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不就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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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后來又被指名過幾次,但從來沒有一次真正和克勞斯性交過。大部分時間是喝茶,也教他下星際棋,一起出去就是帶他吃東西。距離最近的接觸也就是擁抱,與額頭上的吻。 忍對他刮目相看,很詫異他居然能傍上商會會長。 但夏佐其實擔(dān)心極了,一想到克勞斯還有妻子,他兒子的年齡或許都已經(jīng)追上了自己。他忍不住心慌,覺得背德極了。 “我這樣是不是不好?” 忍趴在木窗上,看泥濘的院子?!霸趺床缓昧耍磕阒皇菫榱速嶅X誒。人都需要一個落腳處的,我聽說他老婆是個母老虎,多半不會給他家的感覺。” 夏佐覺得有些道理,至少他只是為了錢,為了吃的,還有一點點對于父親的懷念。對他而言這與愛和性無關(guān)。 但他的名氣也在花街打響了,甚至有些外星客人也偶爾會造訪。他們大多是不愛指名人類的,也不太來這家店。因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們的生殖腔太過脆弱,價錢也不實惠。最多是叫的好聽,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樣,名聲一半歸功于痛覺轉(zhuǎn)換系統(tǒng),另一半是由花街的傳言帶來的。他們吹噓說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謂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調(diào)笑:“知不知道,那天聽見有人起了外號,管你叫殿下,哈哈……因為你實在太不愛笑了?!?/br> 夏佐有些無言:“也不知道帝國真正的殿下聽了會怎么想?!?/br>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這些事呢。” 夏佐后來每次就想,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著的時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時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時候也想。 他似乎也獲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zuoai的時候把腦子放空,只有這樣才能接受沒有愛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覺得這樣新奇,他總覺得像在cao一個性玩具,一個羊羔,乖順聽話,剛學(xué)會怎么發(fā)情就要求主人摸。后來有些膩了,就方設(shè)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氣。 埃德文咬在他細瘦的肩頸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從這個角度能看見裙擺下遮不住的性器,隨著男人的進出晃動。 鋒利的眉被汗打濕,淚水把睫毛粘在一塊。聽他嗚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過頭親他,覺得怎么愛都不夠。 他放慢了挺腰的動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順著脊背曲線撫摸到頸部。 夏佐被他摸得發(fā)抖,連屁股都夾緊了。 埃德文問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壓在床上,脖頸的壓力有種被狩獵的錯覺,但體內(nèi)堅硬的性器卻告訴他這個男人只是裝裝樣子。 夏佐疲憊地睜開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釁地反問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簡單,只需要這句話就可以讓男人發(fā)情一樣cao他,把jingye和情緒傾瀉在性愛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樣被他抱著,埃德文還算是個不錯的性伴侶,他喜歡看自己舒服,喜歡看自己被cao成一灘泥,爛在他懷里。 埃德文隔著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邊親,一邊問:“夏佐,你的胸怎么這么硬?” 夏佐覺得他話多,任由他親,半閉著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條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嚨。夏佐幾乎喘不上氣。他又問他為什么胸這么硬。 夏佐含著他的舌頭,一說話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為……唔嗯,因為我是男的?!?/br> 埃德文一邊cao他一邊笑,說:“怎么會,羅緞的胸就很軟?!?/br> 夏佐沒理他,也突然不想讓他親了。 埃德文就cao得更帶勁,他像嗅到腥味的貓。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歡我提他?嗯?” 夏佐偏著頭不說話。埃德文就繼續(xù)親他,拿舌頭破開他的唇,把夏佐的舌頭叼出來。 埃德文就被夏佐這幅閉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亂噴著氣,連性器都牽動著交合處抖。夏佐沒見過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啞著聲音問他,為什么為什么,你是不是愛我? 夏佐突然想逃離那個迅速成結(jié)的刑具,他掙動起來,卻又被拖回來,漲大的結(jié)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cao出來,夏佐爽得長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親他的臉,從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卻沒那么溫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著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偷偷藏著不說?!?