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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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正看到費慈的信息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斟酌了一下回了句“好的”。 又想到昨天晚上費慈問的那句“你在跟誰說”。 緊接著又發(fā)了句“主人”。 辦公桌對面的主管看著自家老總的臉頰輕微泛紅,好奇想著他是在跟誰聊天,竟會表現(xiàn)出和他本人性情格格不入的表情。 欒正給費慈發(fā)完信息后,自己的思緒一直無法從費慈那里離開,根本無暇去聽主管的報告,便敷衍的把人打發(fā)走了。 得到了一些空閑的時間,欒正便開始理所當(dāng)然地去想費慈。 欒正這一生都可謂是在追尋自己的父親,上父親上過的學(xué)校,做父親曾經(jīng)做過的事,成為像父親一樣受人愛戴,享譽盛名的人。 于是他來到M國,考上父親的大學(xué)然后去本碩連讀,大學(xué)最后一年又接管了M國的子公司。 這對于欒正來說并沒那么容易。本碩連讀本就不輕松,接管子公司后發(fā)現(xiàn)一些事還比學(xué)校了學(xué)的更加要復(fù)雜,再加上開學(xué)還要去忙畢業(yè)的事,欒正光想想就有點喘不過氣。 他試圖讓自己去適應(yīng),可越壓抑越想著釋放。于是,他開始接觸sm。 在去俱樂部前,他看過一些相關(guān)的視頻。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看見鎖鏈,鞭子之類的東西時,開始有強烈的欲望,渴望被束縛,也渴望被支配。 但他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去就遇到了個讓自己稱心的人——Ann,一個氣場強大,長相勾人的S。 他試著去接觸,用自己所認(rèn)知的的方式方法強迫自己將身心放低,即使看著很僵硬,不過他還是得到了。 壓力的排解,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拔。 但突然停下來,又讓他忍不住去回想這件事的對錯。 欒正糾結(jié)了很久,一直到凌晨,他還在精神的權(quán)衡著利弊。最后他覺得這件事只要不曝光就不會給他帶來不可逆的損失,不會沒影響他去成為父親的腳步。 他覺得不如先這樣享受其中。 * 第二天,費慈回到公寓時天都黑完了,看見欒正正坐在沙發(fā)上處理文件時有點驚訝了。 在他印象里,以前的這個時候欒正應(yīng)該還在公司加班,今天卻坐在公寓沙發(fā)上辦公。 費慈覺得他可能是一天沒有就饑渴了,但他今天除了陪費家那一群人假兮兮的吃飯,還要趕飛機(jī),實在是精疲力盡,便懶洋洋地說:“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說吧?!?/br> 費慈見他并沒有異議,又補了句“你也早點睡”,就上樓洗漱睡覺了。 睡夢中,費慈好像迷迷糊糊地聽見床下被子翻動的聲音,皺了皺眉說:“我明天開學(xué)之后可能會很忙,調(diào)教不會那么勤,你……”,本就含糊不清的幾句還沒說完就又睡了過去。 床底下的欒正嗯了一聲,又問:“明天早上用我叫您嗎?” 他這句話聲音很輕,就跟說給自己聽似的,睡夢中的費慈也沒去回他。 但第二天費慈還是靠欒正給叫起來的。他起床氣很大,欒正叫了他半天,他也不愿意起來。 到后來欒正時間來不及了,就直接把他抱下樓,在樓梯上費慈是對欒正拳打腳踢,口出惡言,不過最終還是醒了。 走之前欒正還特意問要不要送他過去,他看了眼時間認(rèn)為還來得及就拒絕了。 費慈覺得欒正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昨天那么早回來,今天又費盡心思的叫他起床,他暗自竊喜他的調(diào)教開始起作用了。 因為這,費慈去上學(xué)都高高興興的。 在M國高中的最后一年主要是去申請大學(xué)。 