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尉堯放下水杯，壓著那點兒罵人的勁兒，默念“不能跟孕夫多計較”，“顧總，你要干什么？不戴套內(nèi)射就算了，還管我吃避孕藥，你非得搞出人命是不是？”

    “你沒搞出過人命嗎？”顧懷臉色更沉，一手扶腰，一手搭上鼓起的肚子，“什么意思？我懷了你兩個孩子，你還不愿意給我生一個？”

    尉堯：“……”

    等會兒，都哪兒跟哪兒，這什么強盜邏輯？

    尉堯懵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沒……不是早說清楚了這是個意外嗎？而且那晚是你硬拽我進房……”

    “意外？”顧懷翻臉不認賬，喜怒不辨地一挑眉，“也是我硬要你cao我，硬要你射進來的？”

    尉堯：“你有……”

    顧懷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冷笑一聲，掌心下正好感受到輕微的胎動，不知道是肚子里的哪只崽兒又在鬧騰：“爽完就不想負責任了？尉堯，你就是這么渣我的？”

    尉堯：“……”

    他怎么就渣了？要是真不想負責任，他陪個孕這么盡心盡力干什么？

    尉堯又好氣又好笑，拿起杯子喝了口溫水，將宿醉隱隱作疼的腦子理清楚，這才再次開口：“那你說怎么著吧，我怎樣才算負責？照你這樣給你懷一個？”

    顧懷矜持地肯定了這個說法，又補充：“那天晚上你自己說的，只要我對你和寶寶好，你就給我生一個。”

    尉堯無言以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只覺得渾身酸軟得難受，穿件薄薄的夏裝都不舒坦，后xue更是好像還含著什么似的，怎么坐也不得勁兒。

    還是趴著最舒服，他索性翻個身趴下了，把臉擱進枕頭里，無可奈何地嘆口氣：“我說過了，斷片那晚的事兒我記不得，撒酒瘋說的話也能當真?。扛绺?，咱們打個商量，要么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了，要么你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顧懷兩個選項都不想選，尉堯等了片刻，見他還是沉默，只好露出臉，耐著性子跟他掰扯。

    “就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說，我確實不想懷孕，不管孩子是誰的——小顧總，跟我有關(guān)的事兒，下次你做決定前能先問問我的意見嗎？我要不要生孩子我自己不知道，要一個醉鬼說了算？”

    顧懷：“……”

    弄得好像醉鬼不是他本人似的。

    顧懷的注意力跑偏了一瞬間，很快又回到關(guān)注點上：“憑什么？我都要給你生孩子了，你也不愿意懷我的——尉堯，你覺得有這么便宜的事兒嗎？”

    尉堯無言以對，沒明白顧懷的腦回路。

    孩子是他的不假，可他們早就說好了，將來分開后孩子歸顧懷所有，跟他沒關(guān)系，他哪兒就占便宜了？

    尉堯試圖理解顧懷的邏輯：“你的意思是，我必須懷個孩子，把你懷孕受的罪都受一遍，咱們之間才算兩清是吧？”

    否則怎么樣？不放他走嗎？

    “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能不能跟我說個明白？”尉堯越琢磨越一頭霧水，發(fā)覺他家小顧總真是“君心難測”，“你的報復(fù)心有這么強嗎？顧總，我求您趕緊醒醒，我今年才幾歲啊，身體都還沒發(fā)育完全?！?/br>
    腦子進了水才會著急孕育一個新生命——尉堯費力地咽下后半句話。

    顧懷根本沒想過報復(fù)，想讓尉堯懷孕，也只是希望他家小朋友離不開他而已，沒別的意思。

    但“我希望你不要離開我”這種話太軟太rou麻，還帶點兒示弱的味道，顧懷自己都沒咂摸清楚自己的私心，當然說不出這樣的話。

    他別別扭扭地冷著臉，千言萬語涌動在心頭，硬是沒能擠出一個字。

    尉堯繼續(x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況且我還要上學，如果我不讀大學，沒家庭沒學歷的，連份體面的工作都找不著——貴司就算招個普通文員，學歷要求也得是本科以上吧？我這樣的估計工地都不收。你看，我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拿什么養(yǎng)孩子？生了孩子就得跟著我受苦受累……”

