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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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悶熱的深夜里,腫瘤科值班室內(nèi),天毋醫(yī)生正在寫一名女病號的病例,張靜,年僅17歲的花季少女,卻已是肝癌晚期。 在天毋剛告知她病情時,少女的淚水幾乎奪眶而出,然而卻強(qiáng)忍著請求天毋千萬別將實情告知她的母親,跟她母親只說是良性腫瘤而已。 以前只聽過家屬要求對病人隱瞞病情的,這種請求還是頭次聽到,是怎樣的內(nèi)情令少女竟選擇獨(dú)自面對這般痛苦的變故呢? 疑惑牽動著天毋的內(nèi)心,而更讓他在意的是,這位少女的外貌神似自己的初戀情人。 寫完病例后,天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間,思緒飄向高中時最后的夏日里。 那一天,外面雖然炎熱,可地下室卻清涼如春,柔和的白熾燈下,天毋同初戀情人赤裸地躺在一起。 天毋的初戀筱繪,一個在外人眼里土了吧唧的女生,戴著一副大的出奇的棗紅框眼鏡,頭發(fā)胡亂地盤在頭上,看起來十分可笑。 而在天毋面前,不戴眼鏡的她其實有著一對攝人心魄的雙眸,加上披散下來的黑長直秀發(fā),不算傾城也至少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有次天毋好奇地問:「你那么可愛,為什么不讓大家都知道呢?」。 筱繪眨著眼睛,調(diào)皮滴說:「因為啊,那是只屬于天毋一個人的可愛啦。」。 就是這樣的女孩,此刻一頭豐盈青絲包裹的腦袋如一個香爐壓在他的胸口,透過肌膚,他感覺到香爐在熾熱地燃燒。 她是歪著腦袋趴在胸口上,所以天毋可以看到她睜開的眼睛,鑲嵌著容易受到傷害的,烏黑濕潤的明眸。 猶如極其輕盈地停歇下來的蝴蝶,長長的睫毛的眨動如同蝴蝶翅膀的扇動,那明眸便是翅膀上奇妙的花紋……。 它是如此狡譎,如此地近在眼前卻冷漠無情,如此地輕飄躁動仿佛即刻飛走,如水準(zhǔn)器的氣泡從傾斜到平衡,從茫然若失到聚精會神,如此地轉(zhuǎn)動不停,而從這雙眼睛中透出的目光卻是那么的孤獨(dú)凄寂。 這些就是天毋記憶中,同筱繪在一起的最后時光。 沉思中的天毋被一聲膽怯的推門聲打斷,來的正是身著病號服的張靜,天毋連忙招呼她坐下。 「這么晚了還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呢?」面前的女孩眼神幾度躲閃,最終堅定地望向天毋。 「天毋醫(yī)生,請您,請您協(xié)助我自殺吧!」不祥的話語毫無預(yù)兆,猶如刺破空氣的尖針般扎向天毋,他急忙起身,反鎖了值班室的門后,回到了座位上。 「這可不是輕易能說出口的事,其中有何苦衷,但說無妨。」在天毋的引導(dǎo)與安撫下,張靜傾訴道。 自己的母親年輕時離家到大城市打工,被一富家子弟看上,交往后意外懷孕,卻最終被拋棄,回家后不顧全家的反對毅然決然地生下了她,并因此斷絕了與家里的關(guān)系。 獨(dú)自一人帶著她到現(xiàn)在的城市里,打工供她讀書,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希望她不再被騙,幸福地生活,總之母親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而她也理解母親的辛苦,學(xué)習(xí)一直很刻苦。 明年的大學(xué)已十拿九穩(wěn),她們母女一直以來的努力就要開花結(jié)果之時,卻……。 