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隨著馬車晃動
楚蕭心中一件大事落下,心里暢快不少。擇日便提出要封顧誕為右將軍之事,劉文韻已提前與幾位閣老講了利端,一同商議結(jié)果是全票通過,所以這事比顧星舒想象的要快。 過了三日后,楚蕭圣旨傳達(dá)清州顧府,封顧家長子顧誕為右將軍,官從一品,與其左將軍一同守帝都,保皇宮,擇日入都從職,另,特賜將軍府一處,可攜帶家室入住。 與此同時接受封號的還有段笑天,此后左右將軍成了大楚不可撼動的大將,他們目地都是為了親人,有了相同目的,自然便不會產(chǎn)生任何分歧。 顧誕手握圣旨,心中百感交集,抬頭望向家人,喜極而泣,次日便進(jìn)宮謝恩,順便拜謝顧上卿。 在往后的幾十年,甚至更久,顧家時代忠臣,鞠躬精粹為大楚立下汗馬功勞。這是顧星舒的意愿,也是顧衡的意愿。 ** 這日,成親已久的顧星舒終于得到楚蕭恩準(zhǔn)回家探親,如今已是盛夏,自從進(jìn)宮后便沒再出來,顧星舒打算在家多住幾日再回去。 楚蕭在帝都為顧誕賜了將軍府,柳氏帶著顧洵和顧云依住在這里,以前嫌棄顧府小,如今顧府到成了最清冷的地方。 自從顧星舒向顧誕埋怨住的如此近也不常來看他后,顧誕只好每月進(jìn)宮探望他一次,而這一次都要楚蕭同意才能進(jìn)后宮探望。 最后顧誕干脆不去了……說自己軍務(wù)繁忙,沒時間。 這次出宮后,顧星舒接上顧洵一路回了顧府,現(xiàn)在顧洵也快到了入學(xué)年齡,顧星舒在考慮要不要讓他進(jìn)宮讀書,這件事情還得與顧誕商量一下才好。 馬車到了顧府門口,賈氏早已候在門外盼望,顧星舒下了馬車快走幾步過去向賈氏請安。 “孩兒拜見母親。” “快快請起?!辟Z氏哪里受得了這么大的禮,按規(guī)矩,她該該顧星舒行禮才是,“娘該給上卿請安才是。” 顧星舒攔住賈氏,攙扶著她的胳膊,小聲說:“皇上不在,不用給孩子請安。” 賈氏也小聲回答:“你這孩子,禮數(shù)不可亂?!?/br> “好了好了,不說了,娘,我想吃你做的棗糕,想了好久。” “好好好,娘這就給你做。” 母子二人邊走邊聊,順騰牽著顧洵,春竹跑去與姐妹們分享宮中的生活,家里其樂融融。 顧守恒去了府衙辦公,顧平與崔樺忙碌生意,賈氏告訴顧星舒晚上會過來吃飯,母子二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坐在那顆杏樹下暢聊。 午膳時,李順德提醒楚蕭用膳,心說上卿今日才離開,皇上又開始廢寢忘食的批奏折了。 “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楚蕭起身動了動胳膊,“上卿可有說何時回來?” “并未,只是交代奴才一定提醒皇上一日三餐按時吃?!?/br> 楚蕭笑罵道:“這才多久都開始幫他說話了,朕白養(yǎng)你了!” “皇上恕罪,奴才也只是心疼皇上,若是皇上龍體欠安,上卿定不會饒過奴才?!?/br> “行了,吃飯吧?!?/br> 習(xí)慣了兩個人吃飯,今天顧星舒不在,楚蕭沒什么胃口,午飯吃了一點就讓撤走了,準(zhǔn)備出去走走。 路過永延殿時,楚蕭突然問道:“兩位皇子近來如何?” “回皇上,兩位皇子已經(jīng)學(xué)會走路,最近正在練習(xí)叫人呢?!?/br> 楚蕭來了興趣:“去看看?!?/br> 永延殿里住著大皇子與二皇子,他們從出生就沒有見過自己母妃,后來又因太子問題被楚蕭冷落了好一段時間,不過楚蕭從沒虧待過他們。 算算時間,出生至今都已經(jīng)兩歲多了。 剛踏進(jìn)永延殿,就有人跑出來抱住了楚蕭的腿,楚蕭低頭捏了捏流口水的皇子,問他:“朕聽說你在學(xué)叫人,今日過來驗收你們兩的學(xué)習(xí)結(jié)果,知道朕是誰嗎?” 話音剛落,另一個小的又向楚蕭跑來,這個機靈點,仰著頭糯糯地喊:“父皇~” 見楚蕭看著他,又喊了一聲:“父皇~抱抱?!?/br> 楚蕭一手一個將兩位皇子抱起進(jìn)了永延殿:“怎的一個這般機靈,一個只會流口水?” 