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養(yǎng)了呢
“咳咳咳咳……寧……先生?”陵塵勉強睜開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人。 “嗯。”寧予傅應(yīng)了一聲,用顏經(jīng)理剛遞過來的濕巾紙溫柔的替陵塵擦掉臉上的酒。 大概是酒液不小心濺到了眼睛里,陵塵竟然會覺得眼睛有些酸澀。 “今天……絕對是……你,烏鴉嘴……我……最狼狽……”陵塵說出的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酒精可能真的把他的腦子灌傻了。 “別哭?!睂幱韪蛋延眠^的濕紙巾扔到一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 哭?他?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會哭! 陵塵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哭了,肯定是酒害的! “你……對你的小情人……都這么溫柔么?” “沒有別人,只對你?!?/br> “那……我同意……被你包養(yǎng)了……你……帶我離開這里……好不好?” “好?!?/br> —— “哈,俗套的英雄救美加酒后失言。”清醒后的陵塵,盯著這個一看就很陌生的天花板想。 他醉了后不會斷片兒,也不知算好還是算壞。 身上除了宿醉后的頭疼和胃疼沒有任何異樣,他當(dāng)然不會傻不愣登的認(rèn)為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床很軟,引誘著他再睡一會,但他的胃卻并不愿意,已經(jīng)痛的直抽抽了。 沒辦法,只能忍痛舍棄這柔軟但并不屬于他的床。 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出房門看清這是兩層大別墅的準(zhǔn)備,但實際上這真的只是一套普通的房子,就是那種生活水平較好一層樓買其中一套的房子。 唯一的不普通大概是,家具一看就貴的離譜。 一出房門就是客廳,那位熟悉的人影剛把做好的早餐端上餐桌。 “寧先生?!彪m然感覺有點尷尬,但不說話是不是更尷尬? “寧予傅,可以不加敬稱?!眲倓傔€在擺早餐的人,動作僵硬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陵塵,動作有些拘束,他這個主人居然比陵塵這個客人還要緊張。 寧予傅擠出一個溫和的笑,但在陵塵眼里非常怪,就像一個經(jīng)常不笑的人突然笑起來,笑得非常僵硬,非常不順眼。 陵塵的直覺沒錯,寧予傅確實是個不茍言笑的人,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而他的身份地位和手段也不需要他給別人陪笑。 大概是陵塵那一言難盡的眼神過于明顯被寧予傅察覺到了,他立刻就收回了自己那自認(rèn)為溫和,實則僵硬到了極點的笑容。 “那個,衛(wèi)生間在那邊……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毛巾小的那一塊是新的……”寧予傅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轉(zhuǎn)移陵塵的注意力。 陵塵看著桌上精致的早餐,心里不由得感慨一句:“當(dāng)這位金主的小情人待遇真好。” …… “寧先生,只有一份早餐,您不吃么?”陵塵抬頭看著坐在他對面裝模作樣在看電腦,實則在偷偷瞟陵塵的寧予傅問。 雖然陵塵剛剛路過廚房看到了好幾個沒洗的碗,估摸著寧予傅應(yīng)該吃過早餐了,但還是不太確定,畢竟,一個人吃早餐會用好幾個碗么???說不定是昨天沒洗的呢!不過,以這個房子里的整潔度……似乎……又不太可能呢…… 聽見“先生”兩字的寧予傅,皺了皺眉才回答道:“我吃過了?!?/br> “哦……”有點尷尬,所以陵塵選擇閉嘴,低頭乖乖吃他現(xiàn)任金主大人給他準(zhǔn)備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