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要給老公生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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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進(jìn)屋,徐安便鉆進(jìn)了浴室。 靳榮打量了一下房間便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透過沒完全拉嚴(yán)實的窗簾的縫隙看向窗外,不時看一看手機(jī)。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徐安正在里面洗澡。但他說了要給靳榮“驚喜”,靳榮便沒跟著一起進(jìn)去,也沒轉(zhuǎn)頭去看,而是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等他出來。 沒多久,浴室的水聲便停了下來,靳榮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 唔,應(yīng)該是徐安帶進(jìn)浴室的那個背包,出門的時候他特意回臥室?guī)С鰜淼?,靳榮有些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 然而即使好奇,靳榮依舊沒有回頭。 驚喜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就沒意思了,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比較好。 方才陸聞溪發(fā)消息問他要不要去他那里過夜,被靳榮回絕了。 陸聞溪的肚子已經(jīng)過去危險的前三月,可以有性生活了,因此陸聞溪便想著讓靳榮留在他那里過夜。 他希望自己能夠滿足靳榮的欲望,盡量讓他不要找別人。 但靳榮不知道他的想法。 靳榮自己的想法是發(fā)泄性欲他可以找別人,沒必要折騰孕夫拿自己的孩子冒險。 陸聞溪肚子里的是靳榮的第一個孩子,他不希望出現(xiàn)任何差錯。更何況他還記得就是因為他們做過,陸聞溪肚子疼去了醫(yī)院才查出的懷孕。 但靳榮不知道的是,懷孕以后因為激素的變化會導(dǎo)致孕夫和孕婦們性欲變強(qiáng),很多時候很想得到愛撫,陸聞溪也是如此。 度過危險期后適當(dāng)?shù)陌l(fā)泄欲望也是可以的,只要動作不激烈,注意清潔就可以。 靳榮不懂,陸聞溪就算知道過了前三個月就可以zuoai,孕夫的欲望也需要發(fā)泄。 但靳榮拒絕了,陸聞溪也只得被迫禁欲。 沒再提過夜的事,陸聞溪問他什么時候有空他們一起去醫(yī)院做個產(chǎn)檢,看看寶寶是否健康。 先前陸聞溪自己去醫(yī)院問的時候因為寶寶太小了還查不出來,只確定了他穩(wěn)穩(wěn)的待在自己的小房子里。 其他的就要等寶寶12周以后才能初步檢查出來,然后再每個月都去做產(chǎn)檢就能看到寶寶的發(fā)育情況了。 陸聞溪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有意義,想要靳榮陪他一起去。所以前段時間靳榮忙的時候,陸聞溪也就沒自己去檢查,打算等他忙完了一起。 靳榮也想看看自己的孩子的情況,對于產(chǎn)檢的事倒也積極,跟他定下等他從國外回來就陪他去。 這會兒陸聞溪正歡歡喜喜的期待一起去做檢查那天呢,見靳榮說有事,便乖乖的沒再打擾他。 靳榮有什么事呢?當(dāng)然是被徐安勾起性致的大事。 此時窗外已經(jīng)黑了,房間里只開了幾顆暗黃色的壁燈和一顆稍亮的暖橘色吊燈。 情侶套房的床是圓形,床單是紅白撞色的搭配。圓床上方架著半開的“鳥籠”,覆著淺紫色的流蘇床帳,在燈光下曖昧非常。 而此時,徐安便雙膝前屈跪坐在床上,被關(guān)在“鳥籠”里。 