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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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已經(jīng)工作有段時間了,也沒啥好說的,在一個二三線小城市托關系找了份工作,薪水不高,樂得清閑。他的辦公桌在窗邊上,每天下班前都困得不行,就撐著頭等電腦桌面上的時間跳到整點。 然后緊接著就是拎包下班,騎自行車回家。加班升職跟張文沒有什么關系,他也不算有夢想,找個工作算是他能想到對父母在自己身上“投資”的合理回報了。如果說有什么真的想做的事情,還能夠令人快樂的事情,也就只有游戲和旅行了。 他自從出柜以后就從家里搬出來,獨居很久了,沒養(yǎng)貓狗,尊重生命似乎對他來說是件很難的事情,就連辦公桌窗臺上的仙人掌都養(yǎng)得枯黃。自己的晚餐也只有兩片涂了紅油腐乳的吐司面包。 腸胃實在很難對此報以良好態(tài)度。于是就在張文一如既往進入副本時,突如其來的胃疼讓他只來得及在小隊里打了一句afk就關了電腦,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勉強回過勁來。 冰箱里就放著一塊黃油,一瓶番茄醬,就連水果都沒剩。張文才想起來本來計劃是昨天就該去買東西的?,F(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凌晨12點了,張文隨便套了件衛(wèi)衣就坐電梯下了樓,在樓下舞東風超市隨便買了瓶八寶粥就坐街邊開始喝。 等胃里的灼燒感完全消失不見了才站起身來,往小區(qū)里走。 小區(qū)是十多年前建的,保安亭邊上的燈要壞不壞的,鐵門只有半身高,但凡是個成年人把手伸進去就能打開。 黃哥今天沒有值班,小吳是個話多的,就逮著張文寒暄了兩句。 “這么晚還出來?吃夜宵啊……” 張文應了一聲,皺了皺眉:“黃哥不在啊?!?/br> 小吳就露出很苦惱的表情:“是啊,他那天之后就搶著值白班了,結果就輪到我通宵,誒……看不出來黃哥膽子那么小嗷。” 張文沒有太多背后說閑話的習慣,但他對另一件事實在很好奇,于是他欲言又止還是問了:“六棟401真的死人了?” 小吳很神秘地點了點頭:“你別說是我說的啊,物管那邊喊我保密,就看你住他們樓下,才跟你說一聲?!?/br> 張文沉默了一會,就當小吳都以為要結束這個話題了,他又冷不丁問了一句:“男的女的???” 小吳果然就一臉“你好八卦”的表情,“男的男的,別問了!不會有女鬼半夜敲你家門的?!?/br> 張文對此沒有什么反應,他就是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聽到的聲音,小且朦朧,以至于他最初還以為是游戲音效外放了,所以當他摘下頭戴式耳機檢查時,他才意識到殺人與死亡竟然也可以離自己這么近。 那慘叫是從他正頭頂傳來的,那時張文甚至有種錯覺,是血淋了他滿臉。 但具體死因眾說紛紜,當初報警的鄰居避而不談,就連黃哥看過后都不敢上夜班。 小吳說:“我覺得是外星人?!边@話放在這樣的情景里勉強可以稱得上是都市怪談了,結果就聽他補了一句,“說不定2012年外星人就已經(jīng)登陸地球了,我們都是外星人。” 張文聽笑了,跟他擺擺手,往家走。心想可能值夜班還得是這種性格才行?;氐郊遥滞炖锶似沦I的面包。衛(wèi)衣往沙發(fā)上一丟,手表摘了放在洗漱臺上。 歌單剛好播到twilight zone,浴室窄窄的四方玻璃像墳墓又像監(jiān)獄。淋在臉上的水停滯了一秒,噴頭滋滋發(fā)出受到阻塞的聲音,張文剛要抬頭去看,眼球傳來一陣刺痛。他起初以為是泡沫流進了眼睛,伸手抹了兩下才發(fā)覺味道不對,忍著痛張開眼就發(fā)現(xiàn)淅淅瀝瀝的黑水從噴頭里滴下來,水管顫抖著有要爆開的跡象。 張文連忙關了水,浴室里只剩下水落下的聲音。 