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搓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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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街出來賣,就只能坐在籠子里,等男人的手伸進(jìn)來摸,在臉上,在奶子上,買之前要先看看你有沒有病,值多少錢。 有時候夏佐會真的相信那些人給自己定的價。 褚騁在那以后來過一次,他頭發(fā)有些亂,像是經(jīng)過了奔波。 “……夏佐?”他有一瞬間沒有認(rèn)出來。 夏佐低下頭,裝啞巴。 褚騁認(rèn)定是他,手要伸進(jìn)欄桿里摸他。夏佐躲開了。 褚騁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夏佐知道,但那就像命中注定的。花街有很多人看不慣他,羅緞,楓,甚至可能是任何一位客人。 “真笨啊,”褚騁低下頭看他,“你知不知道會長的夫人是將軍的女兒……你也真是饑不擇食啊,連那么老的男人也不放過,知不知道他兒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br> 夏佐聽得有些作嘔。“我和他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們最多只是擁抱……” 話沒說完就被褚騁打斷?!芭?,然后你就以為自己很特別了?你知不知道發(fā)生這種事情是在浪費(fèi)我的時間?!?/br> 明明只是再隨便找個人的事,但這樣的結(jié)局就是讓他莫名有種煩躁感。 “給我機(jī)會,我還是能幫你干掉他……或者再隨便安排個身份。” 褚騁深吸一口煙,火花閃了閃就被他捻熄了。 “不用了,他本來也看不上被人用過的,玩具,寵物,都是。我果然還是該找別的辦法。” 他沒有等夏佐的回應(yīng)。那個家伙低著頭,就像徹底被打倒了,終于學(xué)乖了。其實還有一些話就要脫口而出,但那絕對不是理智的決策。褚騁面色緊繃,在自己改變主意前轉(zhuǎn)頭就走。 夏佐其實只是很恥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讀了些書就變得狡猾,也容易自以為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輛剎車失靈的卡車,在高速下坡中即將迎來毀滅。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閥值時的精神空白。就像靈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難在性中找到解脫,就算芯片還在工作,但那樣的快感已經(jīng)變得無聊。 他總聽見耳后有個聲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東西,結(jié)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盜。 當(dāng)然他不是這樣自我介紹的,他說他叫瑞文。 聽上去像個代號,他不需要脫掉那身皮夾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體的模樣,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還沒變成疤的口子。暴露他的是那一身漂泊的氣息,還有不知是哪的口音。 男人的輪廓很堅硬,像一只雙腿直立的野獸,下頜骨邊上有個疤。皮膚是飽受紫外線侵蝕的模樣,但是發(fā)色和瞳色都很淺,在夜燈下泛著光。 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嘴角一下拉到最開:“是不是好久沒有見到過人類了。” 他一定對自己的外表很滿意,至少在別人那里收到過不少奉承。 但夏佐事實上很害怕星盜,那次被醉漢壓在身下猛cao的經(jīng)歷簡直是噩夢的開端。更重要的是,他擔(dān)心瑞文會不給他錢。那樣他就買不起飯,甚至如果受到性虐待都沒有辦法支付起醫(yī)療倉的價格。這可能是最慘的一種死法。 他抿著嘴,硬邦邦地說:“人類才最愛騙人類。”夏佐說完就后悔了,他擔(dān)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帶著他進(jìn)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館。夏佐對他有所改觀,至少這人不算摳門。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我可不想呆會cao你的時候邊上還有人吹口哨?!?/br> 夏佐臉漲得通紅,甩開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紀(jì)不算大,二十出頭,是個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勁兒告訴他,他這樣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為挑食。 瑞文最開始選他,是想起來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認(rèn)命,但如今看來,他和自己不算太像。這個beta以前是過慣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應(yīng)該做個富貴人家的寵物。 但夏佐已經(jīng)決定好把自己賤賣了,他渾身赤裸地出來,跟男人說他準(zhǔn)備好開始了。 瑞文抬起頭,目光從修剪整齊的腳趾,掃過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說了句:“還真不懂情趣啊……” 這句話讓夏佐很不爽,他冷著臉坐在男人腿上,開始扒褲子,還順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價就什么服務(wù),你要是付得起錢,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沒錢還不趕緊做,我還有下一單呢?!?/br> 瑞文聽了就笑,說行,那他加價。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沒表露出恐懼,一般高昂的價格最后都有一半會拿去交醫(yī)藥費(fèi)。 