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是笨蛋,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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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線,月老親自將其綁在兩人小指處,歷經(jīng)生死輪回,卻依舊能找到對方。兩人將永遠糾纏不清,永無斷絕。 而阿斗那根紅線,居然和掠風(fēng)連在一起,一點沒錯。 “怎么心不在焉的,我的手上有什么?” 掠風(fēng)好奇,看了看舉著酒杯的手,什么也沒有看見,只察覺到那個不會說謊的傻大個,躲避了他的眼睛。 “沒、沒什么……” 掠風(fēng)看了一會兒,若無其事地拿起酒喝,他知道阿斗憋不住話,即使心里有事,也絕不會久藏。 “我想成仙?!?/br> “早晚有一天,你也能成仙?!?/br> “不,我是說……”阿斗低頭頓了頓,望著自己的手,大抵人對著高高在上的仙都是畏手畏腳羞怯的。 他欲言又止,然后還是憋不住表白:“我想一直陪在掠風(fēng)身邊?!?/br> 掠風(fēng)很滿意地樣子,高興笑瞇瞇:“你當然可以。” “不、不是……”他嘴笨,急得出汗,舉手,食指使勁兒指小指頭,“我是說,掠風(fēng),紅線……” 怔愣了一下,掠風(fēng)反應(yīng)過來,低頭望著自己的小指,又抬頭,看向阿斗。 “你知道了?” “嗯?!?/br>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只剩掠風(fēng)喝酒的聲音。 “掠風(fēng),為什么這根紅線會在我手上,我們明明沒有見過月老……” “我喜歡你,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抱到月老前了。” “可是只有兩情相悅之人才能連為一線……我們,是不是之前就,我是說前世……” “閉嘴!” 掠風(fēng)沉默了,他只是捏緊酒杯,他低頭,又抬頭,凝神盯著阿斗的面容,一張美得絕色的臉上充滿了阿斗看不懂的悲冷。 “莫要再提此事,否則此生,我們再別相見了。” 冷言冷語,掠風(fēng)甩手揮袖,凌空飛起,一甩青絲。 但他還是回眸深深望了一眼阿斗,高高遠遠而去。 為什么僅僅是問一根紅線的來由,他便如此生氣? 渾身失了力氣,心里空落落的,阿斗呆呆望著掠風(fēng)飛去的方向失魂落魄,一輪明月高懸。 此后掠風(fēng)很久沒有來。 阿斗常常抬頭望天,看了很久天空,沒有一個仙人路過,連只鳥都沒有,只能低頭繼續(xù)沉默的打馬步。 他也時不時回頭看看樹上,因為掠風(fēng)總是喜歡惡作劇,突然出聲嚇他,在他背后突然出現(xiàn),笑瞇瞇地坐在樹上晃腿。 然后掠風(fēng)會輕飄飄地跳下來,拿起阿斗手里端著的花酒,這是本來送給師傅的酒,掠風(fēng)不知道哪里變出來個剔透杯子,一倒便喝去了大半。 他就好像消失了,只有偶爾幾個寂寞的資深酒客會問起那位真正懂酒的知己仙君。 阿斗望著小指的紅線,另一段連去他也不知道的天涯海角,他這種凡人所不能觸及的上仙世界,他不該問,他連掠風(fēng)的衣袍邊都摸不到。 海風(fēng)吹拂掠風(fēng)的長發(fā),海天一色,碧藍寬廣,掠風(fēng)倚靠于椅子上,也望著小指發(fā)呆。 阿斗見著他,能說話就對他說,要修仙,要陪他。 真是笨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的一切早就都被我毀了。 靈根盡毀,你拿什么修煉? 阿斗摔下了樹。 渾身樹葉,還是以四腳朝天,頭背摔地的姿勢,不是他這種rou厚的壯漢,可能得摔個癱瘓。 明明之前成功了就應(yīng)該越發(fā)熟練,不知是不是幫了那鬼魂的原因,阿斗懸浮飛起的動力都不足,往往使了半天勁兒就只能憋出個屁。 “嘻嘻,真是傻漢?!?/br> 不知何處傳來輕輕地嬉笑,阿斗眼前一亮,大叫一聲掠風(fēng),然后靈活地腰力一使勁兒就來了個漂亮的躍起。 接著便是慘叫,腳底有什么軟軟的觸感。 “哪來的狐貍精?” 阿斗拎起狐貍的脖子,眼見那狐貍翻白眼被踩得半死,嘴里滴出口水,魂魄似白煙給鉆了進去。 “你這廝!好生粗笨!踩了你狐貍爺爺還不跪下!” “師傅說會講人話的動物都不是好東西,你這個附身的骯臟玩意兒趕緊出來,可憐這狐貍的尸體,死了還要被你利用。” 狐貍快被阿斗搖吐了。 “住手!住手!”狐貍尖叫。 阿斗停下來,看狐貍眼珠轉(zhuǎn)得跟陀螺似的。 “饒命啊!誒喲!”狐貍尾巴都蜷縮起來,“我這不是看您修那無用功,想提醒您嘛,您看您倒好,反過來踩我一腳?!?/br> “什么無用功,我會飛的。” “嗨呀,您這靈根都毀了,再無修仙可能,還做什么無用功,按您這體格,倒不如學(xué)一身武藝,您師傅看了也高興?!?/br> 說著,狐貍停下了搖頭晃腦,驚覺到什么,用尾巴捂住嘴。 “你說什么?” “哈哈哈我什么也沒說……” “你說我靈根盡毀,再無修仙可能?” 阿斗雙手緊緊抓住狐貍,痛得狐貍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