    “誰要你去工地了？你就在家看孩子，找什么工作。”顧懷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終于皺著眉頭打斷，“我缺養(yǎng)你和孩子那點兒錢了？要你出去拋頭露面……”

    尉堯煩透了他這個腔調(diào)，耐心瞬間耗盡：“滾，那有個屁用？我不生孩子什么事兒都沒有，大把前程，犯得著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將來還得看你臉色求你多施舍點兒生活費——顧總，是你懷孕懷傻了還是我腦子不好使？”

    顧懷寒著臉：“如果你擔心這個問題，我可以把部分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你名下……”

    “咱們說的是同一件事兒嗎？那我再直白一點兒?！蔽緢驘┰甑刈鹕恚l(fā)覺沒辦法和顧懷交流，“我不要生孩子，我要上大學，我不要你養(yǎng)著，我要自己養(yǎng)活自己——您聽明白了吧？”

    顧懷目光沉沉地盯著他，沒吭聲。

    所以小孩兒只要自己，不要他，也不要留在他身邊。

    尉堯和他對視片刻，實在對不上他的腦回路，索性放棄了。跟生氣的顧懷待在同一個空間太壓抑，他腰酸腿軟地拿著藥盒下床穿鞋，沒再看床邊的人一眼，打算下樓重新倒杯水吃藥。

    到客廳兌了溫水，尉堯還沒來得及拿藥，就被緊跟著下樓的顧懷一把抱住了，顧懷忍耐地說：“那也別吃藥，這種藥太傷身體，男的……受孕率本來就低，不吃也不一定能懷上?！?/br>
    “受孕率？”尉堯嗤笑一聲，到底緩和了語氣，“寶貝兒，你肚子里還揣著倆兒呢，讓我怎么信得過‘受孕率’這東西？”

    顧懷沉默，感覺到尉堯的身體貼在自己圓鼓鼓的肚皮上，無話可說。

    “沒事兒，再怎么著吃藥也不會比墮胎更傷身?！鳖檻央y得示弱一次，尉堯忍不住安慰懷里的人，“誰讓你內(nèi)射?。磕悴簧湓诶锩媸裁词聝憾紱]有。乖，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不用你多想?！?/br>
    顧懷不抱他了，也見不得他吃藥，一肚子悶氣地轉(zhuǎn)身就走。

    尉堯看著他走遠，拿出藥片就著溫水咽了，心想就當是欠姓顧的。

    顧懷因為他揣了兩個孩子，他因為顧懷吃了三次避孕藥，說不上誰的身體更傷，這樣總該算兩清了吧？

    /

    顧懷沿著花園的樹陰逛了一圈，先是氣尉堯，緊接著氣自己。他滿心別扭地反省了幾分鐘，承認是自己太著急，他家小朋友才這么一點兒大，暫時不愿意給他生孩子也情有可原。

    尉堯說得沒錯，他肯定是懷孕懷傻了，內(nèi)射的時候到底怎么想的？

    顧懷第一次覺出少許悔意，想到他家堯堯再吃一次緊急避孕藥，以后要是真的沒辦法懷孕了，那怎么辦？他家堯堯會不會記恨他？

    于是尉堯剛吃過藥沒多久，就見顧懷冷冰冰地回來了，徑自往他身邊一坐，生硬地抱住他：“是我考慮得不到位，我太著急，下次不會了?！?/br>
    尉堯：“……”

    雖然聲音一如既往冷冷淡淡的，但這股子扭捏勁兒……小顧總這是向他認錯了？

    尉堯幾乎懷疑自己聽岔了。

    “那什么……沒關(guān)系？”尉堯掙動一下，被他摟得有點兒緊，呼吸都不順暢了，“先松開好不好？寶貝兒，你頂著我了……怎么濕濕的？”

    濕的是滲出來的奶汁，量不多，只洇濕了顧懷的一小片上衣，不仔細看發(fā)現(xiàn)不了。尉堯隔著布料揉了揉他兩只鼓鼓囊囊的奶子，記得昨晚才把顧懷的奶水吃得差不多，一邊做一邊吸，稍一用力兩只奶子還會被頂?shù)脫u搖晃晃，汁水橫流。

