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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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尉堯以后可以自己買,也自覺不是“嬌”,實在無福消受。他不喜歡拿人手短,不假思索地回了句“不喜歡”。 顧懷皺眉,發(fā)覺小破玩意兒有點難伺候,不死心地繃著臉:“為什么?這里位置太偏僻嗎?” 跟地段有什么關(guān)系?尉堯含著一小口果汁,對上顧懷固執(zhí)的眼神,越發(fā)覺得“藏嬌”很可能是真的。他將冰甜的果汁咽下去,摟過顧懷的腰身——他不想討論“金屋藏嬌”的問題,免得說著說著又一肚子火,他不想對五個多月的孕夫發(fā)脾氣。 更不想吵起來又牽扯出一輪白月光。 尉堯重新含了一點兒鮮榨果汁,蜻蜓點水似的親了顧懷一下,顧懷下意識地按住他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尉堯“上輩子”沒真正談過戀愛,更別說接吻和上床,他那對爹媽對他的控制欲簡直到了變態(tài)的程度。嚴(yán)格來說,顧懷算是他的第一個男人,要不是滾上床的方式太狗血,甚至能說是“初戀”。 而顧懷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初吻”還在不在不知道,“初夜”肯定在,無論是“書里”還是現(xiàn)實中都看得出來他是處,完全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 都說男的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或者男人——有特殊的情結(jié),尉堯在這個果香味的吻中仔細(xì)品味片刻,發(fā)覺自己確實有點兒那個意思。 他微微垂著眼,舌頭撤出來,含住顧懷的下唇輕輕吮吸,這里也是甜的,果汁味的甜。 他無意識地揉捏著顧懷的腰身,顧懷本質(zhì)上還是很講究的,一直有控制身材,雖然胸肌腹肌什么的基本看不見了,但懷了將近六個月腰肢依然細(xì)窄,只是胸大了,肚子鼓得不夸張。 在床上扭起來特別好看。 “尉堯?!?/br> 尉堯抬眼,近距離對上顧懷的雙眼,只覺得有一種幽邃的漂亮:“嗯?” 顧懷感覺到尉堯輕微的黏人,十分受用,小孩兒就這一點最可愛,時不時喜歡纏他,招人疼得很。他愉快地忘了尉堯拒絕“小禮物”的事兒,任由小朋友眷戀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退開一點兒,眨巴眼睛盯著他。 “怎么了?” 顧懷瞬間覺得自己又濕了,rutou也有點兒癢,恨不得把尉堯當(dāng)場扒干凈,坐上去將里面的水堵住,再用那條粗長的東西插得暢快淋漓地噴出來,鼓鼓的奶頭也要讓小孩兒含住,一邊舔一邊吸出奶子里的水…… 但不遠(yuǎn)處還有幾個守門的人站著,接個吻就算了,眾目睽睽之下不適合干太出格的事兒。顧懷面不改色地清了清嗓子,說起了“畢業(yè)旅行”的正事兒。 “說這么正經(jīng),其實就是你無聊,要我陪你去玩兒吧?”尉堯喝完剩下半杯果汁,目光有意無意地在顧懷濕潤的嘴唇上掠過,反正在哪兒陪孕都是陪,他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行啊,你定了我就去唄?!?/br> 就當(dāng)是“工作福利”了,陪孕小半年,撈著一次“公費旅行”,好像也不錯。 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狀況,未來幾年都不可能有太好的出游條件,跟顧懷出去玩兒各種條件肯定差不了,這次算是賺了。 顧懷滿意地捏著尉堯的手指,對小孩兒的聽話很滿意。談妥正事兒,他不自覺地繼續(xù)剛才的“奇思妙想”。幾分鐘后,顧懷把人拉上樓,選了個有浴室的房間。 “寶貝兒,你一天天的飽暖思yin欲……”尉堯被他壓住,啼笑皆非地推他一下,沒敢用勁兒。 顧懷得寸進(jìn)尺地把人按好,簡單洗干凈后,直入主題。 尉堯越來越習(xí)慣他家顧總“饞rou”,通常都等顧懷坐在上面cao自己cao累了,他才開始動。從第一次開葷到現(xiàn)在過了好幾個月,顧懷的身體早就被cao熟了,rouxue一蹭就出水,會夾會纏還會吸,奶子也總要含住了用力嘬,不然從乳暈到那顆rou粒都癢得難受…… “吃奶……插進(jìn)來……”顧懷渾身發(fā)軟地躺在床上,雙腿大張,被cao開的rouxue在空氣中開合著,空虛地想要吞入什么。 他失神地看著下床倒水的尉堯,還沒從剛才的射精中回過神來,前面高潮了,后面卻總覺得差那么一點兒,yin水流淌,洇濕了身下的床單,可就是沒辦法痛痛快快地噴出來。 “尉堯……” 尉堯提前把溫水放在了不遠(yuǎn)處的小桌上,做完一次給顧懷補(bǔ)充水分是習(xí)慣,否則按照這個失水速度,沒做完顧懷就不行了。 他端著水杯回來,正好聽見顧懷叫他的名字,禁不住笑了:“怎么啦?還要呀?” 