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彼美人兮在線閱讀 - 番外5慶功

番外5慶功

    “席甄,你的轉正申請怎么才提交?”

    洛云誰穿著軟乎乎的毛絨家居服盤腿坐在書桌旁,他身體好了些,最近已經(jīng)開始處理過去這段時間積壓的文件,其他的實習生轉正流程在半個月前薛臣和洛云書已經(jīng)代為處理了,此時人事部傳上來的流程中,名單只有溫席甄孤零零的列在上面。

    “因為你的事,我請了10天假,試用期請假已經(jīng)是特事特辦了,總不好意思還跟著別人一起轉正,于是就拖到現(xiàn)在”,溫席甄給他剝了個蜜桔,又將上面有些苦的白色橘絡弄干凈,喂到了他的嘴邊,“而且我也有私心,想讓你給我寫轉正的評語?!?/br>
    書房的暖氣太干燥,橘子汁水豐盈,酸甜甘洌的冰涼味道流過口舌間每一寸,這味道舒適開胃,平白讓剛吃過飯的人又起了些食欲,滿足的咂了咂嘴。

    “那你轉正匯報準備的怎么樣了?”洛云誰佯裝無意地發(fā)問,然后張嘴表示再要一顆。

    溫席甄笑著又喂了兩顆進去,“早就準備好了,最近在跟一個歷史改編電視劇的項目,明天要上會,這兩年年輕人對于歷史的熱情空前,這個項目導演挺有信心的。”

    “那個項目我聽過,導演也是大導,前期采風和找演員就花了不少工夫,看樣子是要做大制作的”,洛云誰的目光沒離開電腦,從公司文件夾中找到一份已經(jīng)批示過的企劃文書打開翻閱,大致看了一遍又反復確認了一些細節(jié),然后用腦袋在溫席甄的手背上蹭了蹭,耍賴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br>
    “不行,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不能cao勞,在家工作已經(jīng)是違規(guī)了,別指望我還會縱容你去辦公室”,溫席甄毫不客氣的用手指敲紅了洛云誰的腦袋,“明天我下午做轉正匯報,上午十點半就要參加項目會。原本該陪你去復查身體的也不能去,你早上去復查之后就回來,讓我放心一些,嗯?”

    “可是,我想去聽你的匯報”,洛云誰用嘴唇挨著溫席甄的手背說話,溫熱的氣息弄得人發(fā)癢,“你在公司轉正就這么一次,我不想錯過……明天早上我會先去醫(yī)院復查的,席甄……好席甄……”

    “如果復查沒問題,那你想來就來吧,但是我匯報結束之后,你就回家休息,這是底線了”,溫席甄被他這樣的耍賴弄得沒轍,覺得這人愈發(fā)會撒嬌的模樣著實可惡,伸手捏住他的雙頰向中間擠壓,放手的時候在臉蛋上留下兩個難以消除的小紅印子。

    洛云誰笑嘻嘻,不以為意地揉了揉被捏疼的臉,故意似得,“那如果下次大哥問我,為什么不好好工作,我就說,老公不許我上班啦,以后要我做家庭主婦啦?!?/br>
    “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花花草草也養(yǎng)不活,走不了幾步就累了估計也遛不了寵物,誰家家庭主婦要是這樣,估計是要被丟出去的”,溫席甄逗他,又往他嘴里塞了兩瓣橘子。

    洛云誰不服氣地努努嘴,站起身挪了挪屁股坐在溫席甄的腿上,把他手里的橘子全都叼走吃掉,“我至少很有錢也很好玩,也不算一無是處吧……”

    “是么?讓我見識見識,有多好玩”,溫席甄把人轉了個身,胳膊伸過去扣上電腦,洛云誰識趣的雙腿盤上他的腰間被人抱起來,甜滋滋地咬住他的下唇。

    兩人回了房,溫席甄從藥盒里拿了最后的一組膠囊和片劑,倒了溫水遞給床頭坐著的洛云誰,后者接過乖乖的吞咽,然后拍拍旁邊的空床催促著還在調試投影儀的人。

    臥室的墻面上播放著一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愛情電影,洛云誰依在溫席甄的懷里,軟軟的頭發(fā)貼在手臂上,剛開始還時不時與他討論劇情,后來逐漸沒了動靜。

