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集合地在線閱讀 - 啞巴和瘸子(一攻二受)

啞巴和瘸子(一攻二受)

    陳劉村是個貧困落后但依山傍水的小村莊。

    確切的說,陳劉村坐落于不老淀盆地,前幾年政府出資修建了盤山公路,也多虧了這條通向外界的救命路,陳劉村的村民這才能走出來。和大部分貧困地區(qū)一樣,陳劉村的多數(shù)青壯年都選擇了外出打工謀求生路,滯留在村中的,多數(shù)是老年人和兒童,以及留在家中照顧老小的婦女。

    劉致遠雖然也姓劉,但是實際上他跟陳劉村目前來說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年僅28的他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城里人,從小就是品學兼優(yōu),年紀輕輕就成了996的高級社畜。愛好死宅且根本沒時間花錢的他在銀行卡余額達到兩百萬的時候,摸著下巴做出一個決定——他要去隱居做快樂死宅。

    而陳劉村呢,就是他在地圖上隨便抽的,感覺環(huán)境不錯,他就通過網(wǎng)上的房屋中介公司花了十多萬在這里買了一處老宅。

    中介發(fā)來的房屋資料上,這處宅子雖然老舊了一些,但是環(huán)境幽靜,房屋整潔,看起來簡直是可以拎包入住。可等劉致遠將車停到院前時,才體會到什么叫貨不對板。

    房子還是那個房子,院子也還是那個院子??墒窃驹鹤又車G油油的芳草地此時堆滿了破紙板和飲料礦泉水瓶,院墻也破敗塌陷了一段,透過塌陷處還能看到院子里角角落落堆著發(fā)霉的樹枝,漆黑的破瓦罐,院角的兩顆石榴樹上還拴著一條繩子,繩子上靜靜躺著幾件明顯是屬于男人的衣服。

    劉致遠頗為無語,打電話給中介詢問情況。而中介對此也很懵逼,說這套房子三年前就在他們這里掛售了,對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表示十分歉意,明天他們就派人過來處理。

    陳劉村里很少會見到這樣閃亮氣派的小轎車,所以很多老頭老太太都拖家?guī)Э诘倪^來圍觀。他們?nèi)齼蓛蓽愒谝黄鸾活^接耳,又時不時伸出手指對著劉致遠指指點點。劉致遠也有些拿不準自己是否應(yīng)該下車和他們打個招呼表示一下友好什么的。

    好在僵局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個衣著相對精神整潔的小老頭在幾人的簇擁之下杵著拐杖走到了劉致遠車前,劉致遠也趕緊下了車。

    劉鳳華,也就是杵拐杖的小老頭,正是陳劉村的村長,村中大大小小的事兒就沒他不知道的。這村里來了一輛闊氣的小轎車,劉鳳華也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小伙子,你來俺們村是有啥事兒???”劉鳳華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劉致遠,內(nèi)心不禁感嘆——真是個身高板正的俊后生啊。

    劉致遠沖老頭兒微微鞠了一躬,“老人家您好,我前陣子買了這處宅子,如今這宅子就在我名下,可今天一來,發(fā)現(xiàn)這兒好像還有人???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劉鳳華一聽,感到有些詫異,又想到陳姓那一家子的情況,心里直呼造孽。他揪了揪花白的胡子,渾濁的老眼凝視著這處老宅,“小伙子,我也就和你直說了,這宅子是陳亮家的宅子,是陳家老爺子分家的時候分給小兒子的。但是陳亮福氣薄,生的大兒子天生就是個啞巴,小兒子出生沒多久婆娘就跟人跑了。后來陳亮也死在了外面,尸體都沒撿回來。他哥不是個好東西,趁著陳亮家兩個崽出去打工,把他家宅子賣了卷了錢不知道跑哪里去了?!?/br>
    劉致遠聽了頗為詫異,“那陳亮家的房子他還能給賣了?”“那可不,那房子在陳家老頭子名下,老頭子一去,陳亮家的也沒人在,陳栓那喪良心的可不就能偷偷給賣了嗎?!眲ⅧP華心里十分唏噓,老人家活了七十年了,兄弟不和的見得多,但是這樣狠心的也是少有。這事兒發(fā)生在他們村里,他這個村長臉上也掛不住。

    “那現(xiàn)在住這房子的是?”劉致遠隱隱猜測應(yīng)該是那對據(jù)說外出打工的兄弟。可是不是出去打工了嗎?怎么又回來住了?

