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得跟男人交合,需榨取男子陽精,越多越好【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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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泉內(nèi)息不穩(wěn),方才擊退藤妖已是強弩之末,他強撐著運功飛出長陵山地界,已感覺體內(nèi)靈力運轉(zhuǎn)有崩潰之兆,終于堅持不住,決定暫且步行。 四周是郁郁蔥蔥的樹木,修行之人五官敏銳,陸知泉能聽到遠方傳來的嘈雜聲響,看來不遠處就是城鎮(zhèn)。 難怪長陵山奇珍異寶雖多,卻無常人敢入,他在長陵山中被封禁的靈力,現(xiàn)在依然滯澀,方才還能使出,此刻竟是絲毫無法動用。不僅如此,他現(xiàn)在依然感到身體燥熱難耐,心跳也太快了。 陸知泉拖著沉重的雙腿蹣跚在林間。忽然間,他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幾個粗糙大漢風風火火,罵罵咧咧聲越來越近:“這破地,毛都沒有?”“是哪個挨千刀的說這里有靈參的?” 為首的那人看到獨行的陸知泉,動了歪心思:“靈參沒有,美人倒是有一個。” 其余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身著飄逸白衣的清瘦美人,捂著心口雙眉緊蹙面頰緋紅,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當真是我見猶憐。 有一人輕挑喊道:“那邊的美人可需要哥幾個相助?” 陸知泉充耳不聞,他少年時期因為相貌曾被許多不知好歹的登徒子言語輕薄,幼時師兄會幫他打回去,待他修為有成后,就自己打回去,后來,也就沒人敢開他的玩笑。放在平時,他肯定是要出口氣,可眼下他身體難受得很,沒有余力去管其他。 那幾人不是什么見好就收的主兒,陸知泉不理睬,他們更來勁,什么“好哥哥來疼疼你”的葷話都冒出來了。 陸知泉被他們的笑聲擾得心煩不已,正欲出手,誰料體內(nèi)靈力還沒運轉(zhuǎn)一個周天,就靈臺震蕩內(nèi)息紊亂,生生嘔出一口鮮血來。 鮮紅的血染在唇邊,給陸知泉蒼白的臉添上一抹顏色,更顯得艷麗非凡。 這群糙漢看得口干舌燥,他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這個男人著迷。 他們都是有些修為的修士,若要強來,陸知泉此刻如同廢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陸知泉唇邊溢出鮮血,仍在強行運轉(zhuǎn)靈力。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小仙君你省省力氣留著命吧!” 接著數(shù)道流光閃過,面前幾人被縛靈鎖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樹后面走出一個穿著花里胡哨金發(fā)綠眼的美人,美人微卷的長發(fā)落在肩頭,碧綠的眼眸對上陸知泉,露出一個勾人心弦的笑。 陸知泉不由感慨,真是好漂亮的一張臉。 美人開口就是爽朗的青年音:“我知道我漂亮,仙君你別急著看,以后機會多著呢。” 陸知泉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美人隨手提起一個大漢扔到一旁,好像沒解氣,又狠狠踹了幾腳,踹得大漢哎呦直叫喚。 沒看出來,美人看著瘦弱,力氣可不小。 “吃了它,救命的?!彼麑⒁活w丹藥塞進陸知泉嘴里,“仙君怎么如此狼狽?” 不等陸知泉應(yīng)答,他忽地靠近陸知泉,碧綠的眼眸一動不動,熾熱的鼻息灑在陸知泉臉上,聲音有些?。骸澳闵砩虾孟阊?。” 他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想要陸知泉回復,又教訓那幾個歹人去了。 陸知泉哽住,默默咬開齒間的丹藥,苦澀的藥香彌漫,他感到內(nèi)息穩(wěn)定不少。 “多謝相助,不知閣下大名?改日我定相報?!?/br> 金發(fā)綠眼的美人回頭一笑:“不用謝,叫我木羽就行,幫助美人兒我樂意?!?/br> 陸知泉又不知該如何回答了,明明金發(fā)青年自己更像個漂亮的小姑娘,美人用來稱呼他自己還差不多。 這藥只能緩解內(nèi)息紊亂的癥狀,他仍然感覺心悸,陸知泉扶著樹站起來,一時頭腦昏漲,向后栽倒過去,跌入一個堅實的臂彎。 木羽眼疾手快地接住陸知泉,聲音里是掩不住的驚訝:“喂,你怎么暈了?” 