他的頭上戴著赤黑的狐耳,身著赤色流蘇紗裙,堪堪遮住身體,卻又沒完全遮住。 他的身體在紅色的紗裙下若隱若現(xiàn),胸前的兩點被從脖頸交叉繞過的絨繡擋住,點綴著兩顆絨團(tuán),隨著呼吸起伏。 手臂和大腿根系上了與紗裙同樣材質(zhì)的系帶。 往下,是系在腰間的紅綢。 ——一根毛色紅艷,質(zhì)感順滑的狐尾從身后環(huán)至大腿邊,他的yinjing上,也同樣系了一根紅色的緞帶。 他的大腿往下后倒是沒有了這些曖昧的紅,但腳踝上戴了一串鈴鐺,不知被舉起來抽插搖晃時,會發(fā)出怎樣的聲響。 靳榮勾了勾唇,的確是個“驚喜”。他倒是沒想到徐安會買這樣的情趣套裝,狐耳,狐尾,鈴鐺,他倒是想得出來。 徐安見他不說話也不動,想了想,緩緩側(cè)身趴下,如同一只真正的狐貍般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抬頭看向靳榮。 他腿邊的尾巴因為趴下的動作滑到身后兩腿之間,長度堪堪到大腿根的紗裙也往上滑,露出了他不著寸縷的下半身。 ——不,還是有一些布料的,喏,系在yinjing上的那根緞帶。 見靳榮還不動,徐安有些急了,他喊道:“阿靳……” 他有些擔(dān)心靳榮會不喜歡。 這是他在網(wǎng)上找的好評最多的一套情趣套裝了,那些用過的都說效果特別好,老公很喜歡。 難道阿靳不喜歡動物款的?那他是不是該把耳朵和尾巴摘了,補(bǔ)救一下? 沒等他開始動作,便聽靳榮道:“你不是狐貍嗎?你該叫我什么?” 徐安一瞬間福至心靈,試探道:“……主人?!?/br> 靳榮聽到他的稱呼,走上前坐在床邊抬起徐安的下巴,將食指抵在他的唇邊。 徐安張口含住他的手指,同時手中隔著褲子撫摸他的yinjing,感受它一點點脹大,硬挺起來。 靳榮抽出被他舔濕的手指起身脫掉衣褲,徐安附下身低頭在他跨間為他口。 伸手撫摸著觸感極佳的狐耳,狐耳被徐安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固定好了,被靳榮摸來摸去的也沒歪,只不過耳朵上的毛和徐安的頭發(fā)變得凌亂了些,但更舔了幾分曖昧,讓人興致高漲。 此刻徐安正吐出他的yinjing中場休息,換上手在擼動,不時伸出舌頭舔一舔馬眼。 靳榮伸手往下握住他的一只乳,因為跪趴著的動作能透過胸口的垂下的紗看到徐安的乳尖在地心引力下垂著,倒有幾分哺乳期的狐貍喂養(yǎng)幼崽時的樣子。 徐安重新將靳榮的yinjing含入口中,靳榮握著手下的乳rou大力抓揉,指縫間是兩顆絨團(tuán),徐安被yinjing堵住了口,只得從鼻腔間發(fā)出不知是痛還是爽的輕哼。 靳榮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硬了,徐安的嘴巴并不能完全吞入他,因此每每吞入收縮口腔吸了吸,便退出,用舌頭舔遍整根柱身。 在徐安又一次退出后,靳榮阻止了他再次吞入的動作,讓他躺下。 徐安溫順的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露出腿間的蜜xue。 靳榮伸手摸了摸:“潤滑過了嗎?”沒等徐安回答他便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里面濕濡一片,能輕松插入兩根手指,定然是在浴室擴(kuò)張潤滑過了。 靳榮很滿意,他的確不太想浪費時間給他擴(kuò)張,好在徐安已經(jīng)自覺做好了。 徐安的呼吸尚未完全平復(fù),“嗯~阿靳……主人可以直接進(jìn)來~” 聽他這么說,靳榮便也不客氣,將他屈起的一條腿往上抬,以斜側(cè)的姿勢進(jìn)入了他。 xiaoxue里溫暖水潤,甫一進(jìn)入便吸著他的guitou和柱身親昵的“親吻”著,帶來一陣酥癢。 因為徐安臀部高度的關(guān)系靳榮無法整根插入,只淺淺的抽插了幾番便拔了出來,伸手在那xiaoxue進(jìn)出幾下,拇指尖不小心戳了下他的陰蒂,徐安吃痛,蜷縮了一下身子。 “碰疼了嗎?”靳榮安撫的摸了摸他的蚌rou,在陰蒂處揉了揉。 