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斷的自瀆,卻分明減輕不了體內(nèi)的濃厚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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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清不斷的把住男性器官自瀆,卻分明減輕不了體內(nèi)蒸騰著的濃厚的炙熱。 理智開始崩潰,他已經(jīng)無力抑制自己。即使緊緊咬著下唇,卻仍舊不知道該向誰求救一般的發(fā)出渴望的喘息。他痙攣地握著手上濕漉漉的東西,那里腫痛非常,不斷地溢出yin靡的粘液,卻始終沒有半點釋放的征兆。而那更為下端的地方,那難以啟齒的不合理的出現(xiàn)的地方,卻伴隨著前面的刺激而越發(fā)麻癢起來。 唐亦清只能用力的蜷起雙腿,縮緊緊實挺翹的雙臀,卻仍然控制不住那個地方產(chǎn)生的一陣陣收縮般的蠕動。他在渴望,渴望得到進入和貫穿。但沒有人,沒有人可以滿足他!這樣的感覺幾乎將他逼瘋。 “啊——!”一聲驚喘,下身已經(jīng)濕成一片,大量的水液被手掌帶到下身各處,不僅染濕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間內(nèi)側到處黏膩滑潤。他意圖大吼著發(fā)狂怒嚎,但吐出的呻吟卻反常的甜膩凄婉。 好難受!太難受了?。?/br> “嗚……嗚嗚……”他克制不住的用頭去撞擊堅硬的圓滑的駕駛臺案面,痛苦的眼淚開始溢出眼角。渾身的熱,煎熬出一身的汗,浸染出徹頭徹腳的濕潤。掙扎中,那偶然的幾根毛發(fā)掃到敏感的皮膚,又如激流一般蹭出強烈的快感。 幫幫他,誰能夠幫幫他! 他低聲哀泣著,心里漫出一股一股的委屈,修長的雙腿夾得死緊,不停磨蹭著自己羞恥的部位,咬牙隱忍著渾身無法自抑的打顫…… …… 整整一天的苦熬之后,終于,當所有的理智在欲望中被撕扯得粉碎,身上的衣服在自我折磨下被尾巴無意識的鞭扯成一條條破布,壓制了太久的猛獸終于沖破牢籠,掙脫桎梏。 駕駛艙的門被猛然打開,唐亦清雙眼發(fā)紅的走了出來。他走的踉踉蹌蹌,每走一步都似乎下一刻就會軟倒在地。汗水早就不知浸潤了多少遍這具柔韌修長的身軀,在他行走時,匯成露滴,在那精壯漂亮的肌rou紋理上緩慢流淌。 那一只被手銬烤過的手腕已經(jīng)被磨得紅腫破皮,褐色的血跡沾染在蜜色的皮膚上,蜿蜒出yin靡的痕跡。但更誘人的,卻是從看似會陰私處和硬挺的rou器上一起不時滴落的濕漉漉的透明液體。它們從赤紅的roubang頂端的馬眼處流落,從飽脹的rou丸下方隱藏的縫隙處流出,前者直接滴落在走過時踩出的腳印濕氣上,后者則順著筆直的大腿內(nèi)側一路滑落到膝蓋腳踝,“啪嗒”、“啪嗒”,叫囂了一地的渴望。 那間休息室的門是打開著的。光腦獅子和寵物安娜早就不知道躲在了哪個角落里,它們似乎早已習慣在主人某個特別的日子里藏好自己,完全不去打擾主人的任何行動。 唐亦清喘息的頻率越來越快,混沌的大腦早就停止了思考,模糊的視野中除了房間里那個躺著的男人,再也看不到任何別的物體。從駕駛艙到休息室,在飛行器內(nèi)不過就是十幾步路的距離,唐亦清卻覺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等他好不容易掙扎到床旁,那一雙可以一腳踢斷訓練桿的雙腿早已抖得不成樣子。 對不起…… 對不起…… 唐亦清在心底悲哀的懺悔。卻無法阻止自己顫抖著手指去掀開那條薄被,邁開長腿爬上陌生男人的身體。 薄被下的男人,不,那只陌生的雄性獸人的身體赤裸而健康,雄健緊實的肌rou,溫暖寬廣的胸膛……這一切無一不散發(fā)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吸引著饑渴的雌獸靠近。 唐亦清很痛苦,布滿血絲的雙瞳中幾乎塞滿深沉的悲哀。 這明明是和他一樣構造的男性軀體,為什么對方是只雄獸,而自己卻偏偏是個雌性!為什么要有那什么該死的會產(chǎn)生外形變化的發(fā)情期??!為什么他要那么恥辱的,毫無尊嚴的把自己找個借口關起來,煎熬過一次又一次的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的酷刑! 太痛苦了,不是么?那種獨自苦熬著度過漫長的時間?那種無法述說無人理解的孤獨境遇! 你能幫我么…… 能幫我解脫么…… 淚水忍不住的一滴滴沿著臉頰滑落,唐亦清屈服了,他用抖個不停的右手遲疑的覆上男人沉睡的性器。驚顫的手指完全控制不了力道,如果那只雄性獸人醒著,一定會被他如此饑渴的表情所震驚。 因為唐亦清是如此急躁,他迫不及待的揉捏與撫弄那個小東西,期待它有所反應的站立,硬挺,給予他滿足的希冀。 他的喘息越來越急,濕潤的氣息加上汗?jié)竦氖终茖⒛且桓云髂Σ恋臐駶櫥馃帷K麕缀跏怯帽M了渾身解數(shù)去挑逗它,甚至在最后一刻,放下心底的最后一絲男性尊嚴,一低頭,將那散發(fā)著男性麝香的頭部吞入了溫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