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趁機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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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趁機而入 等宴會結(jié)束,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后,大廳里只剩些打掃的傭人。 丘秋后半場忙著跟公司里那些老狐貍敬酒,他一表示自己喝不下了,那些人就說他已經(jīng)成年,再喝幾杯,以后遲早也是要喝的,就連陸初一也替他頂了幾杯,到最后散場,他倆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回了房間,早就在酒精中忘記那些兄弟矛盾。 打開了房門,丘秋一看這布置,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不是我房間?!?/br> “哥,我給你準備了禮物?!标懗跻话霌О氡У陌亚鹎飵У搅舜策吷?,“我放床上了,你自己拆吧?!?/br> “我不要你禮物?!?/br> 丘秋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跑,可四肢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腦子里想的是一樁,實際行動起來,只是軟趴趴的往陸初一懷里拱:“我走了,886!” “哥,你老實點?!?/br> 陸初一被丘秋腦袋頂?shù)膬?nèi)心一片柔軟,動作卻十分不溫柔的把他往地上一放,“是你喜歡的東西,我蹲了好幾天才搶到的?!?/br> “什么???” 丘秋醉眼朦朧的往床上一看,看到那華麗的包裝后,眼睛陡然睜大,“哇!” 他雙臂一張,抱起躺在床上的長條盒子,喜極而泣:“是我的烏拉娜!” 這是丘秋念了好久的一個限量SP手辦,跟XX的合作款,穿著仙氣飄飄的漢服,美且貴,還極其難買。 “烏拉娜……娜娜……” 丘秋一臉的癡漢笑,雙腿雙臂都纏在長盒子上,抱的緊緊的不松開。 他笑的太幸福了,陸初一沒忍住,蹲在丘秋旁邊,湊過去在他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丘秋睜眼,看清面前那張煩人的臉,眉頭困惑的皺了皺:“你剛是不是偷親我?” 陸初一沒說話,安靜的盯著他。 丘秋摸了摸剛才感到異樣的左臉,又想到懷里的女神,決定先不計較,一切都可以放到后面解決,他現(xiàn)在要和女神一起睡覺! 他靠著床邊,抱著懷里的手辦,安詳?shù)拈]上了眼。 下一秒,他天生微微嘟起的唇就被捏了一下,丘秋吃痛的驚醒,警惕道:“陸初一?你怎么還在這兒!” “這是我房間?!标懗跻欢自谒媲?,一臉友善的微笑:“我送你禮物,你就不對我道聲謝嗎?!?/br> 什么?陸初一送了他手辦? 丘秋看了看懷里可愛的女神,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是陸初一送了烏拉娜給他。 “謝謝你,謝謝?!?/br> 丘秋像鞠躬一樣對著他點頭:“等我睡醒,我就把錢轉(zhuǎn)給你?!?/br> 陸初一卻一巴掌拖住他不住往下點的腦袋,把他推了回去:“四萬五?!?/br> 丘秋酒又醒了幾分,這尼瑪是搶錢嗎?! 陸初一便點了點盒子上貼著的白色標價,“沒敲詐你?!?/br> 丘秋定睛一看,哦,確實,他得攢幾年的零花錢才夠啊。 看出丘秋臉上痛苦的掙扎,陸初一竟然很歡快的笑了出來:“不要錢,都說是你的生日禮物了。” “謝謝你,謝謝?!?/br> 丘秋戴上痛苦面具,“現(xiàn)在可以讓我抱著她睡覺嗎?” “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陸初一捧著丘秋半邊臉,大拇指在他眼角摩挲,不讓他睡覺,“你怎么跟上官知也玩在一起的?” 丘秋眼皮很沉,不耐的睜開,又重重閉上:“他是我朋友,你別想陰他?!?/br> “我陰他?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形象?” 陸初一覺得好笑,說完又自己點了點頭:“可能有一點吧,但我從來沒有陰過你好不好,老給我亂扣帽子?!?/br> 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丘秋的臉,丘秋不舒服的嘟囔一聲,頭一歪,沒聽見陸初一的話。 “秋秋,別跟上官知也一塊兒玩了,聽見沒?”陸初一又把人捏醒了。 