    像是看出劉致遠心中的疑惑,劉鳳華又是長嘆一口氣,“造孽啊……也不知道陳亮家得罪了哪路神仙,陳亮家的大河去年在工地上摔斷了腿,兄弟倆給大河治腿花光了積蓄,這才回了咱陳劉村。”

    劉致遠也沒想到這家人居然這么點背,一時間不知道是可憐他們的命運,還是同情他們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家可歸。

    村長盛情邀請劉致遠過去做客,劉致遠推脫不下,只得前去歇了歇腳。

    村長家雖然同樣老舊,但是總體來說十分整潔。房前屋后都沒有雜草和樹葉,村長的老伴是個一頭銀絲性格爽朗的小老太太,見到樣貌帥氣俊美的劉致遠立刻笑的直露牙床?!翱爝M屋快進屋!哎呀,小伙子咋這俊,老頭子,快,把大妞給你從縣城里哪來的茶葉給沏上!”

    村長的媳婦兒也姓劉,名叫劉秀英,和村長育有三子兩女,如今兩個女兒早就嫁到縣城里,二兒子和小兒子也在外打工,只有大兒子一家和老人家們同住。

    老人家拉著劉致遠熱切的對他進行了人口普查——哪兒人啊,今年多大了,有對象了嗎,家里哥兒幾個啊……老人家的熱情讓劉致遠著實有些招架不住,坐了沒一會兒就趕緊和村長夫婦辭別了。

    劉致遠到陳劉村的時候本就是下午四五點鐘了,在村長家坐了這么一會兒,出來天色已經(jīng)擦黑,趁著天還沒黑透,他加緊步伐趕回了小院門口。劉致遠回到車里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他又在車里等了一會兒,遠處才駛來一輛輛油門轟鳴馱著一個個疲倦的身子的摩托車。

    昏沉的夜色中一輛紅色的摩托車夾雜在車流中,車上馱著兩個身形相近的壯碩漢子,車流從村莊入口處開始分流,一輛輛匯入一個個點著燈的小院子,不一會兒那些小院子便傳出來孩童的歡笑聲。

    紅色摩托直直向小院駛來,在看到院前停留的白色高級轎車后明顯放緩了速度。借著近光燈劉致遠大致打量了一下兄弟二人的樣貌——都是三十來歲的樣子,方圓臉,圓寸頭,臉上帶著剃不干凈的胡茬,如出一轍的粗黑眉梢下垂的八字眉,還有那兩雙藏在深深褶皺雙眼皮之下明亮狹長的眸子,兄弟倆樣貌八分相似,差別最大的就是看起來年長的那個眼角下垂,而年紀稍小的那個眼尾上挑,相似的容貌一下子變得區(qū)分度非常大。兩人身量都十分高大健碩,身上破舊的工裝上沾著灰塵和泥土,腳上的廉價膠鞋鞋都有些開膠,顯然兩個人過得不太好。

    在劉致遠打量著兄弟倆時,陳大川和陳大河也在打量著劉致遠——坐著高級小轎車,皮膚白皙服裝干凈整潔,樣貌就像是大街小巷廣告櫥窗里的明星那樣,總之和他們這些工地里刨食兒的泥腿子全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這樣的城里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們家門口呢?陳大川擔憂的扭過頭看向陳大河,用手語向陳大河詢問他是不是又惹到誰了。

    沒錯,又。陳大河脾氣比較暴躁,遇事兒沖動,吃不下虧,小心眼兒,睚眥必報,所以仇家特別多。之前他們一起在阜南打工,大河和一個工友發(fā)生了沖突,沖動的大河將人打進了醫(yī)院,兄弟倆攢了幾年的前都拿去給那人瞧病和賠罪了。本以為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他們?nèi)チ俗筷柡髮Ψ讲恢涝趺匆矊とチ俗筷枺€把大河的腿給害了。報警了也因為證據(jù)不全而不了了之,自此大川就最怕自家弟弟又惹事兒。

    陳大河皺起了眉頭,“哥,咋啥壞事兒都賴我頭上,你就不能想我點好么,我多安分你還不知道?”陳大川轉(zhuǎn)念一下,倒也是,自從回到振江,他們家大河就老實的不得了,下了工就跟他回家,上工的時候有他看著也沒跟誰有啥沖突。那就怪了,這人是誰呢?

