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例行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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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錦將兩人送回桐溪后找了借口開溜,說是跟幾個朋友約了牌局,實際從他那個躍躍欲試的表情就看得出,八成是喬安可又送上門來找他。 不過人走了也清靜,因為要回本家,洛云誰特地給桐溪的管家傭人都放了兩天假,隨著汽車引擎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寂靜的街區(qū)只剩下他們兩人站在路邊。 溫席甄走在前面推開門,洛云誰小步跟在身后,兩人之間不遠(yuǎn)不近的空隙隨著氣氛推高而逐漸變得無法忽視。 終于前面的人一個急剎車停了腳步,洛云誰的腦袋撞在他的肩胛骨上,疼得一陣暈眩,然后后退兩步乖巧地跪在地上。 “起來,大中午的,中暑了怎么辦?”溫席甄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彎腰撣去他膝蓋上的浮土,把人讓到身前,巴掌重重落在臀丘上,隔著褲子發(fā)出悶悶地拍擊聲,洛云誰被打的一個趔趄,剛好被他另一只手臂接住,就勢抓進(jìn)懷里,語氣惡劣地發(fā)問:“小爸,有心事?” “沒……剛坐車曬太陽有點頭暈,等下洗個澡就好了,謝謝先生關(guān)心?!?/br> 一聽對方頭暈,溫席甄就著姿勢扶住他的頸側(cè),微微彎下腰,將額頭與他的貼在一起,過了十秒后兩人溫度漸漸接近,他才確認(rèn)對方真的只是表皮發(fā)燙,點頭信了洛云誰那套說辭,但也沒回避這樣親密的距離。 這陣子趁著洛云誰病著,他霸道帶著欺負(fù)的已經(jīng)強(qiáng)行如此將人圈住很多次了,一開始洛云誰還會臉紅,現(xiàn)在只剩下耳垂薄到隱隱透光的地方還能看出疑似羞赧的霞色。 四目相對間,洛云誰還不敢過多直視,目光閃爍逃離,溫席甄倒顯得冷靜,半分鐘過去突然笑了,露出一口惹眼的白牙笑得明亮耀眼,“小爸,去二層調(diào)教室等我?” “是,先生。” 洛云誰早上就與他約好了,兩人今天不留宿本家,回來之后趁著沒人,可以在二層主臥旁邊的調(diào)教室完成每周例行的調(diào)教內(nèi)容。 二層的調(diào)教室比地下那間小,卻舒適很多,溫席甄前天跟著去參觀一番,初印象是個頗有情趣的屋子。據(jù)洛云誰自己說,最初設(shè)置兩個調(diào)教室的目的,就是一個用來懲罰,一個用來游戲。 最近洛云誰還算很乖,溫席甄一邊想著一邊將人讓進(jìn)屋里,擦身而過時,抬手揉了揉對方柔軟的發(fā)頂,“還記得我之前要求的裝束和規(guī)矩?” “是,先生,奴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先生可以先回房小憩”,洛云誰跪在他腳邊親吻鞋面,又從柜子里取來拖鞋。 洛云誰進(jìn)門后乖巧的不得了,溫席甄卻越發(fā)對他冷不下臉狠不下心來,于是他輕輕踹了腳邊跪伏的人,略帶討嫌地催促道:“快去吧,這里我自己來?!?/br> …… 調(diào)教不能每日進(jìn)行,最大原因大致要歸功于準(zhǔn)備和清理委實消耗時間,不論是實習(xí)期還在努力的新晉打工人,還是已經(jīng)坐上老板椅的老油條都不配擁有這樣的閑暇,所以即便平時洛云誰的屁股也沒有好過,兩人還是得把真正的主菜放在周末一期一會。 磨砂玻璃圍起的半透明浴室被蒸騰的熱汽溢滿,浴刷的軟毛將后背能觸碰到的所有地方都染成粉色,握住刷柄的瓷白色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手背上因為動作而凸起得三根筋絡(luò)被淺青色的靜脈隔開,又安安生生地歸回原處。指節(jié)驅(qū)使浴刷光臨身前凸起成球的小腹,骨節(jié)蜷縮帶著幾分力道刷過,浴室里應(yīng)景地響起一聲令人遐思的喘息。 只是灌腸到了第四次,雙腿已經(jīng)軟到直不起來,扶著馬桶的邊緣緩緩跪在防滑墊上,用淋浴潦草地再度沖洗已經(jīng)有些發(fā)皺的身體,掰開臀瓣讓水流經(jīng)過,又將花灑開成強(qiáng)力模式,背過手去,水柱直沖在半開的小菊。 軟韌的花瓣在水柱中瑟縮顫抖,洛云誰輕咬牙關(guān)沖了三分鐘終于放過了自己,洗手臺旁邊的手機(jī)屏幕顯示,他已經(jīng)在浴室里待了近一小時的時間了。 爬出浴室的第一件事是要在門外鋪好的浴巾上打滾將自己弄干,洛云誰盡量用身體各處去蹭地上那條灰色的浴巾,最后甩了甩頭發(fā),爬到門口的地方。 靠近門口的地面提前固定了比三指略粗的電動陽具,洛云誰低頭伸出舌頭自上而下的舔舐,要把這根東西先弄得濕潤,然后插入他自己的身體。 