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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何報德(兄x弟文)在線閱讀 - 38、兩個瘋狂自虐的人

38、兩個瘋狂自虐的人

    那四年,蘇梓晏活得太卑微了。

    他一度以為,自己只有死亡,才能擺脫這樣無趣而痛苦的人生。但他又羨慕著,羨慕別人歡聲笑語的模樣,希望自己的人生也能如此燦爛。當他開始回想哥哥對自己的好時,他卻不覺得自己應該感激那樣的“善意”。

    “我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贖罪,我要那種純粹地、對我的好,可你給我的,根本不是那些。你要我努力、要我好好做人,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碧K梓晏曾打算將這番話說給蘇友群聽,他想指責蘇友群,但又無法開口。那樣做顯得他太不知感恩,他別扭地接受著哥哥的培養(yǎng),沉默地抵抗著哥哥這種嚴厲的教育方式。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個廢人,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蘇友群完全能夠滿足。

    即便是被虐待,他也明白自己不曾失去哥哥的贈予——那些伸手就能要到的財富。只是那些錢,從“理所應當”能從蘇友群手里拿到,變成了需要蘇梓晏“賣身”才能從蘇友群手里“討要”。

    外人開了天眼,自然看得透兩人都在用錯誤的方式對待對方,想扭轉二人的關系看似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契機,在當事人眼里卻如同翻越鴻溝天塹。

    他們到底需要對彼此坦白什么?由于他們之間不可告人的這層關系和所謂的“道德約束”而被死死隱瞞著。

    蘇友群覺得自己跟弟弟比起來,唯一的缺點就是,至少弟弟挨打了還能聽點兒話,而自己呢?就算是被電死在雷電法王的電椅上,也是不知悔改的死變態(tài),道德感是他約束自己行為的唯一方式,可惜在蘇梓晏的一抹冷笑中和一句氣人話之后,道德底線輕易地就被蘇友群自己給踩斷了。

    蘇友群無意調(diào)教弟弟,他只是發(fā)泄似的讓弟弟說sao話,蘇梓晏搖頭拒絕,哭得滿臉淚痕,在蘇友群眼里絕美的面容因為哭泣而越發(fā)誘人墮落。沒有了道德底線的捆綁,蘇友群簡直就是個不可救藥的瘋子,他瘋狂地向弟弟索取身體上的歡愉,哪怕他根本并未因為cao弄弟弟的后xue就感受到快樂。

    那只是心靈上的滿足罷了,他抱緊弟弟的時候,會看著墻壁發(fā)呆,長久地抱著昏迷過去的弟弟,呆著呆著,突然哭出聲來,自責地掐著剛發(fā)泄過的性器。

    蘇友群不像弟弟那樣能放飛自我地做一些超乎常人認知的事,蘇梓晏對著畫布自慰、啃咬畫筆畫板、用墨水涂抹自己的身體、呵呵地傻笑著冷笑著苦笑著在自己的水杯里尿尿,像個瘋子一樣發(fā)泄自己的委屈時,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有多么羨慕他。

    蘇友群只能以工作、疼痛、以及施予弟弟的性暴力來緩解自己的病態(tài)渴望,殊不知越是維持理性,罪惡感越會隨著理性的增長而增加。

    有時候他深夜獨自在主臥里工作時,會突然停下,摸著胸口問自己:我是不是死了比較好?

    答案顯而易見,他自己會告訴自己:不好。

    和蘇梓晏一樣,承受著再大的委屈也不愿選擇一了百了這條路,因為兩人都貪戀活著時所見的、所聞的、所嘗的美好。

    而這些支撐他們活著的美好,也包括“幻想”,他們對彼此殘存著美麗的幻想,將對方想象成一個溫柔的伴侶。

    被孤獨留在現(xiàn)實里的蘇梓晏蹲坐在裝滿水的浴缸里,他的行為依舊不是那么正常,他摳著腳趾甲,呆呆地瞪著貼著白瓷磚的墻面。

    蘇友群回到客廳,正看到萬榮在擦桌子。

    萬榮笑著打了聲招呼,蘇友群猛然想起弟弟說過的話,他尷尬地問萬榮昨晚他們是不是回來過。萬榮知道撒謊也會被拆穿,索性坦白:“嗯,東生哥和孫基大哥他們說要回來看看您的情況。昨晚九點多回來的吧……”

    蘇友群咳嗽一聲,小心翼翼地問:“那個……沒看到什么……”

    萬榮開朗地笑著:“啊,看到了,東生哥整個人都傻了?!?/br>
    蘇友群想笑又笑不出來。萬榮接著說:“說實話我也很驚訝,感覺梓晏哥好像挺疼的?”