    兩方人馬沉默的對峙著,最終還是劉致遠先行下車,深吸一口氣,“二位,這房子被你們大伯賣給我了。”

    陳大河懷疑自己聽錯了,忍不住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哈?你說啥?”陳大川也是一臉震驚,震驚過后變得慌亂,沖著陳大河一陣比劃,讓他問問是咋回事兒。陳大河覺得這個城里人可能是在耍他們,他們的宅子能被陳栓那孫子給賣出去,還能沒有王法了?

    不顧陳大川的勸阻,跛著腳的陳大河快走幾步上前緊走幾步,拽住了劉致遠的領(lǐng)子“小白臉你是不是在耍我們?活膩歪了嗎?信不信老子打掉你的牙!”

    劉致遠倒是對陳大河的反應(yīng)有所準備,也沒在意陳大河抓著他領(lǐng)子的手,眼睛不躲不閃的直視著陳大河燃起火焰的眼睛,“如果你不信,可以和我去房管局查,這房子確實在三年前就被你大伯轉(zhuǎn)賣給了房屋公司,前陣子才轉(zhuǎn)到我名下?!?/br>
    陳大河忍者憤怒瞪大雙眼試圖從劉致遠眼中找到一絲一毫的動搖,可是劉致遠就只是直勾勾的不躲不閃的和他對視,陳大河咬了咬牙,捏緊拳頭憤憤的松開了手,拖著瘸腿心情崩潰蹲在門口抓頭發(fā)咬拳頭,陳大川也頗為崩潰,紅著眼圈蹙起眉毛轉(zhuǎn)身看著自家房子,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劉致遠尷尬的站在門口,感覺自己像是強搶民女的臭流氓,一句話把倆大老爺們兒欺負哭了,也太尷尬了……“那個,要不然我把房子再賣給你們?”

    然而這句話起到了反作用,兄弟倆一起紅著眼譴責一般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手語比劃了幾下,就開始進門收拾他們的東西。劉致遠這也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倆兄弟根本就沒錢。

    兄弟倆雖然一個啞巴一個跛子,但是干起活兒來還是很麻利的,沒過一會就把自己掃地出門,就連墻邊的破瓦罐墻角的欄樹枝都沒有落下。

    劉致遠有心想搭話,但是會說話的那個遷怒他不搭理他,不會說話的那個也紅著眼圈無視他。一下子他就成了大惡人,實際上他確實也間接的把兄弟倆變得無家可歸了,這事兒就難辦了,麻爪的劉致遠可恥的選擇了逃避。

    開著車到鎮(zhèn)里住了幾天賓館,又去逛了逛城里的工程承包公司,覺得‘幾天過去了,那兄弟倆應(yīng)該也走了……吧?’的劉致遠鬼鬼祟祟回到了陳劉村。

    然后劉致遠就發(fā)現(xiàn)自家小院旁邊被人用破爛雜物、木頭、茅草、紙板啥的堆了個破窩棚。用腳指頭也能猜出來房子是誰的,劉致遠差點被自己的良心送走。帶著莫名的心虛,劉致遠聯(lián)系了工程隊過來按照他的設(shè)想將老宅子推翻重建。

    兄弟倆一下工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家老宅子被推了,只覺得那叫一個山崩地裂,家沒了,徹底沒了,兄弟倆蹲在廢墟里哭的不成人形,不遠處劉致遠躲在車里心虛的直摳手指頭。

    出于某些不可言說的心思,在設(shè)計新房結(jié)構(gòu)的時候,劉致遠特意多設(shè)計出來兩間屋子,房子整體設(shè)計的十分雅致,采光足,通風好,水電設(shè)施齊全,當然,花的錢也特別多,工期三個多月,六百多平的宅基地干掉了他一百來萬。

    而原本兄弟倆在院子里弄的菜地,劉致遠本打算是改成花園的,直到設(shè)計圖紙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兄弟倆沒菜吃啃干餅子的時候,劉致遠放棄了雅致的花園,簡單的重新規(guī)劃了一下菜地的布局,將菜地給保留了下來。

    陳大河脾氣不好,劉致遠也不敢招惹他,就趁著陳大川上他們房子外側(cè)的茅廁的時候,拉住他和他交代了菜地的事兒。

    陳大川大手比劃著劉致遠看不懂的手語,劉致遠雖然是做好事兒,但是也拉不下太多臉皮求人家來自家院子摘菜,不由分說把就把這事兒定下了。

    工期長,一開始劉致遠還能在工地上盯著,可這時間長了劉致遠可就待不住了。感覺請的工程隊還算靠譜,磨合了半個多月,劉致遠開始嘗試短途旅行,驅(qū)車往周邊游山玩水。