    這一療程的藥劑見效很快,溫席甄低頭看看靠在自己胸前睡著的愛人,關掉投影儀,墻上掛鐘才指向九點半,原本他的作息沒有這么健康,但為了讓洛云誰好好休息,他游戲也有陣子不打了,每天就按照洛云誰的生物鐘,早早地睡下。

    “晚安寶貝?!?/br>
    溫席甄能理解洛云誰被叫寶貝時候的那種超越年齡的羞恥感,但他總是忍不住,想告訴對方,想告訴全世界,這個人被他視若珍寶,是他人生中收獲的第一個寶貝。

    ……

    第二天早上,洛云誰迷迷糊糊地醒來,床另一側屬于溫席甄的地方已經(jīng)只剩下床褥凹陷的褶皺,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滾兒,在男朋友的枕頭上像個癡漢似得深吸一口,然后下床洗漱換衣服,順便將今天溫席甄匯報要穿得西裝準備出來掛在最顯眼的位置,下樓的時候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有些不爽這個屋子實在是大了些。

    怎么要抱抱男朋友,要走這么遠的路?

    “起了?你今天要抽血,不能吃早飯,我給你裝了溏心蛋奶酪三明治,你抽完血再吃”,溫席甄將裝著早餐的紙袋子擺在桌上,他自己飛速吃完煎蛋培根的三明治,又端起豆?jié){一飲而盡,前后都不超過五分鐘,洛云誰笑著湊過去要舔他的嘴角,被他捏著臉躲開,“別鬧,抽血結果不準了怎么辦?”

    洛云誰并不辯駁這樣其實不會影響什么,這段時日他已經(jīng)發(fā)覺,溫席甄對他的身體比他自己緊張的多,他享受于男朋友的溫情,同時也心疼對方謹慎的態(tài)度,于是老老實實站在一邊,淺淺地掛著兩抹笑。

    等待溫席甄換衣服的時候,洛云誰收到了岳杉的消息:“我跟洛修然在一起了。”

    “恭喜”,洛云誰回道。他不知道那兩個人之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好多說,還記得上次岳杉出現(xiàn)在病房的時候看上去狀態(tài)不好,那天岳杉一直往病房門口看,那種又怕又期待的矛盾眼神,像極了他最初跟溫席甄在一起時的模樣。

    岳杉回得很快:“有時間的話,周末出來聊聊?”

    “我申請一下”,洛云誰回了句語音,然后轉頭看到換好衣服的溫席甄,西裝并不是非常正式的樣式,銀灰色的考究布料剪裁得當,顏色也剛好襯他的年紀,外面搭配一件百搭的米棕色毛呢大衣,防藍光的金屬邊眼鏡讓遠處走來的人身上平白多了幾分禁欲感,不得不承認岳杉在這方面有天賦。

    溫席甄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偏頭吻在他耳垂上,洛云誰剛好播放了岳杉的新語音:“申請就申請,你還秀?有點出息OK?”

    “申請什么?”

    “岳杉跟洛修然在一起了,約我周末出去聊聊,可以么?”

    “呵,在一起就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跟他說,咱們不去?!?/br>
    溫席甄冷笑著駁回,拉起洛云誰出門,薛臣照例等在外面,經(jīng)過先前那件事,本家已經(jīng)不再對洛云誰進行監(jiān)控,但他覺得薛臣是個不錯的助理,經(jīng)過商量之后,薛臣自己選擇了留下來繼續(xù)在洛氏娛樂任職。

    一行人理所當然的先送洛云誰去醫(yī)院,溫席甄交待了好幾次注意事項之后,又在洛云誰兜里多裝了幾個口罩和消毒濕巾,絮絮叨叨地宛若一個cao心兒子的老父親,最后還是薛臣忍不住提示“再說下去就要遲到了”,才戀戀不舍地回了車上。