張靜眼眶濕潤,聲線不自然地顫動: 「讓母親看著我慢慢死去,這樣的情景無論對她還是對我來說,都太殘酷了,所以這幾天我想了下,決定拜托天毋醫(yī)生您幫我兩個忙,其一:請您一直幫我把病情向母親隱瞞。 其二:為了讓母親能有繼續(xù)活下去的希望,我要讓自己失聯(lián),這樣母親就只當(dāng)我是失蹤了,即便找不到我,也還會一直以為我還活著。我會在失聯(lián)后自殺,希望您能在我自殺后幫我把尸體處理掉,讓我永遠(yuǎn)消失掉。 我知道對您提出這樣的要求有點(diǎn)過分,可是要做到這些的人要有很強(qiáng)的心理承受力,還得守信用,我身邊除了天毋醫(yī)生就再也沒有適合的人了,所以我求求您,幫我這個忙吧!」張靜說罷就跪倒在天毋面前。 「你這是何苦呢?」天毋將其扶起,在這個醫(yī)院里,他早已見多了人們?yōu)榱四呐乱惶斓钠埱宜龅耐絼趻暝?/br> 看到像少女這般高潔至純粹的自我犧牲,著實令他動容,但更為震撼他靈魂的是少女在請求時望向他的那雙絕望中帶著期盼的眼神,那雙他曾經(jīng)辜負(fù)過的眼神。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還容我考慮下,天亮的時候定會給你答覆?!?/br> 送走了張靜后,天毋的思緒墜入了記憶那無垠的裂隙之中,最后一次見過筱繪后的第二天,熙熙攘攘的畢業(yè)照現(xiàn)場,一陣sao動,校園內(nèi)的小樹林中發(fā)現(xiàn)女尸,天毋也跟了過去。 扒開人群,只見筱繪身穿比她肥大很多的白色連衣裙猶如晴天娃娃般孤零零地掛在樹杈上,微風(fēng)吹過,秀發(fā)如她還活著一般輕揚(yáng),眼皮就像她平時睡著時那樣慵懶地耷拉著。 若不是那鐵青的面色與發(fā)紫的雙唇,只怕難以相信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死了,潔白的連衣裙因為失禁而染上了片片黃漬,其下露出的一雙玉足宛若連根拔起的植物那白皙的根系般無力地垂下,地上還散落著一雙粉色涼拖。 筱繪死后,天毋從她的好閨蜜那里得知,原來筱繪從小父母離異,母親在她初中時給她找了個繼父,從此她不斷地遭受著繼父的虐待。 而母親為了維持婚姻,對此視若無睹,到了高中時,母親給那繼父生了個小男孩,此后她又被母親逼迫著帶小孩,一個高中女孩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壓力與痛苦啊。 閨蜜說,要不是因為天毋,只怕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然而筱繪對天毋是報喜不報憂,為了跟天毋在一起的時光中只有快樂,她還讓閨蜜幫她隱瞞,她一直想著要跟天毋永遠(yuǎn)在一起,報了跟天毋同一城市的大學(xué),然而因為帶小孩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與時間,最后無奈落榜。 她是知道的,天毋生活在貧困的小漁村里,為了能改變家境而作出了刻苦努力,而當(dāng)他終于實現(xiàn)夢想之時,她實在是提不出讓他留下來的請求,絕路成了唯一的選擇。 然而那個閨蜜不知道的是,就在筱繪自殺的前一天,最后一次見面時,她向天毋提出了自殺的念頭,并請求天毋能夠幫助她,哪怕只是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就可以。 而那時的天毋并不了解筱繪的內(nèi)心狀態(tài),也無法理解她那最后請求的含義,在他那不著邊際的溫柔勸解下,筱繪只能露出那孤獨(dú)凄寂的目光。 