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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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重新帶回住了二十多年的家,才有種踏實(shí)感,抱緊了懷里酣睡的弟弟,他動起了一個念頭。 余成杰只覺得自己渾身疲乏,身邊總有人在走來走去,時不時摸摸自己的額頭,時不時又親親自己,可每每這種時候想醒過來卻總是睜不開眼,像是被夢魘住一般,只能又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臨近傍晚,他才終于抖動著眼皮子睜開了眼睛,看著周遭熟悉的事物,自己的房間里也沒有看見余成陽的身影,他感受到內(nèi)心無比的絕望,最終還是被帶回了家。 嗓子干渴的很,起身想要下樓接杯水,剛坐起來耳畔就響起了奇怪的聲音,他不解的低頭去看才赫然震驚,床邊垂著一根極長的銀鏈子尾部被死死的訂進(jìn)了墻里,順著鏈子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五厘米寬的項(xiàng)圈。 哥把他關(guān)起來了! 尖叫著把身邊所及之物全都砸了出去,鏈子只允許他跑到門邊,卻不能再邁出去一步,瘋狂的扯著鏈子試圖用蠻力扯斷,但沒有用,反而把自己的手磨的通紅。 余成陽在廚房給他做吃的,聽見聲音立馬跑上樓抱住了直眉怒目掙扎的人,心疼的看著那脖子上被指甲抓出來的血痕。 “為什么?!我不是跟你回來了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余成杰推搡著兩側(cè)緊箍著自己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喊著:“你把它解開好不好?求你了!把它解開!” 托住不斷下沉的身子,余成陽心如刀絞,如果可以他當(dāng)然不想這么做,可是他害怕余成杰又跑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沒有說話,橫抱起弟弟避開地上散亂的東西將人放回床上,憐惜的撫摸上那張臉。 “你別亂動,我去拿藥。” 余成杰這才發(fā)覺自己腳底的疼痛,原來是地上的臺燈碎片扎進(jìn)了腳里,他看向窗外,陰沉的下著大雨,豆大的水珠打在窗戶上發(fā)出劈里啪啦的聲音,令人煩躁。 余成陽很快就提著醫(yī)藥箱回來了,小心的捧著腳,用鑷子一點(diǎn)點(diǎn)把上大大小小的碎片夾掉。再用酒精棉擦拭著傷口以及血漬。 這般認(rèn)真對待他的模樣讓余成杰內(nèi)心百感交集,明明可以繼續(xù)維持,為什么他要親手把這層紙捅破?今后還怎么面對他?怎么面對遠(yuǎn)在國外毫不知情的父母? 心底里的怨恨由然而生,他忽的直起身子甩了男人一巴掌,力道大的掌心發(fā)麻。 使得本就蹲著重心不穩(wěn)的人跌倒在地上,臉側(cè)的疼痛,口腔的血腥味四處蔓延著,余成陽看見了弟弟眼里的恨,愈發(fā)覺得呼吸困難的很,手上拿著的鑷子也變得無比沉重,弟弟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原來,他們之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巨大的溝壑,彌補(bǔ)不了也修復(fù)不了了。 他一語不發(fā)的拽過余成杰的腳,用紗布裹好后才收拾東西,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整理好,說道:“學(xué)校我會給你辦理休學(xué)手續(xù),你在家安心的待著?!?/br> 余成杰慌亂的爬起身,拉住欲走的余成陽,直視著那臉上痕跡明顯的掌印,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你一定要這樣嗎?” 將袖子從那手中扯出,俯下身子含住了微張的唇瓣,又在余成杰掙扎前分開,說道:“反正都已經(jīng)回不去了,那為什么不做到底呢?” 隨后便不再去看弟弟的表情,直直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余成杰的話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余成陽纏著他非逼他蹦出幾個字,他可以一整天不說話,像是適應(yīng)了一般,每天睡醒就坐在床上盯著窗外發(fā)呆,有時候也會看看書,但一整天下來也還是那一頁。 今天下午,余成陽剛從學(xué)校上完鋼琴課回來,他連書都沒來得及放下就直奔弟弟的房間,按著指紋打開新?lián)Q的門鎖走了進(jìn)去,果然弟弟今天還是坐在飄窗上,聽到他回來的動靜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房間里所尖銳危險的物品全都被余成陽收起來了,窗戶也讓人裝成了鋁合金柵欄的模樣,很安全,也跑不掉。 就這么會上課的功夫,他就想念他想念的緊,將書丟在地上,走上前抱住余成杰,親吻著脖子、鎖骨,聞著熟悉的味道,下腹硬挺的roubang抵在了余成杰的腰間,為了照顧弟弟的情緒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現(xiàn)下見弟弟沒有抗拒,就把人從窗臺上轉(zhuǎn)了個方向,讓他直面自己。 