    “洛總他沒問題的”,薛臣示意司機開車,對后排的溫席甄說道,“這么多年一個人都過來了,什么事都能搞定,你不用太擔心。”

    “我知道他沒問題,可是這不影響我不放心。”

    溫席甄短暫反省了一下自己對洛云誰是否過于不信任之后,到了公司就開始準備自己的轉正匯報,將參與的項目都列寫出來,然后在心里一遍遍過著自己的心得體會。PPT的結構和書寫表達是洛云誰一字一句給他糾正過的,他對這件事倒并不擔心,完整的梳理兩遍之后,看著手機顯示已經(jīng)九點半了,去復查的人還沒有消息。

    他不敢問對方情況如何,甚至開始后悔讓洛云誰獨自面對。

    萬一恢復的不好……

    溫席甄猛地搖頭試圖擺脫這種無意義的臆想,又等了一會,人事的小jiejie提示他提前去會議室做準備,他將手機揣進兜里,拎著自己配發(fā)的筆記本,路過走廊另一側屬于領導們辦公室的玻璃墻時,倒影中的他儼然已是成熟男人的模樣。

    溫席甄想起自己第一天來報到的時候那身休閑的T恤短褲,不禁感慨原來時光和境遇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十點半,匯報準時開始,洛云誰沒有來消息,溫席甄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著,他安慰自己或許是醫(yī)院的隊伍太長讓對方等的久了些。

    “溫席甄?”人事部門的負責人坐在會議室最靠前的位置,與他核對了信息之后,示意“你可以開始了。”

    “好的”,溫席甄沉下一口氣,不知是不是因為洛云誰注定要錯過自己的第一場匯報而遺憾,然而這次的匯報即便沒有那個人在,他也必須做到最好,如今公司里幾乎每個人心里都清楚他跟洛云誰的關系,某種程度上,他如果做的不夠好,就約等于丟了洛云誰的臉。

    這種事可不能發(fā)生。

    “各位領導同事,大家上午好,歡迎大家參加我試用期的工作匯報,我將從以下幾個方面……”

    “打擾,來晚了”,門被從外面推開,進門的人路過溫席甄身邊,輕飄飄地帶起一陣風,他甚至還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消毒水味。

    洛云誰擺擺手讓參會的人不必拘束,自己則坐在正對溫席甄的地方,雙手交疊,下巴抵在手背上,眼神亮晶晶的,看上去興致盎然,“請繼續(xù)吧,希望我沒有錯過太多?!?/br>
    轉正的匯報時間不長,下面的幾位交換了一下意見,可能是因為洛云誰在的緣故,并沒有多問什么刁鉆的問題,只是補充了幾點希望和注意事項,然后就在他的轉正申請上按照次序簽了名字。

    轉正申請傳到洛云誰手上的時候,他從兜里拔出鋼筆,在上面行云流水地批示了四個字:“未來可期”,隨后簽下名字,笑嘻嘻地看向溫席甄。

    ……

    午休的總裁辦公室里,皮帶沿著臀線狠狠咬下去,臀rou翻起一陣令人顫栗的rou浪后,挨打的人難忍地低聲啜泣著,兩條筆直的細腿打著抖,用可憐兮兮的反應來求著施罰者手下留情。

    但若是在懲罰的時候手軟,就也不是溫席甄了。

    皮帶在左右臀瓣上抽耳光似得抽出一層麥穗狀的痕跡,他仍覺得有些悶火,掰開了臀縫命令道:“自己扒著,敢松手就抽爛這里。”

    “是,主人……”

    洛云誰看上去可憐極了,許久沒被狠罰過,這一遭抽了不下五十,屁股早就疼得受不了,可偏偏溫席甄不許他受罰時求饒和解釋,只能挨到那人消氣才能被施舍一個開口的機會。

    “啪啪——啪啪——”

    皮帶抽在臀縫內側的軟rou上,將那狹長嫩rou抽打得向中心隆起腫得老高,洛云誰咬著袖子哭,眼皮子底下已經(jīng)積了一小灘淚水,他悄悄拿袖子擦了,生怕等會溫席甄看見讓他舔掉。