了解到筱繪生活狀態(tài)的天毋為無法拯救她而自責(zé),而多年后工作中的天毋看過更多的生命逝去時的景象,讓他理解了筱繪那個請求的含義。 人在離開一個熟悉的地方,去到另一個陌生領(lǐng)域時,總是希望有故人來送送自己,以慰藉離開故土的懷念,安撫對于陌生的恐懼,說到底這都是內(nèi)心的孤獨(dú)感造成的。 在面對死亡這個終極離去之時,人顯得是那樣的孤獨(dú),因為再沒有比生更熟悉的地方,也再沒有比死更陌生的領(lǐng)域,那一刻是多么希望人世間最留戀的人能陪伴自己走過那最后一程啊,哪怕只是靜靜地看著。 每當(dāng)看到病號去世時身邊圍滿的家人與親朋,天毋就會想起筱繪掛在樹杈上的孤零零的身影,令他心如刀割。 天剛拂曉,天毋答應(yīng)了張靜的要求,第二個夜班,天毋來到張靜的病房。 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上面的路徑說:「你明早就乘火車去我的老家,那是個沿海漁村,到那之后沿上面的路線走。盡頭是一座矗立在海崖上的小屋,那是我家的老房子,我現(xiàn)在每次回家時偶爾還會住在那幾天,所以里面日常用品還算齊全。」 「沒事,反正我也已經(jīng)帶齊了?!箯堨o拿出了自己的背包。 「你離開后,以免懷疑,我得3天后才能出發(fā)。干糧帶了么?」 張靜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你不是沒有手機(jī)嘛,為了方便聯(lián)系,這個你拿上?!固煳隳贸隽艘豢罾夏隀C(jī)。 「卡已經(jīng)辦好了,我教你怎么使用。」 之后,張靜拿出了一個信封。 「我走之后,請把這個交給我母親,拜托了?!?/br> 「放心吧?!固煳惆研攀蘸?。 「之后就沒有別的事情了,祝愿一切順利?!?/br> 「天毋醫(yī)生,謝謝您!」張靜深深地鞠了個躬。 而天毋卻匆匆地離去了,接受這份謝意令他內(nèi)心不安,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何嘗不是為了自己,在利用張靜。 天一亮,張靜就離開了,之后天毋將那信封交給了她的母親,稱是在查房時發(fā)現(xiàn)的。 后來,張靜的母親報了警,警察將其作為普通的失蹤案立案偵查,到醫(yī)院問了他幾個問題,就沒有下文了。 三天后,天毋趕到了海邊的小屋,記著曾經(jīng)他乘父親出海的時候,同筱繪在這里度過了一段最美妙的二人世界,也正是在這個小屋內(nèi),他得到了筱繪的第一次。 用事先約定好的暗號敲完門后,隨著大門的拉開,一具白皙近乎完美的酮體映入眼簾,完美的半球型rufang,跟沒有陰毛的下腹,沖擊著視覺。 像,太像了,不光容貌,連身材也是如此,記憶中筱繪也曾這樣全裸出來迎接天毋,大概是這里顯而易見的荒涼與杳無人煙吧。 走進(jìn)小屋,就像開啟了時間膠囊般,曾經(jīng)懷念的一切在眼前浮現(xiàn),女孩顯然剛洗過澡,從身上未擦的水珠可以確認(rèn)。 在察覺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時,臉頰抹上一縷緋紅,埋怨中帶著幾分撒嬌地說:「人家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體吶,你這樣一直盯著的話會不好意思的?!?/br> 「嗯,對不起啦?!乖趶堨o面前,天毋用無比溫柔地聲音說給心中的筱繪。 女孩倚在開著的窗邊,外面天空晴朗,碧波萬里。 「我以前一直渴望能看到大海,能來到這里也算是毫無遺憾了。」 張靜本來欣喜的語氣,聽在耳中卻無限凄涼,天毋搭著她的肩膀,說了多年來一直想對筱繪講的話。 