/br> 夏佐聽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睜著濕潤的眼,仰視他:“是啊,我愛你,我好愛你?!?/br>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間房間里只剩下雨聲,還有持續(xù)的交合聲。 他最后射在里面時,那個腫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樣包著馬眼。埃德文在這種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懼。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紗帳yin靡地舞蹈。 身邊那個披著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經(jīng)向惡魔出賣了rou體。穿著不襯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爛,掛在肩上成了rutou的點綴。 夏佐翻了個身,趴在他胸口,渾身都是啃咬的痕跡,包括那個永遠不可能被標(biāo)記的肩窩。 這下輪到他問埃德文。 “還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來很少找過他,夏佐很滿意,因為他有更多時間陪克勞斯,還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聽說他出了名,先是摟著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噓一番,說自己早就認識夏佐,甚至在他開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說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轉(zhuǎn),酒氣亂噴,說:“誒,今天待會還要來個褚先生,你們可別叫錯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頓住了,好險沒有灑出來。 他狐朋狗友嘩然,問是哪個褚先生,褚鋒還是褚騁。 夏佐支著耳朵聽。 “當(dāng)然是騁哥,褚鋒那家伙都要繼承家業(yè)了,哪能跟我們混?”褚天的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顯然褚家上下不見得是一條心。 夏佐就聽著,褚天也不避諱,當(dāng)著所有人面揉他胸,奶頭腫得凸起來,隔著衣料都看得到。 褚騁來的第一瞬間就看到自己表弟懷里抱了個男的,頭發(fā)長到肩頭,個子不高像沒長開,被玩著胸還沒什么表情。裝模作樣,這是他腦內(nèi)的第一評價。 眾人見了他都站起來歡迎,給他讓座遞杯子。 褚騁坐在褚天邊上,褚天不但親自給他倒酒,還把夏佐摟過去,問他喜不喜歡。 褚騁對睡別人睡過的不感興趣,他就喝酒,搖了搖頭。 夏佐看出來他坐在這很不自在,簡直像個純情處男。 他看上去只對一件事感興趣,權(quán)力。 “褚鋒的貨物從N港走,這步險棋不見得能用長久?!?/br> “那只是他運氣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確便宜,也離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敗就會虧損更多?!?/br> 夏佐給他倒酒,結(jié)果被他瞪了一眼。 結(jié)果接下來整場他都很少碰過酒杯。褚天他們喝完酒準(zhǔn)備包人快活去,見他倆眉來眼去,以為自己懂了。就讓夏佐陪著褚騁,自己又點了一個男孩。 夏佐跟著他,往包廂里走。 他突然在門口停下,差點讓夏佐撞到,結(jié)果就說了句:“你不要碰我?!?/br> 夏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心里點點點。 褚騁在桌子前坐下,夏佐就很自覺地坐在他對面。 褚騁一直倒茶喝,房間里燈不算亮,沉默地令人發(fā)慌。夏佐想著褚天付了自己錢,本著服務(wù)業(yè)職責(zé),還是開口了。 “我其實也對機甲很感興趣?!毕淖舯M量笑得很真誠,“你身上戴的那個維度鏈?zhǔn)亲钚滦吞柊??!?/br> 褚騁揚了揚眉,有些意外他為了接近男人所下的功夫:“你認識?……不管誰教你說的,他的信息顯然過時。這玩意早在一年前就不是最新型號了?!?/br> 夏佐抓著衣服,喃喃道:“啊……原來已經(jīng)一年了?!?/br> 褚騁沒聽清,問他說什么。 夏佐說沒什么,是自己以前關(guān)注機甲競賽時學(xué)的。他沒說自己以前就會這個,反正褚騁也不信。 “……還有鷹風(fēng),我好喜歡它的流線型設(shè)計。” 褚騁聽了就笑,說:“只有你們beta會喜歡那種小型機甲,而且大部分beta都沒有能力駕駛吧。” 夏佐笑了笑,給他倒茶,話在嘴里打個轉(zhuǎn)就說出來了。 “哪里能和alpha比,開山那樣的巨獸只能是褚先生這樣的人駕駛?!?/br> 褚騁被說得有些臉紅,好在他臉皮夠厚,也有些意外他認出來了自己的型號。 夏佐剛給他倒?jié)M,茶杯就被他以搶一樣的速度拿走了。 夏佐心里冷哼,果然天下alpha都一個樣。夏佐又奉承他好一會,褚騁對他的語氣才稍微有些軟化。他等茶喝得差不多時,起身把窗外的雨調(diào)得大了些。 “你是不是不喜歡褚鋒?” 夏佐坐在他身邊,隔了半臂的距離。 褚騁皺著眉看了他一眼,跟他說:“你不會以為能拿這點威脅到我吧,” 夏佐很堅定地看著他,說:“不,我也討厭褚鋒。我恨他……要是你能把我送到他床上,我?guī)湍銡⒘怂?。你再殺了我,到時候家主就是你的了?!?/br> 褚騁想了想,冷笑說:“褚鋒不喜歡浪的。” 夏佐表情有一瞬間凝固。 “那他喜歡哪種,我可以是?!?/br> 褚騁就說:“要溫柔的,可愛的,白凈漂亮的,omega?!闭f完嘲笑般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是嗎?” 夏佐沉默了,顯然變性確實難度比較大。 褚騁覺得很好笑。 “你真的覺得你殺得了alpha?” 夏佐抬頭看他,也笑了笑,說:“試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