    “去拿按摩棒和潤滑,好久沒罰你,是我心慈手軟讓你忘乎所以,我等了一上午你的消息,結果你還真敢就那么讓我提心吊膽著”,溫席甄說著又來了火氣,在那腫的最厲害的臀腿再度狠抽一記,“褲子不許掉。”

    “嗚……”

    洛云誰不得不拎著褲子爬到柜子前面,為了讓溫席甄消氣,拿了稍粗些的按摩棒,潤滑劑也選了溫席甄喜歡的葡萄味,爬回原處高高撅起屁股,“求主人罰奴,主人聽奴解釋解釋好不好……”

    “吞進去就聽”,溫席甄踢踢他的膝蓋,“起來趴桌子上,別指望跪在地上讓我心疼。”

    “謝謝主人”,洛云誰頂著個滿是皮帶印子的紅屁股趴在辦公桌上,身后嬌嫩的xue口被按摩棒逐漸撐大,帶著哭腔開口,“奴昨晚太迷糊了,手機沒充電,主人,奴知道錯了,別弄……嗚啊……”

    皮帶掃過按摩棒外露的末端,洛云誰被抽得梨花帶雨,身子忍不住往前躲,“主人……”

    “復查沒事了?”

    “是,醫(yī)生說恢復的很好,注意休息不要吃辛辣的,再吃半個月的藥鞏固”,洛云誰忍受著身后按摩棒輕拿輕放的抽送,雙腿間一股一股的熱流順著腿內側流下,他覺得自己的褲子要濕透了,可也不敢錯身向下看看,“真的……最近……唔……辛苦主人了……”

    “沒事就好”,溫席甄松了口氣,壞心眼地將按摩棒一送到底,然后幫人穿上褲子,從旁邊拿過黑了屏的手機,“按摩棒是遙控的,坐在這寫檢討,手機電量什么時候充到20%,什么時候自己用app關掉,不許射出來,聽明白了?”

    “是,主人,唔……奴……奴不會射的……”

    洛云誰被高檔位的振動刺激的腰軟,身體前傾趴在了書桌上,嘴里忍不住發(fā)出黏濕的呻吟。

    溫席甄念著他的身體,也不去糾正他標準的受罰姿勢,只幫他把手機連好,然后順著柔軟的頭發(fā)揉到后頸,又在后背拍了拍,囑咐道:“我先去準備下午的會議,你走的時候給我發(fā)個消息,到家也要告訴我?!?/br>
    “是……主人……主人一切順利……”

    洛云誰紅著耳朵,趴著不肯抬頭,溫席甄出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從這個角度看洛云誰好像是睡著了似得,誰又看得出那表面平靜的人正被戳在G點的按摩棒惡毒地折磨懲罰呢?

    ……

    “以上就是這次項目的基本情況。”

    溫席甄第一次參加真正的項目招商會,他作為代表簡要介紹了這次的歷史改編電視劇項目的基本情況后,看到導演沖著自己微微點頭露出滿意的笑時,心里的大石頭才落了下去。

    “那你覺得這個項目的盈利點在于什么呢?據(jù)我所知,目前衛(wèi)視和網(wǎng)絡都已經(jīng)有很多類似的劇在播了,如今我們洛氏再去趕這個潮流,是不是有點晚?”投資部的負責人幽幽開口問道,“而且電視劇的受眾主要瞄準20歲到40歲之間的人群,你作為年輕人,看完劇本之后,你覺得與你之間的共鳴有多少?”