「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很落寞吧,此刻,我能了解你是多么希望最愛的母親能陪在你身邊啊,但是,你并不孤獨(dú),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離開了,我保證!」 像是忍耐了良久,女孩終于依偎在天毋的懷中,小聲抽泣著。 過了會兒,張靜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天毋關(guān)上了雙層玻璃窗,屋內(nèi)恢復(fù)了寧靜,爾后,女孩拿出了一捆麻繩。 「我想好了,就在天花板的掛鉤這里自縊……」天毋取下了她手中的繩子。 「我不覺得這是一種輕松地死法,你的一生已經(jīng)非??部懒?,沒有任何理由再用痛苦結(jié)束了?!拐f罷,天毋從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有三只針劑。 「這是我專門為你配置的藥劑,可以讓你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愉悅地離去。」聽完,張靜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樣的話,您不就涉案了么,我不想給醫(yī)生您帶來這么大的麻煩?!?/br> 「傻孩子,我現(xiàn)在早已被卷進(jìn)來了,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你放心把,后面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闺m然還有些擔(dān)心,但張靜的表情慢慢地舒緩了。 「那好吧,您盡管吩咐吧,我的一切從現(xiàn)在起都屬于您了。」這句極具誘惑的暗示加上坦露的胸懷,令天毋勃起了,為了掩飾尷尬,天毋取出了醫(yī)藥箱。 「首先要給你裝個留置針,把胳膊伸過來?!?/br> 天毋握著張靜的手臂。 「會有些疼,忍耐下?!谷缓笥冕橆^帶著一軟管刺進(jìn)了她左臂的肘正中靜脈,將針頭拔出,軟管就置留在了血管中,只露出供注射的一頭,其余的軟管都用透明膠帶固定。 準(zhǔn)備完畢后。 「穿上這個?!固煳銖陌腥〕鲆粭l黑色褲襪遞了過去,眼中雖然帶著疑惑,張靜還是往自己白皙的腿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抹上一層誘人的黑亮色,隨后她按指示躺在了鋪著咖色床單的床上。 天毋從針劑盒中取出了第一支,扎進(jìn)軟管中。 「過程中會疼么?」平躺著的張靜有些擔(dān)心地問。 「痛苦會慢慢的從你身上剝離,剩下的只有perfect?!构苤械囊后w緩緩地推入了她的體內(nèi),在靜脈中流淌,進(jìn)入了心臟,再被泵向全身。 張靜最先感到的是全身開始發(fā)熱,隨著發(fā)熱的持續(xù),白皙的臉龐變得緋紅,肌膚也染上了紅暈,頭有些暈,視線也開始模糊。 腫瘤造成的神經(jīng)痛緩緩?fù)藚s,身體變得輕松起來,意識里感到自己慢慢飄了起來,浮在了離床幾厘米的距離,從未有過的安心,自由包裹著她。 看到張靜的瞳孔慢慢縮小,表情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天毋吻向那仿佛剛造出來,用柔軟的刷子刷上了一層粉的小巧的粉紅耳朵,舌頭貪婪地舔舐著耳后根與小巧的耳孔。 張靜此時的身體好像麻痹了一樣動彈不得,可是感覺卻比平時要敏感的多,耳后吹拂的溫?zé)釟庀?,與那濕潤的觸感,令她心頭奇癢無比,腳趾下壓,足面蹦的筆直,腹股溝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 「呃,呃」喉頭里開始擠出愉悅的呻吟聲,進(jìn)攻完那纖小美麗的耳朵,天毋移向胸部,和她那纖細(xì)苗條的身子相比。 