幾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guntang的熱度相互侵染。 “我不愛看別人痛,不玩那些,就玩點銀河系那邊的老土東西吧。” 夏佐頓了頓,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東西。這種服務(wù)大多發(fā)生在銀河系周邊的正規(guī)紅燈區(qū),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隸。夏佐讀書那會對此嗤之以鼻,但他從來不知道具體是怎樣做的。如今在毗森區(qū)也不會有人提這么純情的要求。 他沒說自己不會,決定硬著頭皮上了。他很鎮(zhèn)定地拉開塑料浴簾,把水放進(jìn)浴缸里。手邊沒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個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門口,點了根煙。 房間很窄,夏佐半個身子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熱氣。 他渾身赤裸,感覺自己像個動物。 男人就這么看著他,夏佐忍不住并攏了腿。然后他聽見瑞文笑了聲,就被從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rou嚇了一跳。 貼在自己身上的rou是guntang的,按照這個姿勢,貼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膚上摩擦的就是他的rutou。 “嗯……我好像能理解為什么有人覺得女仆會很可愛了?!?/br> 夏佐把臟水放掉,他急需說點什么來掩蓋緊張,他說:“我又沒那兩坨胸?!?/br> 瑞文親他的耳朵,說那就更好了。 夏佐頭一次感覺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恥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風(fēng)掀起裙子的感覺。 臉面驅(qū)使著他表現(xiàn)得公事公辦,他放浪地邀請他進(jìn)入浴缸,就像曾經(jīng)對埃德文那樣。 瑞文順從地躺進(jìn)去,四肢展開,像個蘇丹,床伴使盡小伎倆就是為了他十分之一的愛。 夏佐找到了旅館提供的廉價泡沫,擠了滿手,黏稠地順著手指滴落。 像極了頭一次給人做手活。瑞文這樣想,他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層皮都要給捅破了。 “你先別急著摸。”夏佐輕輕地皺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變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掛在皮膚上。 其實瑞文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 夏佐算不上準(zhǔn)備好了,但也擔(dān)心他不耐煩。胸口上抹滿了,泡沫卻掛不住,淅淅瀝瀝往小腹上流。rutou若隱若現(xiàn),像裹著白紗,純情極了。 夏佐雙手扶著浴缸的邊,就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飽滿得多,連rutou也更有彈性。夏佐一旦注意到這點就離不開眼了,當(dāng)自己的腫rutou頂在男人的乳暈里,那塊rou就陷下去,有種自己在cao他奶子的感覺。 他認(rèn)為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沒敢看瑞文的臉。 但這具身體比那張英俊的糙臉更誠實,有一道疤從鎖骨橫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暈。 瑞文笑了笑,問他:“很丑嗎?”因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說:“挺好的,很威風(fēng)?!笨刹皇菃幔恳坏罌]殺死他的疤,都是個死掉的敵人。 但他沒說自己有多喜歡這具身體,他不敢說,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膚上的蕾絲,緊緊裹著健碩的軀干,胸肌和屁股緊繃著,他知道男人的爆發(fā)力。 夏佐無意識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滿這條疤就轉(zhuǎn)向下一道,頗有些古早光腦小游戲的感覺。 暖色調(diào)的燈打在潮濕的霧氣里,瑞文有一下沒一下地拿手指卷他發(fā)梢。貼在他懷里,夏佐幾乎要在這樣的溫情中睡著了。 有一根發(fā)燙的東西頂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覺地打開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夾好,別掉下來。” 夏佐聽話地夾好,但他不明白為什么男人不進(jìn)去。 瑞文笑了聲,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縫,rou艷紅地嘟起,敏感地縮了一下。 “都腫成這樣還出來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聲,被他摸得情動,問他不喜歡? 瑞文喉結(jié)滑動一下,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留下濕潤的痕跡。他承認(rèn)青年的模樣色情極了。 但他仍然沒有進(jìn)入到里面去,只是抵著那處軟rou磨研,兩根陽具不時碰著。 “喜歡,我怕把你cao死,就沒有下一次了?!?/br> 夏佐被他親得笑,性器揚(yáng)起頭,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產(chǎn)生一種正在cao他肚臍的錯覺。水溫很燙,瑞文動作其實算得上溫柔,奈何長了根驢rou,只是拿腿夾著也磨得痛。 但越是這樣,腸道里頭就一陣陣發(fā)脹,或許是因為腫得慌,讓夏佐回想起被cao的滋味來。但屁股里面干干凈凈什么也沒塞,只有幾塊饞得滴水的saorou。求男人cao他,夏佐心里有這個想法,但他說不出口。