    溫席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坦白說他的心里是有些不忿的,剛才的匯報中已經(jīng)說過了項目前期各位主創(chuàng)已經(jīng)做出的努力,在他心目中,覺得這個項目如果好好經(jīng)營拍攝,完全是可以符合當下觀眾的口味。

    還不等他開口,又一個問題被拋出:“現(xiàn)在歷史改編劇是個潮流,但是歷史本身是個敏感的題材,如果拍得好那肯定是好評如潮,但是如果拍不好,不僅是倒劇作口碑的問題,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的那些用鍵盤看劇的人不少,屆時口誅筆伐,光是那些輿論就足以把你給淹沒,而且還容易犯一些立場性的錯誤,所以公司對于歷史題材的項目都比較謹慎。我這里還有一個問題,關于這部劇背后的歷史,你知道多少?如果作為項目參與者都不了解歷史的情況下,我個人認為這個項目還是有風險的。”

    言辭犀利,溫席甄腦子僵住了,第一次面對這些事,突然感覺有些吃力,工作遠沒有他想得那么簡單,他此時才反應過來社會與學校的不同。

    他如今要面對的實實在在的利潤,面前的人并不是有意為難,只是他們需要為洛氏花出去的每一分錢負責,而他站在這里,要為自己的項目組爭取。

    “我……”

    他并不能為這部劇的盈利做什么保證,目光轉向導演和編劇,對方接收到了信號,起身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導演約么五十多歲,應對這種場合顯然已經(jīng)輕車熟路,拿起麥克風,“不要難為我們這位剛回國的小同志啊,他不了解,也不是他的問題。之前的很多年里,我們的年輕人不喜歡歷史,為什么呢?因為不有趣,完全沒有二次元的動漫還有愛情片有趣,那些片子吸引人,因為離生活似乎很近。但我們這群了解經(jīng)歷過歷史的人已經(jīng)都是老東西了,歷史沉甸甸的擔子要從我們的肩膀上傳給這些年輕人了,我們要激起他們的興趣,靠什么?難道靠課本嗎?靠的是媒介,靠的是廣告效應,靠的是他們的偶像傳遞下去的力量,這是我們媒體人影視人應該做的。我個人覺得我們不能因為一個題材敏感就不去做,敏感題材之所以是敏感題材,就是因為它背后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痛癢點,我們應該持續(xù)的去刺激它……”

    “抱歉,打斷一下,稍等”,投資部的負責人手機突然響了,他抬手有些抱歉的打斷,然后起身走出會議室。

    “不好意思,我沒準備充分”,溫席甄小聲跟導演致歉。

    導演反而笑呵呵地不以為意,“這有什么?你以為從這些人手里拿錢這么容易?這才是第一步,還有得磨?!?/br>
    負責人開門回來時,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溫席甄一眼,坐下后跟旁邊的幾個同事交頭接耳了一下,然后拿起面前的麥克風,“洛總剛才打電話過來,這個項目洛氏娛樂投了,但是模式有所更改。由于是第一次投資此類項目,我們投資部也會做一個前景分析,并且,這個項目會采用分批投資的方式,也就是說你們需要邊拍邊播,如果收視率跟不上,公司會馬上終止投資,當然,盈利分成也會與之前不同,這部分可以再談?!?/br>
    這就……成了?

    溫席甄看看旁邊的導演,后者顯然也是沒想過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會后還拍著溫席甄的后背,“看來你小子是個福將啊。”

    “恭喜主人呀”,洛云誰在電話那端愉快的說著。

    溫席甄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那人搖頭晃腦地趴在床上的模樣,手癢想捏捏中午剛打腫的臀尖。

    “晚上要不要慶祝呀?”

    “慶祝什么?”

    “慶祝我復查無恙,慶祝主人旗開得勝拿到投資?!?/br>
    溫席甄低聲笑了,不過拋開自己走后門得來的勝利不談,洛云誰身體好起來了倒確實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便答應隨洛云誰去折騰。

    ……

    洛云誰穿著情趣內衣跪在門口,內衣看上去像是女仆,短裙卻連屁股都遮不住,全身上下該露的地方都露在外面,上身的rutou處挖開兩個小孔,乳夾從外面夾住,銀白色的鏈條墜在中間,雪白的大腿上,左邊貼著“sao貨”,右邊貼著“小母狗”的紋身貼。脖子上系著項圈和鈴鐺,牽引繩捆在下身的rou柱上,身后還拖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雙足被白金色的腳鐐扣住,屁股上還有中午留下的皮帶印子。