    菜地的事兒他也和施工隊交代了,要是兄弟倆沒來取菜,就讓施工隊每天傍晚散工的時候從地里拔一些給兄弟倆送去。

    劉致遠人和善,錢也給的大方,這點小忙施工隊當然愿意幫忙。哪怕是陳大河擋著窩棚門不給進,他們也能把陳大河架起來把菜強行送到他們窩棚里。

    一開始陳大河罵罵咧咧在工程隊走后又把菜丟出去,后來想明白了,這菜是他和他哥種下的,他們就應(yīng)該吃。于是乎也不用工程隊強行送菜上門了,下工以后陳大河就自己拖著瘸腿去菜地里拔菜。

    劉致遠偶爾回來看看工程進度,有時候會在工地旁指導監(jiān)工到傍晚,正巧撞到陳大河來拔菜。陳大河雖然嘴里嘀咕著這菜本來就是他們的,可真碰到劉致遠,臉又有點掛不住,本來都走到院子里了,看到劉致遠后就僵在原地躊躇。

    善解人意的劉致遠當然是選擇迎男而上??粗鴦⒅逻h迎著光向他走來,陳大河不禁有點瑟縮,佝僂著身子往后輕微退了一步。察覺到自己示弱了,陳大河面色難看了一些,又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

    劉致遠沒注意陳大河那點兒小動作,走到菜地邊就停下了,看著地里這段時間被拔的稀稀拉拉的菜,蹲下身撥弄了兩下?lián)诫s在一起不分彼此的韭菜和小蔥,頭也不抬的問陳大河:“今晚吃啥?!?/br>
    做好心理準備等他發(fā)難羞辱——總之內(nèi)心已經(jīng)將劉致遠惡魔化的陳大河,聽到這個問題時直接懵逼,劉致遠也沒在意他的沉默,想到中午上山之前從鎮(zhèn)里買的那兩塊豆腐,起身直接回去拿豆腐了。

    劉致遠把豆腐拿回來的時候陳大河已經(jīng)走了,他也沒在意,直接去了兄弟倆的窩棚。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居住和完善,狹小的窩棚有了一點家的樣子,屋外搭著一個土灶臺,灶臺上架著一口邊緣破了洞的鐵鍋。

    陳大川正捏著一把韭菜準備切菜,陳大河卻不見蹤影??吹絼⒅逻h,陳大川沖他憨厚的露出一口大牙笑著點頭表示感激,那雙狹長黝黑的眸子里一瞬間擠出了數(shù)不清的小星星。劉致遠心跳一下子快了一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他握拳干咳了一下,把手里的豆腐和小蔥遞向陳大川,眼睛在四周打轉(zhuǎn)就是不看陳大川,“那個,我今天豆腐買多了,你們今晚也做個拌豆腐吧,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br>
    說罷放下豆腐轉(zhuǎn)身就狼狽的走了。

    眼看著劉致遠走遠了,陳大河才磨磨唧唧從房子后面繞出來,靠著墻板子目送劉致遠離去。陳大川隔空拿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又埋頭繼續(xù)做飯,陳大河別扭的拿膠鞋蹭了蹭黃土地,跑去給他哥幫手燒火去了。

    三個月的功夫一晃就過去了,房子修好的時候這時間也就入了冬。

    作為一個城里人,劉致遠修房子的時候從來沒考慮過取暖這個嚴肅的問題,入冬第一晚就被山里驟降的冷空氣狠狠地教育了一頓。

    第二天一大早就哆哆嗦嗦驅(qū)車去了縣城里去買取暖裝備,在碳盆兒和電暖氣之間糾結(jié)了半晌,想到碳盆兒夜里安全性差,電暖氣萬一遇到停電就歇菜,他最終還是決定雙管齊下都制備了一件兒。

    把碳盆兒和電暖氣塞進后備箱,去煤廠訂購了一批煤后又去交了一大筆電費,這一下子大幾千就搭進去了。

    本以為手里有二百來萬下輩子也該衣食無憂了,沒想到剛落腳一百多萬就沒了。如今深知生活不易的劉致遠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但是想要銀行百分之四的年息,又覺得沒事兒了。這日子嘛,該花的還是要花的,錢沒了實在不行就再賺嘛。

    煤廠很有效率,第二天就把兩噸煤運到了劉致遠家,還免費給裝到了劉致遠之前預留的倉庫里,兩噸煤體積不算特大,但是也超過了倉庫的容納量,多出了一后備箱的煤只能堆在門口兒。

