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努力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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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內的空氣變得越發(fā)潮濕粘稠了。薛啟洋的親吻一路向下,像溪水溫柔輕緩地淌過皮膚,就這么流進景洲的領口。 情況不妙。 景洲還沒失去理智,清楚知曉他們現(xiàn)在身處何處,可他抗議全被薛啟洋無視,這只笨狗也學會了耍賴,貼著他的耳朵撒嬌扮可憐:“求求你了……” “不行……”拒絕的話語猶猶豫豫的卡在喉間,原本遮住他雙眼的手掌忽然移開了,少年端正英氣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表情卻委屈得像只被冷落的家養(yǎng)寵物:“我每天都好想你,你怎么都不想我?” “我……”薛啟洋的目光太燙,害景洲的心臟怦怦亂跳,險些就要說出真心話。他垂下目光不與對方對視,小聲將問題拋回去:“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有什么好想的……” “我說的才不是那種想!”紅撲撲的臉頰被薛啟洋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尖尖的犬牙戳著景洲的皮膚,留下一對圓圓的粉紅印記,“是這個……” 薛啟洋將手伸到景洲下身,對方的性器已經勃起,在衣物的遮掩下顯得無比曖昧,他隔著西裝褲描繪那處鼓起的形狀,只一碰就讓對方發(fā)出不穩(wěn)的喘息。 “別……洋洋……”皮帶扣丁零當啷響了幾下,緊接著景洲挺立的性器便落入薛啟洋手中,被溫暖的手掌緊緊裹住。少年濕漉漉的腦袋遮擋了視線,他看不見對方手上的動作,只感覺火熱的快感自下身順著脊柱往上躥,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 會有人來嗎?會被人撞見嗎?在這樣白晃晃的燈光下,薛啟洋赤身裸體地將他困在角落,竟當真要同他做那些本該無比私密的事情…… 景洲慌亂不堪地擺著腰,一手推著對方前胸,一手努力掰著對方的手指,卻怎么也逃脫不了薛啟洋的親昵,對方像個純潔無害的小朋友般輕吻著他的臉頰,同時又不容抗拒地愛撫他勃起的男根。 薛啟洋太壞、太過分了,卻也太溫柔了,柔軟的掌心來回摩擦著最為敏感的前端,只幾下便讓景洲的性器溢出下流的清液。酥麻的感覺像海水一寸一寸淹沒了他,薛啟洋低低的懇求是咸濕的風,從他的耳朵灌進去,將理智全部吹散。掙扎和抗拒全都融化成輕飄飄的呻吟,景洲虛虛握著薛啟洋的手腕,一丁點兒阻止的力道都使不出,對方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臉也越來越燙了。 “嗚……洋洋,別……我、我要……” 不斷施予快感的手忽然松開了,一切戛然而止。 胸口劇烈起伏著,耳旁盡是自己混亂的喘息,在空蕩蕩的更衣室內來來回回地響,景洲下意識地咬緊嘴唇,卻還是喘個不停。他的眼里蓄滿了淚,霧蒙蒙的,一眨眼淚水便順著臉頰滾下來。薛啟洋的臉終于在他的視線中清晰起來,燙人的目光與他的眼神交匯,對方安慰似的親了親他,緊接著便在他身前跪了下去。 景洲茫然地低下頭,他的性器還筆挺地立著,沾著些亮晶晶的黏液,就快要戳到對方的臉。他蹙著眉往后退,背脊撞上身后的儲物柜發(fā)出“砰”的一聲,可眼前這個笨蛋還不知道躲,反而又跟了過來。 “不要亂動了,我要親你?!?/br> “……嗯?” 景洲只來得及發(fā)出一個上揚的音節(jié),下一秒薛啟洋就握住他的性器,真的親吻了他。 那里……被舔了。 快感來得猛,景洲的眼淚也落得急,他仍顧忌身處的環(huán)境,短促地尖叫一聲后便死死捂住了嘴,呻吟擠在喉嚨里,全都成了可憐的嗚咽。 薛啟洋怕自己不知輕重弄疼了對方,仰頭觀察對方的表情。景洲仿佛被粉紅色的水霧籠罩,耳朵紅了,脖子紅了,眼睛更是紅得像兔子,又濕又柔,淚水不停往下掉,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嚇壞了。 “難受嗎?”薛啟洋撫弄著那根濕潤秀挺的性器,這個小東西長得和景洲一樣漂亮,也和景洲的臉一樣紅彤彤的,一個勁哭著。透明的腺液從頂端的小孔不斷滲出,沿著莖身緩慢地滑落,拖出一條細細的濕痕。他探出舌尖去舔,將晶瑩的濕液卷進嘴里,腥的,咸的,又似乎是甜的。 是景洲的味道。 “嗚……不……別……別這樣……”景洲在發(fā)抖,兩條腿顫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喉間擠出的字句也是顫巍巍軟綿綿的。他一邊流著淚罵薛啟洋胡鬧,一邊試圖用手遮掩那個被逗弄得興奮不已的器官,可當薛啟洋用嘴唇裹住無比敏感的前端,灼熱的快感順著脊柱散開,他的理智就這么忽然斷了線。 思維被薛啟洋濕熱的的唇舌攪得一團混亂,視線中少年俊朗的面孔再次變得朦朧,景洲喃喃叫了聲“洋洋”,對方便像是受了鼓勵似的,埋頭將他的性器盡根含進嘴里,藏起牙齒賣力吮吸。 壓抑不住的呻吟自景洲口中傾瀉而出,夾雜著可憐的泣聲,像小淚點碎進薛啟洋耳朵里,也像一管興奮劑打進心臟。他已經明白對方并不討厭他這樣,反而喜歡得很,他舌頭底下那個跳動著快要高潮的器官就是再好不過的證據(jù)。 “嗯……洋洋……嗚嗯……”景洲緊蹙著眉頭,在洶涌的情潮之中掙扎著組織語言,他的腰不自覺擺動起來,自發(fā)索求更多刺激,顫抖的手卻伸到薛啟洋腦后勾住發(fā)絲向后拉扯,“嗯啊……我、我要……嗚、快點……快起來……” 他的小狗不聽話了,不乖了,不僅對他的命令不理不睬,還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越發(fā)用力地來回吞吐他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的男根。景洲被強烈的快感扼緊了喉嚨,張開的嘴里只能吐出重重的急喘,連一個“不”字也說不出來,就這么被薛啟洋逼著到達了巔峰。 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也白晃晃的,明明沒有昏過去,意識卻好半天才回到身體里。胸膛劇烈起伏著,景洲抽抽噎噎地哭起來,心口又酸又脹不知是羞愧還是氣惱,偏偏這時候薛啟洋還要抱著他滿臉期待地討要夸獎:“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好快就出來了?!?/br> 笑瞇瞇的少年被景洲無情地推開,笑容在臉上停滯了兩秒,緊接著便坍塌成了委屈。 “怎、怎么啦?”薛啟洋再度靠過去,捧起那張又濕又紅的臉,慌慌張張地問,“干嘛呀?你生氣了?” 可憐又無辜,好像又成了全世界最乖的好孩子,景洲對著這張臉真是越看越來氣,干脆埋頭在對方肩上咬了一口,可惜薛啟洋皮糙rou厚,壓根沒被咬疼,還迷迷糊糊地想,景洲為什么突然咬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