她的rufang大的令人怦然心動,成完美的半球形,挺立在腹部偏上一點(diǎn)的地方,雙手握上,舒緩地揉搓,舌頭在rutou上高速地抖動著,不一會兒,rutou發(fā)硬,rufang變得堅實,手上能覺到那緊密的觸感。 她的皮膚發(fā)出美妙的清香,像夏日掛著朝露盛開的花朵般的清香。 鼻尖貼著腹壁向下,直碰到細(xì)長幽深的臍眼,仿佛是柔軟的秘密洞窟,吸引著天毋的舌頭,探了進(jìn)去,靈巧的舌頭觸到洞底時,如同在靜謐的湖面投下石子般,平坦的腹部激起陣陣漣漪。 張靜閉上雙眼,全心體會著舒爽的愛撫,美妙的呻吟聲不絕于耳,嘴角一絲津液無預(yù)兆地溢出,無聲地劃過臉頰。 繼續(xù)往下,將她兩腿岔開,并撕開褲襪的襠部,可以看見大腿根部的性器官。 和耳朵一樣,看上去就像剛完工一樣,此刻就像雨季的泉眼一般,天毋忍不住伸手蘸了下涌出的清泉,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嘗,一股妙齡少女特有的腥味,強(qiáng)烈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將張靜的雙腿舉起,一雙玉足捧在面前,穿上褲襪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這對嬌小可人的金蓮,白壁無暇的肌膚包裹上黑色的面紗,方能透出一種冷艷的美麗與撩人的神秘感。 加上那如天鵝曲項般優(yōu)雅的足弓,令人不敢相信這是人間的美景,天毋的臉整個埋在了足間,鼻子瘋狂地嗅著,絲襪上淡淡的腳汗味混著只有正在成長的rou體才能發(fā)出的獨(dú)特的生命的香氣,激發(fā)著他的荷爾蒙。 將腳尖整個含在口中,貪婪地吮吸每根腳趾,用牙齒輕咬,舌尖在趾間穿插游走,張靜這時感覺到了來自腳尖的要命的癢感。 「啊~~~」,發(fā)出了凄慘的悲鳴,她想讓腳從天毋的口中逃脫出來,可無奈身體使不上勁,只能任其擺布,雙腿如面條般絕望地抖著。 「啊~~~救命啊~~~快死了~~~啊~~~!」張靜也是這才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腳趾,而現(xiàn)在偏偏自己的感覺還比平時敏銳。 這雙重刺激令她無法承受,胸口快速地喘著,呼吸都困難了,只能大聲地求饒,而知到了弱點(diǎn)的天毋非但沒有理會,反而加快了舌頭的頻率。 張靜心中叫苦連連,哀嚎聲此起彼伏,同時,腳上的癢感傳到了下體,引起了一整空虛,xiaoxue一張一合的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般,期盼著被填滿,于是哀嚎中就夾雜了幾分呻吟。 天毋單手抓住兩只腳腕,騰出的手,兩指毫無阻礙地插入小嘴之中,扣動起來。 「呃~~~!」隨著一聲銷魂的呻吟,一陣快感從她的下體發(fā)出,沿著脊髓直沖大腦,暫時消減了腳上的癢感,隨著天毋舌尖的游走跟指尖的挑動,癢感,空虛不斷產(chǎn)生并最終都化為蝕骨的快感,將筱繪不斷向巔峰推去。 「呃~~不行啦~~,我受不了啦~~~啊~~!」終于在天毋的手指下,這名十七歲少女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全身抖的如篩子般,下體一陣陣抽搐,大量yin液從yindao內(nèi)泄出,噴的天毋的手指,手心,乃至整個前臂都是粘稠,guntang的液體。 高潮后的張靜,肌膚紅潤,臉頰沁著汗珠,表情甜蜜,微微喘著氣,身體都完全放松了下來。 