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現(xiàn)在可以選擇終止這場游戲
房間內(nèi)只有藤條劃過空氣發(fā)出的厲響,洛云誰背對著男人,面前玻璃的倒影中,他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正立在他身后靠墻那一排刑具柜旁邊,挨個將不同粗細的藤條拿起試著手感,最終選出了一根握在手中。 倒影太模糊,他看不真切藤條的粗細,只能大概看到男人摩挲藤條表面的修長手指,似乎在仔細檢查藤條是否有毛刺或者是不光滑的地方。 揀選出來的藤條被擺在一旁,男人又去另一個柜子里拿了一塊打孔的亞克力板子,以及一根黝黑的細長膠棍。 洛云誰的屁股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這頓打顯然不會令他愉快。 超過他的忍耐范圍之外的疼痛,洛云誰似乎這輩子活到現(xiàn)在還沒體驗過。 期待又害怕。 男人挽了袖子走回他的身邊,將手中的三樣工具擺在眼前,十分客氣的問道:“欠打的小奴隸,想先挨哪個?” “賤奴聽先生的,唔”,前半句話剛說完,左邊的乳尖就被夾上了一個鴨嘴夾,鋸齒狀的夾嘴陷進嬌嫩的乳暈中,像是被什么蟲子咬了一樣,不算是忍不了的痛,但也絕不好過,大概就是為了懲罰他的答非所問,饒是洛云誰摸不透男人的脾氣,也只好先嘗試著改了口,“賤奴知錯了,賤奴想先挨板子,嗚嗯……” 右側(cè)被夾子咬住的時候,男人扯著雙乳中間吊著的金屬鏈條,在上面掛了兩個砝碼,順著重力方向緩緩的放了手,rutou被重量拉長,洛云誰疼的呼吸都打抖,卻聽男人說道:“回答的不錯,右邊這個是獎勵。” “謝謝先生賞奴,請先生重重責打您欠打的奴隸”,洛云誰說著,踮著腳尖打直雙腿,腰塌向地面,手扶在腳尖前方,這是尋常無恙的奴隸挨板子時的標準姿勢,沒入后xue中肛鉤的拉扯感因為身體提高而減輕了不少,還沒等他放松一會,就被男人摁動遙控器再次拉緊。 是留意細節(jié)又很嚴格的人啊…… 男人從善如流的拿了亞克力板貼在已經(jīng)像兩塊紫米糕一樣腫起的臀rou上,輕掂兩下試著手感和方向,卻也像是在告誡他懲罰的開始,洛云誰艱難的抬著頭,從玻璃中看到男人揚手,禁不住咬了下唇準備迎接疼痛,卻不想男人只是虛晃一招,板子無害的貼在屁股上,甚至還打圈的給他揉了一會。 臀rou隨著每次板子的觸碰而瑟縮,直到洛云誰強迫自己完全放松下來,男人才拿了一個沙漏放在他眼前,沙漏全部漏光大概是十五分鐘的時間,洛云誰伏在地面的雙手攥緊了拳頭,這下懲罰才真的要開始了。 “唔”,亞克力板是種看著無害透明實則疼痛磨人的工具,打了孔之后就更甚,挨了重打的屁股先是發(fā)白,然后回血發(fā)紅,飛速的腫燙起來,形成一層厚厚的硬殼。 “注意你的姿勢,奴隸?!?/br> 男人冷冷的說道,然后用連續(xù)三記不間斷的責打提醒洛云誰有些走樣的體態(tài),事實上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后面的拉力,他腦海中自己的xue口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扯成了一條線,但比起屁股上的疼,他又覺得這點難受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板子五下為一組,每每照顧到洛云誰身后那兩團rou的全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被人反復(fù)煸炒的rou一般,再捶打下去,就能煎出油花來。 