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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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闌?!?/br> 謝長襄握著他的手,湊到嘴邊細吻指尖。 沈青闌仰起頭,眼尾微紅,眼睛里亮亮碎碎的一片,睫毛濕細,鬢角短發(fā)濡濕,安分地貼在臉頰兩側。 “我們兩個人一直是一個人,哪怕前幾日暫時分為了兩個人,但雙方的心思也是互為一體的。”謝長襄眸色溫柔,“我們能感受到對方的一起心情與欲望,包括對你的愛,你從來都不必為此介意?!?/br> 沈青闌發(fā)了一會兒怔,“我都不知道……” “因為你一直在躲,一開始是躲我們兩個人,后來又躲我,你一直不給一個解釋的機會。”謝長襄收緊手臂,“還是足足兩次。” 沈青闌微訕,“抱歉……” 謝長襄嘆了口氣,“那你以后可絕不能如此了,我們有矛盾,應該及時溝通解決,而不是一直擱置著不管不顧,冷卻無法解決任何問題,反倒會催化矛盾,讓矛盾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你明白了嗎?” 沈青闌小貓似的點頭,“我知道了?!?/br> 兩個人又抱在椅子里,黏糊了許久。 “自己可以嗎?”謝長襄體貼地問,“還是要我抱?” 沈青闌紅著臉搖頭,“不用,我可以?!闭f著,就撐著椅邊扶手,試圖將自己從謝長襄身上拔出來。 可謝長襄才出來一半,沈青闌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如同失禁般流出溫熱的液體來,順在大腿內側的皮rou流出,淌了不少在謝長襄衣裳上。 沈青闌意識到那是什么,臉愈發(fā)紅了。 但沈青闌還是高估了自己身體的耐力,謝長襄那玩意還沒完全從他身體里出來,他那兩條腿就抖得跟篩子似的,快要立不住,幸好被謝長襄給扶住了腰,穩(wěn)住身形,然后抱了下來。 沈青闌赤腳站著,上衫長長的衣擺勉強遮住下半身,但外衫太薄,兩條修長的細腿掩在后面,多了影影綽綽的朦朧之感。 謝長襄在他xue里射了太多,沈青闌不想弄臟青石地板,只好夾住腿,不想讓含在里頭的jingye流出來,落在地板上的光潔腳趾,也跟著微微蜷縮起來,顯得非常的無辜可憐。 可這個隱蔽的舉動,落在謝長襄眼里,卻讓他呼吸一沉,喉結上下滾動,下意識就偏過頭,好像他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謝長襄起身往自己身上掐了個凈身咒,把沈青闌抱到床上,自己出去了。 經過兩個人一大早的鬧騰,屋里亂得不行,尤其是書桌那塊,簡直是一片狼藉,筆墨紙硯撒了一地。 沈青闌把自己裹進被褥里,腦子里全是自己被謝長襄壓在桌上,抱在太師椅中,對著鏡子狠cao的香艷畫面,一時間有些發(fā)蒙。 謝長襄進了屋,把她連人帶被抱去偏殿后面的溫泉房中。 古殿每一處偏殿都備有專門的溫泉房,沈青闌曾經洗過幾回,但都是單獨一個人。 和謝長襄一起洗,這倒是頭一次。 身體泡在水中,氤氳水汽模糊了視線,胡鬧了一上午的疲勞卷上心頭,沈青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瞇著眼,竟然就這么睡了過去。 突然被人從水里抱起,水花撲騰,后背貼上guntang的胸膛,沈青闌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謝長襄在他耳邊無奈地說:“怎么這么不小心,泡個溫泉,怎么差點連頭都給泡進水里了……” 沈青闌人已經泡糊涂了,聽他這么一說,莫名就起了孩子氣,一個扭頭,毫不留情地往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咬了一口,疼得謝長襄“嘶”了一聲。 不等謝長襄開口,沈青闌搶先一步,兇狠地齜牙咧嘴: “我屬狗的?!?/br> 所以咬你。 謝長襄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沈青闌不屬狗,剛要說他幾句,卻一見懷里人故作兇狠的嬌蠻模樣,一下子就什么氣都沒有了。 沈青闌仰起頭看他,眼眸水光瀲滟,烏發(fā)散在水面上,宛如浮浮沉沉的海藻,黏在修長頸子上的黑發(fā)更襯他肌膚雪白得不像話,水面折射的光暈落在平坦的前胸上,照得整個人明媚動人。 謝長襄情不自禁地用手輕輕摩挲那水潤嫣紅的唇瓣,仿佛自己再稍微用點力,就能從中擠出紅艷艷的甘甜果汁來。 謝長襄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在水下激起疊疊浪涌,一把將沈青闌抱到自己懷中,坐在自己胯上,俯首一口銜住那紅艷艷的唇。 沈青闌沒料到謝長襄會這么干,被堵住了嘴,一聲嚶嚀溢出唇齒,兩手抵在他胸前,頭顱微微后仰,腿被一只手抬起。 后面,兩人又在水里做了一回。 結束的時候,沈青闌骨頭都酥掉,只能躺著謝長襄懷里大口喘息。 謝長襄則將手探入他兩腿之間,溫柔地扣著他的xue,把他射進去的濁精給一縷縷扣出來。 一上午,兩個人就做了三次,沈青闌下半身都給做腫了,yinchun肥厚,陰蒂一碰就疼,謝長襄最后還給他那處上了藥。 沈青闌累得不行,上午已經荒廢掉了,他索性就又在床上又躺了一個下午。 傍晚時分,沈青闌聽到耳邊窸窣的響,以為是謝長襄,下意識就想往上頭靠,沒想到一睜眼,就望見沈卿長小狗似的搖頭晃腦地趴在床邊。 看沈青闌醒了,沈卿長眼睛蹭地亮了起來,扎扎實實地親了他一口:“爹爹,卿長好想你??!” 沈青闌想起床抱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就只穿了件薄薄里衣,身體上也密密麻麻的吻痕,實在是見不得人。 謝長襄這時剛好端了東西進屋,在看見床邊興高采烈的小蘿卜頭時,眼睛里明顯也是一驚,他很明顯也是才發(fā)現(xiàn)沈卿長居然一聲不吭偷偷回來了。 見沈青闌縮在床被褥里,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謝長襄一個箭步,把手里的東西擱在桌上,三言兩語就把沈卿長拐出屋子。 沈青闌下床穿衣,兩條腿還是酸得打顫。 收拾好一切,一出了屋,就見謝長襄父子倆坐在亭子里,面對面講著什么話。 沈青闌剛笑著走近,卻見謝長襄面色凝重地看了過來。 他長吁一口氣,道: “青闌,我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