    看上去就像被抓回來關在家里的小奴隸,讓人心里暗暗滋生無處安放的凌虐欲望。

    “主人上班辛苦了”,洛云誰爬了兩步親吻溫席甄的鞋尖,牽引繩因為姿勢變化而掉在地上,他像是犯了錯似得,伺候溫席甄換了鞋便在原處翹起屁股,“奴不是故意掉在地上的,請主人責罰。”

    “跪直”,溫席甄看著地上的小奴隸擺好姿勢,一腳踩住了那根流水的roubang,“sao貨?小母狗?管不住自己的東西?”

    “奴知錯了,唔,主人別踩,痛……”

    “痛?”溫席甄移開腳,那東西反而更加精神地立了起來,不屑地一笑,然后用更大的力氣踩了上去,“痛怎么還硬的這么厲害?就是賤么?”

    “賤奴知錯了,主……主人……”

    洛云誰聲音發(fā)顫,聽著令人心軟,但那眼神中的欲望卻騙不了人,溫席甄心下冷笑,自己的小爸這是耐不住了,拼命地勾引人呢……

    “今天有沒有把家打掃干凈?”溫席甄抓起牽引,像是主人審問奴隸的姿態(tài),從旁邊拎起洛云誰準備好的調教鞭。

    “賤奴有打掃……”洛云誰爬在后面,他下午確實將地上擦了一邊,但打掃的很潦草,目的就是……

    “看看這里,地上的水果皮都沒有掃干凈”,溫席甄抓住洛云誰的后頸將人拎到墻角,在那里遺落的一塊橘子皮跟前踩住他的后頸讓他的臉貼在地上,“這么不上心伺候?是晚上想去地下室睡狗籠了?”

    “賤奴不敢,求主人別讓賤奴去睡狗籠,求主人打賤奴,狠狠懲罰賤奴?!?/br>
    洛云誰的怕不是假的,即便他知道溫席甄不會真把他丟去地下室,聽到睡狗籠的時候還是難以自持的哆嗦,隨即屁股狠狠得痛了下,細長的調教鞭像是被拉長的雨絲一鞭子一鞭子的從上方落下,完美照顧和喚醒了中午打出的橫向傷痛。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打賤奴的屁股,唔,痛啊,謝謝主人……”

    “哼”,溫席甄不舍得打太多,生怕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身體被自己又給糟蹋回去,可地上的人一直哼哼,說不清是享受更多還是疼痛更多。

    洛云誰不管不顧地放聲叫喊著,屁股卻是不敢躲,迎著鞭風撅高,鞭子是鋼芯的,抽一下就是一道淤血深紅的印子,痛感可想而知。

    溫席甄賞人鞭子的時候,向來不留余力,不出二十下,屁股上已經(jīng)是淤痕滿布,洛云誰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浸透了情趣內衣,胯間的roubang不停地吐露著羞恥又興奮的罪證,在他雙腿之間積攢了一小灘水跡。

    “舔干凈”,溫席甄用鞭稍點了點地板,洛云誰伸舌頭的當間踩住他的腦袋左右碾了一圈,讓地上的yin水盡數(shù)蹭在他的臉上,“我去弄晚飯,你把客廳的地板再擦一遍,我的標準你知道的,再讓我發(fā)現(xiàn)不合格的,就把你丟出去?!?/br>
    “是,謝謝主人給賤奴機會?!?/br>
    “臉不許洗”,溫席甄補了一句,轉頭上樓換衣服,下來的時候看著洛云誰穿著性感的撅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板,屁股上的傷痕隨著動作變得鮮明跳躍,整個人的曲線看上去……

    很美……帶著凄凄慘慘的韻味,被欺負慘了還顫顫的,時不時還可愛的啜泣著……

    溫席甄胯間一緊,輕輕咬了咬牙,轉身進了廚房。

    犯錯小奴的晚餐是用牛奶和青菜煮的粥,溫席甄把粥倒在狗盆里讓洛云誰趴在自己腳下吃,時不時還要用腳尖去勾弄他的乳鏈。

    洛云誰吃的滿臉都是,溫席甄笑著罵他是小花狗,然后找了塊毛巾胡亂給他擦了一遍,“這就是小爸說的慶功?怎么只有小爸自己在悄悄享受?”