洛云誰跪直身子騎上去,面對著天花板角落里亮起紅色監(jiān)看信號的攝像頭,一點點地坐下去,興許是太久沒有開拓過了,這個過程談不上美妙,但能完成主人的命令,也讓他心生了幾分滿足感。 xue口縮緊夾住了陽具的末端,屁股前后左右地晃動,目的是將電動玩具從固定的地面上摘除下來,可這些動作讓禁欲的身體難免地產(chǎn)生了快感,上翹的下體興奮地吐出了今晚的第一縷口水,沿著銀絲斷裂的方向,在地板上濺開幾滴晶瑩。 洛云誰摁住自己起伏的胸口,平順了幾次,吞咽了到嘴邊的口水,然后爬向衣柜的方向,柜子里是溫席甄買給他的裝束,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二十多條白色松垮的三角內(nèi)褲。 然而現(xiàn)在松垮,等一下受罰結(jié)束后反省的時間里,八成就會沿著臀線被充滿起來,他一邊穿一邊想著,毫不懷疑溫席甄有這樣的能力。 萬事俱備后,洛云誰背對著門口跪下,手交握著背在身后,雙腿與肩膀同寬,用頭頂支撐身體,屁股撅起老高,大腿和臀部的皮膚因此繃緊,與下陷的腰部一起構(gòu)成了一道漂亮的彎折。 溫席甄的到來大概是在他身上淋浴的熱氣散去后,屁股都變得冰涼起來,溫席甄穿著睡衣來的,端了一杯咖啡,抬腳將后xue吐出一般的陽具踩了回去,然后路過跪撅在地上的人,徑直盤腿坐在了窗邊的沙發(fā)上。 “過來?!?/br> 洛云誰如獲大赦般撐起身子,顧不得血液回流帶來的不適,快步爬到了溫席甄身前,湊過去將那人紆尊降貴抬起在半空中的腳捧住,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親吻過去,又后撤兩步跪伏,“奴隸給先生請安,求先生調(diào)教?!?/br> “去叼皮帶和軟鞭過來”,溫席甄在他的后頸踩了踩,“最近生病期間我對你脾氣太好,你都不太聽話了,是該好好吃點教訓(xùn)?!?/br> “奴知錯了”,洛云誰叼回一條厚實的牛皮皮帶和那根平時專門用來責(zé)打后xue的編制軟鞭,工具捧在手心里奉給溫席甄,“求先生責(zé)罰,唔,先生……” 身后的電動陽具突然開始工作,洛云誰一時沒拿穩(wěn),軟鞭滾落在地上,砸在溫席甄的腳尖上,黑色的皮鞭像是一條落入雪地的蛇,被溫席甄夾在腳趾之間,洛云誰只是稍稍偏過眼神看了一眼,心里大喊不妙,但跪姿一動都不敢動。 “看來是急著挨揍,最近只給你撓癢癢,都沒好好收拾你”,溫席甄拿了皮帶,抓著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在手心抽了三下,原本粉白色的手掌頓時腫起變得深紅。 撓癢癢…… 病中的場景浮現(xiàn)在眼前,洛云誰抿嘴忍下了疼痛,更怕叫疼惹得溫席甄不快,只把手舉的更高了些,卻被溫席甄抓著壓在了地面上。 他感覺溫席甄站起來跨在了自己身上,皮帶的末端與高速振動的電動陽具輕輕相撞,他身子一抖,沒能逃過溫席甄的眼睛。 “啪——”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抽打下來的聲音不如直接抽在皮膚上清脆,可疼痛卻并沒有因此而消減多少,洛云誰只覺得那根陽具被極限地推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里,就像被迫接納了一次活塞運(yùn)動,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在恥辱中產(chǎn)生了巨大的快感。 “啪啪——啪啪——” “唔,先生,先生……奴知錯了……” 洛云誰的腰被夾住了,他躲無可躲地趴在溫席甄身下挨打,眼前就是那條害得自己被多抽了一頓的軟鞭,可他無暇顧及這么多,更加不妙的事情正在一點一點的逼近。 在這樣的抽打中,原本習(xí)慣yin蕩的身體之前披掛上屬于清心寡欲的那層薄薄的面紗即將被徹底撩起,洛云誰幾乎要克制不住,手指摳進(jìn)地毯,僅存的理智讓他在臨界點之前開了口,“先生,先……奴要不行……” 鞭打與振動幾乎同時戛然而止,懸崖勒馬,將他不上不下地放置在懸崖邊緣。 就像前一秒自以為置身鬧市人聲鼎沸,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座無人居所的空城,那種巨大的失落令人瞬間體會失重下墜的崩潰與無奈,洛云誰癱在地上喘著粗氣,如同被引力蠻橫拉回地表的飛鳥,只能對著快意梭織的天空望而興嘆。 “先生……” 洛云誰無意識的呢喃著,看上去丟失了太多體力,溫席甄低聲笑笑,干脆拿了把剪刀,沿著臀縫剪了下去,露出來的兩瓣臀rou,靠著股縫的地方被誤傷不少次,這會也是一片粉紅腫起的景象,溫席甄捏著假陽具末端向外拽著,洛云誰的身體隨著他的力道被拽走了形,溫席甄警告似的咳嗽一聲,命令道:“別動。” “唔……先生……” “不許,小爸要乖乖等到可以被獎賞的時候才行,聽話?!?/br> 這句話讓洛云誰將自己即將溢出的欲望強(qiáng)行壓身體之中,作為奴隸,還有什么比主人不允許更有力的禁制么…… 他會聽話的,他和他的身體都渴望得到主人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