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冰城
書迷正在閱讀:病愛、戰(zhàn)敗NPC雌墮、攻了大佬以后、大肚美人合集雙/生/產(chǎn)、青梅竹馬不敵天降?、笨蛋美人的野兒子對我張開了腿[雙]、情自難斷、【偶像夢幻祭同人】骨科產(chǎn)糧地、是夜、經(jīng)年如夢不復(fù)醒
冰城是華國緯度較高、氣溫較低的大城市。四季分明,冬季漫長寒冷,夏季短暫涼爽。 寒冷的天氣讓人工作效率大大增加——畢竟沒有人想在外面挨凍。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合作對象是11月份來N市的那位外國人,叫查爾斯,也就是小卷毛的爹。 結(jié)束工作后道別時靳榮禮貌的詢問了一下小卷毛的情況,得知他已經(jīng)被送回到國外祖母身邊便沒再多說什么。 三人回到下榻的酒店。 徐哥一進大堂就呼了口氣,語氣夸張:“嘶,這天兒冷地,這兩天可把我給凍壞了!我得再去吃點熱乎的——” 才來了兩天,徐哥就被方言帶跑偏了。 他看向靳榮和陸聞溪,“小靳和陸助理你們餓嗎?我想吃飯了?!?/br> 他倒不跟別人一樣叫陸聞溪陸二少,而是叫他陸助理。 三人一邊走進電梯一邊聊。 靳榮搖搖頭:“我準備去冰雪世界看冰雕,徐哥……”他猶豫要不要邀請徐哥,看他很冷的樣子。 果然徐哥連忙道:“我就不去了,長這一身膘一點兒禁不住冷,還是你們年輕人火力旺啊——”他感慨,又問:“那陸助理是和我去吃飯還是……?” 陸聞溪當然是選擇跟靳榮獨處,這是多難得的機會??!想到這里他心情都好了不少:“我也沒看過冰雕,想去看看,徐哥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們。” 他理所當然的說出“我們”。 電梯停在他們房間的樓層,徐哥跟他們道別后進了自己房間,陸聞溪跟在靳榮身后進了他的房間。 “?” 靳榮:“你的房間在隔壁?!?/br> 陸聞溪看他打開行李箱取出羽絨服,脫掉身上的西裝,上前幫他把脫下的衣服疊好,可惜疊得不怎么樣。 靳榮挑眉,沒說話,只安靜換自己的衣服。 陸聞溪就這么看著他,看他抬手套上針織毛衣時微微露出的腰腹,看他彎腰穿褲子時修長有力的雙腿,一錯不錯,生怕遺漏了哪一點。 靳榮換好衣服后聽不出語氣的問:“怎么,還滿意你看到的嗎?”說完自己倒是憋不住笑出了聲。 這是徐安從學(xué)生那沒收的霸總里的臺詞,他在辦公室里翻開看了一眼—— [他的眼中帶著三分譏笑四分涼薄七分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床上的人,邪魅一笑開口道:女人,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頓時“驚為天人”。 其實也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就是有點想笑,回家后就學(xué)給靳榮看,然后哈哈的笑:“這樣餅狀圖式的描述還怪有意思的。” 靳榮也跟著他笑,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那剩下的八十六是什么?” 結(jié)果不知道戳中了徐安的什么笑點,笑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兩人歡愛時,徐安原本躺在靳榮身下弓起身子回應(yīng)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沖撞,在看著靳榮半闔著眼性感的喘息時覺得他很“魅惑”,然后想起了那個“邪魅一笑”,又開始笑了,差點把靳榮給笑萎了。 于是靳榮氣笑了,cao得他一邊叫著“老公”求饒,一邊呻吟不斷的聲聲喊著:“滿意”。 陸聞溪不知道他為什么笑,但他也開心,于是點點頭抿唇道:“滿意的……很喜歡?!?/br> 靳榮看了眼時間,冬天暗得早,再不出門就天黑了,“你不去加一件外套嗎?”他們談工作在室內(nèi)穿的是正裝,并不怎么保暖。在N市尚且覺得冷,在冰城更是穿不出門的,他們一會兒去的地方在室外。 