    “主人就不想么?之前奴身體不好,主人都憋壞了”,洛云誰的小臉隔著褲子蹭著溫席甄傲人的形狀,“求主人,今晚賞了奴吧……”

    “上樓洗干凈準備著,今晚別求饒?!?/br>
    “是,謝謝主人……”

    見洛云誰上樓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溫席甄在他身后看不見的角度偷笑,故意沒有回臥室洗澡,而是去調教室沖了個淋浴,回到臥室的時候,洛云誰已經(jīng)跪在臥室中間,身后xue口吞吐著地上固定假陽具,努力的給自己做著擴張。溫席甄繞到他身前,發(fā)現(xiàn)胯間的小東西被他的主人鎖住,鑰匙就擺在不遠處的床頭柜上。

    “被假陽具cao得舒服么?”

    “舒服,主人……”

    “賤貨”,溫席甄把人拽到跟前正手反手給了兩個耳光,那人身后的陽具脫落的時候撩起一條水線,場景yin靡,溫席甄按住洛云誰的后頸往自己胯間用力,被禁錮的人紅了全身,但還是乖巧地張嘴吞下猙獰蓬勃的器物。

    “唔,咳唔唔……”

    溫席甄抓著他的頭發(fā)在口中橫沖直撞,洛云誰用雙唇裹住自己的牙齒不讓它們磕到自己嬌嫩的小主人,卻被粗暴地抽插弄得口水連連,每次插入拔出都帶著咕啾咕啾的水聲。

    “唔……”

    陽具貼在他的鼻尖,熱氣糊在臉上,溫席甄用手拿著在他臉上蹭了一圈,把口水和yin水都蹭在他臉上,他的目光渙散著,看溫席甄的眼神帶著對性器的古老崇拜,順著陽物游走的方向,不停地迎合著親吻柱身和卵囊。

    “求求主人……”

    “求什么?”

    “求主人使用奴隸的saoxue,奴好想……”

    洛云誰被人從地上抱起,粗暴地丟在床上,雙腿舉過頭頂,溫席甄俯身與他接吻,陽物貼在xue口一點點進入,碩大的器物撐得后xue飽脹幾乎要裂開,洛云誰有些后悔自己在擴張的時候擔心溫席甄嫌棄自己不夠緊而特地用了小些的陽具,此時實在是要吃些苦頭。

    溫席甄只進了小半,嘆了口氣直起身,從床頭柜拿出安全套撕開口,包裝隨意丟在洛云誰身上,戴好了套子,又倒了些潤滑劑,三指在xue口抹勻,才再次嘗試開拓。

    “疼么?”

    “不……唔……不疼……”

    “傻子”,溫席甄進到一半,在原處輕輕抽插一陣,等洛云誰意亂情迷之時又再度插入一些,洛云誰疼得后xue緊縮,被他拍了兩下屁股,勒令:“放松,你想謀殺親夫么?”

    “唔,主人……太大了……要死了……”

    “天天要,這會得著了還嫌棄?”

    溫席甄懲罰性的進了一段又抽出,看著驟然空了的xue口收縮一陣,然后挺身一插到底,身下人力竭般地嚎叫著哆嗦著,身體上揚拗出了個向后幾乎折疊的弧度,雙腿連帶著臀rou都可憐兮兮地抖動,看上去像是被虐待過了。

    “啊啊……別……那里不行……”

    溫席甄輕笑著找到了洛云誰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惡毒地在那處反復揉捻,洛云誰哭得都沒了力氣,被他俯身叼起乳鏈猛地抬頭,乳夾被扯下的時候,洛云誰的頭腦里白了一瞬,他竟失禁了,尿液從鎖眼邊緣噴出,尿道帶著下體酸痛的不行……

