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物撐開甬道緊澀的腔壁，發(fā)瘋地震動著向更深處踴動。我被迫大張著嘴，嘴角漫出的口水和眼淚混雜在一起淌到胸膛，從喉嚨內(nèi)擠出不成調(diào)的嗚咽。

    “現(xiàn)在就哭？早了點吧?！闭{(diào)侃著，楊辛將異物向內(nèi)猛地一推。

    “——哈??！”

    震動一下子被送到我體內(nèi)極深的位置，狠狠碾壓著不知哪處?？旄婿畷r代替被開拓私域的疼痛，洪水猛獸般席卷我的大腦。我眼前發(fā)白，不受控地勃起了。

    “不是很shuangma？別擺一副死人樣膈應(yīng)人。”楊辛放開捏我舌尖的手，轉(zhuǎn)為玩弄我的rutou?！拔易蛱焯氐亟o你買的跳蛋，本來想回家后玩你的，沒想到你走得這么著急。不過今天也不遲，對吧？”

    “學(xué)長，抖得這么厲害啊?！睏钚镰h(huán)住我的腰，我軟踏踏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不自覺的粗聲呻吟，幾乎再無一絲氣力。

    “你還發(fā)燒嗎？”可能是見我面色太差，楊辛這才隨口問了一句。

    我盡量壓抑呻吟，抖著聲音回答:“啊、哈...不、不太燒了。”

    “嗯，料想也是?！?/br>
    楊辛在我耳邊笑，聲音卻冷得嚇人，“學(xué)長身體好著呢，不然怎么還有力氣能勾搭我弟弟呢？”

    ?。?！

    我聞言如遭雷轟，頓時渾身寒毛豎立。

    楊辛不等我解釋，手掌死死捂住我的嘴。他一邊把弄我的rutou，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噓，先別說話。我來告訴你?！?/br>
    xue中的跳蛋還在不知疲倦地震著，我痛苦地閉上眼。

    “昨天上午你見著我弟了對吧？”楊辛對我耳語，聲音低柔，“那是他第一次逃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一回家，他就拳打腳踢地迎著，我跟他打了一架?！?/br>
    “他打不過我。我最后把他按在地上，給了他一巴掌。他恨得看起來快要把我吃了?！?/br>
    “睜眼。”楊辛突然冷聲發(fā)令。試圖逃避的我只得顫著眼皮，對上他那雙淡淡的褐色眸子。

    “他邊怒視我，邊沖我嘶喊?！睏钚晾^續(xù)說著，虎牙在笑時冒著寒光，“他質(zhì)問我，憑什么這么對于淼？還說了很多袒護(hù)你的話。于淼，你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雖是問話，楊辛卻始終沒有拿開捂我嘴的手。在我驚懼的注視下，楊辛的另只手從我的rutou游走到我的下體。他握住我勃起的yinjing，像是擒拿了我的生死大權(quán)。

    粗糲的手紋摩擦莖身，引得我戰(zhàn)栗不止。

    “讓我來猜猜?？拗笾鑫业墓返膶W(xué)長，對我說的話其實都是假的?！睏钚脸涠宦勎业膯柩?，開始擼動我的yinjing，卻用大拇指堵住我的馬眼，“我剛離了一會兒，學(xué)長就欲求不滿了，于是勾搭上了我弟弟。對他賣可憐，讓他憐憫你，還鼓動他來對付我。”

    “學(xué)長真是好手段啊。”

    “嗚嗚...嗚...”說著，楊辛突然停下擼動，指頭環(huán)放在我的guitou。我內(nèi)心大吼不要，卻無法阻止楊辛狠的一掐。

    ——“嗚嗚?。。。　逼鄥枒K叫被掩在口腔回蕩，眼淚決堤般奪眶而出。

    我軟著jiba射出少量稀薄的jingye，楊辛把jingye抹在我的肚皮上。他松開手，把我推開。沒了借力點，我癱軟著跪在地上，弓起身子捂住自己抽搐的yinjing，頭腦仍是迷亂空白的。

    楊辛拖拽我的頭發(fā)，我受力向后仰，嘴巴牽動張開。楊辛從校褲口袋掏出我的手機(jī)，橫著舉到我嘴邊，沉聲說:“叼住。”昏沉的大腦喪失思考能力，卻潛意識應(yīng)循命令。我用牙齒咬住，但虛脫的身體提供不足咬合力。手機(jī)滑落，冰冷的屏幕拍在我的大腿面上。

    冷意將我從放空狀態(tài)驚醒。楊辛冷哼:“笨狗，什么都做不好?！彪S后丟下一句:“跳蛋留在你屁股里，沒我命令不準(zhǔn)取出來?！?/br>
    我竭力爭回意識，絕望地喊:“楊辛！”卻只落得個甩門聲。

    我獨自跪在硬瓷磚上，腦袋里一遍又一遍地回響，在我射精時，楊辛在我耳邊吐出的兩個字。

    “婊子?！?/br>
    我頭痛欲裂，胃里翻涌著，無聲地哭泣。

    “你干啥去了？”見我回來，彭程關(guān)切地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憑著毅力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狼藉，一層一層地爬回教室的。我呼出的氣息guntang，腦袋凝滯，手腳冰冷。