    吃到后面，顧懷的奶頭都腫了，嘬一下人還會抽噎，乳孔微微張著，卻再也吸不出什么，只能被他舔得奶子發(fā)顫，細腰也跟著扭動，可惜雙腿張開被插到深處，是個想躲也躲不了的姿勢。

    “一天都不到，奶怎么又滿了？”

    尉堯輕輕一抓，將鼓脹的奶子握在手里，察覺顧懷的呼吸瞬間變急促了，壓抑著不呻吟出聲，可神情明顯是享受的。

    “這里還腫著吧？”尉堯忍不住將手探進去，摸到顧懷略微腫大的rutou，可能是剛被抓了一把興奮的，那個小孔正恬不知恥地流著奶，又被衣服蹭過，整只奶子都濕漉漉的。

    “還沒吃呢，奶就自己流出來了……寶貝兒，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公共場合也這么sao。”

    這就是純粹的調(diào)情了，顧懷喘息變重，不僅奶子濕了，下面也有隱約的快感涌來，是前列腺被日漸長大的胎兒壓迫的。

    雖然他很少表現(xiàn)出來，但這些天的確總被折騰得流水，胎動得厲害時更是跟發(fā)情一樣，yin水開閘似的一股一股浸濕褲子，卻怎么也不能痛痛快快地噴出來。

    還是他家堯堯cao他最痛快，可尉堯不肯做得太頻繁，昨晚上過床，今天肯定不會再干他……顧懷冷若冰霜地壓住喘息，只覺得腫脹的奶頭和微微開合的rouxue都癢得厲害，他滿心都是跨坐到尉堯身上，握住那條粗長的東西一坐到底，再把漲滿奶水的rutou塞進尉堯嘴里。

    他最喜歡這個體位，可以吞得很深很深，高度還剛好夠他家堯堯吃到奶子，小朋友就是要多吃奶才能長高，每天都要吃飽他的奶……

    “是嗎？要多吃奶才能長高呀？”尉堯愛不釋手地捏著他的奶子，聲音壓得低低的，“寶寶還沒出生呢，要是我把奶都吃光了，團子圓子吃什么?。俊?/br>
    顧懷不受控制地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沒幾下就被揉得歪倒在沙發(fā)上。

    尉堯順勢跨坐上他的大腿，看著男人凜冽的眉眼有薄紅暈開，動人得像艷陽照在寒冰上，千年霜雪化為潺潺春水。

    他陪孕了這么久，也看了這個男人這么久，按理說早該看夠了，再怎么樣的美人都經(jīng)不住朝夕相處?？尚☆櫩偞蟾耪媸莻€絕色，尉堯只覺得越看越有味道，一時半會兒的膩不了。

    “那就……不讓他們吃，反正餓不死。”顧懷故作鎮(zhèn)定，靠著軟枕半躺在沙發(fā)上，要不是姿勢不方便，他恨不得用雙腿纏住尉堯，將又濕又癢的屁股送上去，“夠你吃就行。”

    尉堯忍俊不禁，低頭親在顧懷的嘴唇上，沒等對方伸舌頭索吻，飛快地一觸即離：“顧懷，我總覺得吧，你在這方面特別坦蕩特別甜，怎么平時就那么別扭呢？一點兒也不可愛?！?/br>
    顧懷心神一蕩，對他的評價不置可否，滿心回蕩著那句輕柔低緩的“顧懷”，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就這么叫。”

    尉堯：“嗯？”

    “叫名字?！鳖檻涯橆a微熱，不知道是被揉奶子揉起了yuhuo，還是因為別的，“不叫‘顧總’?！?/br>
    尉堯眨巴一下眼睛，歪頭“唔”了一聲，又笑著親他，沒等顧懷反應(yīng)過來就分開。顧懷不滿地皺眉，摟著尉堯的脖子要吻回去，卻被身上的人靈巧地躲過了。

    “我剛吃了藥，不親?！蔽緢蚰罅四笏钠饋淼娜榧?，那兩顆rou粒硬邦邦地頂著上衣，撐出了濡濕的形狀。

    顧懷當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不親嘴可以，至少要親親流奶的rutou，最好順便舔一舔，吸幾口奶……尉堯堅持自己剛吃過藥，怎么也不肯從，鬧著鬧著沒忍住笑起來，伏在顧懷的肩頭樂不可支。