    堆在門口兒始終是有礙觀瞻,劉致遠也沒多想,收拾收拾拿桶子裝著一桶一桶送到了陳家兄弟倆門口,拾掇好以后又給兄弟倆留了一個字條兒:冬天冷,你倆記得點碳盆兒,煤用完了來我家取。

    這事兒干完了劉致遠就繼續(xù)擱家貓冬了,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點多劉致遠就把午飯解決了,五點多的時候天色逐漸昏沉下來,想到兄弟倆也該回來,他還特意把院子前門門口那塊兒燈打開了。

    等那天色黑透了,劉致遠才聽到摩托車轟鳴聲逐漸靠近,沒一會兒,他們家門就被敲響了。劉致遠披著衣服捏著手電開了門,門口站著局促的兄弟倆。

    哥兒倆一個手里拎著一條大草魚,另一個捏著兩瓶酒,看到劉致遠開了門,陳大河低下頭不看他,只把手里的酒往他這里一遞。陳大川看自家弟弟這慫包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踹了陳大河屁股一腳,在他的褲子上留下一個大腳印。

    知道劉致遠不懂手語,陳大川沖著陳大河一陣比劃,比劃完又沖著劉致遠這邊點了點下巴。陳大河煩躁而尷尬的撓了撓頭發(fā),又拿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面頰,“我哥說,謝,謝謝你的關(guān)心,來我們家一起,一起吃一頓吧。你要不愿意……”

    劉致遠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十分熱情的接過了他手里的酒,把他倆直接拉倒了自己家里。

    兄弟倆也是頭一回進這種整潔干凈的房子,一時間站在門口不愿意進去,“這地多干凈啊,我倆再給踩臟了……”執(zhí)拗半天,劉致遠拗不過他倆,去取了備用拖鞋給他們。好在都是大男人,拖鞋還是不分碼數(shù)的。

    這進了屋子看到干凈整潔的沙發(fā),兄弟倆又不肯坐下了,說怕給弄臟,劉致遠好說歹說,最后搬了兩個凳子他們才肯坐下。

    這剛一坐下,兄弟倆又跟屁股安了彈簧似的站了起來,“那個,我倆去做飯吧!你家灶臺在哪兒?”

    一陣兵荒馬亂,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三個人可算坐下來好好吃了一頓飯,期間各種客套各種肺腑之言按下不表。

    兄弟倆帶的兩瓶酒很快就喝完了,三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劉致遠又起身取來自己準備過年走親訪友屯的酒。

    白酒和啤酒不一樣,辛辣,而且上頭。

    三個人酒量都不怎么樣,沒一會兒就喝的舌頭都大了。

    人一喝多,就有點一根筋,腦子轉(zhuǎn)不過彎兒。看著劉致遠喝的紅撲撲的俏臉蛋兒,陳大河嘿嘿傻樂了一下,湊過去拿手指頭蹭了一下劉致遠的臉,“劉,劉兄弟,你這臉兒跟擦了,擦了胭脂似的,真,真好看,”說完又扭頭推同樣喝的頭暈眼直的陳大川,“哥,哥你說,你說是不。”

    陳大川捏著酒杯迷迷瞪瞪的看著劉致遠,感覺劉致遠人影兒變成了八個,還一直在晃,根本就不看清,他一邊咕噥一邊湊到劉致遠旁邊,伸出大手捧住了劉致遠的臉,把劉致遠臉都給擠的變形了。他還覺得看不清,又把臉往前湊了湊,都快貼到劉致遠臉上了,打量了半晌,樂了,沖著陳大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又轉(zhuǎn)頭沖劉致遠豎大拇指。

    劉致遠也喝多了,看到陳大川樂,他自己也樂,原本就俊美的臉,這一笑,更加不得了,兄弟倆齊刷刷的愣住了,只覺得一股子火從心里燒到了下體。

    發(fā)覺自己硬了,雖然喝多了,但是兄弟倆還是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跌跌撞撞跑回了家。

    本以為酒后三人關(guān)系會變好的劉致遠意外的發(fā)現(xiàn)兄弟倆開始有點躲著他,劉致遠熱臉挨了幾次冷屁股后也開始不太高興了,索性不再去扒著討好親近兄弟倆。

    這種不尷不尬的情況結(jié)束于一場暴雪。

    那天夜里特別冷,劉致遠同時用上了電暖氣和火盆兒才繼續(xù)睡下去。

    次日一大早,他一推門就看到了整個世界都白了,都被一層人頭高的厚雪覆蓋了。還沒等他新奇夠,他就發(fā)現(xiàn)隔壁窩棚的頂兒今天破天荒的沒出現(xiàn)在視線里。