小顧總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姿勢有多yin蕩,一只手搭在鼓起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揉著濕漉漉的rutou,那兩團(tuán)白里透紅的奶子隨著喘息一顫一顫的,泛起幾個吮吸出來的印記。 “要……”顧懷漆黑的睫毛一顫,顯然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浮沉,“要吃奶……尉堯……” 尉堯利索地扶起他喂了水,等顧懷喝夠了,他喝完剩下的兩口,這才放下水杯,攏起顧懷的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只要吃奶?。扛绺?,還要別的嗎?” “吃奶……這邊也要。”顧懷扭動腰身,將另一只奶子送到他嘴里,滿臉潮紅地呻吟。 尉堯嘬著柔嫩的rutou,yinjing一下一下地戳著他半開半合的xue口,硬得要命,但想到顧懷還處于不應(yīng)期,強(qiáng)行插入可能會難受,他暫時沒cao進(jìn)去,一邊撫摸著顧懷的敏感點一邊逗他玩兒。 “用力,嗯……咬一下……”顧懷急促地喘息著,發(fā)癢的奶頭被含入濕熱的口腔,有舌頭細(xì)膩地舔過他敏感的乳孔,吮吸出細(xì)細(xì)的汁水。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顧懷渾身酥麻,從rutou一直軟到下面濕透的xiaoxue。 他顫抖了一下,腦子里驟然一片空白,無意識地微微挺腰,兩條腿打開得更大。尉堯?qū)λ母鞣N反應(yīng)很熟悉,若有所覺地吐出奶頭直起身,果然看見顧懷后面噴水了。 顧懷閉眼呻吟,被cao得發(fā)紅的rouxue微微張開,因為快感折磨,那股yin水噴得斷斷續(xù)續(xù),像尿床一樣,直直地噴了兩三次才算完。 尉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喉結(jié)滾動。 顧懷無知無覺地任他看,將最私密的部位展現(xiàn)在他面前,直到熟軟的xiaoxue被碩大的yinjing插入,顧懷才拖長聲音呻吟一聲,從強(qiáng)烈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難受嗎?”尉堯只cao進(jìn)去一截,忍耐著吻了吻他的額頭。 顧懷完全不難受,只覺得舒服,他被尉堯cao習(xí)慣了,里面早就適應(yīng)了那條yinjing的存在,好像那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沒了那根東西頂著才不舒服。 “再進(jìn)來……不夠,深一點兒……”顧懷雙腿纏上他的腰身,熟練地抬起屁股,用下面的小口吞入yinjing,難耐地讓尉堯cao進(jìn)他身體深處。 “這么sao。”尉堯喘著氣頂他一下,顧懷的腰立即軟下去,交合處汁水四溢,攪出黏稠的聲響,“哥哥,你也太好cao了?!?/br> 這一場折騰到了傍晚,完事兒后尉堯收拾干凈自己,直接穿了顧懷放在這邊的衣服——他在這里沒衣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穿顧懷的了,小顧總應(yīng)該沒這方面的潔癖,被他穿過的衣服改天照樣自己穿。 顧懷清洗完后躺在床上不想動,尉堯索性讓他和團(tuán)子圓子待在這里,自己下樓一趟——剛才顧懷的人過來敲門,說司機(jī)載著蔡生菜回來了,還拿了一大袋現(xiàn)金。 尉堯下樓時冷笑,命根子果然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廢物也重要,這不就急忙慌地帶著“贖金”過來了。 他到客廳里站著,沒和蔡生菜說一句話,橫豎都撕破臉了,沒必要再裝模作樣地扯皮,尉堯由始至終都保持著漫不經(jīng)心的冷漠和傲慢——要是細(xì)究的話,其實這才是他性格中最主要的組成部分。 “三十五萬,麻煩你們幫忙清點一下,謝謝?!蔽緢蚪衼砟菐讉€“黑社會保鏢”,彬彬有禮地一點頭,將顧懷的人當(dāng)自己的人用,“夠數(shù)了放人,隨便來個人把這倆垃圾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不夠數(shù)告訴我一聲?!?/br> 說完他就走開了,慢騰騰地倒了杯溫水,站在落地窗邊發(fā)呆。 玻璃窗對出去是這棟別墅帶的花園,視野很好,景色也很美。尉堯摩挲著玻璃杯口,回想起快餐店里宋瑾年說的“故事”。 故事當(dāng)然是關(guān)于顧懷、穆良辰和宋瑾年的三角戀,尉堯和宋瑾年不夠熟,宋瑾年沒往細(xì)說,只說了個故事的大概輪廓。 顧懷和穆良辰同齡,兩人上的是同一所私立中學(xué),就是在那所中學(xué)認(rèn)識的。顧懷的家境不用說,從小混的就是豪門圈子,穆良辰的家境也不差,但和顧懷比起來什么都不是,放在舊時代,談個戀愛都叫“門不當(dāng)戶不對”。 宋瑾年比他們大兩歲,也在同一所中學(xué)念書——他們那個圈子的人都愛把小孩兒送到這里來。 