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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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 蔡之康見屋內(nèi)的動靜小了些,又試探地遙遙喊了聲。 可屋內(nèi)又是毫無反應。 蔡之康撓撓頭,開始懷疑起自己方才聽到的聲音是否是自己的幻聽。 就在此時,屋里又是一陣竹榻嘎呀聲,隱隱還摻雜著些許不正常的呼吸聲。 “之康……”屋里傳出沈青闌的聲音。 蔡之康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是、是我!師娘!” 心里自我懷疑,師娘以前就是這聲音嗎?怎么感覺怪怪的? 屋內(nèi)又靜了好一會兒,才傳出聲音:“你…來后山…呃……所為何事?” 時停時續(xù)的音調(diào),仿佛在克制隱藏著些什么。 蔡之康沒想太多:“師娘,你是不舒服嗎?要不要我……” “不用、呃!” 未說出口的聲音,仿佛都被什么東西給強制堵住。 蔡之康心頭莫名一跳,嘴里莫名渴燥起來,就連臉上似乎都燙起來。 他總覺得屋里的反應太奇怪。 好像有些說不出的…… 色氣? 可一想到這個詞,蔡之康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怎么會把這個詞和素來清心寡欲的師娘關聯(lián)到一起呢? 簡直是大不敬。 一想到沈青闌冷若冰霜的臉,和他那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 蔡之康有些后怕,也不想再多管,頭皮發(fā)麻的他,只想趕緊離開此地。 遂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股腦說出來: “師娘,那個,就是掌門讓弟子我轉(zhuǎn)告您,有些事情想請您去東青峰商商量量,本來這事應該是小師弟干的,但今天一整天都沒見著他的人影,所以弟子我才未經(jīng)師娘允許,進了后山……” 勉強把事說清楚,蔡之康大口喘氣,聽見屋里破碎的回答:“我知…道了……” 蔡之康如聞大赦,蹭的一下,就跑得沒了人影。 而在他看不見的屋內(nèi),窗邊竹榻上,沈青闌偏著頭,艷麗的唇瓣被秦子凜從背后咬住,發(fā)出“嘖嘖”的曖昧水聲,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 身上的白衫已褪至腰際,不僅遮不住什么,反倒更顯欲拒還迎,露出的大片平坦的胸膛上,吻痕遍布。 秦子凜一只手捧著沈青闌半邊臉,另一只手撫上他滑膩的小腹,清晰地感受著自己在師娘體內(nèi)的存在。 察覺到懷中人快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秦子凜一松開了手,兩人的唇就拉出了一條曖昧的銀色水線。 “師娘,三師兄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不要夾那么緊了……” 之前蔡之康出聲,險些嚇得沈青闌直接把他給夾射了。 秦子凜捏捏他肥美的臀rou,清晰感受到沈青闌漸漸放松了下來。 想起沈青闌方才緊張的表現(xiàn),秦子凜一時間起了些惡意,一邊扶著懷中纖細的腰肢,狠狠往上頂弄,一邊嘴里念叨: “師娘這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與徒弟通jian嗎?” 沈青闌扭頭,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似在詫異,似在羞惱,明媚日光下的一姿一容,美得不可方物: “別亂說…唔呃……” 未說出口的尾音,消弭在他動人的呻吟中。 秦子凜不再多言,專心致志地抱住他的腰身,不知疲倦般,一下又一下往上頂弄著。 兩人從午時一直胡鬧到日頭偏西,要不是顧及著沈青闌晚上還得去東青峰,秦子凜才不想就這樣勉強結束。 情至深處的師娘,有別人見不到的萬種風情,一顰一笑,都叫人沉醉其中,讓他想永遠獨占,不肯松口。 可一想到,自己與師娘這段不可暴露在太陽下的畸形關系,可能隨時終止,秦子凜就忍不住冒出個邪惡的念頭。 他想那個師娘身上的毒永遠都不要解,這樣,他就能永遠和師娘在一起。 哪怕是維持著這樣虛假的關系,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可良心卻又在另一頭給予他煎熬,讓他時刻謹記著,沈青闌是他的師娘,是他永遠都高攀不起的人。 陰暗骯臟的溝渠,不過是享受了片刻本不屬于它的月輝,居然就敢奢望永遠獨占天上那輪遙不可及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