木羽打橫抱起這個脆弱的仙君,還好這里離城鎮(zhèn)不遠,他來到最近的一家客棧,開了間上房。 陸知泉在昏迷中依然不安穩(wěn),木羽托腮,把陸知泉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暗暗贊嘆陸知泉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他曾在多年前見過陸知泉,昔日驚艷的一眼讓他至今念念不忘,那時陸知泉冷若冰霜目無旁人,他不未曾想過還有機會能接近他。 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木羽探查過了,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受到明顯的內(nèi)傷,當真是奇怪,木羽在他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另一股不同的靈力,正是這股靈力攪得他靈臺震蕩,等陸知泉醒來一定要好好問問。 沒多久陸知泉就醒轉(zhuǎn)過來,陸知泉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面前是一張放大的漂亮面孔。 木羽歪頭看他,眨巴眨巴長睫毛,脫口稱贊:“仙君生得真漂亮,我看了都要心動。” 陸知泉不知道說什么,生硬地回:“謝謝,你也是?!?/br> 木羽眼波流轉(zhuǎn),聲音曖昧:“我也是什么?我也漂亮得讓仙君喜歡嗎?” 逗得陸知泉無言,木羽哈哈大笑。 “不逗你了,說點正事。不知你是遭遇了什么?我醫(yī)術(shù)還算可以,仙君若信得過我,我可以為你醫(yī)治?!?/br> 陸知泉不知木羽底細,不敢貿(mào)然交托。 “陸仙君是信不過我?”木羽挑眉,“咱倆也算老相識了,怎么還如此見外?” 陸知泉驚訝:“我們認識?” 木羽夸張地長長嘆氣:“我就知道你把我忘掉了。” “一百五十年前,在奉京的論道大會,我曾敗于仙君手下。我喜歡你凌厲的劍法,也喜歡你漂亮的臉,本想與你結(jié)交,可那時候的仙君如高嶺之花叫我難以接近。” 陸知泉皺眉苦思,百年前的事他實在是記不清了,更何況,這算什么老相識。 木羽夸張地撫住心口,泫然欲泣:“沒想到百余年來只有我一人念念不忘,我方一見到仙君,就認出是你,可仙君壓根兒就沒記著我。” 陸知泉有些不知所措,他著實應(yīng)對不來木羽。 木羽戲來的快,去的也快,他一抹臉,又是一臉正色。 “往事不提也罷。仙君還是說說現(xiàn)在吧,這可是關(guān)乎性命的。” 陸知泉感覺木羽沒有惡意,他選擇相信他:“我進入長陵山就發(fā)覺無法動用靈力,自那里回來后,仍覺靈力滯澀,所以才無法自保。” 木羽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敢去長陵山,還是孤身一人?我都不敢自己去。傳言中它是罕見的仙山,鮮少有人知道那是座吃人不吐骨頭的山。你能全須全尾的出來算你命大!” 木羽忽然靠得很近,一臉嚴肅:“我看你的癥狀像是被外來的東西擾亂,我說你就沒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奇怪的東西?” 木羽好像很喜歡跟人貼得很近,陸知泉不動聲色地微微后仰,他不太習慣別人跟他太過親密。 奇怪的東西?陸知泉想到了那個藤妖,它放肆地褻玩他的身體,可這種事怎么能訴諸于口,光是想著,身體就不自覺顫栗,花唇顫抖著像在吞吐什么。 陸知泉不自然地合攏雙腿,他咬破舌尖摒除雜念。仔細回想,或許變故在藤妖出現(xiàn)前就已經(jīng)發(fā)生。 是那株憑空消失的五瓣花。 “我看到一株幽藍色的五瓣花,它忽然化作靈光進入我體內(nèi),”陸知泉斟酌著用詞,“之后我就感覺身體異樣,靈力滯澀,身體燥熱…” “五瓣花?什么樣的五瓣花?” 聽了陸知泉的描述,木羽滿心疑惑,他自幼與草藥打交道,還未曾聽說過什么花會有這種作用。 木羽揮手召出家傳古籍,上面記載了從古至今的奇花異草,他飛快地翻閱,指著其中一頁詢問陸知泉。 陸知泉看去,正是昨夜他遇到的那株花:“對,是它?!?/br> 木羽細看批注,哀嚎道:“壞了,你這是中毒了,若不解毒,只待靈力紊亂爆體而亡?!?/br> 木羽難得的皺起眉,此花奇異無比,古籍上也沒有記載名字,將它簡單定為毒藥也不準確,是毒藥是神藥,全看是何人使用。如果被合歡宗的人得到,那就是對修為有無上裨益的法寶,可對于陸知泉來說,確信是毒藥無疑。 陸知泉問:“可有解毒之法?” 木羽搖頭,猶豫再三,艱難開口:“此花一旦進入體內(nèi)便無法根除,只可緩解。你得跟男人交合,需榨取男子陽精,越多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