上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十年前,在原來住的地方,小區(qū)水管生銹了,噴出來的都是污水。 但顯然這次不太一樣,更像是水管被堵住了。 張文帶著滿身泡沫和臟水,幾經(jīng)思躇,決定把噴頭先拆下來,能修就看著修。 但他沒想到水管里還有更多黑水,濃稠到近似于膠質(zhì),沒來得及細看就濺了他一臉。 不,與其說是濺,不如說是那東西像有生命那樣在自己身上聚集,趁他還在愕然的空檔已經(jīng)盡數(shù)涌進了口中。 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那團漆黑的黏液就順著食道滑下去了,冰涼的觸感如同吞下一只蛞蝓那樣令人作嘔。張文趔趄地推開玻璃門,爬到馬桶前,試圖通過摳挖舌根來催吐。他的確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喉道收縮中將不久前才下肚的八寶粥傾瀉出來,但其中沒有半點黑色粘液的影子。 張文靠在瓷磚墻上,竟然在低血糖帶來的昏沉中對那些食物感到一些可惜,而關于會自主活動的黑水簡直像錯覺。 他的確這么想了一陣,然后現(xiàn)實給了他一巴掌。 他又忍不住吐了起來,但這不僅沒有效果,胃壁的擠壓讓粘液產(chǎn)生了排異,瘋了一樣地竄動起來,戳刺著脆弱的胃黏膜。到最后張文只能吐出混著胃酸的清水了,就連站起來去拿手機的力氣也不剩。疲憊讓他昏昏沉沉閉上眼,裸躺在灰色瓷磚上,失去意識前想的最后一句話甚至不是死了怎么辦,而是幸好明天星期六。 再睜開眼時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鐘,也可能是半小時。水管垂在地上,像條蛇,還在淅淅瀝瀝滴著水。 但他像被麻痹了一樣,失力的情況更加嚴重,大腦也逐漸失去了判斷現(xiàn)實與夢的能力,直到他聽見了啪嗒啪嗒的聲音,就從他背后不遠處傳來。這不同于走路的聲音,他想象不出來任何畫面,而那個東西已經(jīng)接觸到他的皮膚。 不算太冷,但擁有著和黏液類似的觸感,隨著接觸面擴大,張文逐漸能感受到其不規(guī)則的表面。蠕蟲是他能想象到最貼切的描述。 那東西不算很巨大,最粗的地方或許不過嬰兒手臂粗,兩頭似乎是錐形,在張文的下身游走,像是在尋找什么。而張文就像被撿尸的少女一樣,任由其動作,直到它在臀縫間停下來,張文才明白它在找什么。一個洞,一個足以棲息的地方。 張文聽見自己靈魂的尖叫,但在它濕滑的小頭在xue口的軟rou上打轉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徒勞地張嘴喘息,等待猥褻的降臨。 它的動作不算毛躁,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有經(jīng)驗,盡管進去一個頭之后就受到了腸rou的阻礙,但它用上了寄生慣用的手段,分泌了一些微酸,扭動著試圖軟化層層疊疊包裹自己的肌rou。 就像長了條丑陋的肥尾巴那樣,張文小腹抽搐著,但那分泌物帶來的效果讓本就脆弱的腸道變得更加敏感,蟲子表皮上的每一塊丑陋凸起都成為令他顫抖的快感源泉。盡管張文已經(jīng)努力放松后xue了,但精神所帶來的刺激以及姿勢的被動讓他對于每次落在rou壁上的沖擊都毫無準備。但這還不是最難熬的,噩夢發(fā)生在蟲子試圖把最粗的部分擠進xue口時,張文自己先前最多也只用小號肛塞偷偷玩過屁股,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大小,rouxue與蟲子丑陋的身軀連接處糊滿了黏液,薄薄的一層皮被撐得發(fā)白。 張文臉貼在地上,神智不清地被寄生生物日得流眼淚。蟲子仍毫不憐惜地往那兩瓣雪白的臀rou中間鉆,余留在外的尾部也逐漸擠了進去,rou蟲臃腫的身體擠在淺淺的xuerou里,暫時失去了動的跡象。 只留下張文微微痙攣的屁股rou,還有閉上也是豎縫的紅腫xiaoxue,就算再穿上西褲也回不到被蟲子cao過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