行刑者似乎很熱衷于責罰他的臀腿,這一點也與洛云誰的癖好不謀而合,他太愛那種挨了打許久都不能坐下的感覺,又或者是只要坐下碰到椅子,就會想起自己身為奴隸的身份,和那個可以肆意處置自己的男人。 啊,他險些忘記了,這個男人還不是自己的,洛云誰在重擊的間隙中嘀咕,他好像變心了,被一個陌生人俘獲了。 臀腿被打成了濃郁的醬紫色,屁股到腰線的位置也被反復(fù)責打了不下十遍,洛云誰起初還能默數(shù),最后變成了嗚咽的哭叫,肛鉤局限著他的活動范圍,又一組責打落下時,難熬的疼讓他單腳離了地,然后被身后劇烈的拉扯痛感弄得驚惶失措,淚水漣漣地哭求,“求先生幫幫奴隸,求求您?!?/br> 男人只是來尋樂子,并不是想真的把人弄殘疾,扶著洛云誰的腰將他拉回來,然后單手摁住他尾椎的地方,掌心火熱的溫度順著脊柱向上蔓延,洛云誰腹誹這男人冷漠至此,原來血rou也是溫熱guntang的。 臀rou有幾處被板子的孔洞打破了皮,再被擊打時,鮮血黏在板子上顯得格外紅艷,又是五下板子打完,面前的沙漏終于第一次見了底,男人蹲下身將沾了血的板子伸到洛云誰面前,他打了個哭嗝兒,會意的伸出舌頭,將上面屬于自己的血跡舔舐干凈,并說“賤奴欠揍的屁股辛苦先生了。” “乖”,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站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塊沾濕的軟布,洛云誰抬頭看到玻璃倒影著男人在仔仔細細的擦拭他的臀丘,像是在擦什么藝術(shù)品一樣,男人難得溫柔,可是熱水觸到傷口洛云誰條件反射似得躲避,然后被男人掐著大腿根逼了回去,嘶嘶哈哈的發(fā)抖。 “讓你休息五分鐘”,男人將沙漏擺到一旁,拔出了洛云誰身后的肛鉤,他幾乎快要泄力癱倒在地,可是求生欲讓他選擇了保持姿勢,直到男人允準,“跪著吧,把這個繩子打結(jié),一米一個,會么?” “回先生,奴隸會的”,洛云誰看著面前丟在地上的粗麻繩有苦難言,粗韌的麻繩在被打腫的手指間抽動,不多時將手心磨的起了泡,紅的發(fā)暗,倒是比之前更疼了。 “下一個,膠棍,喜歡么?” 男人用黑膠棍的末端抬起洛云誰的臉,目光居然還帶了幾分誠懇,洛云誰發(fā)現(xiàn)就是這種眼神讓自己難以抗拒,不管男人說什么,他都會說:“是的,先生,您下賤的奴隸很喜歡,請您用膠棍狠狠責打奴隸的屁股?!?/br> “奴隸很乖”,男人似乎只想要一個乖巧的玩伴,他彎腰撿走了洛云誰打好結(jié)的繩子,出乎他預(yù)料的是男人并沒有將繩子綁在房間兩側(cè)專門為走繩設(shè)置的把手上,而是捆在了天花板垂下的兩根鐵鏈上,麻繩打了兩個活扣彎彎的垂下,“坐在你的秋千上,奴隸,握住兩側(cè)的繩結(jié),可千萬別讓自己掉下來,否則重新計時。” “是,先生”,洛云誰用已經(jīng)被打出血的臀腿坐在了特制的秋千上,腿間的繩結(jié)摩擦著他的yinnang,他的手必須時刻保持用力向下的狀態(tài),腳尖繃緊在地面上,比起方才肛鉤的固定方式,這回更是刁鉆。 “嗚啊,先生……” 洛云誰這一晚上挨了藤條和板子現(xiàn)在又挨膠棍,疼痛成指數(shù)倍上漲,更遑論現(xiàn)在這個詭異的姿勢和磨在身后的疼痛,他的下半身都在顫抖著,而男人置若罔聞,將沙漏翻轉(zhuǎn)放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 “啊,先生,疼……” 這一輪的責打,洛云誰顯然沒有之前那般還有幾分閑情去看男人充滿陽剛之氣的動作,只剩下消磨神志的疼,他每晃動一下,身后就要被繩子尖銳的來回摩擦一陣,打破皮的地方經(jīng)不起這樣的往復(fù),洛云誰因疼痛催生的淚水從開始便開了閘一樣,再也沒停下過。 