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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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求求說,“這個故事挺長的,你真的要聽嗎?很多不是關(guān)于我哥哥的,后面一點點才有關(guān)于我哥哥的?!?/br> 陳盼燃一下子臉紅,雖然他確實想知道關(guān)于禁神的,但也不是對常求求毫無在乎啊! “我想聽啊!你說嘛?!?/br> ……小學的時候在他現(xiàn)在的mama和爸爸在一起之前,他哥到來出手之前,常求求也沒少受欺負。 因為他的mama成天賭博,后來越輸越多,和爸爸每天吵架打架,都是她媽先動手,每次輸了就喝酒,然后常求求一頓挨打總少不掉, 后來外面風言風語總說,他mama為了填債,....出軌了,大概是靠身體換錢吧。 然后回家之后,爸爸和她吵得更厲害, 爸爸每天上班18個小時,為了幫mama填債,爸爸很少在他面前表現(xiàn),有一次他晚上沒睡著,想去上廁所,看見爸爸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沉默的,望著天花板流淚。 他有時候覺得爸爸這輩子最可憐的事,大概就是愛上那個賭博愛喝酒三言兩語說不下去就要動手的mama吧。 爸爸有在試圖保護他,不受mama的打,但他外出工作的時候沒法把他這個小孩子帶在身邊。 他們住在一個小鎮(zhèn)子,班上小同學的爸爸mama幾乎都是互相認識的, 八卦多嘴看熱鬧的大人也永遠不缺乏,常求求因為他的mama,沒少受同學的排擠和欺負,也沒人和他玩。 常求求覺得心里很孤獨也很難受,但他不想再給爸爸添麻煩了, 沒人和我一起玩就沒人和我一起玩吧。 常求求也是在時候養(yǎng)成了躲進書里,不喜歡和人交談的習慣, 這種情況在他的mama變得神經(jīng)質(zhì)后,變得越來越嚴重, 他的mama無緣無故消失了一個月后,在家里突然出現(xiàn), 變得像一個瘋子她的手上腳上全身多了好多刀子劃痕,爸爸報了警,但mama什么都說不出來,警察對他們的幫助很受限。 后來mama精神上好像出現(xiàn)問題了。 不過常求求不知道算好事還是壞事,他mama變成瘋子之后,再也沒出去賭博, 爸爸是個很要強的人,爺爺很早去世,奶奶只有爸爸一個孩子, 他這些年,無論債主逼到什么程度,他咬碎了牙也不想給mama添麻煩,奶奶一直在一個挺好挺貴的養(yǎng)老院過得很好。 但他這次讓奶奶來這里照顧常求求,他沒辦法了,他害怕瘋了的妻子會傷害自己的兒子, 班里的欺凌變得更嚴重了,所有同學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瘋婆子的兒子,悄悄議論瘋子病會遺傳,說他以后也會是瘋子, 他憋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中午放學偷偷躲在廁所里哭, 他不是瘋子。但是他覺得自己真的好討厭mama。 他mama平日里也就是說一些沒人聽懂的話,流哈喇子,眼神無神,相比之前清醒的時候一下子就要打罵他人,算是沒什么攻擊性。 但是后來下個月在某一天,奶奶在院子里擇菜,常求求在客廳寫作業(yè), 他mama突然從背后把他拖進房間里,他根本掙扎不開,在房間里,用布塞住他的嘴巴,雙腿把他固定住, 一只大手把他的雙手鉗住,另一只手拿著一把刀子,用刀尖一刀刀在他的臉上劃拉開來,血從他臉上留下來,從額頭沿著鼻線劃下來。 常求求從驚訝害怕到現(xiàn)在疼痛不已,他的眼淚和著血一起流下來,他拼命掙扎,但無濟于事, 好在奶奶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進來房間看到的時候,奶奶大吼一聲,他的mama像是被唬住了,扔下刀子,放開他,開始厲聲尖叫起來。 奶奶一邊哭一邊拿起一件干凈衣服堵在常求求臉上, 拉著他快步走出去,求鄰居幫忙,驚訝之余,幾個叔叔進來幫忙把mama控制住,幾個阿姨趕緊來幫忙, 常求求只記得后來是一個很好的叔叔用三輪車把他和奶奶載去醫(yī)院,那一路上都是自己的哭聲,奶奶的哭聲和奶奶不停說的話。 爸爸抱著他,抱著自己的mama哭了很久,他大概覺得對不起兒子,也對不起母親吧, 后來從醫(yī)院回來,爸爸買了點東西,和鄰居一一道謝。 但刀疤很深,常求求的臉留下了刀疤,他更不樂意見人,更不樂意說話了他不肯去學校。 可是爸爸每天都鼓勵他,他不想讓爸爸失望,他還是去了。 只不過班里沒人同情他,不過他的外號從瘋子傻子變成了刀疤佬, 不久以后有一天,mama死了,自殺。 