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理直氣壯的不講道理
洛云誰一邊脫衣服一邊覺得荒唐,烈酒催化了他的不清醒,手指尖碰到自己襯衫的扣子時突突的發(fā)燙,不僅僅是手指,他的耳朵都有一團火在跳,雙頰冒的熱氣似乎都熏到了他的眼底,身上也是軟燙的,他觸碰到自己柔軟的小腹,那里沒有半點肌rou卻因為纖瘦而有兩條淺淺的溝,嘴巴里垂下的金屬鏈條涼涼的貼在肚皮上,給了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點清涼。 “你超時了奴隸”,門再度被打開,剛進屋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計時的手機,“滴滴滴滴”的鬧鈴聲像在催促他的行動,也像在通知他——“你完了?!?/br> “對不起先生,奴知錯了”,洛云誰來不及把衣物疊好,褲子褪掉之后便被不耐煩的男人扯著牽引拽進了室內(nèi),“對不起,請您懲罰?!?/br> “去面對窗戶跪好?!?/br> 這是走廊的最后一間房,兩面都是真正的落地窗戶,洛云誰曾經(jīng)很喜歡這間屋子的格局,對面是另一條通往停車場的街道,靜謐的偶有情侶在此偷歡,他曾經(jīng)撞到過幾次。 “走神?”洛云誰確定那男人笑了,但這個時候的笑聲往往帶著危險的氣息。 身后的按摩棒被抽出帶了一股熱流,洛云誰有一種失禁般的快感,禁不住咬齒呻吟,屁股跟著抽出的方向輕輕扭動,他知道這般有多撩人,他在勾引那個男人…… “唔”,比剛才拿走的按摩棒粗上好幾圈的假陽具頂著那個合不上的小口緩緩?fù)七M,后xue被撐到了極限,他幾乎已經(jīng)被貫穿,但那陽具還沒有完全沒入,男人將陽具進進出出,然后壓著他的身體往下,他別無選擇的看到了陽具頂端在自己小腹頂出的形狀,唇齒干涸的呻吟,像在求生一般。 “趴下”,男人顯然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他,另一根陽具后的吸盤被吸在玻璃窗上,高度是他彎腰才能夠到的位置,“含住它,奴隸,就像侍奉你的先生一樣好好對它?!?/br> “是,先生”,洛云誰用舌尖撩撥那帶著彈性的柱狀物,吸住的假陽具隨著他的動作而上下跳動,就像是打了個招呼,又像是點頭允許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軟舌小嘴一點一點把玻璃上的東西吃下,洛云誰剛想抬起頭吞吐,腦后襲上一陣不可違抗的力道,男人的鞋底踩在他的后頸上,透過玻璃的倒影,他看見男人不知何時搬了單人沙發(fā)過來,正懶懶散散的坐在里面,愜意的把長腿翹在他的背上,腳尖一下一下的踩著脖頸和肩膀,讓他保持著深喉的動作,倒影里那陽具的位置與男人的胯間重合,就好像他此時跪在男人胯下侍奉一般。 “懲罰時間,三十分鐘”,男人無情的宣判,拿手機定了個鬧鐘透過倒影給他看,“原本該讓你頂著不許動,不過我今天心情好?!?/br> 洛云誰快不能呼吸了,被那陽具封死了喉管,他從沒有做過這樣的深喉訓(xùn)練,不一會就在男人恩赦般的松開一點,讓他呼吸一口然后再次把他踩回去這樣的循環(huán)往復(fù)中淚水漣漣,口水順著滴在地板上,大理石地板亮晶晶的反光,那幾滴水跡真的明顯極了。 “奴隸要做好屋子的清潔,明白么?” 男人的手機拿著橫屏在玩一款射擊游戲,這場調(diào)教他顯得格外游刃有余,洛云誰除了被支配以外絲毫不需要有更多思想,在被壓在玻璃上的時候甚至還抽空仔細偷看了男人臉上的面具。黑色為主體的馬賽克設(shè)計,偏偏在眼角處有個突兀的白色色塊。 看著正經(jīng)又sao包…… “你又忘記回答了”,男人揚了揚手中走了一半的倒計時,似乎有些遺憾,“加十分鐘?!?/br> “唔”,洛云誰想說這樣不能回答該怪誰啊,可是他沒有忤逆的條件,腦后的力道加重了許多,鞋底的花紋碾在頭發(fā)上,他有些心疼自己剛燙了不久的頭發(fā),“唔唔……” “讓你不能開口是我的問題,但你沒有回答就是你的錯。” 