伺候的乳娘連忙跪下解釋:“回皇上,二皇子比較調(diào)皮一點,大皇子學(xué)東西很快。” 楚蕭看了看兩個一模一樣的兒子,笑了起來:“無妨,調(diào)皮些好,性子太安靜也不是件好事?!?/br> 伺候兩位皇子的人臉色大變,皇子本就不受寵,母妃還是jian臣之女,眾人心里清楚皇上所說含義。 “朕記得還沒給他倆賜名字?” “皇上忙于政務(wù),如今為兩位皇子賜名也不晚?!?/br> 楚蕭盯著兩小只看了看,這倆孩子長得像他比較多一點,他也希望自己的子嗣跟了他,不過現(xiàn)在說這個問題還尚早。 “哥哥賜名睿誠,弟弟賜名睿實,朕只希望將來他們能夠為人誠實,做事認(rèn)真,兄友弟恭,筋骸康健?!?/br> 李順德與眾人跪下替兩位皇子謝恩。 孩子慢慢長大,再過些日子也該記事了,總是讓乳娘帶著也不是回事,可惜他的后宮沒一個出色的嬪妃可以照顧兩位皇子。 也不知寵妃出宮何時回來,分開不過一天,楚蕭思念已經(jīng)深入骨髓。 顧星舒打算要住個十天半月,自然不會那么早回宮,況且他待在皇宮也無趣,日日被那人壓到各處索取,他真怕自己年紀(jì)輕輕精盡人亡! 在家待了兩日后,清州下起了大雨,這天顧星舒一個人上街去找顧平,結(jié)果淋了雨,好在他現(xiàn)在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沒有感冒,不然楚蕭知道了定要遷怒于人。 不過比起自己會不會感冒,讓他更意外的是崔樺,他總覺得崔樺哪里不一樣了,又看著哪里都沒變,反正很奇怪,說不上什么感覺。 “二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二嫂變得不一樣了?” 顧平茫然:“???哪里不一樣了?” 顧星舒用折扇撓撓頭不好意思道:“三郎也不知,總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顧平看了眼正在柜臺算賬的崔樺,堅定道:“沒有啊,可能是你太久沒見的緣故吧。” 顧星舒心說也對,于是他自認(rèn)為是崔樺長胖了些,以前見慣了崔樺身材纖瘦,許久不見確實胖了一些,只是……他是怎么吃的,全身只胖了肚子呢。 顧星舒這段時間回家玩瘋了,天天去找文祖福上街喝茶聽曲兒,晚上帶著幾個孩子去尋大街小巷美食,雖做了上卿,百姓見到他也不奇怪,可日日這么招搖撞騙,跟在身后的順騰都覺得自己脖子涼嗖嗖的,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 第四天的時候?qū)m里送來書信,讓他盡快回去,顧星舒口頭答應(yīng)知道了。結(jié)果第二天就跟文祖福去了郊外進(jìn)購鴨苗。 文祖福的養(yǎng)殖場擴大后便請了人來管,顧星舒也有地盤,想起楚蕭賞他的鴨子,于是又去買了些雞鴨放進(jìn)去養(yǎng)著,等過年的時候顧府便不用買了,他也可以吃。 結(jié)果倆人回來時突然遇到大雨,淋了個落湯雞,要不是半路碰到好心人載他們一段路程,倆人怕是要被大雨沖走了。 然而牛車畢竟比不得皇宮頂級馬車,也比不如文老板的豪華馬車。坐在馬車上,倆人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難得遇上如此情景,他們似乎和以前一樣,并沒有因為顧星舒做了上卿而生疏。 “公子!不好了!李公公來了!” 顧星舒此刻正抱著姜水暖胃,今日淋了雨快凍死了,回家也沒敢跑去找賈氏,趕緊躲回自己院落了。 此刻剛?cè)胍?,大雨也停了,可這李順德突然跑來嚇得眾人一片慌亂。 “他他他……皇上沒來吧?”顧星舒連忙穿衣服,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順騰過去幫他:“沒見皇上,可皇上的馬車在外面侯著?!?/br> “那就是沒來了,呼~嚇?biāo)牢伊??!鳖櫺鞘嫠闪艘豢跉猓€好今日沒聽文老板的跑出去玩,不過李順德親自來顧府,顧星舒今天就必須得回去了。 “可是公子……你,你今天淋了雨?!表橋v不放心,皺著眉頭小聲說,“萬一發(fā)燒感冒怎么辦?” 