一時間常求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悲傷,還是該有得到解脫的開心, 但他只是什么心情都沒有。 爸爸還是一直每天工作的很晚還錢,mama留下了巨額債款。 一年之后,他們的鄰居搬走了,來了一個阿姨和一個看起來很兇的大哥哥,沒有男人。 那個阿姨很有禮貌,來的那天給大家鄰里鄰居都送了點他們那里的特產(chǎn), 常求求挺喜歡那個阿姨的。 后來那個阿姨和爸爸結(jié)婚了,聽大人說是阿姨主動和爸爸提的, 但是奶奶一開始很不愿意,甚至去說爸爸。 他叫爸爸不要拖累人家一個好女人,因為爸爸現(xiàn)在還欠著太多錢了。 是那個阿姨主動去和奶奶談心了。 常求求覺得爸爸是喜歡阿姨的。 然后他們就組成了一個新的家庭。 就是現(xiàn)在這個家。 陳盼燃聽的時候,簡直是屏住了呼吸在用心聽,他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有點濕, 他從小不缺愛,阿爸mama對他好得不得了,物質(zhì)上也從不缺什么, 他忍不住得握了握常求求的手,有點想哭,“你們一家人都那么好,以后肯定會有福報的?!?/br> 常求求本來說著也有點悲傷,但是看著陳盼燃先傷感的表情,心情就不那么低沉,“嗯!你也是!你以后也是我們家里的一部分!” 陳盼燃破涕為笑,“嘿嘿,借你吉言?!?/br> 兩人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久,陳盼燃甚至想在常求求的房間過一個晚上, 兩人的話怎么也說不完,陳盼燃給常求求說這些年來自己是如何真心實意地追常禁連載的, 常求求和陳盼燃說他哥哥發(fā)生的事,他mama是如何想要他嫁進他們家。 所以一直快到深夜了,陳盼燃都一點沒有要從里面出來的意思。 客廳里的江澤第五次看時間,有些坐不住了, 站起身敲常求求的房門,陳盼燃從里面吆喝,“進來!” 江澤:“……” 這是誰的房間?陳盼燃應(yīng)什么應(yīng)? 江澤還沒開口教訓(xùn)表弟,就被進來看到的場景氣得不輕, 陳盼燃和常求求兩個人就并排躺在常求求的床上, 雖然他們只是說話說累了,所以躺著說。 但江澤對于陳盼燃躺在常求求的床上感到很不舒服, “陳盼燃幾點了?你不回家?” 常求求很快翻身坐起來,“對不起學長,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推了推陳盼燃,似乎他們在這幾個小時里就變成了十分熟悉的朋友,“你快回家吧。” 陳盼燃向來隨本能,“哎呀,求求我不回去了,我就在你這躺一晚上?!边€笑嘻嘻的挑眉說,“我不和你哥先睡,先和你睡~” 江澤一把糾起他的倒霉表弟,“你當我沒到的是不是?馬上回家!” 陳盼燃掙扎,“關(guān)你什么事啊表哥,煩死人了……” 爭執(zhí)不贏,陳盼燃還是回了家,回家之前,他沖常求求說,“求求再見,我明天還來找你!” 常求求也笑著和他道別, 江澤暗暗咬牙切齒,低聲沖他表弟說:“明天不許來,滾?!闭f罷把門關(guān)了。 陳盼燃:“哎……” ……不知道為什么,陳盼燃走了之后,常求求覺得和江澤兩個人獨處有些尷尬, 他主動找話說,“那個,學長,我哥哥和……” 江澤點點頭,“我知道?!?/br> 常求求見天色也很晚了,就準備和學長說個晚安,去洗漱睡覺了。 江澤突然叫住了他,“你明天下午沒有課對吧?!?/br> 常求求重新轉(zhuǎn)過身來,“嗯,學長有事嗎?” 等等,學長是怎么知道他沒有課的? 江澤表情嚴肅地說:“你還記得我說過會讓我朋友給你道歉嗎?” 常求求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個神經(jīng)病車主,和之前發(fā)生的事,“嗯,我記得,怎么了嗎?” 江澤:“我約了他明天下午給你道歉?!?/br> 常求求突然覺得江澤真的是一個很一絲不茍,對人對事很有原則,很認真的人, 他打從心底地表達對江澤的感謝,笑著真摯的說:“謝謝你學長?!?/br> 江澤眼神不自然的移開,“這沒什么,還有,以后不要和人在房間聊天聊這么晚,很危險。” 常求求:“?” 危險?有什么危險?那不是學長的表弟嗎? 說過之后,江澤似乎是害怕對方看穿自己說了多余的話而心虛的快步回了房間。 江澤進了房間后,確定了一件事,他不喜歡常求求靠近太多人, 今天他為什么要和陳盼燃說那么久的話?還讓人躺在床上? 江澤心里有點堵的睡了覺。 第二天下午,江澤去學校接了常求求, 兩人很快到了和寧絕約定好的餐館, 常求求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江澤有點帶著他示威的氣勢。 寧絕笑著打了招呼后,沒有猶豫的,目光真誠的看向常求求,“我替我前男友也給你道歉。很抱歉,那天……” 常求求一下子驚訝,后面道歉的內(nèi)容反而沒聽清, 前、前男友?! 