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自作多情的憎惡(臍橙)
折磨弟弟的那四年里,蘇友群對待蘇梓晏的方式簡單而粗暴,就是直接上潤滑劑,然后用假陽具抽插,蘇梓晏痛苦不堪,他是不是同性戀另說,光是這樣毫無章法的戳弄,已經(jīng)讓他無法忍受。 “哥……住手、住手……真的好疼……要裂開了!真的會壞掉的!”十八歲的蘇梓晏被摁在浴室的地板上,撅著屁股,雙手被牢牢捆綁在一起。 蘇友群冷笑著回答他:“習慣就好,你覺得你值得被溫柔對待么?垃圾?!?/br> 所以蘇友群在過去四年的時間里,從未在床上對蘇梓晏溫柔過,插進去抽插,爽完了就射在里邊。他在和蘇梓晏zuoai之前完全是個處男,也沒有任何想提高zuoai技巧的想法。 他不把這當成zuoai,因為他對蘇梓晏這么做只是為了處罰,蘇梓晏的冷漠防備倔強以及卑劣的人品,已經(jīng)把蘇友群可以稱為“愛”的那一點點親情消磨殆盡。 四年后的蘇梓晏被失去大部分記憶的蘇友群抱在懷里,他主動誘惑蘇友群:“干我啊?哥?我屁眼里好癢,想要哥哥的大jiba插進來止癢?!?/br> 冷笑與輕蔑的表情在蘇梓晏臉上綻開,他根本是在嘲諷一個沒錢的嫖客,嘴上說著自降身價的話,內(nèi)心卻依舊高高在上。 “梓晏,你早點睡吧,別哭了?!碧K友群松開他,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又是這樣假惺惺的。”蘇梓晏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起身往浴室走去。 蘇友群不明白,蘇梓晏為什么總不愿意接受別人的好意。 意外事故發(fā)生之后,蘇友群精力大不如前,躺在床上很快就會熟睡,而且很難被叫醒。 蘇梓晏洗完澡,穿上一件寬松的襯衫,光著屁股走出浴室。 他推開蘇友群的房門,握緊從工具箱里拿出來的鐵錘,安靜地站在蘇友群面前。 無數(shù)次,蘇梓晏想殺死蘇友群,有一次他差點得手,事后自然是被蘇友群折磨得生不如死,大腿內(nèi)側(cè)現(xiàn)在還留著當初被凌虐過的痕跡,破爛愈合的皮膚比之前的要鮮紅且丑陋。 蘇友群毫無防備地睡著,呼吸平穩(wěn)。 “砰”! 蘇梓晏丟開鐵錘,沉重的鐵塊砸在木地板上。 即便如此悶響,也驚不醒蘇友群。 “嘖?!碧K梓晏咂舌,爬上蘇友群的床。 他拽下哥哥的睡褲,雙手吃力地抱起哥哥的腿。 蘇友群動也不動,好似死人,蘇梓晏淡漠地看著他。 片刻后,蘇梓晏放棄了腦子里的想法。 “惡心的垃圾?!彼罩K友群的臉罵道:“惡心的東西!攪屎棍!男人的屁眼就他媽好搞!” 蘇友群在他開罵之前就醒了,他無奈地睜開眼,望著蘇梓晏。 蘇梓晏發(fā)現(xiàn)蘇友群睜眼,他不由顫抖一下,眼里藏不住的恐懼外泄至蘇友群面前。 在蘇梓晏撤退之前,蘇友群抓住了他的手。 “梓晏,睡不著是么?”此刻的蘇友群是那么溫柔,面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卻顯得很疲憊。 他故意抓著蘇梓晏的手腕,手指指腹摁在蘇梓晏的脈搏上。以可感知的速度加快的脈搏和蘇梓晏微微顫抖的身體反映出這男子的恐懼。 “哥……”蘇梓晏啞著嗓子呼喚道。 以往蘇友群對蘇梓晏微笑并不是什么好事,那是處罰來臨前的溫暖。 遇到這種情況該怎么應(yīng)對?蘇友群早就教過蘇梓晏。 刻在骨子里的恐懼驅(qū)使蘇梓晏彎下腰,手指插入并未潤滑的后xue,趴在蘇友群身上輕輕聳動,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蘇友群脫下蘇梓晏的衣服,他身上還殘留著被自己哥哥虐打的傷痕,對現(xiàn)在的蘇友群來說,是觸目驚心的傷。 