    “啊,主人主人啊……啊嗚……主人,饒了奴……席甄,抱我,我要死了……”

    “怎么要死了?”溫席甄聲音沙啞著跟他接吻,舌頭交纏著難舍難分,薄荷和櫻花的味道縈繞齒間,洛云誰感覺自己像在云端,又像在地獄,不停被欲望蹂躪著……

    耳邊是水聲和卵囊撞擊臀rou發(fā)出的啪啪聲,他低頭似乎就能看到平坦的小腹被陽具撐起隱約的形狀,身后巨大的快感把他釘在床褥間,洛云誰又想逃又不想讓溫席甄離開,雙腳在他腰后交纏起來,手臂攬上他的肩膀,“別……別停,席甄……cao死我……我是你的……我愛你……”

    “欠cao的妖精”,溫席甄惡狠狠地罵道,隨即把人抱起來,拿了床頭柜的鑰匙打開貞cao鎖解放洛云誰被困住的欲望,然后抱著人走到落地窗邊。

    洛云誰的后背貼在落地窗上,身后是冰涼的玻璃,體內是熊熊yuhuo,身前是溫暖的懷抱。

    這個體位著實羞人,在重力的作用下,他屢次被迫完全吞入小主人傲人的尺量,交合的位置潤滑劑和欲液交融,他顫抖著忍受著,臨界點的時候,嬌聲求著,“席甄……我想射……”

    “射吧,辛苦了”,溫席甄狀似體諒地寬宥道,然后在懷里人射出來的同時加速了抽插的動作,洛云誰在不應期內被迫承受了超乎想象的快感,趴在他的肩頭一口咬了下去,又在鋪天蓋地的磨人情欲中,后xue收緊,射了第二次……

    “不要了”,洛云誰求饒的聲音幾不可聞,溫席甄自然是不會聽,面對著憋了許久才吃到嘴里的愛人,那根繃了半年的弦兒早就斷掉不見了蹤跡。

    年輕男人的征服欲是無窮盡的,他們不僅想征服世界,還想掌管愛人的全部。

    洛云誰體會著自己與年輕人如鴻溝般的體力差距,像脫了線的木偶娃娃只能掛在他身上被他飛機杯似的擺弄,身前黏糊著一片,jingye噴在情趣內衣和兩人身上,項圈的鈴鐺瘋狂作響,像是腦中響起的警報。

    “不行……不能再要了……”

    太瘋狂了……他從未有過如此瘋狂激烈卻又時刻感受到對方的溫柔和小心對待的性事,溫席甄用手隔住了玻璃的涼意,他身上只剩下溫暖、濡濕,還有令人沉湎的歡愉。

    “小爸,我愛你”,溫席甄的話像是春藥,洛云誰朦朧中聽到了,下體一熱,后xue的地方也感受到一陣guntang,兩人同時到了頂峰。

    登頂?shù)娜撕盟迫绷搜酰@鄣貕嬃讼氯?,失去意識之前,只是零星記得溫席甄將他身上的情趣內衣一下子撕破,布料發(fā)出最后一聲高亢地厲響,然后輕飄飄地落了下去,壽終正寢……

    第二天洛云誰醒來的時候,溫席甄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他的腰好似被萬噸大錘砸了一千遍,疼得撲在溫席甄平時躺著的一側錘打他的枕頭,連起床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一覺又睡到了溫席甄下班回來。

    晚上的洛云誰一邊喝粥,一邊看著電影,懶洋洋地癱在窩里,腦子里全是溫席甄昨晚的模樣,可見到真人纏著浴巾走出來,把自己抓到腿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捂著屁股求饒:“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

    看著那人如臨大敵的模樣,原本只是想給人上藥的溫席甄心里好笑,一時沒忍住,把人抓回來又辦了一晚上。這次之后,某位原本總是喜歡亂跑的總裁整周都沒能從臥室床上下來,只是趁著溫席甄不在家的時候,讓新來的管家給主臥里多放了一張床……

    洛總:╭(╯︿╰)╮分床睡?。?!

    溫溫:不可能(罒ω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