見熱身的差不多啦,天毋取出來第二只針劑,注射進(jìn)了軟管。 張靜感到身又恢復(fù)了活力,但一陣燥熱從心底升起,意識對身體的控制開始慢慢松懈,轉(zhuǎn)而一直被其所壓制的原始的欲望在慢慢蘇醒,下體又開始奇癢難耐,精神慢慢的恍惚,而渴望被填滿的念頭卻不斷強(qiáng)大起來。 「天毋。」她支起身子,用一種呼喚緊密愛人的語氣呼喚著天毋。 「天毋。」這迷蒙的語調(diào)讓天毋竟以為是筱繪在呼喚他的名字,竟不禁淚流如注,一把將面前的女孩抱了過來,嘴唇貼在了她的嘴唇上,女孩的嘴唇大大地張開,她柔軟的舌頭進(jìn)入了天吾口中,發(fā)出好聞的香味。 它執(zhí)拗地探尋著不成詞句的語言,以及上面刻著的密碼。 天吾的舌頭也在無意中回應(yīng)它的動作。 仿佛兩條年輕的蛇剛從冬眠中蘇醒過來,憑借著彼此的氣味,在春天的草原上相互纏綿,相互貪求。 結(jié)束了激烈的親吻后,天毋撕扯地脫去衣物,將張靜背朝自己按爬在床上,看著那披肩的長發(fā),白皙緊致的脊背跟渾圓的臀部,他感到小屋內(nèi)的時空仿佛回到了他的青年時代,而在他胯下的就是他魂牽夢繞的初戀情人。 「筱繪,我要進(jìn)來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此刻,已經(jīng)意識模糊的張靜并沒有在意他口中的話語,只在配合著他一次次地插入而發(fā)出快美地浪叫聲:「啊恩……啊……」 天毋感到自己就像騎著世界的駿馬,在星辰照耀的草原上馳騁,直到快感將他吞沒,才在女孩的背上猛烈的射精,guntang的jingye揮灑在了雪白的屁股與纖細(xì)的腰肢上。 射精后的天毋頹然地跌坐在一邊,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仰躺在床上,臉朝天花板。 張靜騎在他的身上,握著他仍然堅挺的yinjing,緩緩地插入那剛完工的性器中,她那對完美的半球形rufang,不知為何,看上去好像幾乎不受重力的影響,兩只rutou優(yōu)美地朝向上方,仿佛追逐著陽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 美麗的雙瞳散大,表情茫然地望著前方,如同一具完美的人偶,充滿著機(jī)械的美感。 伴隨著yinjing完整地插入到張靜的體內(nèi),她的全身開始了快速地起伏,那一對豪乳伴隨著起伏如同兩只大白兔在一前一后地相互追逐著,從蜜壺中不斷涌出的yin液,匯聚于交合處,在如打樁機(jī)般的下體的轟擊下發(fā)出yin蕩的「啪啪啪」聲。 身上的女體美得令天毋覺得害怕,如失去魂魄的空殼,不斷地榨取著他的生命,他的靈魂。 一陣電流過后,任由她將自己今天的第二輪白濁催出了體外。 張靜也伴之達(dá)到了高潮,全身抖動著一陣抽搐,把臉蛋使勁向后仰去,縱聲歡叫,后背都快曲成了弓形! 讓那對美妙的木瓜芳乳自豪地挺出,高潮后的張靜全身仍不斷地挺動,洶涌不止的爽意讓天毋連發(fā)連射,很噴了個夠,直到吸干了他最后一滴jingye! 張靜才如散架的人偶般脫力地仰躺下去,上半身毫無支撐地重重癱軟到床上,雙腿還保持著跪坐的彎曲折疊狀,下體卻還在意猶未盡地挺動著,乞求著遠(yuǎn)超負(fù)荷的欲望。 終于,最終的時刻來臨了。 天毋將第三支扎進(jìn)軟管,這是一種十分危險的藥劑,針管上的刻度分為九格,得一格格緩慢推注才行,第一格推下后。 張靜原本癱軟的軀體登時緊張了起來,喉嚨中咯咯作響,身上的關(guān)節(jié)開始反張,張靜的意識在黑暗中感到靈魂瞬間墜落下去,重重摔在虛空之中,沖擊力震碎了靈魂的一隅! 