    窩棚畢竟是窩棚,昨天雪太大,塌了。

    劉致遠找到他們的時候,兄弟倆正躺在雪窩子里哆哆嗦嗦,臉凍的青白,劉致遠不由分說把他倆強行拽回了家。

    兄弟倆在溫暖的環(huán)境里呆了兩個多小時才緩過來,身上都生了凍瘡。劉致遠無法開口指責他們?yōu)槭裁捶孔铀瞬粊碚易约呵笾谑呛蹰_始自己和自己生悶氣,低著頭只負責給他們上藥也不說話。

    兄弟倆還記著那天對劉致遠硬了的事兒,心里有鬼也不敢開口。氣氛一時間尷尬沉悶的不得了。

    三人心照不宣的開始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劉致遠按耐了兩天,還是沒按耐住,堵住要去茅廁的陳大河詢問他們?yōu)槭裁炊阒约?。陳大河紅著臉眼睛躲閃,嘴里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來什么話。

    從陳大河這兒問不出來什么,劉致遠又拿著紙筆去找陳大川,陳大川的反應(yīng)和陳大河一樣,光一味躲閃,不愿意正面回答。

    劉致遠氣的夠嗆,卻左右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接過這茬。

    天氣越來越冷,逐漸一個屋子光用一個電暖氣或者一個碳盆兒,保溫效果有些不夠了。劉致遠想了想,決定要合理的利用資源。

    于是乎三個人晚上睡在了一張床上。

    劉致遠晚上喝了一點酒,沾著枕頭就睡著了,陳大河睡在他倆中間,挨著劉致遠他開始心里刺撓。

    估摸著劉致遠是睡熟了,他悄悄睜開了眼打量劉致遠的睡顏。在月色中用眼神描摹劉致遠的面部輪廓,不知是不是太過癡迷,他竟忍不住半起身湊到劉致遠臉邊親了他一口。

    誰知下一刻劉致遠就睜開了眼睛,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一下子捧著陳大河的臉給了他一個深吻,看著陳大河震驚的臉,他一個翻身壓在了陳大河身上,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說你們怎么躲著我,原來……”

    劉致遠意有所指的順著他的臉,脖頸,胸脯,腰腹,一路向下,摸到了他早已勃起的幾把上,“原來是這樣啊……”

    陳大河的秋衣下擺被推到胸脯上方,劉致遠埋首啃噬著他勃發(fā)的rutou,一手抓著他的幾把撫弄,另一只手則在他屁眼兒里擴張。陳大河拿兩只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吵醒旁邊熟睡的陳大川,他想拒絕劉致遠,又有些舍不得。那雙手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快樂,單身三十年他的老二都能被他的手以外的手碰過,更何況這是他喜歡的人啊……

    是的,喜歡。陳大河一開始是驚慌的,慢慢就想明白了,自己應(yīng)該是喜歡上劉致遠了,因為他做夢都是那晚臉蛋紅撲撲的劉致遠。

    劉致遠進去的時候,陳大河沒忍住叫出了聲,隨后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驚慌失措的看相旁邊悠悠轉(zhuǎn)醒的陳大川,“哥,哥……”

    劉致遠頓了一下,隨后使勁分開陳大河的雙腿,開始在陳大川這個親哥哥的面前jianyin他的弟弟。

    陳大河一開始還有心思顧及自家哥哥想從劉致遠身下逃離,可是被劉致遠幾個狠草,很快就顧不得自家哥哥了,只會懦弱的含著劉致遠的jiba呻吟啜泣。

    陳大川經(jīng)過一開始的震驚和錯愕,眼睛里逐漸染上了欣喜和狂熱,在劉致遠把陳大河草射后抽身向他爬過來時,他沒有躲閃,順從的打開了自己的身子,接納了劉致遠勃發(fā)炙熱的jiba。

    這晚他們都成了劉致遠的人。

    第二天劉致遠醒來的時候,依舊不記得自己喝醉了都做了什么,看到兄弟倆渾身赤裸一左一右睡在自己懷中,而自己腰酸腿軟的同樣光著身子的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給這倆兄弟玷污了。

    可是當兄弟倆從他懷中抬起頭,一起心有靈犀的摸向他的jiba的時候,他突然有了眀悟——看來他不僅被玷污了,還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