蘇梓晏是那樣頑固,逼得蘇友群在發(fā)現(xiàn)他逃跑之后,精心準備了仔細消毒的不銹鋼釘,在蘇梓晏腳底扎出一個個細小的血窟窿。 蘇梓晏從蘇友群床頭的柜子里摸出一個口塞,給自己戴上。 蘇友群感覺自己應(yīng)該阻止蘇梓晏這么做的,他問過何東生為什么自己的弟弟那么奇怪,何東生是知情人,但他不說實話,他跟其他朋友統(tǒng)一口徑,欺騙蘇友群說,蘇梓晏本來就不正常。 “他半夜到我床邊來……”蘇友群遲疑著對自己的摯友說。 “跟他媽一樣,沒什么本事,就靠賣身求包養(yǎng)了?!焙螙|生也沒讓蘇友群推開蘇梓晏,因為他知道蘇友群還挺喜歡蘇梓晏的身體的。一向不怎么說臟話的何東生都說蘇梓晏是個賤貨,失憶的蘇友群只是尷尬地笑笑,對此不做評價。 蘇梓晏爬到蘇友群下半身處,抓住蘇友群的guitou往自己嘴里塞。 他怕極了,怕那個對自己百般凌辱的蘇友群回來,才選擇這樣低聲下氣地討?zhàn)堄懞谩?/br> 蘇梓晏不遺余力地吞吐蘇友群的yinjing,guitou深深頂在喉頭,他只是因為吞得太急而小小地作嘔一下,緩過勁來后又馬上繼續(xù)為蘇友群koujiao。沒什么技巧,單純讓roubang在嘴里進進出出,沾滿唾液之后,蘇梓晏緩緩坐直,坐在蘇友群小腹上。 “梓晏,下去吧?!碧K友群對弟弟說。 蘇梓晏取下口塞,憤恨地望著蘇友群:“我不?!?/br> 蘇友群還是第一次在意外事故后與人云雨,他只感覺最敏感的部位被灼熱的地帶包裹住,略有些粗暴地擠壓著。 “說啊,罵我是婊子養(yǎng)的賤貨啊!”蘇梓晏憤恨地對蘇友群低吼。 蘇友群沉默地看著他。 “你又在想什么花招?我屁眼都給你cao爛了,你還要搞爛我的嘴嗎?明天讓不讓我上學???!”蘇梓晏說著說著,眼淚流了滿臉。 他是不屑哭泣的人,在蘇友群面前卻忍不住流淚。 “你到底要我怎樣?到底要我怎樣才肯放過我?我去死行不行?我去死你能滿意吧??。俊碧K梓晏一邊質(zhì)問,一邊用后xuetaonong蘇友群的rou刃。 “嗯、嗯……哥……你又不讓我死……干什么啊……干我啊……你干??!”蘇梓晏雙手撐在床上,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但他的yinjing始終是軟垂著的。 “我不想上學了……你cao爛我好不好……?cao得我腸子都脫出來好不好?你用力干我好不好……?哥、哥啊——!”蘇梓晏一邊zuoai、一邊仰頭嚎哭。 蘇友群張了張嘴,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蘇友群要說話,蘇梓晏突然停止動作,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仰頭坐在蘇友群身上,身體因為哭泣而微微顫抖。好像是在阻止自己發(fā)出聲音,現(xiàn)在的蘇友群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 因為蘇友群曾警告過蘇梓晏,不要在自己面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喊一句、打一頓,打到服為止。 可惜蘇梓晏并不是那么聽話的人,所以沒少挨打。蘇梓晏身上斑斑駁駁都是傷,他的老師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但蘇梓晏迫于哥哥的yin威而不敢傾述。 蘇友群到底抓住了蘇梓晏的什么把柄?說來不可思議,蘇梓晏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哥并沒有給他錄像,雖然叫人盯著,但也有視覺盲區(qū),蘇梓晏有不少逃跑的辦法,他本身也無牽無掛,可就是逃不掉。 