同時一份既非快樂也非痛苦,但卻比之前最猛烈的高潮都強(qiáng)烈的感覺油然而生,隨著藥劑一格格的推注,靈魂也一次次地墜落,破散,那感覺也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 身體從脖頸開始,后背,纖腰,直到下體如弓狀彎曲挺起,幅度越來越大,全身肌rou都在劇烈痙攣,緊繃的皮膚上擠出大量豆大的汗珠,傲人雙峰間的壕溝里汗液匯聚成溪。 性感薄唇間香舌如擠牙膏般緩緩?fù)侣?,津液自兩邊溢出,攝人的黑色眼珠向上飄去,整具軀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扭絞著。 當(dāng)?shù)诎烁裢仆陼r,脊柱已經(jīng)彎的發(fā)出滲人的啪啪聲,周身開始顫抖,牙關(guān)緊咬,香舌兩邊開始流出血沫,眼珠已完全消失,只留下一片魚白肚圓瞪著。 隨著天毋快速地推下了最后一格,張靜的靈魂終于沖破了最后的阻礙,永遠(yuǎn)地墜入那無盡的黑暗深淵。 意識泯滅前的最后時刻,她不禁感嘆「這感覺,perfect!」就魂飛魄散了。 彎曲到極限的軀體仿佛斷掉的拱橋般瞬間垮塌,失去意識控制的rou體劇烈抽動著,如離開水的魚一樣上下翻騰,開始了死亡之舞,xiaoxue如蓄積已久的火山口般噴發(fā)了! 清稀熱辣的yin液射過床單,直澆到天毋身上,不間斷的噴發(fā)持續(xù)了十幾秒鐘,才不甘心地停了下來,讓人不禁懷疑剛剛劇烈的扭絞已經(jīng)將這具軀體中的一切都榨成了汁,才能噴出如此多的液體! 翻騰的軀體也如漏光油的發(fā)動機(jī)一樣慢慢平息,最后僅剩時不時的微微抽搐,yin水浸潤了一半的床榻,并在臀下匯聚成一灘。 靜謐的空氣中,天毋只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的搏動聲,雖說也算是見慣死亡過程了,但卻從未有比這次更震撼的。 印象中,瀕臨死亡總是帶有各種的丑陋,骨瘦如柴的軀體,蠟黃的膚色,鐵青的臉頰,脫到稀疏的頭發(fā),死亡總是代表著枯萎與衰敗。 而面前女體的死亡卻猶如綻放的百合花,在他的眼中留下了瞬間,卻不可磨滅的美。 已經(jīng)失去靈魂的百合花已經(jīng)不能再叫作百合花了,它只是百合花殘留下的記憶,是百合花的影子,是嬌艷和不朽的百合花飛走后的繭殼。 然而,這里依然飄溢著這個世界上的百合花所意味的馥郁香氣,沉浸在照射到這里來的夏日余輝之中。 天毋俯下身,像黎明輕擁山脊時那樣,輕柔地吻了一下女尸的臉龐。 「謝謝你,帶給我的這一切?!?/br> 將眼前女體的美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后,天毋從女尸身上剝離下了自己的那條沾滿汗液與yin水的黑絲褲襪。 并用腰刀割下了一縷青絲作紀(jì)念,用橡皮筋扎好后,合著絲襪一起放進(jìn)了背包中。 無論再美麗的軀體,死后依然要經(jīng)歷腐爛變?yōu)槌舐?,若要讓美麗成為永恒,就必須斬斷這個過程。 衛(wèi)生間里有天毋泡澡時用的木桶,他抱起女尸放入桶中,往桶中加入適量清水,戴上塑膠手套跟口罩,拿出事先買好的氟的氫晶體,倒入清水,桶中瞬間泛起氣泡,氟化氫的水合物氫氟酸會消融掉關(guān)于這具軀體的一切。 「這樣你就不會變丑啦?!顾麧M眼愛憐地望著尸體,這也算完成了與它主人的約定,完全的消失。 深夜,將桶中的廢水倒入大海后,天毋借著海水清洗著桶壁。 這時身邊的一切忽然明亮了起來,他抬頭望去,比之前都近得多的月亮此刻穿過了烏云的陰霾,將如清泉般的月光溫柔地傾瀉在他的心坎上,沖散了那陰郁胸中多年的心結(jié),此刻,他只感到從未有過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