    我把手機(jī)丟到桌洞，說:“沒干啥?！蔽矣X得自己的身體是火球，卻被一層厚冰包裹。“彭程，你外套借我蓋下?！?/br>
    彭程愣了下:“行?！?/br>
    彭程幫我把外套披在身上。督促我快點休息。他說:“你現(xiàn)在整個人紅得不正常，你先睡覺，下課了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你不能撐著了。　”

    我感激地握住他的手，卻無法發(fā)出感謝的話。我閉上眼，墜入無邊黑暗。

    我沒做夢，疲倦地做不了夢。我確信自己睡著了，只是意識尚存。

    “婊子?！?/br>
    這兩個字像是留聲機(jī)在我腦海機(jī)械地硬性播放?；璩林?，我看不清楊辛的表情、楊辛的動作，卻能遍遍清晰地聽見這兩個字，包括嘲諷與厭惡的語氣。

    楊辛罵我是婊子，因為覺得我勾搭他弟弟。

    可他甚至從頭到尾沒給我解釋的機(jī)會。

    可能因為我是一條狗，而狗要做的就順從主人。狗不能說話，所以主人說得全是對的。

    楊辛或許有其他的狗，大概都比我好看、可愛。我是一條很笨的狗，楊辛愿意玩我，是他對我的恩賜。我要特別特別聽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茍留在楊辛身邊。這就是我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打算。

    只要楊辛還要我，我就沒什么不能忍的。

    ......

    “三水?三水?...哎三水！”

    我緩緩掀開眼皮，就見彭程由苦悶轉(zhuǎn)為興奮的臉。他扭頭向身后喊:“霍老師他醒了！”

    “醒了?我來看看。”是一位年輕的女老師走來。“同學(xué)，感覺還好嗎?”

    我眨眨眼，喉嚨像被黏住了一樣，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沒事，躺著就行，不用說話?！被衾蠋熀軠厝崦业念~頭，語氣卻有些責(zé)備，“你知道你39°高燒嗎?非得逞強(qiáng)干什么，到最后暈倒了才被你這同學(xué)抬下來?！?/br>
    “真不知道是愛學(xué)習(xí)還是愛找罪受?！?/br>
    我淺笑一下，對上彭程故作嘚瑟的眼睛，比了個“謝啦”的口型。

    “上午課上完，我怎么叫你捶你都沒反應(yīng)。急得我啊，直接給你扛下來了?！迸沓套谖掖策?，笑嘻嘻地說:“這回可是我救你一命，說說，打算怎么報答我啊?”

    我無奈地張兩下嘴，提醒他我說不了話。

    “靠?！迸沓锑托σ宦暎巴四銌“土恕！?/br>
    “回頭給你補(bǔ)上。”我用口型比出。

    “行啊，你可別給我忘了?！迸沓膛呐奈业募绨?，“先起來吧，你先把飯吃了?！?/br>
    我點點頭，在彭程的攙扶下慢慢坐起，卻倏地面色一凝。

    “咋了?”彭程立即關(guān)心地問。

    我搖搖頭，端來彭程遞給我的小米粥，故作平常地吃起來。

    在彭程看不見的被子底下，我把大腿內(nèi)側(cè)夾緊，屁股不適應(yīng)地扭動。

    楊辛放的跳蛋還在我屁股里。雖然沒有震動，但強(qiáng)大的異物感還是讓我渾身膈應(yīng)。

    幸好沒被發(fā)現(xiàn)。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碗粥，將空盒遞還給彭程。

    “還吃嗎?”彭程問。

    我搖搖頭，躺回被窩里。

    “把藥吃了，待會兒讓你家長來接你回家?！被衾蠋熌脕硪槐瓫_劑，對我說。

    我一飲而盡。應(yīng)是很苦很澀的中藥，但幸好我嘴巴現(xiàn)在嘗不出什么味道。

    “呃...霍老師，”彭程難得扭捏，他小心睨我的臉色，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看向一邊，“那啥，就是于淼他家里可能不太方便...他家長不太方便接他?！?/br>
    “工作忙?忙也得給我過來。孩子燒成這樣，家長再忙還能不管了?”

    “不是不是...”彭程拉住霍老師的手，把她帶到一邊解釋。我趁機(jī)閉上眼休息。

    “哦...”

    霍老師再回來時，已經(jīng)是另一副神色。我見怪不怪地笑笑。

    “那你就...現(xiàn)在這兒好好休息，實在不行我開車送你回家?！?/br>
    說完后，霍老師拍拍我的頭，離開了。

    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有憐憫，有惋惜，還有同情。都是好意的，但我覺得不太自在。

    “三水，我先回去上課了?！迸沓陶f。

    我抬兩下眼皮，示意我知道了。

    “喏?！北桓C里突然被塞進(jìn)個什么冰冰的東西。我握住后，分辨出是我的手機(jī)。

    “偷偷帶來的。不用太感動哦?！迸沓毯艹羝ǖ刈隽藗€“respect”的手勢，轉(zhuǎn)身離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又感動又想笑。

    我閉眼躺了會兒，發(fā)現(xiàn)沒有困意。我掏出手機(jī)解悶，卻看到一條消息通知。

    “你在哪?”

    是楊辛發(fā)來的。

    我嘴唇微顫，點開聊天框。

    猶豫著，我發(fā)送:“醫(yī)務(wù)室?！?/br>
    剛想退出，我卻見到“對方正在輸入中”的提醒。

    沒兩秒，果然是一條新的消息。

    “我去找你?！?/br>
    我盯著這句話，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