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無恙六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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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淅淅瀝瀝的陰雨纏纏綿綿地下了一周,早上九十點外面的天還是青灰色暗沉沉的,洛云誰這天凌晨才結(jié)束了千里外的小鎮(zhèn)影視節(jié)的慶功宴,在外面睡不著,加上與溫席甄有約,便連夜趕著回了家中。開門時原本是一身疲累,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床上的男朋友一只胳膊維持著給他當枕頭的狀態(tài)伸在外面,心尖兒就驀地融化了一塊。 簡單洗完澡后,按照溫席甄訂下的不平等條約,他將自己脫得光溜溜地鉆進了被窩,剛躺好一只大手便搭在他腰上,睡意濃重的氣息蹭著他的耳廓沙啞而過,“小爸,歡迎回家,辛苦了,愛你。” “晚安”,洛云誰仰起脖頸,在對方長了些胡茬的下巴上親了親。 天氣不好,人也懶怠,十點多洛云誰睜了一會眼,被溫席甄喂了一杯蜂蜜牛奶,打了幾個噴嚏,吃了感冒藥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抱他,手指無意識地向前推了推,伸出去的手被抓著輕輕捏捏,捏得有點舒服,身子向前蹭蹭,懶得睜眼就只用鼻子嗅嗅對方的氣味,知道那是溫席甄,便耍賴似得抽手反過去抱對方,還假裝不經(jīng)意地把手從睡褲中間伸進去,輕輕戳了戳對方的屁股。 “膽兒肥了,沒聽過老虎屁股摸不得?” 洛云誰裝睡,嘴角的笑意卻藏不住似得跑了出來,被人捏著下巴親親,對方的好似剛吃完葡萄,親吻帶著清甜的果香。 “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 今天是個平淡又不平淡的日子,洛云誰想起溫席甄半月前在日歷上畫的紅圈,忍不住身后一緊。 “小爸不會又要逃避懲罰吧?” 洛云誰將雙腳蹭在溫席甄腳背上踩踩,抬頭時眼睛都睜不開,“我早上才回來……” “嗯,我知道”,左眼被輕輕吻了吻。 “我好累了……” 同樣輕柔的吻親上右眼,那人不經(jīng)意似得,“嗯,是呢。” 洛云誰又哼唧了幾句,溫席甄好脾氣地一一應著,然后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然后不為所動。 最后洛云誰只好破罐子破摔,“席甄……你一定要今天罰我么?” “是啊,半個月前不就訂好了?”溫席甄抱住頗有意見的愛人,連哄帶訓:“我知道你累,我會心疼你的,但懲罰就是懲罰,我們之前是不是說過的,如果你對懲罰的內(nèi)容和安排有意見可以提前說,但是不可以在要受罰的當時再跟我撒嬌耍賴?” “是,可是我忍不住,我知道錯了……” 洛云誰戀戀不舍地在懷里蹭蹭,然后睡眼惺忪的爬起來跪在床上,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說的可憐模樣,“請主人加罰,主人別生氣……” 比起主人,溫席甄其實更喜歡洛云誰在撒嬌的時候叫自己的名字,可這事對他而言似乎是種本能,與其說這句主人是叫溫席甄的,倒不如說是洛云誰在告訴自己:面前這個是主人,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 溫席甄內(nèi)心嘆息,伸手去揉捻他左側(cè)胸口的紅豆,后者知道他要玩弄,稍微低下身不讓他抬手抬得太累,溫席甄對男朋友這種順服的小心思又喜歡又頭疼,把人捏得哼哼唧唧又不知所云的認錯,才收回手揉了揉他腦袋,“去調(diào)教室叼一根教鞭回來,一出門就忘了主人說的話,記吃不記打的小狗,今天又該被打屁股了?!?/br> 小狗就小狗…… 洛云誰下床往調(diào)教室爬去,心道還好受罰的地方還是臥室,要是溫席甄生氣要他在調(diào)教室受罰,那今天就真的要完蛋了。 