臉,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夾緊又分開,很快又被舔得說不出話,只嗚咽似的斷續(xù)呻吟,聲音時而拔高,時而又突然中斷,間或夾雜著不受控制的低低泣音,化作世間最yin靡的曲調(diào),反復(fù)撩撥著門里門外兩個男人的心弦。 少年程久雕像一般杵在門外,在這一聲接一聲的情色叫喚聲中漸漸迷失了心智,一瞬間好像魂魄已離體,表情都變得空茫,模模糊糊之間,只依稀感到身體越來越熱,胯下yinjing高高翹起,將褲子頂出明顯弧度。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小會,他聽到男人的呻吟又變了個調(diào),像是被逼到極點,喘叫聲聽起來幾乎有些痛苦了,那把瘦韌的腰肢也高高拱起,被人大力撥動的琴弦一般連顫數(shù)下,接著忽然一僵。 少年程久的心也隨之一緊,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然后聽到: “小久——” 極致沙啞的嗓音,帶著崩潰般的破碎哭腔。 他驀地頭皮一炸,一股渾然熱氣從天靈蓋直沖而下,不得不死死咬住牙關(guān)才能把喘息憋回去,手撐著墻,腰腹僵直片刻,后慢慢放松。 回過神時,襠部已是一片濕黏。 接下來看到的一切,好像理所當(dāng)然,又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程久被射了一臉也不在意,依舊淡定地跪在地上,細(xì)細(xì)把霜遲那處舔干凈了,這才站起身,抹去臉上濁液,吻一吻他濕漉漉的臉龐,道: “該我了?!?/br> 霜遲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一碰就發(fā)抖,無力道:“去、去臥房……” 程久含糊道:“臥房離他很近,你不怕被他聽到么?” 霜遲便沒聲了。 程久摟著他屁股一抱,把人抱到懷里,自己坐到椅子上,揉他濕乎乎的屁股rou,誘哄道:“幫我脫下衣服,嗯?” 他竟然也答應(yīng)了,微微跪起來,直奔主題地去摸程久腰帶,惹得程久輕笑一聲,笑他:“師尊好浪?!?/br> 男人不說話,低著頭把程久的東西掏出來,握著熟練地?fù)嵛俊3叹脩醒笱蟮啬笏耐蝦ou,看他眉頭微蹙的性感模樣,忽道: “大嗎?” 霜遲一怔。 程久:“師尊什么時候也來誘惑一下我?” 居然是在計較他之前在夢境中故意在少年程久耳邊說的那一句“小久,太大了?!?/br> 霜遲羞窘不已,想跟他理論,又不像他那樣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最后討?zhàn)埖赜H親他的臉:“別說了,好不好?” 又是一番耳鬢廝磨,程久已硬得不行,摸著他的腰哄他自己吃下去,霜遲卻犯起了難,再次道: “去臥房吧?!?/br> 他們之前也不是沒在書房胡來過,程久略微詫異,隨即心念一轉(zhuǎn),看向窗外。 外面,夜色如水,朦朧一片,并無任何異樣。 唯有一縷輕風(fēng)路過,吹動了細(xì)瘦的竹枝。 他輕輕一笑,收回目光,吻了吻妻子的額頭,好脾氣地溫存低語:“好,回去?!?/br> 卻扶著自己那處挨挨蹭蹭放到男人的xue口,飽脹guitou戲弄磨蹭逼口,將會陰處磨得發(fā)紅,而后握著男人的腰,逼他慢慢吃進(jìn)去。 粗熱yinjing捅開緊濕蜜洞,噗嗤一聲直接插到了最里面,霜遲“啊”地低叫一聲,眼底瞬間起了薄霧。 而后程久抱著他站起來,yinjing一面在他女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一面向門口走去。 “我們這就回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