陸聞溪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我穿你的外套,可以嗎?”穿對方的衣服是很親密的行為,他想知道靳榮的態(tài)度。 靳榮沒多想,不在意,從行李箱里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給他。他的行李是徐安收拾的,他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都是打開現(xiàn)找。 陸聞溪欣喜的穿上外套。 解決好保暖的問題,靳榮帶上相機兩人出門打車。他們的車留在了N市機場。 —— 城墻,堡壘,巨型拱門。一座座冰砌玉雕,雄偉壯闊的建筑讓人嘆為觀止,五彩斑斕的冰燈鮮亮奪目,在夜色中形成靚麗的風(fēng)景。 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動物冰雕井然有序的排列在各個區(qū)域歡迎往來的游客。 國內(nèi)外游客帶著對文化藝術(shù)的贊嘆參觀拍照,靳榮和陸聞溪也在其中。 ...... [我喜歡冬天,無邊無際的白,似乎能掩蓋世間所有罪惡。] 靳榮沒想到只是來冰雪世界觀景,竟然會遇到季銘。 從相機前抬頭,靳榮與他對視。 光影之下明明滅滅,他看見那人臉上帶著自己看不懂的表情,眼里似乎有驚喜,眼角的痣仿佛帶著紅。 他嘴唇動了動,無聲道:靳榮…… 額間的碎發(fā)并沒有完全掩蓋住他的傷,被紗布包住的傷口滲著點點血色。 靳榮沒有興趣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用眼神制止那人想要走過來的動作。 他不想和季銘再有任何瓜葛。 季銘眼中的光瞬間暗淡,迅速收斂表情,將視線轉(zhuǎn)向別處,不敢再動。 他來冰城是有別的目的,見到靳榮實屬意外之喜,但他也在靳榮的制止下清醒過來。 他的人在暗處,來往行人眾多,此時也不知是否有人監(jiān)視自己。 他不該,也不能在自身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下表現(xiàn)出任何對他人的特殊。 他見到了靳榮身邊的陸聞溪,但被他無視個徹底,他從來不把靳榮的情人們放在眼里。 …… 靳榮不知他心中所想,見季銘沒有不長眼的過來,他收好相機叫上陸聞溪準備回去。 他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陸聞溪不怕冷,也不喜歡觀景,但他喜歡跟靳榮待在一起。 此時見靳榮要走,他亦步亦趨的跟上。一邊走一邊往后看——他發(fā)現(xiàn)了靳榮剛才在看著一個方向。 可是背后人影攢動、夜色下光影陸離,并沒有看出什么。 “好好走路!”靳榮蹙眉,扶住險些滑倒的人。 陸聞溪轉(zhuǎn)頭乖乖的跟著他打車回酒店,擔(dān)心靳榮生氣,一路上欲言又止,但還是不敢吭聲。 他本不是這么小心翼翼的性格,只是在靳榮面前他永遠也強硬不起來。 此時已經(jīng)晚上九點,靳榮回到酒店準備洗澡睡覺,原本的計劃是再留一天參觀游玩——有陸聞溪在他們就算玩3天陸聞宇也不會說什么。 但徐哥怕冷,他也沒什么想看想玩的,打算明天就回。 剛把外套脫下扔到床尾,就被人從身后抱住。 陸聞溪輕聲開口,似乎是怕吵到他:“靳榮……你別不開心?!?/br> 好不容易能獨處,他不想再回到年前的那段日子了,也不想讓靳榮不開心了。 靳榮心中一動。即使他再怎么若無其事,見到季銘時表現(xiàn)得拒人千里,無法否認的是季銘對他的影響一直存在。 這樣的影響不是基于愛,也不是恨。就像是你滿懷期待的咬下一口飽滿多汁的蜜桃,卻發(fā)現(xiàn)有蟲子,再次看見桃的時候就會想到那條蟲子一樣。 季銘于他而言便是如此。他是靳榮期待過的桃,也是讓靳榮難受的蟲。 靳榮并不是一個分手后會在背后詆毀前任的人,因此和徐安在一起之前和之后都沒透露過他的季銘的事,和情人們見面也不會主動提別人。 靳榮沒有開口,垂眸看著環(huán)在自己腰間這雙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飛舞在黑白琴鍵上一定很好看。 ——[為了立人設(shè),我每天都要保養(yǎng)護理這雙手,讓它像個藝術(shù)家的手,呵,其實我連鋼琴課都沒上過幾節(jié)。] 藝術(shù)家…… 說起來,如果陸聞溪現(xiàn)在依舊跳舞,將來也許有一天也能成為一名舞蹈藝術(shù)家吧,只是…… 靳榮微微掙開,在陸聞溪驚慌失措的眼神中轉(zhuǎn)身將他抱在懷里,手掌覆上他的后腰。 ——上次zuoai,他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道和他光滑的肌膚不符的長長的疤痕。 當時他摸著那道疤痕隨口問了一句怎么回事,那時陸聞溪乖順的俯趴在床上,告訴他: “以前出了意外,被人不小心用刀劃傷了,早就沒事了?!彼p描淡寫,絕口不提這道傷痕毀了他原本的舞蹈事業(yè),讓他從記事起就在一心專注的道路轟然崩塌,讓他痛失前往夢想的舞蹈學(xué)院的機會。 也不是“不小心”被劃傷,而是原本要被那人刺傷的人將他推了出來,他憑借多年跳舞的靈活反應(yīng)盡量避開,但還是被刺傷。雖然后來那兩個人都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但對他的傷害永久存在。 刀刃劃破皮膚刺進骨rou里很痛,再也沒辦法跳舞更痛,他卻只道:“我以前是跳舞的,只不過留了疤,我覺得表演的時候不好看,就不跳了?!?/br> 其實不是的,是因為傷到了肌rou和神經(jīng),即使動了手術(shù)也不能完全恢復(fù),甚至當初他險些癱瘓。 救治后因為他年齡小身體恢復(fù)能力強,所以也嘗試過復(fù)健,但效果甚微。 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靈敏流暢的完成舞蹈動作,沉寂一段時間后他決定放棄。 原本陸聞溪可以用這個來裝可憐讓靳榮憐惜他,但他卻沒再開口,傷痛已經(jīng)過去了,他并不想綁架靳榮。 他沒說,但靳榮也知道如果光是疤痕不至于讓他放棄跳舞,應(yīng)該是身體受到了其他損傷,或是有什么后遺癥。 被靳榮抱在懷里,陸聞溪呼吸一窒——自從那次之后,他因為惹了靳榮不開心,不敢總湊上前讓他心煩,小心翼翼的在聊天軟件上發(fā)消息也很少得到回應(yīng)。 別說擁抱了,陸聞溪甚至連靳榮的聲音都很少聽到。 此時被擁抱著,陸聞溪不自覺的收緊雙臂,眼中帶著nongnong的愛戀試探的吻上靳榮的唇。 靳榮半垂著眼,張口含住他的唇。 這仿佛是一種信號,房間里氣氛開始升溫。 唇舌糾纏間是曖昧纏綿的呼吸聲和水聲,陸聞溪一邊跟靳榮接吻,口中不斷吞咽著從靳榮口中渡過來的津液,一邊伸手去解靳榮的褲子。 靳榮動作一頓,退出他的口腔。陸聞溪怕他后悔,緊緊抱著他,帶著喘息的聲音有些慌張,好像生怕他離開:“靳榮、靳榮……我學(xué)會了,再試一次好不好,我會讓你快樂的,再試一次好不好……” 他用著近乎哀求的語氣,求靳榮要自己。 靳榮見他這樣,心想這段時間似乎讓這個小少爺太不安了,聽他說“學(xué)會了”,不由想到他先前發(fā)的消息。 他也有過不上床的情人,有時候累了會抱著人休息,不zuoai。 當初他只是因為陸聞溪主動要求開房卻在床上讓他不滿而有些生氣,所以后來不愿意理人,又擔(dān)心陸聞溪太纏人,所以又冷了幾分。 他骨子里也是有些任性的,畢竟他從不缺情人。真情也好,假意也罷,情人對于他來說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合作伙伴罷了。 他想知道陸聞溪學(xué)了什么,緊了緊他的腰,靳榮道:“去床上?!?/br> 陸聞溪揚起嘴角,本來天然柔軟帶笑、卻因為他平日冷漠而顯得沒有感情的杏眼此刻盈著一汪清泉,軟軟的看著靳榮:“好~” 靳榮低頭在他眉下輕輕一吻,陸聞溪溫順的閉上眼,隨后被靳榮帶著跪坐在床上。 房間里的溫度正合適,靳榮脫掉自己的衣褲靠在床頭,牽過已經(jīng)自覺脫光的陸聞溪的手覆在自己胯間讓他擼,自己則抱著人撫摸他的身體,捏住他的一只乳輕揉。 陸聞溪敞著身體讓他摸,骨節(jié)分明的手半握著靳榮的yinjingtaonong,那分量不輕的roubang漸漸在他手中抬頭怒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