    “幼稚。”顧懷抽了一把他的腰，繃著臉沒讓自己被帶跑，維持著高冷人設(shè)，“藥的副作用怎么辦？”

    尉堯心情不錯，干脆利落地將這句話歸類為“關(guān)心”，溫聲軟語地哄身下的人：“沒事兒，死不了?！?/br>
    顧懷：“……”

    小破玩意兒沒心沒肺的，看著就讓人發(fā)愁。

    這么鬧了一通，顧懷身上的情欲去了不少，聽見大門口傳來的車聲，他總算沒再不依不饒地要尉堯吸奶子，趕在他媽進門前起身上樓換衣服。

    “唷，堯堯，見到南風沒有？”顧惜將車鑰匙扔在柜子上，“可累死我了，我的小美人呢？快出來給我捏捏肩?！?/br>
    “南風出門采購去了，好像是蛋糕的原材料沒了?！蔽緢蚶蠈嵒卮?，猶豫了一下，“阿姨，要不我給你捏捏吧？我學過一點兒按摩?！?/br>
    為了照顧孕期的顧懷特地學的，每次小顧總都很享受，手藝應(yīng)該還不錯。

    “這么多才多藝吶？行，我試試。”

    顧惜沒跟自己兒子的小男朋友客氣，等哪天那根木頭樁子想開了，這個小美人也是她兒子，便宜兒子給未來mama按摩，多母慈子孝。

    “等會兒，先給我倒杯酸奶吧，餐廳冰箱里的那瓶?！鳖櫹那橛鋹偟刂刮磥韮鹤?，“謝謝堯堯?！?/br>
    尉堯?qū)︻櫹Ш苡泻酶?，加上是長輩，顧惜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乖巧地照做了。

    “欸，真乖?！鳖櫹牧伺乃氖郑殖盟麖澭?，憐惜地捏了把他的臉頰，“挺好的一孩子，顧壞壞怎么就眼瞎呢？”

    尉堯溫順地微笑。

    顧惜對公事兒雷厲風行，私下里反而是個挺隨和的長輩，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尉堯閑聊。尉堯剛給她按摩了幾下，就被換了身衣服下樓的顧懷扯開了，顧懷面無表情，一聲不吭地拉過他就走。

    尉堯沒反應(yīng)過來，直覺小顧總又鬧脾氣了：“顧懷？”

    “嗯？怎么了？”顧惜抬眼，懶洋洋地一挑眉，“不高興了？寶貝兒，你怎么一股酸味兒?！?/br>
    顧懷：“……”

    他媽絕對是故意的！當著他的面占他家堯堯便宜，這還是親媽嗎？

    他家小朋友確實很可愛，特別容易招人喜歡，他媽連那什么風那種貨色都看得上，肯定更喜歡他家堯堯這樣的，這都已經(jīng)摸上小手小臉了！

    他就不是親生的吧？

    “親媽的醋都吃成這樣，換成別人，你不得直接瘋了？”顧惜漫不經(jīng)心地舀了勺酸奶，“寶貝兒，還不趕緊抓牢，以后有你發(fā)瘋的時候。”

    顧懷正對親媽生著悶氣，徑自拉著尉堯走了，沒聽進去她的話。

    當晚顧惜帶著紀南風去參加飯局，顧懷給家里的傭人放了假，尉堯吃著星級酒店親自配送的外賣，一開始不明所以，沒明白顧懷打的什么主意。

    直到洗過澡換了身衣服，尉堯被叫去客廳一起看電視，才知道小顧總的目的——電視沒看幾分鐘，他的手就被拉過去了，顧懷的奶子用熱水泡過，這會兒干干爽爽又軟乎乎地貼著他。

    “不舒服？”尉堯的手伸進去，才發(fā)現(xiàn)顧懷這件上衣特別寬松，領(lǐng)子稍稍往下一拉，兩只白嫩的奶子就直接從領(lǐng)口里蹦出來，“漲奶疼啊？那怎么辦？”

