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醋報復(fù),哥哥讓睡著的弟弟給自己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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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桁嘎嘣一聲咬碎了嘴里的冰塊,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許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不善,窩在人懷里的俊美少年朝他遞來一個困惑的目光,但只一瞬就被人捏著下巴轉(zhuǎn)了回去。 郁青桁掏出手機,旁邊好友陳睿一看他點開的軟件就一臉痛苦道:“來酒吧就別看網(wǎng)課了吧?” 郁青桁眼皮也不抬:“我明年高考。” 同樣明年高考的陳睿:“……” 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真的會在意高考嗎? 郁青桁在意,他專心致志地看起網(wǎng)課,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只是余光瞟到對面的少年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也關(guān)了手機跟了上去。 郁青桁仍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少年因為缺氧漲紅的臉,全球限量版的球鞋一一碾過少年的十指,郁青桁問他:“是這根手指碰了他嗎?” “咔嚓”一聲,少年聽到自己指骨斷裂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的又是郁青桁的聲音:“還是這根?” “咔嚓”,錐心刺骨的痛,偏他被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絕望地看著面前穿著校服一臉純良的高中生,在郁青桁再一次抬起腳時暈了過去。 郁青桁踹了他一腳,沒反應(yīng),他走到洗手池邊洗手后抽了張紙巾仔細(xì)地擦過每一根手指,而后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莫離找的人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從洗手間出來,一拐角碰到靠著墻抽煙的莫離,對方大半張臉掩在煙霧里,看不清表情,但臉色肯定不會好。 郁青桁走上前,問他:“等我?” 莫離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然后微微俯身朝他臉上吐了個眼圈,在煙霧繚繞中問他:“這是第幾次了?” 郁青桁搖頭:“記不清了。”他補充,“但我希望是最后一次?!?/br> 莫離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將煙蒂扔在地上踩滅,郁青桁低頭看著他的動作,和自己剛剛踩那人手指時一樣,他突然“咯咯”笑了,仰頭看著莫離一臉天真:“莫離,我們真是天生一對。” 莫離在他腦門上輕彈一下,斥道:“沒大沒小,叫哥!”然后牽過他的手往前走,“回家。” 莫離的手很大很暖,郁青桁一點點地將十指插進他的指縫間,莫離察覺到他的動作也沒阻止,兩人就這么十指相扣著和今晚的壽星談墨打了聲招呼走了。 一上車,郁青桁就沒骨頭似的靠在莫離懷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后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睛一閉沉沉睡了過去,和莫離緊扣的手卻絲毫不松。 到家時,特助秦松打來電話說剛剛的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莫離掛了電話低頭去看靠在自己懷里的郁青桁,微張著嘴一臉不設(shè)防的模樣,莫離難以想象他剛剛一一踩斷那人手指時是什么表情? 莫離嘆了口氣,把人從車上抱下來,郁青桁在他懷里扭了扭身子,臉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像小時候那般,只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們都變了。 莫離把人放床上便要回自己房間,卻被人拉住了手腕,郁青桁睡眼朦朧地看著他,問:“你不和我一起睡嗎?” 莫離還沒搖頭,郁青桁已經(jīng)給他挪了個位置出來,無聲地看著他。莫離頓了頓,妥協(xié)道:“我去洗個澡?!?/br> 莫離沒回自己房間,在郁青桁房里的浴室隨意沖了個澡,剛躺下郁青桁就靠了上來,攀著他肩膀枕著他胸膛,整個人貼他身上,湊在他脖頸間用力地聞了聞,帶著笑:“跟我一樣的味道?!?/br> 現(xiàn)在是九月份,郁青桁畏寒,空調(diào)溫度打得比較高,郁青桁說話的熱氣噴在他脖頸上,莫離覺得熱,把人推遠(yuǎn)了一些:“不是困了?” 郁青桁像是沒察覺到他的推拒,又往他身上貼近了一些,冰涼的手隔著絲質(zhì)睡衣搭在他胸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摸了一把。 莫離心里嘆了口氣,一翻身把人摟在懷里,抓著他的手環(huán)住自己的腰,結(jié)實有力的雙腿將郁青桁修長筆直的腿夾住。將人箍得嚴(yán)嚴(yán)實實沒法作妖了,莫離才道:“快睡?!?/br> 郁青桁滿意了,乖乖點頭,聲音軟糯:“晚安?!?/br> “晚安。” 說了晚安莫離卻沒睡著,可能是房里溫度高郁青桁又貼他貼得緊的原因,莫離只感覺身上一陣燥熱。他想去陽臺吹吹風(fēng),但剛一動作睡夢中的郁青桁便有所察覺,更緊地貼了上來。連續(xù)幾次后,他不僅沒能推開郁青桁,對方反而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莫離無聲地嘆了口氣,偏偏郁青桁無意識地用腳尖蹭了蹭他的小腿,刮起一股電流似的直沖莫離小腹而去。 莫離能感覺到自己下身逐漸開始腫脹,抵在郁青桁的雙腿間。他想把郁青桁從自己身上拉下來,但手剛碰到他的腰卻忍不住從衣擺里探進去,在他光滑細(xì)膩的背上流連,然后一路往下來到被睡褲包裹著的臀瓣。 莫離知道自己此刻應(yīng)該趕快把郁青桁從身上推下后離開,但漲得發(fā)疼的下體卻侵占了他的理智,他的大手不受控地覆在郁青桁的屁股上,像很多次夢里那樣。 莫離揉捏起那兩瓣緊致的臀,手感比他夢里的還要好,又軟又緊,可以揉捏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狀。莫離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曲起一條腿,一只手伸進郁青桁褲子里揉搓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手脫下褲子釋放出腿間的巨龍,又粗又長的性器擠進郁青桁腿縫里,莫離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許是他手上的力氣有些大,睡夢中的郁青桁扭了扭身子發(fā)出了一聲輕哼,隨著他身子的扭動,雙腿將莫離的jiba夾得更緊,甚至還摩擦了一下guitou,舒服得莫離一陣頭皮發(fā)麻。 嘗到了甜頭,莫離便不滿只是揉捏屁股了,他小心地翻身將郁青桁壓在身下,開始挺腰在郁青桁腿間來回抽插。睡夢中的人無意識,雙腿總是朝兩邊分開,莫離箍著他的腿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良久后悶哼一聲射在了他腿間。 莫離在郁青桁身上趴了一會兒,去洗手間拿毛巾給他擦干凈,剛躺下,身邊的人便無知無覺地重又靠了過來,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一般。 莫離把手伸進郁青桁雙腿間,輕輕嘆了口氣。人人都說郁青桁對他這個哥哥的占有欲和依賴感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誰知道自己這個在夢里把弟弟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地cao干,趁弟弟睡著猥褻他的哥哥才是那個變態(tà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