理直氣壯的不講道理…… 男人的手機又橫屏了,甚至還開了外放,洛云誰聽到了他的對內(nèi)語音告訴他三點鐘方向二層有狙擊手,然后一陣激烈的槍響后,他聽到了勝利。 “嗚嗯……”洛云誰以為后xue的假陽具只是撐得自己動不了而已,結(jié)果在那聲勝利播報之后劇烈的振動起來,他的整個小腹都在顫動,這絕不是什么靜音小玩具之類友好的東西,快意比酒勁兒還快的上了頭,男人分出一只腳踩在他的后腰,逼著他輕幅上下晃動身體。 黏膩的呻吟從嗓子里滑出,就像身后不停分泌的腸液一樣,他整個人都充斥著假陽上不知哪來的淡淡香味,他被強行占滿了,男人卻還不肯放過他。 “小奴隸的身子很軟,這樣的角度還可以前后可以一起”,男人將檔位放低了些,不肯這么輕易的給他快感,“跟你分享一下勝利的喜悅,一點點小甜頭,喜歡么?” “唔,謝謝先生,奴很喜歡”,力道放小了一點后,洛云誰終于有了能說話的空隙趕忙回答問題,生怕再多受罰,口水順著流了一灘,來不及多喘息又被踩了回去,“唔……” 室內(nèi)安靜的只有按摩棒的振動和洛云誰咕噥的嗚咽,還有手機游戲的擦槍走火聲,急促的腳步之后一陣突突突突的槍響,沒過多久男人便又贏了一局,身后的按摩棒又以“慶?!睘槊徽{(diào)至最高,洛云誰幾乎在高潮邊緣徘徊,但因為動作幅度限制,始終無法順利到達頂端。 “滴滴滴”,鬧鈴聲宣告了懲罰的時限,男人作風(fēng)十分雷厲風(fēng)行,到點就把腳果斷的拿開,洛云誰狼狽極了,玻璃窗的倒影看出了他渾身的水光,還有鼻涕眼淚混在一起黏糊糊的臉,水淋淋一縷縷軟趴下來的卷發(fā),他許久沒有這么狼狽過了。 “把口水舔干凈”,男人走到他身邊蹲下,壓著他的后頸直到嘴唇貼在地板上,面前的假陽蹭著鼻尖抹了他一臉的口水,他聽話的把舌頭伸出舔上地板已經(jīng)失去體溫的冰涼液體,試圖用那點兒水分澆滅身體里燒不盡的yuhuo。 男人沒有壓著他看很久,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洛云誰是個奴性很強的sub,即便他不在一旁監(jiān)看也會老老實實的完成任務(wù)。 光亮的地板在舌頭不停的滑動中變得愈發(fā)濕漉起來,幾顆水滴從他后方腦袋頂上落下來,涼涼的徜徉于他的發(fā)絲,這種屈辱和羞恥感令他著迷,他的身體就是為了做sub而生的。 “過來?!?/br> 簡潔的命令,洛云誰用面頰蹭干了地板后爬到男人腳邊,身后拖了一長串的水跡,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等一下調(diào)教結(jié)束之后跪在地上把地磚擦凈了。 身為老板總是身先士卒,洛云誰自詡比這里的任何奴隸都要“賤”上許多,或許是壓抑了八年的奴性作祟…… 洛云誰伏低身子,抬頭將狼狽的皮相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給他的先生,男人稍微抬腳,他會意的側(cè)臉鉆進男人腳下,臉上的軟rou被輕輕踩住碾壓,鞋底的花紋印在柔軟的臉蛋兒上,這就算是他任務(wù)完成后獲取的安撫,男人將鞋底移開的時候,洛云誰跪的端端正正行禮,“謝謝先生獎賞奴隸?!?/br> “站起來,趴在馬鞍上”,男人的身邊是一個用來讓奴隸趴上受責(zé)的馬鞍式刑架,皮面剛好卡在小腹下,趴著的時候會將下體卡在雙腿之間,若是被長鞭或者什么軟的工具抽打,那處敏感又脆弱的位置就會暴露在主人的懲罰范圍之內(nèi),洛云誰深喑其道。 高度調(diào)整的剛剛好達到了刑架原本的目的,洛云誰趴在上面雙腿筆直的蹬在身后,腳尖將將夠到地面,圓圓的腳趾陷在屬于主人區(qū)域的一小塊柔軟地毯里,被男人用藤條提示后乖乖的收回到屬于奴隸的堅硬地板上。 “我不喜歡固定奴隸,但你最好不要亂動,雙腿活動的范圍不要遮擋自己該露出來的地方”,藤條點在洛云誰的軟囊上,粗糲的蹭了過去,把他弄得渾身緊繃,“我的規(guī)矩不是很多,但希望你能好好遵守?!?/br> “是的先生,奴會遵守先生的規(guī)矩,展示自己下賤的性器”,洛云誰很配合,或者說他只想配合自己喜歡的人,這個男人隨性又不可預(yù)知,這很對他的胃口,剛才前后折磨的懲罰已經(jīng)令他悄悄的顱內(nèi)高潮了。 