顧星舒但是不擔(dān)心,上次也淋了雨,并沒有感冒發(fā)燒,說明他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于是安慰他:“你看公子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別擔(dān)心,你收拾收拾東西,我去給娘說一聲回宮?!?/br> 顧星舒出來先去前廳讓李順德稍后,然后去向顧守恒與賈氏道別。 一盞茶后,顧星舒上了馬車。 只是…… “皇上……怎么也來了?”顧星舒心虛地問。 楚蕭挑挑眉:“朕若不來接,愛妃準(zhǔn)備何時回宮陪朕?出了宮便把朕忘的一干二凈了?” 顧星舒摸了摸鼻子,一笑:“臣妻想著皇上呢,這不是有大雨嘛,只好耽擱幾天了?!?/br> 楚蕭歪頭看著他,不說話。 顧星舒咬著嘴唇心里想著楚蕭生氣的后果,哪種后果他都受不起,于是過去主動跨坐在楚蕭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 “皇上~臣妻近日總是做夢夢到皇上,昨兒臣妻就同母親說了想回宮,奈何晚些時候下了雨,今兒又是雨,母親擔(dān)心臣妻著涼,就讓臣妻多住了些日子,并沒有不想回宮?!?/br> 一口氣說了這么多,還主動去討吻,顧星舒心說夠意思了吧,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向皇上您證明我的心意了。 楚蕭大手在他屁股上來回揉捏,湊近咬他喉嚨,突然皺了皺眉:“怎么渾身這么涼?” 顧星舒心虛了一下:“臣妻剛剛沐浴過準(zhǔn)備睡覺來著,皇上……不信你檢查檢查?!?/br> 話罷也不給楚蕭說話的機會,堵住他的嘴吻著。 楚蕭被他熱情攻擊的不剩理智,很快就忘了剛剛這個話題,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一把扯下顧星舒的褲子,準(zhǔn)確無誤握住了顧星舒的性器。 “嗯~皇上~” 顧星舒小聲呻吟,或者說他有意想勾引。 車外就是李順德等人,車后還有順騰摸瓜在斷后,他今天算是豁出去了,這么yin蕩的樣子總該能取悅楚蕭,不生氣了吧? 楚蕭熟悉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甚至知道刺激他哪里可以讓他射精,哪個部位喜歡他用舌尖掃過。 后xue濕軟,身體帶著淡淡的草藥味,這是黃從世讓顧星舒常年泡的藥浴,確實剛沐浴過, 手指進(jìn)去兩根,顧星舒已經(jīng)迫不及待蹭著楚蕭性器的龍根,奈何楚蕭今日生氣,并不給他痛快,玩弄著他的性器,揉捏著他的囊袋。 顧星舒后xue兩根手指根本不滿足現(xiàn)狀,他需要更大的,更火熱的東西將他那里填滿。 “夫君~想~想要~” 顧星舒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胸口兩顆早已挺立起來,雙腿盤在楚蕭腰上,一臉欲求不滿,要多yin蕩有多yin蕩。 楚蕭狠狠刮著他的那一點,問他:“愛妃近日玩的可開心?” 顧星舒搖頭,理智尚存:“開心~啊嗯~不開心~” 楚蕭又插進(jìn)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rou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顧星舒被折磨的帶上了哭腔。 “求夫君~” “求夫君做什么?” “求夫君cao臣妻~嗚嗚~受不了了~想要~” 楚蕭龍根被顧星舒握在手中,他早就受不了了,可今日必須要給顧星舒一個教訓(xùn),讓他以后再也不敢隨便出宮! “想要是嗎?” 顧星舒討好的蹭了蹭他的龍根。 楚蕭抽出手指放進(jìn)了他的嘴里,顧星舒只是微微皺眉,接著舔舐了起來。 “想要就自己來拿,好不好?” 顧星舒還沒消化完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只是瞬間,他和楚蕭已經(jīng)調(diào)換了位置。 