喝醉的人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反射弧極慢,陸初一也不怕丘秋會像平時一樣對他放狠話,雖然他也沒覺得有多狠,但像現(xiàn)在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生。 難得和平共處,陸初一十分珍惜,完全不讓丘秋抱著女神安心睡覺。 “煩死了,陸初一?!?/br> 丘秋雖醉,潛意識里還是抵觸陸初一對他過分的親密,臉別了過去,不讓對方碰自己的臉,“你別管我,我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 “不行?!标懗跻宦冻鰪妱莸囊幻?,反正丘秋酒后大多會忘記,索性也不藏了,“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跟他接觸越多,以后傷的越深?!?/br> 丘秋把烏拉娜拆了出來,繼續(xù)抱在懷里,“你神經(jīng)病啊,我又不跟他談戀愛,怎么會傷到我?!?/br> 陸初一卻不解釋下去了,又捏了捏他的臉,下巴擱在自個兒臂彎,“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不會害你的秋秋?!?/br>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丘秋捂住耳朵,陸初一竟然還會念經(jīng),頭疼! 眼一睜,陸初一沒說話了,而是悶悶地看著他。 丘秋火上澆油的伸出舌頭,對他“略略略”了一番,“氣死……” 就見陸初一忽的俯身而來,舌尖一熱,丘秋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眼睛死不瞑目般瞪的老大。 他的舌頭被含住了,收不回去,而陸初一過分到得寸進尺,又把舌頭伸進他嘴里,叼住他下半邊嘴唇,吮著吸,同時還入侵了他每一寸,舌頭纏在一塊兒,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陸初一在親他?什么毛?。?/br> 他們倆的關(guān)系是能親在一起的嗎? 丘秋宕機的大腦隨著陸初一探入他衣內(nèi)的手而漸漸正常運作,反應(yīng)過來了,他媽的!這不是情侶才做的事嗎?當他喝醉了弱智是吧?! 陸初一將丘秋思考時的停頓當做順從,手摸上丘秋胸前其中一點,還沒來得及捏一下,就毫無防備的被推開,摔在了地上。 “陸初一?” 丘秋還抱著烏拉娜,背靠在床邊上,震驚的看了眼天花板,想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又看了看陸初一,無法理解的吼道:“你瘋了?親我干嘛!摸我干嘛!” 陸初一單臂撐在身后,右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抬眼看他:“因為我想這么做啊秋秋?!?/br> “你別這樣看我,裝什么無辜!” 丘秋連做幾個深呼吸,也平復(fù)不下來滿腦子的喧囂,心臟瘋狂跳個不停。 他抱緊了懷中的烏拉娜,“我酒都快被你嚇醒了,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惡心我,上次抱我,這次就親我?你有沒有下限啊你!” 還能不能正面決斗了,老搞這些陰招! 陸初一不回話,慢慢坐了起來,朝丘秋靠近。 丘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你別過來??!” 他背后已無路可退,剛想爬起來,兩條手臂就把他困住,他被禁錮在床和陸初一中間了。 意識到陸初一可能是認真的,丘秋驚慌失措的縮起身子,閉上眼念咒:“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不是做夢,秋秋。” 丘秋一個激靈,陸初一含住了他的耳垂,曖昧的吸吮起來,“我不要烏拉娜了,還給你就是了……你別惡心我。” 陸初一在他耳邊發(fā)出輕笑:“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對手辦沒有興趣?!?/br> 丘秋禁不住淚眼汪汪:“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還每次都跟爸爸要了后再丟給我,就是想膈應(yīng)我。” 陸初一動作一頓,“我是看出你不好意思開口要才替你開的口,每次都是拆都沒拆直接給你了,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在膈應(yīng)你?” 丘秋:“蛤?” 怪不得那些手辦新的像被洗過一樣。哦,誤會了。 陸初一摟住他的腰,在丘秋脖頸嗅了一口:“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啊,從來沒有對我笑過,我好無辜啊?!?