宋瑾年和穆良辰隔了兩個年級,又不混同一個圈子,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有什么交集,但顧懷高一生日那天,懷著滿腔暗搓搓的少年情愫,把穆良辰邀請到自己家里來了。 顧懷從初三開始和穆良辰同班,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穆良辰,也就是俗稱的一見鐘情。只是性格使然,加上顧惜一向不太贊成他早戀——不過他談了顧惜也不會說什么——他從沒對穆良辰表露過自己的感情。 那次把人邀請到自己家,也是因為班上的同學(xué)他基本都邀請了,多請一個穆良辰不顯眼。 誰知道就在那天的生日晚會上,穆良辰遇上了宋瑾年。 宋瑾年生性早熟,和顧懷關(guān)系一般,見了面就打個招呼,沒見面互相不會想起有這么號人。顧懷覺得宋瑾年從小就特別會裝,一副“別人家的孩子”的德行,虛偽得要命,不屑于跟他結(jié)交;宋瑾年覺得顧懷小小年紀(jì)脾氣就特別壞,不好相處,就算有點兒什么摩擦也懶得跟他計較。 都是一個圈子長大的,雖然關(guān)系不怎么樣,但多少有幾個共同好友,宋瑾年原本沒打算去顧懷的生日晚會,最后還是被朋友拖過去露了個臉。 少年時期的宋瑾年不耐煩這種場合,好不容易從熱鬧的人群中逃離,結(jié)果在靜謐的花園一角遇上了穆良辰。 顧懷不瞎,穆良辰長得確實好看,很有讓人心動的資本,尤其是笑起來時,有一種“與日月爭輝”的美感。 顧懷的生日在十月,那時宋瑾年正好高三,他的初戀和早戀就這么猝不及防地開始了。 “我后來才知道顧懷和良辰……”宋瑾年嘆了口氣,喝了口尉堯給他倒上的茶水,慢慢轉(zhuǎn)動著手里的茶杯,“其實顧懷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現(xiàn)在回想起來,應(yīng)該是良辰吊著他。這些年我和良辰分分合合,也是因為……” 他頓了頓,感覺再說下去不合適,避重就輕地轉(zhuǎn)開話題:“我知道顧懷這么多年一直對良辰念念不忘,良辰吧,他是個很優(yōu)秀很有魅力的人,只是……” “嗯?”尉堯挑眉,第一次見宋瑾年這樣欲言又止。 “玩一玩可以,他……玩心太重,認(rèn)真的話,估計大多數(shù)人都跟他合不來?!彼舞耆嗔巳嗝夹模刹怀龌夭惹叭芜@樣的事兒,盡量揀好聽的話說,“可能是年紀(jì)大了,我就想找個人好好過日子,沒什么玩兒的心情?!?/br> 穆良辰愛玩兒,但他玩不下去了,除了一拍兩散,沒有更好的結(jié)果。 尉堯?qū)δ铝汲接辛藗€大概猜測,他明白宋瑾年的意思,在感情方面他也不喜歡玩兒,雙向?qū)R皇亲罨镜那疤?,沒這個前提就沒什么好說的。 “良辰過段時間回國。”宋瑾年微笑,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你要是真這么好奇,到時候可以認(rèn)識一下?!?/br> 待在顧懷身邊,認(rèn)識白月光這段劇情一定會有,尉堯并不十分期待。 他喝了口溫水,從落地窗外收回視線,正要去看幾個“黑社會保鏢”人工點鈔點得怎么樣了,一扭頭,卻看見顧懷腳步略微不穩(wěn)地扶著欄桿走下樓。 “尉堯?!鳖檻涯樕幊恋赝W∧_步,死死盯著他,“過來?!?/br> 尉堯一看他的臉色,心頭登時浮起不好的預(yù)感,但關(guān)心占了上風(fēng),他快步走過去,扶住顧懷:“怎么了?不是讓你在上面等一會兒嗎?” 顧懷掃了眼滿客廳的人,強(qiáng)忍著沒當(dāng)面發(fā)作,一言不發(fā)地將尉堯拽上樓,關(guān)上房門,才把手機(jī)摔到他身上。 尉堯被磕中鎖骨,疼得抽了口氣,他不明所以地皺眉,看了眼莫名其妙的顧懷,俯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jī)。 只掃了一眼手機(jī)屏幕他就愣住了,隱約明白了顧懷哪兒來這么大的火氣。 屏幕上是一段視頻,畫面靜止得令人浮想聯(lián)翩——有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被綁在床上,雙腿大張,臉部打了馬賽克,尉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男人的雙腿中間,低頭盯著對方的下身,手里捏著什么東西。 畫面非常BDSM現(xiàn)場。 視頻點擊播放,一共只有幾秒,尉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是他那天去找姚莞算賬,好奇地把跳蛋從姚莞身體里拉出來的情景。 這段短視頻沒頭沒尾的,截得非常巧妙,只有尉堯拉扯跳蛋繩這一個動作,除了當(dāng)事人,沒人知道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 “這就是你的保證?”顧懷怒從心頭起,拿過手機(jī)狠狠扔在地上,“尉堯,你就是這么知道‘檢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