這么說起來男朋友好像脾氣也沒有那么不好…… 洛云誰還像夢游似的,溫席甄從他嘴里拿走了教鞭,然后“啪”一聲抽在床頭柜的邊角,巨響讓他陡然回神。 “五十下,起來撅著。” “是,主人”,不知不覺間,他們配合得已經(jīng)很好了,洛云誰站立的位置,分腿的角度,撅起屁股的高度和手扶在地面時與溫席甄的距離,一切都順理成章。 剛好是溫席甄坐在床上揚手毫不費力的用鞭稍最痛的地方照顧到他兩片臀rou的位置,這是兩人之間的默契。 “大聲報數(shù),不許叫疼”,溫席甄重復了規(guī)矩,膠質(zhì)教鞭在白嫩的臀rou上壓出一道細細的痕跡,他靜待洛云誰微調(diào)好自己的姿態(tài),隨即手腕輕輕抬起,再落下時,教鞭彎出一道后仰的弧線,“咻”地一聲劃破空氣。 哪怕是陰沉的黑色教鞭留在皮rou上的教訓也是鮮紅的…… “一,謝謝主人教訓?!?/br> 洛云誰借著報數(shù)的時機將痛楚喊出,溫席甄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將教鞭懸空,他并不著急,給了擅自變化姿勢的受刑者足夠的耐心,因為他知道他的小爸會再將屁股撅到他要求的位置直到承受過全部的懲罰并獲得原諒,這也是他們彼此間的信任。 “咻——咻——”溫席甄上下?lián)]舞了幾下教鞭,卻并沒有抽過去,只是聽著風聲,看著挨罰的人雙腿輕輕顫抖著緊張著,平日他對男朋友極盡呵護,但懲罰時他又像個不通情理的頑固派,他需要他的男朋友作為奴隸時,對懲罰有十足的敬畏。 “啪——啪——啪——” 三記鞭子抽在臀腿的同一處,那里頓時就腫起了比別處更高更突兀的一道腫痕,溫席甄用教鞭在那里上下撩撥著,受刑者沒有剛開始那么精神,被打得有點喘不過氣,過了一會才緩緩報數(shù),“二、三、四,謝謝主人教訓?!?/br> “下不為例”,他想洛云誰明白他說的意思。即便是再勉強再疼,也要先完成主人的任務(wù)后才能得到喘息片刻的恩典,作為懲罰,他接下來的十五下鞭子,中間都沒有給對方任何的休息。 落鞭的地方從臀峰向下平行的抽打著,他看得出受刑者每一次肌rou抽搐,每次因為疼痛而顫抖,但都竭力的維持著姿勢,也看得出他連脖頸都在用力,避免讓自己聽到什么其他亂七八糟的聲音。 “十九,謝謝主人教訓?!?/br> 屁股上的傷痕很好看,溫席甄少有這么費勁心力追求視覺效果的時候,其實他更喜歡洛云誰身上帶有雜亂的鞭痕,畢竟平行的傷口只要有些經(jīng)驗都能打得出,而那些橫七豎八堆砌的圖樣,是自己賜給洛云誰的,獨一無二的專屬標記。 “二十,二十一,謝謝主人教訓?!?/br> “去清理自己,一個小時后,剩下的懲罰在門口完成,然后我們?nèi)o恙”,溫席甄將教鞭的繩子掛在手上吩咐道。去無恙完成懲罰是他跟洛云誰商議好的,因為溫席甄還是偏向于讓小爸覺得家里的調(diào)教室是個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溫馨場所,而地下那個地方有些陰冷,在重新找人設(shè)計裝潢之前,他都不準備再讓小爸進去了。 …… “跨立,手抱頭,我要檢查你身上的東西。” 穿戴完整的溫席甄手持教鞭,讓洛云誰赤身裸體地站在玄關(guān)的位置,繞著他的身體轉(zhuǎn)了一圈檢查他身上是不是還有不該存在的毛發(fā),然后用鞭稍撩過他胸口夾住又用膠帶固定的鈴鐺乳夾,yinjing用膠帶纏上去了兩顆跳蛋也被鞭子抽了兩下以檢查固定的程度,最后抓著他脖頸間垂下的牽引繩逼其低頭躬身,平行的紅色傷痕中間,肛塞的黑色橢圓末端隨著后xue的翕合而若隱若現(xiàn)。 “手扶膝,你的屁股還欠了多少下?” “二十九下,主人,請您責打奴試圖逃避懲罰,十分欠揍的屁股”,洛云誰恭順地說出標準的請罰句式,然后看著不遠處的窗戶,那里有他這般姿態(tài)的倒影。 “很乖,那我們?nèi)€整,三十下?!?/br> 這話簡直惡劣,這樣取整的方式若在平時洛云誰定要與之理論一番,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從起床溫席甄宣布要懲罰他開始,他今天就是要服從和取悅主人的小狗。 