    顧懷最討厭他這樣明知故問，二話不說坐到他腿上，將翹挺的rutou送到他嘴邊。

    事實證明，顧懷的奶水喂飽尉堯完全沒問題，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吃了三四次，才把滿滿當當?shù)哪讨怨饬?。尉堯吮吸著最后一點兒汁水，磨了磨顧懷紅腫得更厲害的奶頭：“哥哥，你是故意的吧？就這么喜歡在公共場合干這種私密的事兒啊？”

    顧懷難耐地呻吟一聲，被他吸得腳趾蜷縮，輕微的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沒人……沒人會看見……”

    他只是喜歡公共場合的刺激感，不是真想被人圍觀。

    尉堯瞇眼笑了，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美人，喂個奶而已，顧懷的上衣沒脫下去，但穿沒穿都一樣，男人半躺在沙發(fā)上，兩只暈紅的奶子顫顫巍巍地卡在領(lǐng)口外，褲子也被他自己扯下去了不少，前面后面該露的全露了，yinjing半硬，雙腿敞開到足夠尉堯一覽無遺，他一垂眼，就能看見那個微微張開的小口一陣一陣地汩汩流水。

    “啊……沒有了，吃完了……”顧懷被吸得大腿內(nèi)側(cè)都在發(fā)顫，不由自主地收緊兩條腿，用力夾住尉堯的腰身，“另一邊……嗯……堯堯……”

    他受不住地向后仰頭，后xue迫切地想高潮，卻總覺得差了點兒什么，大量透明的液體涌出，還是少了那股子痛快淋漓的勁兒。

    “堯堯，進來……我要……”

    “不要?！蔽緢蛱湫苑堑匾Я丝谒冻龅暮韲?，咬得不重，印子估計都留不了一天，顧懷卻顫抖一下，喉結(jié)滾動，含糊地嗚咽一聲。

    “要……里面好癢，你進來……”

    “這么sao，喂個奶都能濕成這樣?！蔽緢蛟谒ü缮铣榱艘话驼?，立即看見顧懷下面的小口流出更多水，顯然是被打興奮了。

    尉堯忍耐著沒cao進去，yinjing硬歸硬，做多了對顧懷和寶寶都不好，這點兒自制力他還是有的。

    但顧懷的身體浪成這樣，居然能為了穆良辰守身如玉到二十八歲，尉堯禁不住思維發(fā)散，壓下心頭細微的異樣，有些好奇姓穆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絕代佳人。

    “堯堯……”

    被身下的人一勒腰肢，尉堯收斂思緒，繼續(xù)滿足小顧總的基本需求。解決完漲奶的問題，他還是沒碰顧懷的其他部位，將人轉(zhuǎn)移到干凈的沙發(fā)上待著，熟練地把“喂奶”弄臟的地方收拾好。

    收拾完了，尉堯也軟得差不多了，轉(zhuǎn)而去收拾一身狼藉的顧懷，最后再收拾自己。

    顧懷還在饞rou，欲求不滿地蹭了尉堯半天，發(fā)現(xiàn)軟的硬的都不行，又生起了悶氣，一聲不吭地靠在床頭翻看新買的。

    看著看著不知道怎么的蹭進了尉堯懷里，尉堯也沒嫌他煩，直接連人帶崽崽兒地抱住了。

    等顧懷回過神來，就意意思思地掙扎幾下，尉堯配合地說好話哄了他一會兒，顧懷“大度地不計前嫌”，冷哼一聲，這次的別扭算過去了。

    尉堯勾了勾嘴角，只要沒大事兒，他家小顧總還是很好哄的。

    和好后就是蜜月旅行——不對，畢業(yè)旅行。顧懷最近大概是真的無聊狠了，早早把一切都計劃好，尉堯無意間瞄了眼他的行程安排，愉快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純陪玩兒的，人到就行，別的都不需要他cao心。

    反正顧懷不會想到問他想去哪玩兒不想去哪玩兒，既然是“公費旅行”，他也不好提太多要求。

    只是沒想到出去玩了一天就出事兒了，前兩次尉堯吃避孕藥只有輕微的惡心反應(yīng)，沒別的問題，以至于他第三次吃的時候很干脆，心想大不了就是個不孕不育。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識到緊急避孕藥對身體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