一陣愧疚涌上心頭,該不會是因為自己人家才分手的吧?我的天……那罪孽可太深重了…… 常求求很緊張地點點頭,咽了一口口水,猶猶豫豫地問,“我接受你的道歉了,請問、請問你們分手是因為……” 寧絕很快領(lǐng)會他的意思:“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用在意?!?/br> 道完歉,寧絕敘舊地和江澤聊了起來,常求求安靜的吃東西,期間寧絕也會問一問常求求的情況, 大家一問一答的,常求求也感覺沒想象中的那么尷尬。 一頓飯很快吃完,目的達到,江澤沒什么留戀的要帶著常求求離開, 寧絕猶豫著開口,“江澤,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談?wù)?,可以嗎??/br> 常求求很懂事地主動說,“學長這里離回去也不遠,我自己會去,你和……寧哥聊聊吧?!?/br> 江澤看了一眼常求求,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沾有飯粒,抽了張紙巾遞給他,指了指他的嘴角,“好,那你先回去吧,注意安全。” 寧絕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審視了許久, 常求求走后,餐桌上只剩下寧絕和江澤兩個人, 寧絕沒有任何拐彎抹角,他知道江澤不喜歡這樣,他也不喜歡彎彎繞繞,何況他今天來,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場解脫, 他直言,“江澤,我覺得你和這個小男孩也看起來并不是情侶關(guān)系。” 江澤眼神暗了暗,隨即大方的說,“我要追他,” 說出口之后,江澤其實有一瞬間后悔了自己沖動,但很快打消后悔的念頭, 昨天晚上他根本沒睡好,他重新認真思考了一輪自己對常求求的感覺。 他喜歡常求求。 這是他沒睡著思考的結(jié)論。 既然都單身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個讓他感覺很好的人,他為什么要止步不前? 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就是認清了,大膽的表示出來才不有誤會,才可能有機會。 誰樂意支支吾吾的藏著自己的感情不敢向前誰藏,他江澤要朝著愛情出發(fā)。 他決定要認真追常求求。 雖然江澤想是這么想的,對寧絕說也是這么說的,但其實到了實際行動里,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該怎么做。 所以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江澤也仍然只是常求求可以詢問學科問題的優(yōu)秀學長罷了。 一想到自己對常求求心緒浮動一晚上,但這個人卻絲毫不知,江澤有點心里不是滋味。 這天晚上回去后,洗漱過后,常求求又拿出了和兩本八十萬字的大頭書, 他記起來江澤說過要給他講解的,他坐在客廳里,自己低頭先翻看,等著江澤出來。 江澤也不知道自己洗漱完畢之后為什么要出來客廳, 也許只是純粹要穿著睡袍在常求求眼前晃蕩幾圈好身材吧。 江澤出來的時候,常求求一臉開心,“學長你洗好了嗎?可不可以……” 常求求再一次被江澤穿著睡袍的模樣驚艷到, 真的好帥啊……學長和今天那個少女漫的總裁有什么區(qū)別…… 常求求一下子臉有點紅,重新把話說完,“可以教我學習一下這個嗎?”把舉起來示意。 江澤看著常求求臉色有點發(fā)紅,想象了下在自己出來客廳之前,他一直都在等待自己的畫面, 之前心里的那點不是滋味早就煙消云散, 果然,美男計是最好用的。 江澤笑著,以友好善良樂于幫助師弟的優(yōu)秀學長身份坐在了常求求的身邊。 常求求不好意思直接就讓人家給他講解,他感覺這就好像你聯(lián)系你媽只是為了要生活費,目的性太強,太功利,會給人家的感覺不好, 于是在江澤坐下來之后,常求求挑了一下在學校聽到的關(guān)于江澤的事情和他聊了起來, “學長,我聽學校的同學說,你要回來重新讀書是嗎?” 江澤倒是驚訝了一瞬,但心里很快被滿意覆蓋,這傻小子原來也不是對自己絲毫不在意,原來有在細心地留意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 “對,我不去公司了,我回學校繼續(xù)讀博了。” 常求求點點頭,“哦,是這樣。” 江澤還想趁熱打鐵地給他講講自己讀的專業(yè)是什么, 常求求下一秒就攤開,“那學長你給我講講這個PNF技術(shù)吧?我上課的時候聽不太明白。” 