蘇友群失憶后,越發(fā)可憐蘇梓晏的身體情況,他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抽噎的蘇梓晏,緩緩撐著身體坐起,拉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從他嘴上拉開。 “梓晏,不哭,別哭。”蘇友群將弟弟抱在懷里,柔聲地安慰他。 蘇梓晏的反抗一直都是沉默的,那四年里,蘇友群偶爾發(fā)狂摁住蘇梓晏默默地毆打cao干,蘇梓晏能做的,只是安靜地接受這些暴力。 “哥……你是不是恨我……”蘇梓晏趴在蘇友群懷里問他。 “恨?我干嘛要恨你?”蘇友群不解地反問。 蘇梓晏冷笑著說:“我的婊子媽,搶了你mama的老公,又帶我回來跟你搶財產(chǎn),你不恨我才怪。你恨吧,恨我吧。” 蘇友群沉默著輕撫蘇梓晏的背,蘇梓晏背上還留著看似新生的rou芽,有點凹凸不平的。其實他是疤痕體質(zhì),這些不過時陳年舊傷,傷口也許不大,新rou卻瘋了般生長。 蘇友群已經(jīng)記不起所有自己凌虐過弟弟的行為,更記不得自己為什么要凌辱弟弟,現(xiàn)在的他不理解自己為什么要對弟弟那么殘忍。他的心態(tài)回到十年前,初見蘇梓晏的時候,只對他和他的生母抱著憐憫的心情。 “梓晏,我不恨你?!碧K友群回道。他真的不恨,憑他的能力而言,蘇梓晏完全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讓他幾百萬又怎樣?蘇友群現(xiàn)有的個人流動資產(chǎn)已經(jīng)直逼千萬了。 “騙子……”蘇梓晏哭著說。 蘇友群將性器從弟弟后xue里拔出來,抱著他躺下。 第二天,蘇友群從陽光的照拂下醒來,此時已日上三竿,他的朋友們除非必要,否則不會輕易給他來電??磥砉疽徽於紱]什么要事,蘇友群嘆了口氣,洗漱完畢后走出房間,在桌上看到一個保溫壺。 保溫壺下壓著一張紙條,是何東生的媳婦張娟蕊寫的:友群哥,壺里是我早上做的青菜瘦rou粥,您吃完放著,中午我來送飯的時候給您收拾就好。 張娟蕊是個靦腆溫柔的農(nóng)村姑娘,畢業(yè)后在蘇友群的公司里謀得一個會計職務(wù),比何東生小半歲。 蘇友群打開保溫壺,卻發(fā)現(xiàn)里邊已經(jīng)空了! “唉……”蘇友群哭笑不得,肯定是蘇梓晏吃的,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正想著,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蘇友群循聲望去,只見是張娟蕊提著一個不銹鋼盒過來送飯了。 “友群哥?!睆埦耆镆笄诘卮蛘泻簦骸爸嗪衔缚诿??” “當然,小娟你做的飯菜一向都很可口。不過你們夫妻都忙,真的不用每頓飯都給我送了,我自己也能料理點簡單的飯菜?!碧K友群接過張娟蕊手里的飯盒,不好意思地勸她:“我沒事,又有手有腳的,腦子也清醒,醫(yī)生說靜養(yǎng)幾年又能生龍活虎的?!?/br> 張娟蕊笑而不語,沒有反駁蘇友群的話。實際上蘇友群的情況眾人都清楚,腦子里的事,就像跟老天爺玩俄羅斯輪盤賭,你永遠不知道那顆子彈被塞在彈夾的哪個位置上。 張娟蕊與何東生夫婦是借著送飯的借口來探望蘇友群,順便觀察他的情況。 一頓不吃也不要緊,蘇友群打開飯盒,葷素搭配的清淡午餐讓餓著肚子的他食指大動。 張娟蕊在收拾保溫壺的時候看到壺底的紙條:我吃了你的早餐,味道不錯。 明顯是蘇梓晏寫的。 張娟蕊又氣又無奈,將紙條攥成一團塞進口袋里,打個招呼就下樓去了。