費慈這次回國和費老爺子主要聊的也是有關(guān)大學(xué)的事,費老爺子也主張他去考當(dāng)?shù)氐拇髮W(xué),至于大學(xué)的質(zhì)量也只能靠他自己的成績。 到這時候其實想考個好大學(xué)也不比高考簡單,光聽著這課費慈都頭疼。 晚上欒正回來就看見費慈趴在客廳桌子上看著電腦在整理東西,費慈把他叫了過去問:“你今天還在家辦公嗎?” 欒正以為費慈在關(guān)心他,心底升起一股暖意,說:“今天工作完了?!?/br> “那好,你幫我整個東西累死我了,我去叫外賣,漢堡吃嗎?” 費慈一溜煙的說完,完全沒準(zhǔn)備讓欒正拒絕他,他沒辦法只能把電腦拿過去幫忙。 當(dāng)看見費慈查的東西時明顯的詫異了下,他想著費慈年齡比自己小,倒沒想到他還沒上大學(xué)。不過很快欒正又將自己的表情恢復(fù)如初。 但費慈還是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伸腳踢下他的頭,說:“怎么,年紀(jì)小的調(diào)教你更有羞恥感?” 說完看看了欒正的下身。 欒正坐在地毯上幫費慈整理的,兩只腳平曲著放在自己身前,正好可以繃緊檔處的布料,下身稍有一點變化也能清楚的看見。 而欒正那個地方已經(jīng)有一個明顯的小突起。他顯然已經(jīng)注意到,難受地扭了扭腰,直起退準(zhǔn)備換個姿勢。 費慈定不會讓他如愿,出口叫停了欒正的動作,又叫他將yinjing從褲子里拿出來繼續(xù)跪在那里幫他整資料,自己則伸出早已腳閑不住的腳,壓在他yinjing上。 費慈的腳有點涼,碰上欒正熾熱的yinjing時,欒正開始不自覺的顫栗,手都沒辦法去打字。 他向后無奈的看了眼費慈,可費慈也就笑笑的看著他,就像在告訴欒正他還沒玩夠。 沒辦法,欒正只能再跪回去看著電腦,實則心早已在費慈上下擼動的腳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欒正就開始上下大喘氣,費慈看著他一身西裝革履,yinjing卻被一個剛成年的小孩玩弄在腳底,就忍不住地拿手機(jī)準(zhǔn)備拍下來,卻突然被欒正攔住。 費慈抬頭不解地看著他,腳雖已停了下來,不過還是壓在欒正的yinjing上面,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yinjing在慢慢軟下去。 他收了手機(jī),又收回了腳,依然在欒正等一個解釋。 欒正卻只說了句怕曝光就又把頭扭了回去。 費慈這才記起來欒正剛開始寫的不能接受的項目里就有怕曝光這一條。 他有點懊惱,想著自己再怎么嗨也不能忘了這點,就跟在調(diào)教過程中S沒有聽見M的安全詞差不多。 他正想著怎么去解決這尷尬的氛圍時,正好外賣到了。 費慈取回來后自然的叫欒正去吃,表現(xiàn)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不過費慈幾口就吃完,準(zhǔn)備去找到當(dāng)時那張小紙條再看看。 當(dāng)時費慈的注意點全在欒正的第一個要求上,其他的也只是草草地看了過去?,F(xiàn)在再看就跟第一遍看時一樣,一樣的陌生。 他是并沒有打算不去碰這些點,只是現(xiàn)在為時還早,況且要循序漸進(jìn),而且剛剛他那表情明顯是不記得這點了,這事自己都圓不過來。 欒正上樓時正好看到這一幕,覺得有點好笑,不過并沒有去打擾他,選擇去樓下浴室洗澡。 再上來時,費慈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耍手機(jī),聽見欒正的腳步聲時他扭頭去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今晚你跟我睡一起吧。” 欒正站在床邊愣住了,他知道費慈可能因為剛才那事還心有愧疚,因為自己沒那么在意也并沒有想到費慈會去補償,更沒想到是這樣的補償。 費慈又拍了拍床,想著跟老子睡怎么還心不甘情不愿的。 欒正沒忍住笑了笑,趁費慈失去耐心前,鉆進(jìn)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