車內(nèi)鋪著納涼的席子,楚蕭的馬車內(nèi)可同時容納十人,倆人動靜并沒有驚動到外面的人,顧星舒被楚蕭按住后腦勺接吻。 他的衣服被楚蕭脫掉扔在一邊,顧星舒此刻渾身發(fā)熱,來不及緩解的欲望也沒得到釋放,他迫不及待地蹭著頂著他的那根巨大。 “夫君~幫幫臣妻~” 楚蕭捏住他臀rou,隱忍的眼熟布滿了血絲:“坐上來,自己動?!?/br> 這個體位倆人很少用,一是太消耗顧星舒體力,二是楚蕭怕他做完一次就暈了。 馬車還在往帝都方向奔跑,隨著車廂晃動,顧星舒抬起屁股,握住楚蕭的龍根正對著自己后xue緩緩坐下。 “啊~太大了~要壞了~” 楚蕭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徹底坐下去,龍根被后xue全部吞進(jìn)去,不給他反抗的機會,接著便向上頂了幾下。 顧星舒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叫出聲,楚蕭卻偏不讓他入愿,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放開發(fā)白的下唇。 “若是受傷了,愛妃清楚朕會做什么?!?/br> 顧星舒只得抱住他,使勁搖頭,身體的快感,后xue被撞的失去吐出一股一股愛液,這個體位插得實在太深了,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肚子,感覺那根粗大的roubang正在試圖撞進(jìn)他的肚子。 rou體“啪啪”聲隨著馬蹄聲相互淹沒,顧星舒扶住他的胸膛,屁股有節(jié)奏地一上一下自己吞吐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roubang。 吐著yin液的性器隨著動作上下擺動,楚蕭不許他碰自己的性器,也不給他緩解,除非自己把自己cao射才滿意。 后xue溫度越來越高,層層嫩rou包裹著楚蕭的性器,恨不得夾斷他的龍根,周圍的褶皺被撐平,楚蕭試圖再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然而太緊,他只得放棄。 “太深了~夫君~太快了~” “嗚嗚~不玩了~夫君~快點~” “好熱啊~愛妃這張小嘴簡直貪吃,吸得這么這么緊,還說不要!” 顧星舒已經(jīng)被cao熟了,當(dāng)快感淹沒他的理智時,他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在說什么,他只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正在cao自己。 他想要,想要被他填滿,想要楚蕭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他的后xue,cao進(jìn)他的腸道,他的嘴巴吞吐著楚蕭那根讓他欲罷不能的roubang,他的渾身都想被楚蕭占有留下jingye的痕跡。 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到了皇宮大門,下車時顧星舒已經(jīng)睡過去了,楚蕭抱著他往殿內(nèi)走,吩咐李順德去準(zhǔn)備沐浴用的熱水。 倆人在沐浴時顧星舒醒了,楚蕭又壓著他做了一次這才罷休,顧星舒睡過去時哭著拍打他的胸口,罵他只知道壓榨他,明日醒來定要告訴黃太醫(yī)不顧他身體。 楚蕭便哄著他睡,說醒來隨便愛妃處置,現(xiàn)在該乖乖睡覺了。 睡到半夜時,顧星舒毫無征兆發(fā)起了高燒,楚蕭是被熱醒的,他懷里抱著的仿佛是個火球一樣,燙的皮膚都發(fā)麻。 “小舒?小舒醒醒?!?/br> 顧星舒燒的糊里糊涂,眼尾還帶著淚花:“夫君~好難受~臣妻好熱。” 楚蕭立馬大喊道:“傳太醫(yī)!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