膠棍柔韌,揮動和打在rou上都有幾分重量,以極小的響動帶給人擊打的痛楚,洛云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攥著那兩條繩子繃起了青筋,手心、腳尖、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而男人還在專心的給他制造更多痛苦,全然沒有要停手安慰的意思。 “嗚嗚……先生,求您,求您讓奴休息一下……” 沙漏似乎從沒有這么慢過,洛云誰疼到崩潰的時候,藍紫色的沙礫才流下一小半,他只能無奈用哭聲哀求,“求求您了……” “不行”,一直沉默的男人開口拒絕,手中的膠棍嗖地嵌進臀rou,然后留下一道逐漸泛起淤紫的傷痕。 “啊”,洛云誰被打疼了,手心蓄滿了汗,一不小心打滑讓繩結(jié)溜了出去,勒在臀腿的繩子猛然松開,他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眼瞅著要向前跌下去,在他反射一般抱住腦袋閉上雙眼的時候,腰被堅實有力的手臂攬住,然后緩緩的就著姿勢讓他跪趴在地上。 “賤奴知錯了,先生……求您……求您仁慈,奴真的知道錯了。” 時間沙還在繼續(xù)流著,卻隨著洛云誰改變的姿勢而失去了意義,他顫抖地趴在男人的腳下等待發(fā)落,這大概是第一次他對一場調(diào)教的程度和時限都失去了預(yù)判力,他不知道男人接下來會怎么懲罰他的忤逆,這令他緊張又可恥的興奮著。 “屢教不改的奴隸沒資格求饒,既然有難度的做不好,那就像條狗一樣,撅高了屁股搖著尾巴挨揍,這總是會的吧?還要我再教你一次?” “不,不用了先生,求您責罰”,洛云誰回答之后,男人冷哼一聲,往房間內(nèi)唯一拜訪的單人沙發(fā)走去,洛云誰乖乖的跟在腳后,待男人坐穩(wěn)抬腳,乖巧將雙手擎在一側(cè)的鞋底,后頸鉆到男人腳下,隨著身后施加的重力將上半身貼在地面上。 高高撅起的屁股傷痕累累,就連膠棍碰觸都讓人痛苦難耐,熬人的疼痛使他全身汗涔涔的,像是剛從水里打撈上來的一樣。 “如果真的受不了了,現(xiàn)在可以選擇終止這場游戲。” 興許是男人看他身子抖的太厲害,將原本該落下的膠棍收起彎折在手中,又是那種很誠懇的建議語氣。 “奴……” 洛云誰心里很矛盾,他確實疼的厲害,許久都沒這么疼過了,這么多年里,他在家中培養(yǎng)了一個調(diào)教師,但也只是在他有需要自己又下不去手的時候,點到即止的幫忙解個癢。他在無恙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上位者,也被人用各種方式勾搭過,可像這個男人似得,一見面就令他顫栗腿軟的還是前所未有。 他雖然一整晚都摸不準男人懲罰的套路,他心里卻無比清楚和肯定,若是今天終止了,那往后就再也遇不到這個男人了。 雖然但是…… 今朝有酒今朝醉…… “奴還可以,求先生繼續(xù)責罰您的奴隸,嘶,求您責罰。” 洛云誰看不到的角度,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顯露出幾分得意,似乎腳下是他勢在必得的獵物…… 膠棍再度舉起,抽下的時候在空中彎了一個弧度,蓄滿的能量在與臀rou碰撞的那一刻完成傳遞,洛云誰若不是被踩在腳下,一定會蹦起來,他從不知道打屁股還可以疼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