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劇情無rou:乳釘深扎抵乳腺/公主抱/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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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好熱,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 一束陽光越過窗簾的縫隙,伴隨著青草香的微風(fēng),落在他的臉上。 有點刺眼。他轉(zhuǎn)了個方向,將臉埋進被子里,不想被陽光擾人清夢。 這一動也讓身邊的人有所察覺,怕他離開似的伸手圈住他的腰腹,而他身前的人按著他的背,擁他到懷里,這兩人的動作像是在競爭這什么。 不同往常的舒展,他好像被兩個暖枕圍在中間。 雖然很溫暖,但是他的腦海中響起了警鈴。他雖然閉著眼,但是心里已經(jīng)清醒了。 他的大腦開始將昨天的回憶串聯(lián)起來,追溯到他昏迷的那一刻。 憶起昨日被弄暈的緣由,他心里升起一些不忿,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家伙,如果不是許烙出爾反爾,他怎么會昏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現(xiàn)在可以猜到,他身邊的睡著的兩個家伙大概是什么人了。 悄悄睜開一條眼縫,映入眼簾的是清明耐看的睡顏,優(yōu)美的眼弧像是被畫筆勾勒上,薄薄的眼皮蓋著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寧靜而無害。 如果不是領(lǐng)教過男人過盛的精力,他恐怕會相信這個男人真如他的睡顏一樣無害。 呼吸規(guī)律,但是手放在他的背部的尾椎骨處,窩下去的地方。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暖意。 另一個圍著他的胸腹的人,應(yīng)該是許擎,這個他簽下合同的對象。 如果許擎真的沒有射就好了,這樣就不需要后續(xù)的持續(xù)治療,他的合同內(nèi)容也可以早點結(jié)束,回去重建集團,開啟新生活。 兩人的呼吸都很規(guī)律,仿佛陷入著深深的睡眠。 他試探性地動了動身體,身下的被破開的余韻還未消去,深處隱隱酸痛和充血腫脹讓他倒吸了一口氣。 他慢慢地挪開放在他背部的手,隨后又輕輕地拉開橫在他腰腹之間的手,忍著酸痛和不適,一點一點挪著,伸出紅痕未消的手臂,越過了側(cè)躺著面對他的許烙。 他的動作卻牽扯到了些胸前的疼痛。 他的手穩(wěn)住胡亂地按住了側(cè)躺男人身側(cè)的墊被,許烙的身體也由著動靜往后陷了一下,他忙定住了,不敢動彈,心里暗罵道:這被子怎么這么軟,祝他們多睡一些,早日得腰疾,免得像一個個公狗發(fā)情一樣,這么難搞。 看到許烙沒有被吵醒,而身后許擎的呼吸聲也舒緩此起彼伏。 他松了一口氣。 繼續(xù)他的逃亡計劃。 至于胸口的異樣就先不去管,只要離開了這里什么都好說。治療什么的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夠拖拖再拖拖,拖到他們想不起來這件事情。 一旦找到了發(fā)射的感覺,怎么可能還需要什么后續(xù)治療。 他心里像小怨婦一樣,絮絮叨叨,緊接著繼續(xù)動作了起來。 那只手支撐一下過后,一只腳緊隨其后。 忍受著身下的酸澀,他在另一只腳跨過了以后,收回撐著另一邊的手。 這時候,又是一陣隱秘的刺痛從他的胸口傳來,這一下卻帶著隱秘的快感差點讓他軟倒。 他惱火地拉開衣襟,透著T恤的光讓他的rutou在布料的陰影下可見到其糟糕的模樣。 兩個乳釘扎在他的雙乳中,嚴密合縫地扣著,圖釘模樣,外殼上是十字標志,深綠的底色深黑的十字,扎進他的奶孔,不知道扎了有多深。 正在這時,他身旁的光被遮住了一片,高他一個頭的影子籠罩下來。 他警覺地想要立刻躍下床,沖向那扇門。 還沒能付諸行動,就被環(huán)抱住了:“早上好,寶貝,在看什么?” 說罷一只手從他的衣襟下深入,貼著肌膚直到乳rou旁邊,繞著rutou打著圈。 “好看嗎,是我挑的?!?/br> 戲謔而磁性的聲音響起。 “嘶……別碰?!?/br> 打圈的手指輕輕按了一下乳釘,深深扎到乳腺里的釘子帶動了乳腺,引得他刺痛,且?guī)е唤z絲爽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慌忙制止。 “好,我不動。” 男人答應(yīng),手向下滑動環(huán)住他的肚子上,里面是被玩弄得快要壞掉的zigong。 他仍然沒有放松警惕,因為之前就是因為信了他,被弄暈了。他警惕地盯著許烙的手,直到男人突然把他一把橫抱起,下了床。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你昨天累壞了,我?guī)湍銣p輕一些負擔(dān)?!辈活櫲菽膾暝?,他將人穩(wěn)穩(wěn)地抱下樓。 穿過走廊,走下樓梯,寬大的空間和華麗的裝飾,掛著古色古香的油畫,漂亮的玻璃窗外郁郁蔥蔥,走下樓梯的扶手也布著浮雕,材質(zhì)是名貴的古木。 “容默,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床了的許擎出現(xiàn)在他身邊。跟他們并排下樓。 “嗯,還行。” 來到樓下的浴洗室。 三人洗漱完畢后,許烙又紳士風(fēng)度地將人抱到了餐廳。 餐廳里長長的貴族風(fēng)格餐桌的主座上,是正在看著報紙的大哥許展。 許展見他們到來放下了報紙,按了一下桌面上的按鈴。 “?!暗匾宦?,一旁的門打開,走進來幾位男仆女仆裝束的傭人,將蓋著罩子的菜放上桌,并拿起蓋子。 而他們面前也一一擺上了獨屬個人的菜肴,香嫩的黑椒牛排,配著西餐具。 在他的執(zhí)意要求下,許烙無不嘆息地將他放到單獨的位置上。 “請用餐?!弊詈笠坏啦松贤?,傭人退下,他們便紛紛拿起餐具開始用餐。 容默從小接受的是貴族的教育,一舉一動都極盡華貴和優(yōu)雅,而這些都是他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良好家庭教養(yǎng)。 脊梁挺得板直,單薄的肩因為動作和寬松的圓領(lǐng)衣服露出一些肌膚,白皙修長的手指半握著刀叉,有力精準地切割牛排,成一小塊一小塊均勻的rou塊,微微啟唇,將食物送進嘴里。 一絲不茍,好像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集團太子爺,令人仰慕。 一頓飯,只有他在認真專注地享用美食,另外的幾人完全不在心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