溫席甄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給了他溫柔、嚴厲、管教、束縛和關(guān)心,他相信作為男朋友的溫席甄,也同樣癡迷于作為主人的溫席甄,他開始明白這兩件事并沒有矛盾和沖突。 不論是溫情還是調(diào)教,都出自同一人之手,是緣起愛意的本能反應。 “是,謝謝主人”,洛云誰心悅誠服地答道,乖順地調(diào)整姿勢,“請主人懲罰?!?/br> 方才挨過打的位置,浸水之后顏色變得有些淡了,雖然粉紅也可愛,但溫席甄一鞭抽下去,那可愛的粉紅傷痕便換了裝,變?yōu)檠逼G麗的深紅色,像是少女褪去青澀化上濃妝,穿著超短裙和高跟鞋,濃妝艷抹地去赴夜店的約。 “咻咻——啪——啪啪——” 玄關(guān)比臥室施展的空間大些,溫席甄揮鞭子也施展得開,只是苦了挨打的人。 細教鞭仍舊準確無誤地覆蓋之前的地方,卻讓挨罰之人受到了比之前更為煎熬的痛楚,原本清楚的報數(shù)也變得艱難起來,豆大的汗珠沿著背脊滑落,在腰窩處積了一小灘,有隨著教鞭惡毒的抽打不堪一擊地碎掉滑落在地面上。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謝謝主人……教訓……” “最后十下,倒數(shù)”,溫席甄罰人的時候一貫話少,只用刑具替自己說話,最后十下落在之前鞭痕與鞭痕間空隙的位置,填色似得,將一道紅一道白的屁股變成了一道深紅一道淺紅,最后在洛云誰顫抖的聲音中用手背試了試guntang的溫度。 “謝謝主人教訓?!?/br> “不用謝,穿衣服吧?!?/br> 給洛云誰的衣服只有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身后腫起的地方貼在襯衫下擺,透過薄薄的衣料變成朦朦朧朧的淺紅,胸前的乳夾被一條銀色鏈穿起,然后掛在項圈的下方,洛云誰穿戴好之后,跪地將牽引繩的皮質(zhì)手柄雙手奉上,“請主人引導小狗?!?/br> “在這等我把車開過來”,溫席甄將牽引接過掛在大門的手柄上,出門時門關(guān)上一半,既讓洛云誰有一種人前暴露的緊張和羞恥感,又不至于真被人看見。 溫席甄把車開到門口擋住了從家門到車門的視野,然后下車去牽洛云誰,后者乖巧地四肢著地跟上,然后在拉開的副駕駛門口跪好,“主人,小狗能與您同乘么?” 皮鞋頭踢了踢他垂下的yinnang,上面的夾子發(fā)出悅耳的清脆鈴鐺響,身體因為聲音而抖了一下,后背被懲罰性地踩了兩腳,然后他的主人輕輕“嗯”聲,應允他上車了。 屁股疼得厲害,洛云誰原本想要跪在車前的腳墊上,被溫席甄拉起坐好又捆了安全帶,那人甚至還過分地打開了座位上的加熱功能,前胸吹著冷氣,屁股卻被逐漸發(fā)燙的坐墊炙烤著,洛云誰覺得他這一路過得差極了,幾度張口都被堵了回來。 “再說話今天就戴口塞”,溫席甄是這么威脅他的,他相信溫席甄說到做到,于是乖乖地選擇閉嘴。 “今天去你的地方還是去我的?”車直接開到了無恙后巷里的停車場,這邊人少而且沒有監(jiān)控,洛云誰的樣子也不會被人看見,溫席甄拿了面具幫他戴好,詢問他接下來的去處。 洛云誰屁股下面的墊子好不容易冷卻下去,他覺得自己快要被烤熟了,聽到溫席甄問話,他想了想,“如果主人不介意耽誤一會時間的話,今天帶主人去個好地方?!?/br> 溫席甄倒是不怎么在意,原本今天他也沒有安排什么占用時間的項目,于是問道:“什么好地方?” “無恙六層”,洛云誰神秘地眨眨眼,也不在意身上的疼,只管嘿嘿一樂。 雖說無恙這兩年擴建,從原本開放的三層樓變成如今的規(guī)模,所在的小樓從外面看不出具體樓層,但內(nèi)部電梯會員可達的地方總歸也就五層,一到三層是簽約的調(diào)教師和奴隸掛名的調(diào)教室,四層五層是會員可以使用的房間,中庭是平時舉辦活動的位置。 會員手冊也好,內(nèi)部宣傳也好,從未有人提起那里有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