在他接受男人調(diào)教的時候,原本心里那個人似乎在逐漸的住進久遠的回憶里,這令他少見的產(chǎn)生了背德的刺激感。 酒后亂性與露水情緣,這樣的人明顯是最佳選擇。 “下面該讓你學(xué)會放松一點”,男人從兜里摸出一個軟管擰掉塑料蓋,然后將端口擠進了方才被按摩棒開拓過的松軟沃土,一陣帶著火辣的涼意沿著腸壁流進深處,原本還是一個小洞的后xue驟然緊縮,男人將整管擠盡后才拔了出去,“聽下面的招待說這姜膏是新產(chǎn)品,不用弄臟主人的手,還真是很體貼。” “嘶……嗯……好辣……先生……” “把你的saoxue收緊不許讓它流出來,不然我今晚打到它張都張不開?!?/br> 藤條嵌進軟臀,男人似乎又笑了笑,“先來熱身吧小奴隸,藤條一百下?!?/br> 誰會用藤條做熱身?洛云誰腹誹道,然后他就見識了藤條的威力,那根本不是熱身的力度,一下就把那木質(zhì)帶著空氣感的疼痛抽進了他的骨頭縫里,“啊唔,謝謝先生?!?/br> “咻咻——啪——啪啪——” 所謂熱身的藤條不放水的平行抽在臀峰上,然后一條一條試色一般向下抽去,洛云誰想起男人的規(guī)矩是不允許亂動,可是在這樣釘釘子一般的疼痛下,想動一下都不知該往何處躲避,他一直記得藤條的疼只流于表皮,怎么這個男人怎么會打人? 屁股火燒一般,細細的印子淺紅的一道一道鋪在細膩的臀rou上,男人將最下的一道劃在臀腿相接的地方,然后又再度沿著方才兩條痕跡間的縫隙給面前的屁股填色。 填色的過程中洛云誰開始哭叫,戳在地板的腳趾頭白里透粉,姜膏被腸液稀釋沿著臀縫往下滴落,男人揚手“咻”的一聲,藤條貫穿兩瓣屁股的同時抽在了yinnang上。 “啊嗚,先生,求您,好疼……” “好疼?那需要我停手么,小奴隸?” 男人惡劣極了,用了三分力氣敲打在臀面上,把上面已經(jīng)涂過一遍的疼痛盡數(shù)喚醒,然后揚手給了最狠的一下,表皮登時充血,腫出了一道深紅色的檁子,“只顧著流水,又忘記回答了,小奴隸?!?/br> “對不起先生……求您不要停,繼續(xù)責(zé)打您的奴隸”,洛云誰忍著叫疼的欲望,嘶嘶哈哈的回答道。 疼痛是迷魂湯,洛云誰怕疼,可他又貪戀…… “如你所愿”,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又完全沒有任何的意外似得,藤條再度破風(fēng)而下把洛云誰打的落花流水,他臉上的蕾絲面具幾乎濕透,身后的熱度從表皮到rou里然后被姜膏穩(wěn)穩(wěn)接上,一路送進了自己的小腹深處。 “咻咻——啪啪啪——啪啪——啪——” 藤條不停頓的抽了五十下,洛云誰叫到嗓子發(fā)不出聲音來,雙腳離了地面胡亂向兩側(cè)蹬著,他不敢觸碰男人的規(guī)矩,因為在他剛試圖合上腿的時候,那脆弱的囊袋便狠狠挨了五下抽打。 “啊,先生,奴求您,輕一點,好疼,求求您,啊——” 最后的二十下依舊沒有任何喘息,洛云誰在疼痛與快感中窒息了,雙手摳進了刑架的皮面,下唇幾乎快要咬破,眼淚和汗水不分彼此的貼著頭皮下滑,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對不起先生,奴不該高潮……” 洛云誰頂著一個紫紅色的屁股,雙腿間蹭在刑架上的陽物滴滴拉拉的流著白色的濁液,他渾身發(fā)抖,也不知是爽的疼的還是怕的…… “沒關(guān)系,下來自己舔干凈?!?/br> 語氣難辨喜怒…… 洛云誰只需要軟著身子向后一滑便跪坐在了地上,舌頭方才舔了地板的口水,這會又要去舔刑架上自己的體液,實在是羞恥的令人發(fā)抖,男人毫無形象的坐在他身后的地毯上,藤條穿過兩條腿輕輕抽打那還半挺立的地方,跪著去舔馬鞍皮面的姿勢看得到他的腰窩和蝴蝶骨。 男人似乎頗有興致,在他滿嘴石楠花味道的時候,捏著他臀rou上最重的一道傷痕玩味的說道:“挨打都能射出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賤皮子?嗯?小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