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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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杉被關(guān)了起來,籠子外面罩著絨布,不知是不是洛修然故意為之,絨布兩側(cè)拼接的地方,留了小小的縫隙,順著那束光線,剛好能看到洛修然的雙腿搭在沙發(fā)邊緣,手里拿著平板電腦,好似在看著什么。 身后器械啟動的聲音響起,甬道被強硬地撐開,岳杉雙手扶著自己的臀瓣包裹那器械連接的陽具,讓那根沾滿潤滑的器物在自己身體里來去自如之后,才將手掌蜷起,像小狗一樣跪伏在籠子里。 直到他清明的神志很快被席卷而來的的快意壓倒,意識逐漸被剝奪,再也無心多看外面的動靜…… 洛修然著實有些手段,連籠子里固定的器械也跟他的主人一樣會欺負人,每當他覺得自己到了臨界點時,那東西就像通了人性似得猝然停止,在他不上不下的喘息中慢慢轉(zhuǎn)動,磨到眼淚順著臉頰流進口塞的縫隙中,心里苦求無數(shù)次,才逐漸加快速度。 岳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水潑過,汗水順著手臂往下流,快意在他全身緊繃和瑟縮之中沖破身體的禁錮,一股一股地噴在籠子里鋪好的尿墊上。 那器械此時又好似不通人性起來,在他射精的同時再度加速,被磨得快要起火的人只得咬緊口球不讓自己叫出聲音,可難耐的快意像是蝕骨的毒藥令人沉迷,又像是一把鈍刀來回碾蹭,又痛又癢地磨著xue口軟rou,無情地將不應期強行勃起的苦楚施加于他。 洛修然關(guān)上籠子的時候告訴他,以后他每次調(diào)教之后要在籠子里待兩個小時,岳杉痛苦地煎熬著,數(shù)著那器械進出的次數(shù),完全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快意消磨殆盡后只剩下無盡的折磨,射精逐漸失去原本歡愉的意義,器械帶著傲人的尺寸依舊不知疲倦的進進出出。 器械充電的電流聲、插入xue口時發(fā)出的水聲和液壓桿前后抽動的機械聲……這些聲音生動地傳進耳朵里,岳杉甚至想要小聲向那些沒有生命的工具求饒,可內(nèi)心卻又馬上承認自己荒唐。 籠子里充斥著jingye淡淡地苦腥味,岳杉小聲的喘息著,口水順著口塞的孔洞滴落在眼前的墊子上,他好像瀕臨力竭的惡犬,因為在外人面前撒野而被主人抓回家里懲罰。 前列腺被磨得發(fā)燙,失去了快感之后xue口變得有些干澀,加速的抽送讓人不再能感受到酥麻的刺激,轉(zhuǎn)而變成了一種發(fā)酸發(fā)脹的怪異感。 直到尿液失去禁制,像壞掉的淋浴一樣淅淅瀝瀝地流到墊子上,墊子來不及吸收,水花飛濺,岳杉的臉上都被濺上幾滴,前身更不必說,水聲停下時他的全身臟兮兮的,雙腿發(fā)抖,他甚至覺得自己不能好好爬出籠子了。 好似要被永生永世地囚禁在這個小籠子里,在積攢的骯臟體液中做一條毫無思想的狗。 岳杉覺得自己的xue口只剩下掛在陽具上的力氣,隨著身體下滑不斷地被拉長,扯痛了才能挺起身體來,然后堅持不了多久就再度軟趴下去…… 器械停下的時候,xue口那一圈軟rou幾乎失去了知覺,岳杉神情迷離,眼前突然閃過光亮,他被暴露在燈光下,渙散的目光中帶著茫然和悵然若失…… 洛修然打開了籠子的門,看了看籠子里的情況,沒有露出什么情緒,至少并沒有明顯的嫌棄,只是淡聲說道,“出來,去那邊的臺子上,給你洗澡。” 岳杉果然腿軟了,只是爬了一步就抖著趴在了地上,洛修然沒有催促,只是走過去踩在他的大腿后側(cè),用鞋底捻了兩圈,在白皙的腿rou上留下紅痕,另一側(cè)如法炮制,岳杉乖乖地讓人踩了,然后居然比方才好上許多。 不知該說自己身體賤,還是該說洛修然厲害。 “跪直,舌頭伸出來”,洛修然拿著水管調(diào)節(jié)了水溫,等著岳杉跪好。 洗澡的臺子跟上次的類似,只是換成了可以旋轉(zhuǎn)的長方形臺面,岳杉跪在上面雙腿分開,雙手蜷著放在胸前,舌頭伸出一截,姿勢剛擺好,水流就滋在身上。 沒有上次那樣疼,倒是麻麻癢癢的,水溫也很合適。 洛修然挽起袖子走近,就像是負責的主人給寵物洗澡那樣,拿著發(fā)刷梳著他的頭發(fā),然后把香波打成泡沫揉進發(fā)絲,身上也用海綿細致的涂好,臀縫里用刷子刷成了粉紅色。 只有被撐開回不去的xue口比較倒霉,因為無法順利閉合而被主人的浴刷拍打,岳杉被要求按照浴刷抽打屁股和xue口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緊縮括約肌,直到那里恢復洛修然滿意的狀態(tài)才被放過。 搞得岳杉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轉(zhuǎn)頭咬洛修然一口。 泡沫被仔仔細細地沖干凈,洛修然又用吹風機吹干了岳杉的頭發(fā),這時有人敲門,洛修然說了聲“請進”,門打開,岳杉看到了上次那個作為助手的年輕人,這次他手中是一個銀質(zhì)的托盤,上面罩著天鵝絨的黑色布料,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著。 “你過來”,洛修然沖岳杉勾了勾手。 他會意地爬到洛修然腳下,被鼓勵似的揉了揉下巴又拍了拍腦袋。 洛修然在沙發(fā)坐下,助手躬身將托盤遞到他的手邊,然后輕輕揭開上面的絨布,露出里面黑色的項圈和鐵黑色的鏈條。 “過來些”,洛修然拿起項圈解開,開口的地方對著岳杉的脖頸,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神情,他鄭重地開口,向岳杉發(fā)出最后的詢問,“岳杉,這是最后后悔的機會,你是否確定,從今天開始,做洛修然的狗?” “汪”,岳杉往前爬了一步,脖頸套進一半項圈,契約締結(jié)是雙方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往前一步,然后將是否扣上項圈的最終選擇權(quán)交給他的主人。 項圈是剛才的兩個小時趕制出來的,細細的黑色皮料,項圈內(nèi)側(cè)刻了兩人的名字,洛修然將項圈在岳杉的脖頸上繞了一圈,然后將項圈的末尾扣在前面的金屬環(huán)上,又在金屬環(huán)上掛了一把鎖。 沒有洛修然的允許,這個項圈就連平時都不被允許摘下,岳杉討好般的蹭了蹭洛修然的掌心,然后被人擰著rutou呻吟出聲。 “今天不調(diào)教,很晚了,回去早點休息”,洛修然拍拍岳杉的臉頰,他注意到了對方眼中的血絲,F(xiàn)國跟國內(nèi)有時差,岳杉剛回來,八成還沒適應,“周五晚上7點半,在調(diào)教室門口等我?!?/br> “汪”,岳杉應了一聲,后退兩步俯身親吻洛修然的鞋尖,然后搖了搖并不存在的尾巴,跟主人告別。 等他洗了澡又換好衣服出來,調(diào)教室內(nèi)只有助手在收拾籠子里的狼藉和地上的水跡,岳杉有些臉紅,奈何雙腿發(fā)抖走不快,只能一邊慢慢扶著墻挪動,一邊對助手報以歉意的微笑。 岳杉今天是開車來的,蹭著下了樓梯之后就開始琢磨自己這個狀態(tài)該怎么開車回去,從后門剛出去,就見到洛修然在夜色中點著一支煙,倚在路燈下,神情倦怠地吞云吐霧。 看上去就跟動漫里的中二少年別無二致。 考慮到脖子上掛著的項圈,岳杉猶豫了三秒,走過去站在他旁邊,并沒有開口,任由洛修然好奇地打量他,然后“嗤”地笑了。 笑個屁……岳杉內(nèi)里罵道。 “來一根么?”洛修然掏出煙盒拿了一根遞給岳杉,后者留意到煙盒上畫著一個面目猙獰的肺部,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洛修然又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煙還算好抽。” 岳杉拿了一根就勢叼在嘴里,然后摸著褲兜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火機,舌尖舔了舔嘴唇,拿不準這會他開口的話,洛修然會不會給他一耳光。 正當他為難的時候,聽到對方說:“過來點?!?/br> 他愣愣地上前一步,洛修然一根手指勾住項圈上的鎖,把他拽到跟前,他們嘴里的煙對在一起,兩人之間騰起轉(zhuǎn)瞬即逝的白色煙霧,隨風散去后只剩下淡淡的薄荷味。 煙是好抽的…… 岳杉學著洛修然的樣子靠在路燈另一側(cè),安靜地陪他的主人抽煙,被洛修然放開之后,他的腿好像更軟了…… “我叫了代駕,送你”,洛修然開口道,然后接了個電話,大概是跟對方講明自己的位置。 “我開車來的”,岳杉最終還是破功,不得不出言解釋。 洛修然淡淡地目光將他從頭看到腳,然后在路燈上按滅煙頭,手夾著煙嘴懸在空中,岳杉自覺的雙手過去接住,然后把自己的煙也滅了,一起丟去不遠處的垃圾桶。 走回來的時候,他覺得洛修然看自己的眼神更有深意了。 “走路跟企鵝一樣,確定能開車?” 岳杉一句粗口如鯁在喉,噎在嗓子眼里半天都沒敢露出半個音,然后努努嘴,想到自己最有氣勢的反駁:“我住的遠,怕您不順路?!?/br> “嗯”,洛修然接到代駕的電話,邊說邊往停車場走,岳杉亦步亦趨地跟著,心想反正自己也是要去那邊的,不管怎么說,目送主人也算是禮節(jié),不算是自己狗腿。 岳杉就那么傻站著看洛修然跟代駕交涉,幫人開了后排的門,洛修然賞了他一個略顯驚詫的目光,然后上車又將車窗降下,語氣不容置喙,“上車,今晚湊合跟我住,明天送你來取車?!?/br> 啊這…… 劇情展開似乎與岳杉想的不太一樣,但等他的意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趴在洛修然車子的后排座位,褲子被拉至大腿,溫熱的手掌貼著臀線探進內(nèi)褲,手指不輕不重地在暗處揉捏著那兩團討巧的軟rou。 “乖狗”,岳杉被捏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洛修然在耳邊輕聲夸獎他,于是打了個哈欠,蹭著掌心,如果此時有尾巴,那一定會輕輕搭在手臂上,討寵似的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