/br> 丘秋不適的掙了掙,松懈過后,醉意與睡意一同襲來,他好像是昏睡了一下下,再睜眼時,自己已經(jīng)被陸初一壓在床上親了,濕潤的痕跡從頸間延伸到后背。 “陸……” 丘秋抬眼,迷醉的看著天花板,身上的衣服順著愛撫被慢慢褪去。他一動不動,手臂、胸前、腰腹、大腿,還有屁股,好像都被摸了個遍。 “別碰我……” 他閉著眼呢喃了一聲,手臂胡亂的一甩,好像碰到了什么熱又硬的東西,同時陸初一還發(fā)出了一聲隱忍的“嘶——”,真是煩得要命。 陸初一揉著自己受了刺激的性器,罪魁禍首睡的一臉安詳,懷中的烏拉娜不論陸初一怎么拔,丘秋都死不松手,看來他的意識完全集中在手辦身上了,所以當陸初一往丘秋臀縫抹潤滑的時候,丘秋也只是發(fā)出一聲不舒服的“哼唧”,完全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 “哥?!标懗跻辉谒厗镜溃骸扒锴?,我要進來了?!?/br> “嗯……滾開……” 丘秋抱著女神躺在床上,四肢都沒力氣(除了抱著手辦的力氣)。陸初一只能選擇從側(cè)面進入,他將自己腫脹的yinjing抵在丘秋濕潤的xue口,手指摁在那兒將xue口撐開,微微挺腰,先將出水的莖頭插了進去。 陸初一發(fā)出一聲爽極了的嘆息,重復(fù)用guitou入了幾次后,丘秋的xiaoxue已經(jīng)會自發(fā)性的抽搐著吸住他,緊嫩的肛口牢牢將yinjing夾住,在不斷引誘著進入。 “娜娜……” 丘秋在睡夢中,感到肛門一陣疼痛襲來,他痛的瞬間落淚,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到陸初一房間那張干凈的書桌,緊接著,他又聽到了自上方傳來的喘息。 很急促又很會喘,聽著很色情。 屁股好痛好麻…… 他看不見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被少年抬起一條擱在肩上,私密的地方正被陸初一快速的進入著。隨著身體顛動的越來越快,丘秋哭著再次醒來,卻像鬼壓床一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身上人對他為所欲為。 陸初一…… 他分明叫出來了,聲音卻傳不出來。 覆蓋在他身上的少年像是不知滿足,次次都cao進了深處,嚇的丘秋呼吸都頓了好幾下,好在他現(xiàn)在反應(yīng)遲鈍,沒有惡心到干嘔的感覺,只是即將呼之欲出的那個答案,他怎么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陸初一為了對付他,竟然還獻身…… 丘秋倒在那兒無知無覺,陸初一殊不知他現(xiàn)在處于植物人的階段,能聽能看不能動,專心的cao著那處緊致濕潤的rouxue。他性器上滿是水光,抽出時沾滿了yin液,再次整根插入時,丘秋終于抖了一下,前面杵著的roubang也在陸初一的不斷撫慰下,不爭氣的射了出來。 丘秋又抖了兩下,趁著他后xue奮力抽搐的時候,陸初一又頂著xue口cao了進來,捏著他的臀撲哧的狠干,從二人緊貼的交合處,不斷有透明的液體濺出,丘秋整個臀都滑不溜秋的了。 怎么會這樣,太爽了嗚嗚嗚…… 丘秋現(xiàn)在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正被陸初一干屁股,明明應(yīng)該感到極度屈辱,他卻不想陸初一停下來,還想繼續(xù)被干。 怎會如此,他是不是喝了酒腦袋也壞掉了??? 此時,陸初一終于發(fā)現(xiàn)丘秋在默默流淚,不由停了下來,順帶把專注著哭的丘秋懷中的手辦拿了出來,本想丟到床下,頓了頓,動作輕柔的放到了床頭柜上,還讓她姿勢標準的立了起來。 接著把丘秋抱到懷里,邊cao邊哄了起來:“秋秋別哭了?!?/br> 丘秋流著淚,凄慘又悲憤的瞪著陸初一:畜生!就是你把我弄哭的! 但他說不出話來,就像喪失了這項功能一樣,無聲的張著嘴,用盡全力還是只能發(fā)出:“阿巴阿巴……” 陸初一親了親他的嘴,沒了手辦的阻礙,他很快換了個姿勢,以正面擁入丘秋,胯下硬挺的性物輕而易舉進入被他cao的濕軟的rouxue中,不斷把丘秋頂?shù)淖苍诖差^柜上。 不知進行了多久,丘秋再次陷入昏睡,陸初一也不忍心讓他再哭了,入的十分緩慢、輕柔,最后關(guān)頭,卻還是沒忍住,扣住丘秋的臀貼在自己腹下,用力抽插了幾下,拔出時噴出幾股濃稠的jingye。 這么大的動作,還是驚動了神經(jīng)脆弱的丘秋,他像座雕塑一樣無聲落淚,陸初一進入賢者模式,還是分出心神去哄他。 可是丘秋射了兩回后,也同樣進入賢者模式,他身子一翻,背對陸初一,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被他倆大動靜整的掉下來的烏拉娜靜靜的躺在另一側(cè)。 于是丘秋手臂一伸,把女神擁入懷中,終于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