江澤欲言又止地把話收回去,接著把頭探過去,“哪一部分……” 一開始江澤因為太靠近常求求,聞著他身上的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洗發(fā)水的味道有些心猿意馬, 然后講著講著就投入進了教科書中, 常求求也全程皺著眉頭,打起十二分精神,專注的聽著江澤的講解,再時不時地記筆記。 夜色越來越晚了,江澤很享受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講述喜歡的科目,直到講著講著,突然聞到一股……臭味。 常求求顯然也聞到了,他臉色一下子有點尷尬,抬眼看了看江澤, 學長是不是放屁了? 江澤一瞬間就明白了常求求偷偷摸摸看自己的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開口:“我沒放屁,”接著回頭看向常求求的房間,“味道好像是從你的房間傳來的。” 常求求很快站起來,“啊?”接著快步跑進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后,常求求捏著鼻子出來, “真的,學長,是我房間里的廁所,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壞了,樓上大便的味道涌到我的馬桶里?!?/br> 江澤走過去把常求求的房間門關(guān)上,過了一會兒味道消散了不少, “打電話給房東來修吧?!苯瓭商嶙h到, 常求求拿起手機準備撥打,猛地想起來,“不行啊,王姨前幾天和我說她回老家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 常求求一下子有些著急。 江澤嘴巴準備說,那就從外面找人來檢查維修好了。 但心里想了想,說:“那怎么辦?” 常求求擰著眉他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很晚了,明天找人來修好了,” 江澤順勢把問題拋了出來,“那你今晚怎么睡?” 常求求:“我……” 對啊,怎么睡???房間里全是大便的那個味道,怎么可能睡得了? 回家嗎?現(xiàn)在讓哥哥來接會不會太麻煩了?他最近還忙著寫呢……出去住,常求求又不敢一個人出去住。 江澤又再次順勢把解決方案提了出來,“要不你來我房間睡吧,我的床很大,兩人睡不是問題?!?/br> 根本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想起來江澤之前說過自己是gay的常求求,一心為有地方睡覺歡呼,“太好了,謝謝你學長!” 說罷就立刻又捏著鼻子智勇大沖關(guān)地快速進自己的房間把被子枕頭衣服洗漱用品搬到江澤的房間。 在江澤幫忙擺弄自己搬過來的被子時,常求求才想起來江澤是gay! 他看著江澤一臉正經(jīng)幫他鋪被子的模樣, 猶豫著說,“可是,學長你是……你不介意嗎?” 江澤很快抬起頭說,“你介意嗎?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現(xiàn)在一起出去找酒店吧。” “不用不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而且人家學長怎么可能是壞人? 兩人開始前后的洗漱起來,常求求和江澤同時躺下,常求求再次表達了對江澤收留自己住宿一晚的感謝, 并順帶問起了他明天是不是也一起去學校, 江澤點了點頭,“對,那我們明天一起去學校?你是早課對吧?” 常求求“嗯”了一聲,“謝謝學長?!?/br> 學長真的好了解他的課程啊,難道聰明的人厲害到變態(tài)的地步,連每個專業(yè)的課程表都記得???! 躺下去了很久,常求求今天認真學習了,消耗了不少精力,他的呼吸開始均勻起來, 江澤也一動不動,但卻像是沒有睡意,又沒說完的話,江澤的胸膛震動了起來,“常求求,” 常求求突然被點名,從被子里把腦袋探出來,小聲的疑問回應(yīng),“嗯?” 江澤很認真地轉(zhuǎn)過頭去,眼睛直視著他, 莫名其妙心跳加快地常求求,“?” 江澤淡道,“以后有任何人和你說剛剛那些話都不要信,除了我?!?/br> 常求求覺得江澤的眼睛真的好漂亮,漂亮到他有點缺氧大腦轉(zhuǎn)不起來,沒聽懂江澤剛剛的話,“什、什么話?” 江澤像是有點無奈,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常求求柔順的短發(fā),“就是一個gay和你說躺在一起,卻不對你做什么。” 常求求被摸頭發(fā)摸的有些臉紅,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嗯。”了一聲, 學長干嘛突然摸我的頭發(fā)? 江澤收回手,重新正躺著,夜間整個房間顯得格外安靜,只有皎潔的月亮見證了江澤靜悄悄揚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