    “這事你還是忘了吧。小萬……我們以后,那個……所以我跟阿生說,還是別麻煩你來……”隨著記憶恢復,蘇友群多少知道自己以前跟萬榮是什么關系,兩人走得很近,他把萬榮當?shù)艿軄砜矗紶栆矔f些生活瑣事。小男孩挺開朗的,蘇友群非常喜歡他。

    “您放心吧,友群哥,我肯定不會亂說這種事,您兩人就算是當著我的面做這個,我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反倒是,會擔心運動過頭身體吃不消?!比f榮抽空惡補同性戀和性交方面的知識,甚至以求知的態(tài)度瀏覽過黃色網(wǎng)站,他對這方面的問題已經(jīng)不再羞澀。

    白紙一樣的萬榮不明白這倆兄弟luanlun為啥不好?他看蘇友群也沒因為luanlun就整個人瘋癲癡狂,也沒有為了luanlun而傷天害理,蘇梓晏那邊亦是心甘情愿,這不挺好的么?

    萬榮知道蘇友群是那種真正的有德之士,把luanlun放在悖德的分類里,可惜本能沒能戰(zhàn)勝理智,最終控制不住自己而害人害己。

    “木已成舟還能怎么辦呢?友群哥,您還是看寬點吧,像梓晏哥那樣就挺好的?!?/br>
    蘇友群聽到萬榮的安慰,不由為之驚訝。一個才十八歲的青年勸已經(jīng)二十八歲的大人看開點,真是令人感動又無奈!

    “好,我……我試試?!碧K友群微笑著點點頭,在沙發(fā)上坐下。

    蘇梓晏濕著頭發(fā)裹著浴巾就從主臥里出來了,他直奔自己的房間,抱著一堆繪畫用品回主臥找他的畫板,又抱著這堆東西,夾著自己的畫板從主臥出來,回到他的房間內(nèi),狠狠甩上門,開始畫畫。

    蘇友群偷偷瞥一眼萬榮,發(fā)現(xiàn)這小孩挺淡定的,他好奇地問萬榮難道不會因為蘇梓晏的怪異行為而驚訝嗎?萬榮微笑著回答:“我們村子里以前有個老人,因為兒子當兵戰(zhàn)死沙場沒回來,悲傷過度發(fā)瘋了,天天在廣場唱戲,雷打不動,唱自己寫的戲,怒斥侵略者,誰來了都勸不走。后來老人家過世了,他寫的稿子被人找到,送給了村委會,請干部交給上頭看看能不能申請個文化遺產(chǎn)什么的。大家都說老人家可憐,有空都會捧場,給他送水送飯,雖然老人家只顧自己唱戲不理人,但大家都沒嫌棄他?!比f榮講完這個故事,才接著說正事:“一個好人,因為外因而瘋癲,這是值得同情的事,像梓晏哥這樣,我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也不會覺得驚訝。有句話說天才和瘋子只有一步之遙,梓晏哥是個天才,這一點,友群哥您也承認吧?”萬榮等蘇友群點頭,才笑著說:“天才經(jīng)常有些異于常人的舉動不是么?我還挺仰慕梓晏哥的。”

    蘇友群發(fā)現(xiàn)萬榮是個可以交心的人,他想請萬榮幫個忙,但又怕給萬榮帶去思想負擔。

    萬榮忙完后主動對蘇友群說:“友群哥,梓晏哥請我問您一些問題,請您放心地跟我說實話吧?!?/br>
    蘇友群有些驚訝,按照蘇梓晏那個別扭性格來說,他應該并不怎么信任別人才對,為什么能輕易相信和拉攏萬榮呢?

    其實這也是蘇友群的錯誤判斷,蘇梓晏只是表面上看著冷淡,一旦確定對方是對自己好的人,一般都會放心地給予或者從他人身上索取。他是憑直覺和人相處的,喜歡那些沒什么心機的人。

    蘇友群讓萬榮問問題,萬榮的第一個問題就觸及到了他心里那條線。

    “友群哥,您為什么不敢把自己的真心話說給梓晏哥聽?”