那眼神里雖然是看不出什么情感,但是乖巧的模樣還是讓余成陽心動不已,嘴唇落在了對方額間,眼睛上,鼻梁上,最后再和唇舌糾纏在一起,手也順著寬松的睡衣摸上胸膛,游走在前面與后背上。 明明每天都有在給他做好吃的,也有看著他乖乖吃下去,但是為什么還是越來越瘦呢? 脊背上凸顯的骨頭摸得他不舒服,手掌滑向了尾骨末端拽掉睡褲,往后xue里塞入一根中指,有些干澀難行,另一只手來到了余成杰身前,把自己的碩大和軟著的roubang貼在一塊擼了起來。 余成杰這才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他轉(zhuǎn)動著眼珠子,最近總是不知不覺的走神,直到剛才他才晃過神來,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下唇還被扯咬著,胃部又出現(xiàn)了反胃的感覺,他反抗了一下但手臂也沒力氣,只能不斷地感受著下腹被刺激的感覺,產(chǎn)生本能的快感。 余成陽感受到了手中的感覺,心底涌現(xiàn)了滿足,弟弟的反應(yīng)他很滿意,隨后,將人抱起回到床上,從床頭柜里拿了潤滑油回到床上,擠出來許多抹到后xue里,放進(jìn)兩根手指在里面開拓,一點(diǎn)點(diǎn)撫平xue口外的褶皺,里面很熱,也不斷張吸著他的手指,繼而放入第三根,體內(nèi)的不適讓余成杰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使勁擠出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見差不多了,余成陽扯了個安全套給自己套上,大roubang在濕潤的股間蹭了蹭,看著那張布上情欲的臉,終是忍不住壓著身下人纖細(xì)勻稱的大腿將自己的roubang擠了擴(kuò)張好的xiaoxue,同時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雙手撐在枕頭兩側(cè),慢慢挺動起腰腹深入淺出的抽插著那熾熱的腸道,弟弟的xue好緊,吸的他頭皮發(fā)麻,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撩起衣擺去舔立起來的rutou,將它含在嘴里大力的啃咬著,周邊印滿了牙印,rutou也變大了幾分。 而后又去舔那白嫩的脖子,舌頭掃過掉了痂還留著不明顯泛白的痕跡以及那根同樣銀制的項(xiàng)圈無聲的嘆了口氣,湊到耳畔含住小巧精致的耳垂,下身起伏不停,聽著余成杰欲漸急促的呼吸聲,開口:“今天上課學(xué)了,可是老師說我彈的不對,我練了很久也沒有練對?!?/br> 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他說話,余成杰感受隱忍著身體深處的愉悅,咬著唇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想不通為什么被視為音樂才子的他居然也會有遇到瓶頸的時候。 但還沒來得及深想,體內(nèi)的roubang就搗在了一個點(diǎn)上,一陣麻意從尾椎骨直達(dá)頭頂,他挺著腰肢嗚咽的射在了余成陽的衣服上,檀腥味漸漸擴(kuò)散開來,卻使得余成陽更加興奮。 他直起身子,把無力搭在兩側(cè)的大腿扛到肩上,讓人半懸空的支在空中,cao控著rou刃繼續(xù)進(jìn)攻著敏感的rou逼,這樣的姿勢讓余成杰非常不適,臀部不自覺一抽一抽的,也愈發(fā)緊得絞著里面的roubang。 “放…放我下來…這個姿勢太…太深了!” 余成杰腰部懸空著,哭著伸手去抓扶著自己腿的大手,小腹又漲又痛,xue口因?yàn)榍皯虻臄U(kuò)張雖然沒有像以前一樣出血,但也被反復(fù)摩擦的生疼。 余成陽抱緊了他崩起的雙腿,沒有聽他的話依舊是我行我素的使著蠻力,騰出一只手捏住軟硬著的roubang,用不長的指甲刮著guitou刺激著小孔里又吐出一點(diǎn)粘液順著滑過指背滴在了小腹上。 “啊呵…別碰了…哥” “好痛…好難受啊,我射不出來了…” 余成杰喘著氣虛弱的說道,腳趾也蜷縮起來抵著余成陽的胸膛。 余成陽的rutou被他的腳不自覺的蹭著,笑了一聲,就算是被他干的渾身無力的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會無意識的勾引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他抓住那只作案的腳,舔了上去,在每一根腳趾上都留下自己的氣味痕跡。 “哥!臟!” 余成杰驚慌不已的想收回卻被人抓得牢牢的,抬眼和那斜斜看著他的眼睛對視上,遂放棄了掙扎。 那眼神帶著情欲帶著魅惑,怎么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他哥居然這么會勾引人,流暢的手臂肌rou線條,飽滿的胸肌,就連臉頰滑落到胸膛的汗水都令他呼吸加快,他用胳膊擋住自己漸漸泛紅的臉,隨著男人猛烈的撞擊再一次陷入了第二波狂潮。 余成陽扯開他的手,順了一把那被汗浸透的頭發(fā),再細(xì)細(xì)的吻去他眼角垂掛著的淚痕,憶起老師說的后半句。 “這首歌是要描述遇見愛人的那種喜悅激動輕快的旋律,可我感受不出你的快樂,我感受到的只有陰郁沉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