所幸靳榮沒留長指甲,雖然猛地戳了一下有點疼,但還能忍受。 徐安搖了搖頭:“不是很疼?!比缓笥种匦麓蜷_自己。 但靳榮并不想從前面進(jìn)了,躺著的姿勢都壓到尾巴了,他讓徐安轉(zhuǎn)身背對自己趴下。 徐安乖乖照做,趴下后抬起臀部露出方才被進(jìn)入過的xiaoxue,卻被紅色的狐尾擋住。 xue口覆著狐尾的長毛,徐安有些不適,靳榮幫他把狐尾撥開挪到屁股另一邊,不讓它在中間。 露出的xue口兩片蚌rou朝兩邊分開,小洞一張一翕的想要勾引身后的人填滿它。而他前方的roubang直挺著吐出yin液,先前綁在上面的紅綢早就被靳榮解開扔掉了。 靳榮一邊挺身進(jìn)入,一邊問他:“怎么不弄肛塞式的尾巴?” 雖然按照正常的身體結(jié)構(gòu)來講,這種用緞帶系在腰后尾骨處的狐尾才是正常的尾巴生長的位置,但情趣道具不都是能往身體里插就往身體里插的嗎? 徐安一邊被他頂弄抽插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道:“啊~因為,因為我不想,呃!不想被阿靳以外的,唔!進(jìn)、進(jìn)入……” 靳榮挑眉,沒想到他的回答竟然是這樣。 徐安跟他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倒是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這個問題。 想了想,他問:“我出差的時候你想要了也不會自己弄嗎?” 徐安努力平復(fù)氣息回他:“不會,你不在家,我就不想?!?/br> 那就是靳榮不在家,不碰他,徐安就禁欲,前面那根也不發(fā)泄? 不可否認(rèn)他的回答讓靳榮心情不錯,伸手向下夠住他的胸乳握著揉捏,靳榮挺動腰身,擺著胯在他體內(nèi)抽插。他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狠狠的頂在徐安的xue心。 等靳榮射出第一發(fā)時,徐安的胸前被紅紗遮住的乳rou早已指痕斑駁,他的屁股被拍打出一片粉紅,與大腿肌膚的白和紅色系帶的艷形成視覺沖擊。 射精結(jié)束后,靳榮退出他體內(nèi),沒了roubang堵住,rouxue內(nèi)流出一股股白濁與yin水的混合物。 靳榮躺下抱著徐安撫摸,將從他下身摸過而沾著體液的手給他看。“徐老師流了好多水?!?/br> 徐安手中撫摸著靳榮的roubang,倒是沒在意這個,不過他有些在意的是流出的jingye:“射進(jìn)去的jingye都流出來了……” 靳榮覺得好笑,都流出來倒也不至于,內(nèi)射的jingye大多是留在身體里的,等性愛結(jié)束后會慢慢進(jìn)入宮腔或是排出,徐安不會不懂。 靳榮隨口道:“流出來不就省的你再花時間清理了?” 徐安搖了搖頭:“不清理?!?/br> 靳榮的欲望在徐安手中漸漸抬頭,聞言疑惑:“嗯?” 徐安往下縮了縮,手中一邊擼動靳榮的yinjing,一邊在他喉結(jié)輕輕舔吻了一下道:“射進(jìn)去了不清理,要給老公生好多小狐貍?!?/br> 靳榮動了動喉結(jié),手里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怎么,不生貓崽子了?” 徐安甜蜜的笑,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抬腿環(huán)住靳榮的腰身將xiaoxue貼向靳榮的胯,徐安道:“那就生好多小貓崽,和一只小狐貍~” 靳榮如他所愿的挺身插入他的體內(nèi)。在徐安浪叫著要貓崽和小狐貍的呻吟中,那身質(zhì)感輕盈的紅紗被撕碎。 房間里銀鈴輕響,在曖昧的燈光下飄落于床鋪間與地毯上的紅紗碎片,傾吐的是灼熱濃烈的情潮。 兩個沉浸在歡愉中的人并不知道,樓下酒店外有個人在冷風(fēng)中等靳榮出來等了好久。 不過就算知道了,大概也沒有人會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