    萬榮是個聰明人,他用了“不敢”而非“不愿”,他不相信蘇友群不愿跟自己的弟弟交心,在跟蘇友群接觸的過程中,萬榮感覺蘇友群并未藏著什么,這個男人坦坦蕩蕩地說著自己做人的底線,溫柔中帶著一股狠勁兒。

    “坦白這些,他會厭棄我吧……”蘇友群皺緊眉頭,因為過度的煩惱和思索而頭部隱隱作痛起來,他又想到了弟弟少年時的模樣,想到弟弟哭泣的模樣。

    他不自覺地勃起,萬榮無意間低頭,看到蘇友群鼓起的褲襠。

    “友群哥……”萬榮擔憂地呼喚道。

    蘇友群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急忙抓過靠墊捂住下半身。

    “因為您所希望和追求的,會傷害到梓晏哥,是這樣嗎?”萬榮追問道。

    蘇友群心想這小伙子猜得挺準,但他現(xiàn)在不說“是不是”,不僅是因為此事悖德不能說,還因為他要臉呢。

    萬榮明了,也不再繼續(xù)問,跟蘇友群說自己回去學習了,便轉身離開客廳,回房后將門虛掩著。

    蘇梓晏到底在房間里畫什么?他在畫一個小男孩。蘇梓晏手里拿著一張他和楚荀的合影,照片拍攝于他十一歲時,被楚荀拉著參加山上度假莊別墅一期建成儀式,照片里的他笑得尷尬,楚荀一臉得意,他穿著土氣的校服,楚荀則穿著白襯衫背帶褲還打著領結,電視劇里的紈绔公子哥兒與蘇梓晏距離并不遙遠,他甚至有幸早早體會富家子弟的生活。

    蘇梓晏是繪畫方面的天才,他無師自通,一開始只靠臨摹,畫出來的東西還缺乏點兒靈性;初中時經(jīng)過他的美術老師指點,他的畫技有了近乎質(zhì)的飛躍。他的繪畫水平當時甚至趕得上蘇友群給他報的藝術班的指導老師,他嫌棄老師從基礎開始教簡直是浪費時間才逃課的,而且那個老師一堂課帶三個學生也讓他十分不滿。

    不消片刻,簡單的人像便在紙上成型,蘇梓晏勾勒出一個輪廓之后就按照自己的習慣開始細化人眼,他最擅長的就是描繪細節(jié),尤其是眼睛。他喜歡畫各種各樣的眼睛,還會把動物的眼神嫁接在人類面上,畫出的眼睛給人感覺靈動靈性,所含的感情或是單純忠貞、或是狡黠陰狠,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有人喜愛,有人一眼看去卻感覺頭皮發(fā)麻。

    他照著十一歲的照片畫他自己,一雙漂亮的眼睛被他用他所擅長的技巧畫成單純無辜的模樣。

    他只畫完一雙眼便停下手,直起身,脫下褲子。

    “哥,我想你這家伙要真是個變態(tài),那我一定饒不了你?!碧K梓晏笑著,握住自己的yinjing。

    jingye污染了畫紙上的眼眸,蘇梓晏滿足地穿好褲子,揭下畫紙,提著它走到客廳,將畫紙展示在蘇友群面前。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么做是在作死。

    “哥,看看我的新作品,看看你喜歡不喜歡?”

    蘇友群好不容易把自己的yuhuo掐滅,卻被這臭小子一幅畫給喚醒。

    蘇友群發(fā)了瘋般奪走那幅畫,將它撕個粉碎。蘇梓晏在被驚嚇得愣怔一秒后,本能地往后退去。

    他呆望著發(fā)瘋的哥哥手足無措,萬榮聞聲從房間里出來,兩人一時對面目猙獰的蘇友群感到陌生又害怕……

    那不是他們所認識的人,那人牙關緊咬眉頭緊蹙,憤恨地撕扯著畫紙,喉間發(fā)出喀喀的怪聲,像是一頭被憤怒之神點滿怒氣槽的野獸,還不是有毛的那種,面部扭曲得猶如霸王龍。形容起來滑稽可笑,可當一只恐龍站在人類面前時,沒有人不會不產(chǎn)生恐懼感。

    丟下碎紙后,蘇友群指著弟弟低聲怒喝:“蘇梓晏!你他媽再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可不只是讓你死那么簡單!”

    蘇梓晏被嚇住了,他抱緊自己的雙肩,低垂著頭靠著墻壁瑟瑟發(fā)抖,而蘇友群則躲在沙發(fā)背后,蹲坐在地上,因莫名的憤怒而渾身發(fā)顫。

    一時間,萬榮竟不知該先安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