他閉著眼趴在男人胸上,縮著后面的窄道,以這種純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發(fā)現(xiàn)沒有,也或者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抱枕,竟也能在這種纏綿里汲取溫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個人都熾熱,有溫度,他是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燙了,讓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頂?shù)寐杽?,他揚(yáng)起頭來,浴霸像個唾棄他的太陽,曬干了泡沫,結(jié)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發(fā)散,映得夏佐像個墮天的神。他幾把腫得發(fā)痛,狠狠再cao了兩下,馬眼張合著,jingye控制不住地噴射出來。 沒有澆灌進(jìn)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rou體上。 瑞文從始至終一直盯著他,讓夏佐無處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發(fā)出瀕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覺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覺得就這樣死了也不錯,然后他失了力,滑進(jìn)水里。瑞文貼心地抱著他,細(xì)細(xì)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聲音含糊:“我下次還來下街找你。” 夏佐有點想哭,他說:“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聽見他的疲憊,問他為什么,是有人買他了? 夏佐不答,反問:“你覺得我值多少錢?” 瑞文和他才頭一次見,不過是睡了一覺,評論不出來。他只能說:“你很特別。” 夏佐覺得自己像個咄咄逼人的賣家,不要這些評價,他只想人付款。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星盜的規(guī)矩。法規(guī)與名聲是他早拋棄的東西,救自己出去他實在不需要付出什么。他抱浮木那樣抱住瑞文,他知道男人沒穿衣服時是心最心軟的。 瑞文吻了他,很輕。他問他很痛嗎。 夏佐搖了搖頭,他突兀地開口了:“你們船上還缺人手嗎?” 瑞文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這么明顯嗎。”這是指星盜的身份,他笑著說:“你怎么知道我說得上話?” 夏佐抿了抿嘴,只說:“看著像?!?/br> 瑞文表情不變,只是沒了笑意,他不喜歡在zuoai里頭加入商談成分,這顯然是在侮辱性這一詞。“那要看你會什么了?!?/br> 夏佐此時卻指望這人最好精蟲上腦,他說:“你可以上我,”他試圖增加砝碼,“只要有醫(yī)療倉,被輪都可以?!?/br> 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歡聽,但是瑞文不滿意,他揚(yáng)起眉反問:“那我隨便找個貿(mào)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夏佐說:“我可以不收錢?!?/br> 瑞文笑了,說:“其實我也可以不給?!?/br> 夏佐漲紅了臉,一瞬間好像自己在這里僅剩的價值也蕩然無存了。他還是不想放棄,就像害怕被羞辱那樣,用很小的聲音說:“我會修機(jī)甲?!?/br> 瑞文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讓他再說一遍,會什么。 “我懂機(jī)甲維修……”夏佐拿瓦努語重復(fù)了一遍,期間眼睛緊緊盯著他,不敢放過任何一個表情。 瑞文突然就笑了一下,像是聽到上天開的玩笑,他難以置信地向他索要證據(jù)。 夏佐把自己在仙女座星系的光腦編號說了出來。M13打頭,N20結(jié)尾,足以證明公民及學(xué)生身份。 瑞文被驚喜沖得頭暈,他下意識捏了捏這對屁股,有些寶貝起來,才想起來這該是船上未來的技師。 他沒管身下又硬起來的那根玩意,從浴缸站起來,隨便拿水管沖干凈泡沫。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 “要走今天就走吧,你可別反悔。” 夏佐沒想到這么快,他也是久違地在這片荒蠻土壤中感受到了學(xué)歷的力量。他也怕瑞文后悔,趕緊洗干凈身體,順便慶幸瑞文剛才沒射進(jìn)去。站直了才想起問他什么打算。 瑞文點了根煙叼在嘴里,他說:“隨便找個離開負(fù)81層的辦法,我估計新風(fēng)系統(tǒng)后頭多半有路。只要往上走了,就有人能接應(yīng)。” 夏佐驟然想起第一天來這邊的景象。 “通風(fēng)管道的網(wǎng)格的確是可以通過的,只不過要小心風(fēng)扇和周圍的看守?!?/br> 瑞文把自己的皮衣套在夏佐身上,他吐了口煙。 “上身穿得太少,下半身將就了?!?/br> 夏佐把外套攏得緊了些,才剛好遮住奶頭,屁股被緊身褲包著,性器的形狀繃出弧度來,看著就好cao。這副打扮是絕不可能走正門過的,他也沒有通行證。 但瑞文說他有辦法。夏佐只能信他,被他摟著,天蒙蒙亮,街上這會早沒了人。 新風(fēng)系統(tǒng)邊上沒有看守,但有倆遠(yuǎn)遠(yuǎn)的監(jiān)控器,以及浮游智械。 這顯然比弄死活人要困難些,尤其是對于失去光腦的奴隸來說,因為智械是聯(lián)網(wǎng)警報系統(tǒng)的。 但對于瑞文就變得簡單,他用了星盜慣用的伎倆,讓傳輸短暫過載,這樣警報會遲上很多。 智械似乎的確是掃描出來熱源,但通知序列遲遲發(fā)不出去,垂著頭,一副卡死的模樣。 夏佐推開它,就往鐵網(wǎng)的縫隙間擠。 此時離天氣變更還差26分鐘,風(fēng)扇呈待機(jī)狀態(tài),這也是夏佐選擇白天的原因,因為客流量低,風(fēng)扇頻率降低到每30分鐘才啟動一次。 他們就這么鉆進(jìn)去,翻到巨大扇葉背后,順著維修用管道向上攀爬。 夏佐想起小時候的探險,但其實到了這時他一點緊張感也沒有了。到安全區(qū)的過程大約有十多分鐘,因為他在爬進(jìn)79層的新風(fēng)系統(tǒng)時,空曠的管道中才響起81層的警報聲。 瑞文帶著他向管道外翻,底下街上站著兩個褐色頭發(fā)的雙胞胎,手里拿著不知道怎么帶進(jìn)來的電擊槍,腳下倒著六個守衛(wèi),護(hù)甲失靈滋滋閃著紅光。 瑞文跳下去,降落在貧民窟的合金屋頂上。夏佐往下跳,他就伸出手接住。 街上沒人在意這件小事,因為這是79層,黑拳與金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